我站起身說:“萬心伊,邢睿,你們兩個覺的這樣有意思嗎?
這一口菜沒吃,就拼酒,我就不信了,這白酒能怪好喝嗎?
萬心伊說:“邢小姐,想喝酒你沒看出來?我們說話她自飲,既然想喝酒,那就來啊,!邢睿說:“不就是喝酒嗎?誰怕你!
我一把奪過萬心伊的酒瓶,說:“心伊,邢睿沒喝過酒,!這杯我替她喝!
萬心伊繃著臉說:“她不管喝,我就管喝嗎?萬心伊一把抓起杯酒,猛灌自己,我奪過她手里的酒杯說“我替你喝,揚子脖子灌了下去。
邢睿見我替萬心伊喝酒,她也抓起酒杯往肚子里灌。我頭皮都是麻的,這兩個女人象兩個孩子搶同一個洋娃娃。
我搶過她手里杯子,揚起脖子往喉嚨里灌。我捂著嘴,放下杯子。
坐下不等十秒種,我站起身沖進室內洗手間。那一刻胃里翻江倒海,剛吐的全是酒水,我怕酒吐不干凈,又用手指摳了出來。這是我在監(jiān)獄里學的經驗,我對著水龍頭猛灌自來水,這尼瑪鎮(zhèn)服了兩個女人,真是一個不讓一個。
隨后邢睿走了進來。拍著我后背。
我說:“你象一個警察嗎?你說你和萬心伊較什么真,人家久經沙場,你是干什么的,你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邢睿委屈的看著我說:“我就看不慣她囂張的樣,搞的跟自己多厲害似的,不就有幾個臭錢嗎?有什么好得意的!
那一刻我真懶和她說什么!我感覺她對萬心伊意見太大,不是一句兩句能解開,我也索性不說了!邢睿關心地說:“你沒事吧!
我說:“我還死不了!轉身出了洗手間。酒雖然吐出來,我明顯感覺頭重腳清。
這兩天基本沒有吃什么東西,胃里灌的全是酒。我開始不說話一個勁的吃東西,心里剛有些舒服。
萬心伊和邢睿又開戰(zhàn)了,我捂著額頭,心想隨你們便吧!
只要不打起來,我是管不了啦!
鐵剛和二豹見我一口氣,喝了兩杯目光有些呆滯,也不找我喝。二豹顯得有些興奮,我想也許他是第一和萬心伊同坐吃飯,他一個勁的敬邢睿討好萬心伊,邢睿顯然礙于面子,一杯一杯的往肚子里灌酒。
我能看出來,邢睿處在一個弱勢的局面上,沒人幫她,而我只
能象一個旁觀著,心知肚明的觀望著。因為一旦我?guī)托项#f
心伊就會變著法讓邢睿讓她下不了臺,在社會經驗上,邢睿
顯然不是萬心伊的對手。富強一個勁的吃,富貴眼皮活,也
跟著二豹灌邢睿酒,雖然萬心伊一句話不說,但是我能感覺
到局面被她牢牢的掌握在手里。
我低著頭不說話。那頓飯吃的我異常尷尬。
邢睿吐的一塌糊涂,趴在桌子上睡早了。
萬心伊臉色紅潤還算清醒,能看的出邢睿的糗象讓她很滿意。
我冷不定的問鐵剛:“馬三人怎么樣!鐵剛拿了一塊水果說:
“韓少爺,怎么突然問起馬三了!
我說:“二豹把后背給剛哥看看!
二豹有些為難。
我說:“你咋這么怕事!二豹卑微地盯著我。
鐵剛說:“把后背給我看看。二豹這才轉身,把后背掀了起來。
鐵剛問:“誰干的?
二豹有些支支吾吾不敢說。
我接過話說:
“剛哥,我一個外人,其實這事我不應該多嘴,今天我喝多了,借著酒勁,說幾句不該說的。
不管怎么樣!昨天既然你給我個面子放了二豹,我韓冰感激你。
昨天中午我和二豹吃了頓飯,我們聊的很多,也知道兄弟們出來混口飯吃不容易。
你鐵剛為人做事,硬棒,我佩你。
但是我沒有想到,二豹昨天晚上被執(zhí)行家法,這事做的有些不地道。
今天要不是碰巧見到二豹,我還不知道有這事?今天我借著酒勁多說幾句。
我和萬爺在一個號里呆了幾年,萬爺從來沒有對自己兄弟下過手,我和萬爺在號里對罵過,甚至絕交過。萬爺從來沒有動過我一手指頭。如果要在你們這,我估計該殘廢了吧!
鐵剛臉色有些發(fā)黑說:“馬三,是我一個手下,人平時還不錯,但是喝了酒喜歡找事,要不這樣,我現(xiàn)在把他喊來,當面給你賠罪。
我說:“不用了!其實也沒有什么事,我只是替二豹不平罷了!我韓冰出獄朋友沒有幾個,二豹說了許多你的事,我佩服你對兄弟,講義氣。
鐵剛有些不意思地說::“韓少爺,你別夸我了,我就是一粗
人,當年我十幾歲跟著萬爺手下的四平混,四平就是看我講義
氣,才把五道鎮(zhèn)交給我搭理,我沒什么本事,都是兄弟們給臉
捧出來的,既然韓少爺,發(fā)話了,二豹從明天起,你接替馬三
的位置。
二豹半天沒回過神,愣愣地看著鐵剛,一個勁道謝,鐵剛擺了擺手示意二豹別說了。二豹屁顛屁顛地敬我酒。
萬心伊喝了一杯水說:“韓冰,有什么打算嗎?我說:“打算,還沒有想好?
萬心伊說:“來公司幫我吧!我捏了一塊芒果說:“!我一沒知識,二沒腦子,三喜歡惹事,就我這性格,三天不出就會被你趕走,哈哈。
萬心伊笑著說:“我怎么會把你趕走呢?你多慮了,昨天晚上父親給我打電話,問我見你嗎?我說,見了,我父親把你夸的象一朵花,嘻嘻,我張這么大,還沒有聽到父親對一個人評價那么高。我父親雖
然人在監(jiān)獄,但是他一直掌握著公司所有營運情況。
我姐姐,萬心然,不問公司任何事,安心在家做一個全職太太。家里的所有事都是我打理。社會在不斷發(fā)展前進,父親的思想顯然跟不上時代。
你看現(xiàn)在大環(huán)境在改變,房地產遍地開花,我萬龍集團直到現(xiàn)在,還沒涉足房地產,緊緊靠父親時代留下的,迪通山礦石場,陽北客運,人民路步行街門面,西山煤礦,源河沙廠,皇冠大酒店。
去年我背著父親涉足混凝土調拌站,從運營情況看,供不應求。
如果你過來幫我,我準備進軍陽北市房地產,咱在陽北市大干一場。
我自知自己有幾斤幾兩笑著說:“謝謝大小姐看的起我,我韓冰這人沒有什么大理想,我只想平凡的過自己的生活。也沒有能力幫你,這兩年在監(jiān)獄里看透了,人一生不過如此,有些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唯一陪伴的就是,一個四四方方的骨灰盒。什么都是虛的,開心最重要。
萬心伊象看怪物我似的,盯著我。富貴顯得有些急說:“韓叔,你。我揉了揉腦門說:“那天在行刑室內,我被蒙著頭,全身反綁著,那拉動槍栓的聲音,至今忘不掉,只有經歷過死亡的人才會體會,那種恐懼。那時候我就想,如果老天能留下我這條命,寧愿什么都不要,萬心伊,我知道你想拉我一把,但是人故有自知之明。別為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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