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險萬分
一世瀟灑豈容,半碗勁酒豪飲,朋友不需過多,一個足以對坐。
金劍宗山下,有鎮名連雲,鎮中有酒肆,名喚來。這喚來酒肆招牌迎風拋灑,酒館內兩個少年卻喝的已不知西東。一個少年道:
“來,來,再喝,再喝,哥哥還沒醉呢”
另一個道:
“我纔是哥哥,快叫大哥,叫大哥”
“那大哥喝,小弟和大哥喝一杯”
兩人竟都舉起了酒壺,咕嚕咕嚕的直接又灌了一瓶酒下去。四周的其他客人早被這兩個不大的少年惹厭,可此時卻無一人敢上前,那是因爲初時有兇人上前找二人麻煩,結果身材一個人頂兩個少年的一糙臉大漢,竟被這兩個少年摁在地上一頓狂揍,至此,再無人敢惹這兩個少年了,兩人叫嚷著又要酒,但店家卻是都有些怕了,看著已經堆滿了一桌子的空酒瓶,還有四周那一地瓶子,老闆此時已經不是擔心付錢結賬的問題了,而是擔心這兩個少年醉死在這裡。但兩個少年大喊大叫的要酒也不敢不上前搭話,推了一個夥計上前。
那夥計與軒嚴浩然一般年歲,身材瘦小,見過兇的,比如被這二位少年打趴下的糙臉大漢,那可是這連雲鎮第一惡霸,可照樣被這兩個看似和善的少年打的哭爹喊娘,而他們更是喝酒如飲水,這酒量,完全是吊打連雲鎮那幫酒鬼了。顫顫巍巍過去了,竟直接跪倒在一旁,道:
“兩位大哥,兩位大哥,我們沒酒了,沒酒了”
兩個少年都看著這滿臉驚恐的少年,一個呵呵的樂了,另一個則怒道:
“沒了”
那少年小二嚇的連連說沒了,其中一個醉酒少年說道:
“今天沒了,那明白還有,我們明天在來”
另一個點頭道:
“對,對,明天再來”
說著往腰間的一袋子一拍,卻是出現了一塊殘品靈石,那小二接過後,不知爲何物,但老闆卻瞪大了眼睛,直接搶了過來,上下端瞧:
“這是靈石,這是靈石呀”
四周有人更是議論道:
“他們果然是仙山下來的,是仙人呀”
更是有人激動的求收徒,求仙藥的,但兩個酒鬼少年卻置若罔聞直接御劍而去了,兩人的身影在空中晃晃悠悠,幾次差點掉了下來,而一人更是大喊道:
“軒嚴,我不想回去”
而這兩個少年正是軒嚴和洛浩然。而趴在洛浩然身後的軒嚴,喊道:
“那我們去火雲宗”
“去那裡幹什麼”
“盜他的土靈功法”
歡快的大笑聲,而後卻是洛浩然一聲大叫的好字。
金劍宗落霞峰,乃是金劍宗的主峰,而此時主峰之上,金劍宗宗主洛東南的居所內,亭臺樓榭,暖閣殿宇,比之大長老蕭遠山的居所卻是強上太多了。此時在這其中一處花香庭院年內,一八九歲的白衣少女正在桃花樹下舞劍,其劍法輕盈,舞動之時,周身有白色靈光韻動。當一片桃花花瓣落下,少女心中一喜,將靈劍伸開,接住了一枚桃花花瓣,而後風來漫天的花瓣飛舞盤旋,少女神情激盪,竟呆呆的看著出了神。而正在此時,在不遠處涼亭的一中年男子,容貌俊偉,風姿綽綽,本緩慢的在翻閱著一本古籍,此時卻也不擡頭,卻說道:
“飛兒,又偷懶了”
少女怯怯的從桃花下走出,到了涼亭一旁,那男子將書放在身前書案上,擡頭看著少女道:
“飛兒心中有事”
少女臉上有些無措,可還是咬牙問道:
“師尊,我何時能見到軒嚴哥哥”
男子笑了笑,道:
“快了”
飛兒還待發問,男子身旁放置的靈劍突然出鞘,飛到了庭外,而後道:
