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便又帶著寧瑤和阿欣出去找店鋪,東南西北各先找了一家店,租下來后馬上又聯(lián)系韓東來和林洋,讓他們盡快裝修好,爭取在年前開張。
回到店里已是黃昏,牌匾正好送來,他便和阿南一起動手將牌匾換了,同時找來侍衛(wèi),命他們盡快把另外兩塊牌匾分別送去洛城和燕城。
同時又將準備好的信函交給去洛城的侍衛(wèi),叮囑他們說:“你們過去以后把信函交給楊霖,讓他轉(zhuǎn)交給洛城城主,然后就馬上回來,途中不要耽擱。”
侍衛(wèi)們領(lǐng)命,連夜帶著牌匾出發(fā)。
之后讓阿南帶人去三岔口把忘憂酒帶回來,又讓小楠和小嬋去找煙花店老板,準備好春節(jié)需要的煙花。
當晚,要睡覺時,寧瑤主動把阿欣推進他房里,然后就笑瞇瞇地關(guān)門離開。
第二天中午,江黛萱和慕容拓帶著兒子過來找他,與昨日不同,今天的慕容拓再次恢復(fù)以往的狀態(tài),看起來精氣神十足。
江寧深感欣慰,留他們一家下來吃飯,用餐期間,慕容拓主動發(fā)問:“老四,你需要我做什么?”
洛城有楊凌薇在,自然不會有任何問題,可林森只是普通商人,一旦真做起來了,肯定會多少遇到一些阻力,所以江寧便取出銀票給他,讓他先去燕城,協(xié)助林森打通燕城的官府關(guān)系。
他在城主府多年,對于如何跟官府打交道自是熟門熟路,根本無需江寧另外囑咐,再加上跟魏無涯多少有些情面在,此去應(yīng)該也不會太難。
要說難的地方,無非是以前被人要拍他馬屁,現(xiàn)在要他去拍別人馬屁,這種心態(tài)的轉(zhuǎn)換,以他那么那么驕傲的一個人,想要突然適應(yīng)過來肯定不容易,不過也正好可以拿燕城給他來試試手,先過渡一段時間再說。
慕容拓既然已經(jīng)決定要做了,自然也不會拒絕,只是有些想不通,“皇上不是已經(jīng)給你金字招牌了嗎?怎么還要去打通官府的關(guān)系?”
“誰都要面子,更何況是官府?我們想在最短時間內(nèi)把生意做大,就盡量要給足他們面子,若是能交上朋友,以后燕城一旦有人仿制咱們的產(chǎn)品,只要你一句話,官府不就都替咱們辦了?”
“我明白了。”慕容拓把銀票收起,有錢能使鬼推磨,更何況是官府?
“二姐夫,大錢你來花,小錢讓林森去花,等他賺到錢并和官府的關(guān)系徹底走通了,咱們就不必管他。”
“可以。”
“不過這樣一來,以后你回家的時間可能少了一些。”
慕容拓看了眼妻子,輕輕摸了下兒子的頭,“全國才二十一座城,用不了多長時間。”
江寧笑著搖頭,“你的目光可以再放長遠一點。”
餐桌上的人都為之一愣。
“不明白?”江寧笑看著他們。
眾人紛紛點頭。
“武國只是起步,我的目標是全世界,世界有多大,我們就把生意做多大。”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這怎么可能?周邊國家本來就對武國虎視眈眈,他們豈能容他把生意做到他們國家去?
江寧也不急于解釋太多,“二姐,你暫時就留在晉城,等軒兒長大了,你再帶他隨二姐夫一起。”
江黛萱點頭,表示明白。
至此,江寧便也不再多說,吃完后才將慕容拓拉到一旁,提醒他說:“二姐夫,世界很大,誘惑也很多,我希望你能時時刻刻自省己身,多想想二姐和軒兒。”
慕容拓眉頭微微一挑,笑著點頭,“我明白。”
明白就好。
不過這樣的話他自是不會說出口。
當然,他也明白有些事情主要是看慕容拓自己,若是他真的偷偷摸摸做出對不起二姐的事,那也只能再想辦法。
第二天一早,慕容拓就帶侍衛(wèi)出門。
如此一來,侍衛(wèi)就顯得捉襟見肘,不得已之下只能再招募,不過以他現(xiàn)在的名頭,自是不必再找退伍士兵,所以就找他大哥幫忙,全城張貼,尋武林朋友來做侍衛(wèi),待遇從優(yōu)。
之后想了想,又給柳芊芊寫信,并讓陳健親自跑一趟,希望柳芊芊幫忙推薦一些武林高手過來,他相信幫了他們的忙,他們應(yīng)該也會盡力才對。
寧瑤不解,問他為何還招募高手,江寧笑道:“生意做得越大,以后出貨越來越多,路程也越來越遠,所以必須成立一個鏢局,由鏢局來統(tǒng)一運貨,這樣就需要有高手坐鎮(zhèn)才行。”
“為何多找一些代理商合作呢?”跟江寧混久了,很多這個時代沒有的詞匯她也能隨口說出來。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代理商來拉貨,不也得支付費用?既然如此,為何不干脆我們配貨?雖然風險大了點,但羊毛出在羊身上,鏢局自然也能賺錢。”
稍微頓了頓,又繼續(xù)說道:“過了年,我們的錢莊也要往外擴張,單單靠晉城的錢莊,將很難支撐起咱們這么大的費用,所以必須繼續(xù)做大資金盤,這些可都需要不少人手。”
一旁的阿欣抿嘴笑道:“姐姐,少爺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錢。”
寧瑤愣了愣,隨即也掩嘴笑了起來。
江寧笑著搖頭,“好了,瑤兒,店里交給你了,阿欣,你跟我到地里去看看。”
農(nóng)田改制前段時間也終于得到落實,不過暫時還沒有真正落實到承包的問題上,僅是先做規(guī)劃,并挖水庫先做好儲水準備而已。
剛到地里沒多久,城主府侍衛(wèi)來找,說那些私人錢莊的老板都跑去城主府哭訴,說新世界錢莊那么做就是斷了他們的財路,逼他們上吊。
自從換了招牌以后,名聲更大,城內(nèi)百姓幾乎都跑到新世界存款,這些私人錢莊自是無法再生存,唯一還能勉強活下來的,也就只剩下官府辦的錢莊了,畢竟江寧的業(yè)務(wù)跟他們沒有任何沖突,何況江寧也經(jīng)常需要跟他們兌換銀票或者銀子。
江寧聽完之后不屑地笑道:“你回去告訴我父親,直接將他們轟走就行。”
侍衛(wèi)苦澀問:“老爺是想轟人,可夫人說這樣做太霸道了一點,她說......”
“有錢大家一起賺,還說要我踏實做人嘛,是與不是?”
侍衛(wèi)撓了撓頭,“大概就是這意思。”
“行了,別管我母親說什么,去吧,我還要忙。”
侍衛(wèi)無奈,只能領(lǐng)命回去。
阿欣瞇了瞇眼,“要不要去警告他們一下?”
江寧笑著掐了一下她的臉蛋,“別動不動就動粗,我們是生意人。”
阿欣噘嘴,“我是你的侍衛(wèi)......嗯,還有妻子,不是生意人。”
“不聽話是不是?”
江寧眼睛一瞪,阿欣便舉手投降,“算我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