“飛兒,你何時能在師尊這劍下走上十招,便允你去見你的軒嚴哥哥”
說完那漂浮的靈劍嗡嗡作響。寧飛兒在此時身子陡然站的筆直,於劍於前道:
“飛兒領命”
話音剛落,那漂浮的靈劍一劍掃來,寧飛兒持劍抵擋,兩劍相擊竟不相上下,但飛劍在一擊後,立即折返擊打,而且越打越快,當第十擊的時候,一劍將拼死咬牙抵擋的寧飛兒給打飛了出去,飛兒帶著憤恨無奈的閉上了眼睛,但身後卻有一緩緩託舉之力,當身形停下,卻是那中年俊偉男子站在了寧飛兒的身後,一隻手穩穩的托住了寧飛兒。看著寧飛兒委屈的表情,那男子笑了,道:
“我只言你在爲師手上走上十招便可去見他,此事你若難爲,可他呢,也許比他你早些”
寧飛兒聽後來了精神,道:
“師尊什麼意思”
“你的軒嚴哥哥,也許會出乎我們所有人的意料”
寧飛兒聽後,疑惑的問道:
“那哥哥什麼時候能來 ”
男子用手輕輕拍了一下寧飛兒的秀髮,道:
“那要看你的哥哥心中急與不急了”
說完,擡頭看向遠方的雙燕峰,不在言語。
而這中年男子正是金劍宗的宗主洛浩然之父,洛東南。金劍宗與火雲宗爲這方天地間唯有兩大宗門。金劍宗依險山建宗,其主峰九座,其餘散峰更是層疊林立。門內凝形長老六位,練氣弟子三百餘人。
而火雲宗則建在金劍宗以西四百里之外的紅花山脈,紅花山脈低矮連綿百里,沿著山脈谷底有成片如海的紅花,延綿而去,不知盡頭。
清晨時分,在紅花山脈的最外圍,清風吹,落葉動,有麋鹿在一顆參天巨樹下正低頭吃草,突然他的耳朵一動,擡起頭來,只一張望,嚇的飛奔而去。而此時一個少年從山路上而來,他手中一把劍,一邊來回砍著四周的樹木,一邊嘟囔著:
“又是讓我巡山,又是讓我巡山,我都還無法御劍呢”
那少年來到參天古樹下,對著大樹一番亂砍,顯然心中十分生氣,突然樹上有聲音道:
“軒嚴,別吵,別吵”
而另一個聲音道:
“我沒有,誒呀,好痛”
結果樹下少年聽到後嚇的擡頭看去,只見一根巨大的樹枝下,露出了四個腳,三個手臂在晃動,少年看到後大驚,後退一步,大喊道:
“你們什麼人”
而樹上人並沒有人回答,少年大怒,將劍收在身後,直接攀爬而上,他身體矯健,幾下就到了剛剛人影之處,結果擡頭看時,卻沒有人,突然背後一陣疾風,這少年倒也有些身手,抓著樹枝,一個翻動,堪堪躲開,結果又有人影在躲閃方向他的眼前眼前出現,一腳被揣在了少年胸口,少年直接跌落在而下,大地之上有著厚重的樹葉,少年落下後,卻並不吃痛,可隨後一腳踩在自己心口,卻十分難受,少年瞪著大眼睛,看向眼前兩個少年,當看清對方穿著後,不由的怒道:
“你們是金劍宗的人”
那個踩著他的少年,略低下些身子看了看,問道:
“這裡是火雲宗”
少年本想掙扎,結果不僅胸前的腳踩的更結實了,另一個少年直接一劍擦著他的耳朵紮在了大地上。出劍少年道:
“浩然,我們怎麼來這裡了”
而這兩個少年,正是軒嚴與洛浩然。
洛浩然還有些醉意,看向軒嚴,而軒嚴也看向洛浩然,兩個人突然笑了,而後軒嚴道:
“浩然,我們回去吧”
洛浩然沒有回答,鬆開了腳,結果那被踩著的少年,一個翻滾,更是從背後抽出了靈劍,怒斥道:
“金劍宗的雜碎,敢闖我火雲宗,你們不想活了”
洛浩然對著軒嚴道:
“不如我們先練練手,這小子看著並不厲害”
被兩個人無視後,那火雲宗的少年更是大怒,持劍殺來,結果三兩下就被洛浩然又打到在地。而後放開後,又讓軒嚴練手,那火雲宗少年,哪肯,本要撒腿就跑,結果軒嚴上前,與之對打了起來,這火雲宗弟子雖然在洛浩然手中無力弱雞一般,但與軒嚴交起手來,初時竟與軒嚴打了個不相上下,但隨著戰鬥的深入,最後還是被軒嚴擊敗,一劍打飛出去後,摔落回參天大樹下。洛浩然看著那少年笑著說道:
“練氣二層”
到了現在,這少年也認清了現狀,苦著臉點頭,但還是威脅道:
“我火雲宗與你金劍宗可有約定,不可擅入對方宗門所在,你們這是越規了”
洛浩然上前點頭道:
“知道,知道,不過我們兄弟二人是奉命前來拜見你家宗主隗火真人的”
那少年竟沒頭腦的直接答道:
“宗主不在.....不對,你誆我”
洛浩然嘿嘿一樂,道:
“既然說了這些,不如在多說些可好”
那少年直接將頭轉過去。軒嚴上前看著浩然道:
“浩然,你這是要做什麼”
洛浩然道:
“既然來了,我們不如便進這火雲宗瞧一瞧,你不是想得那火,土,水三靈秘法嗎,這火雲宗藏書閣內必然是有的”
沒等軒嚴回答,那火雲少年大怒道:
“那是本門禁地,有長老把守,就你們兩個,哈哈哈”
洛浩然連著四個大巴掌打的這少年眼中有淚花滑落,更是惡狠狠說道:
“我問你了嗎”
軒嚴上前道:
“浩然,不必爲了我冒險”
洛浩然卻有些失落道:
“軒嚴,你知道這這次凝形,我“神穩”之劫是什麼嗎”
軒嚴看著一臉落寞的浩然,並不言語,洛浩然繼續道:
“我看見自己在與火雲宗的大戰中,被火雲宗弟子一劍擊傷,而我.....”
洛浩然沒有在說什麼。軒嚴道:
“但這可是真的,若我們真潛入火雲宗,一旦被發現,浩然”
軒嚴看向洛浩然,洛浩然道:
“軒嚴,在陪我一次”
看著一臉堅定的洛浩然,軒嚴點了點頭。而後兩個人開始威逼那火雲宗的少年,幹這種事情,不管是洛浩然這個少宗主還是軒嚴這個曾經街頭的混混都頗有心得,一番操作,那與二人一般大小的少年最後哭著將能說的都說了,而後洛浩然一擊打在那少年的脖間,將其擊昏後,吊在了樹上。而後與軒嚴開始潛入火雲宗。
而在這火雲宗東北三百里之地,有一處枯竭了一半大湖,雖然還有一條條河流在此彙集,但這已不是其全盛之狀,可就是如此,還有四十里的湖面,而在這湖面東側邊緣,那裡有有突出之地,想來當年乃是湖中的島嶼,此時卻如同一個矮丘。而在這山石矮丘四周已經長滿了茂密的樹林遠遠看去,十分普通,但此時在這山體的內部,有一間巨大的石室,石室內又有水,水中又有一石碶平臺,平臺之上有十二根石柱,每根石柱雕刻有不一靈獸攀附其上,而十二個靈獸口中有十一個口中含著一枚白色閃耀的上品水靈石。而此時在這平臺之上有三個人,一深紅火衣灰髮長者,紅臉紅須,紅衣之上又繡有火雲,兩個白髮老者,而那兩個白髮老者圍坐在那唯一一根沒有靈石的石柱前,兩人均將一隻手附在石柱上,其中一人散發出濃重的金靈力,另一人散發出火靈之力,而集合這兩人之力,有著淡淡的金色液體在這個石柱上的裂痕縫隙一點點蠕動,這一過程顯然持續了很久。而這根石柱碎裂之處極多,修復卻十分緩慢,此時他們已經到了最後的時刻。當最後一點裂縫也被這來回蠕動的金色液體佈滿後,整個石柱瞬間閃耀了一番,一隻盤膝靜坐在一旁的那紅衣長者緊閉的雙目突然睜開了,他的身體直接騰空踏來,到了石柱旁,兩位老者已經起身,其中一位恭敬說道:
“宗主,幸不辱命,這陣柱已被我和遠山修復”
這紅衣長者瞇眼看著眼前的陣柱,頗爲感慨的說道:
“耗費如此之巨,如此之久,總算是完成了”
而這三人正是火雲宗宗主趙陽烈,火雲宗大長老莫大和金劍宗大長老蕭遠山。蕭遠山在一旁道:
“這水靈陣柱,本需水靈秘法修繕,今強行用火蕓金液粘和,恐只可運轉一次”
趙陽烈伸手輕輕撫摸在陣柱上,道:
“所以我們不能出錯,必須找到上品水靈石”
說完這些,趙陽烈眼中只有那陣柱,而莫大卻道:
“遠山老弟,洛宗主究竟何等大事纏身,竟連這修復跨界大陣的重事也無力抽身”
蕭遠山少許猶豫,而後說道:
“少宗主浩然正值凝形之際,宗主一心只在浩然身上,顧無法前來”
莫大聽到後,道:
“奧,看來,劍宗又要出一名凝形長老了”
蕭遠山聽後,卻並沒有喜色,反而沉重的說道:
“但願如此吧”
那趙陽烈收了手,道:
“好了,既然大陣已然修復,封鎖此地,待尋得上品水靈石,還我兩宗一條活路”
莫大點頭稱諾,而蕭遠山也微微躬身。而後趙陽烈一步騰空飛起,而蕭遠山與莫大皆御劍跟隨,當三人飛出山體,一扇巨大的石門在趙陽烈揮手間,轟隆一聲徹底關閉,而莫大與蕭遠山,站立大門左右,左右各有巨大的鐵條,而後各自推動,當鐵條接觸時,竟相互融合徹底連接在了一起。而後蕭遠山又出手,打出綠色靈力,四周的樹木開始肉眼可見的生長了起來,將這一切掩蓋。至此,三人起身離去。
火雲宗藏書閣,乃是建在一湖中島上,那藏書閣爲九層紅色靈木所建,但此時從這藏書閣中,卻有琵琶聲悠揚傳出,突然一少年御劍而來,到了藏書閣前,下劍躬身道:
“稟姐....四長老,有金劍弟子擅闖我火雲宗,雖已被我巡邏弟子打傷,卻藉由秘寶逃脫,二長老命海鴻通稟四長老,謹防金劍賊子闖我藏書重地”
琵琶聲驟然而止,一片紅影飛過,落在了名海鴻的子弟身前,卻是一身穿紅色霞衣,腰墜紅色紅紗的貌美女子,這女子三十上下,脣紅齒白,鳳眼柳眉,瓜子臉,十分美中卻又有三分戾。那海鴻見後,趕緊躬身又頓了頓嘴,最後卻道:
“稟姐姐,二長老讓您小心看護藏書閣”
這四長老在聽到那一聲姐姐後,倒豎的柳眉才展開,用手先是在自己嬌嫩的臉上用手背擦過,而後問道:
“凝形”
那海鴻道:
“兩名練氣弟子,一名後期,一名初期”
這四長老聽後,大罵一聲廢物,而後腰間一直在飄舞的紅紗靈光閃現,而這女子直接飛起,更是隨手向後一拍,九層藏書閣的所有門窗啪啪啪啪的全部關閉,同時每個門窗之上皆有符文閃動。那火雲弟子海鴻在女子走後,擦了一下額頭的汗水,卻只是說了一句:
“哎,果然如此”
而後卻也不敢離去,便守在這藏書閣前。
洛浩然與軒嚴快速在山林間穿梭跳躍,此時兩人身上都已經掛彩,兩人停在一處樹梢,洛浩然擦了一下嘴角的鮮血,苦澀的說道:
“看來這火雲宗卻不是我們可闖的”
軒嚴停下後,一邊查看傷口,一邊回答:
“回去吧”
洛浩然掏出兩粒丹藥自己吃了一粒,丟給了軒嚴一粒,二人吃過丹藥後,洛浩然看著軒嚴道:
“我們可能都回不去了,軒嚴”
但此時相對於洛浩然的氣餒,軒嚴卻平靜許多,甚至露出一點淺笑,道:
“我們能回去”
洛浩然也不在多言,看了看軒嚴,道:
“好,我們回去”
說著二人又快速向著紅花山脈外圍突破,但沒有走出百米,突然一聲鷹啼在二人上空響徹,二人擡頭看去,只見一滿身暗紅羽毛,長丈許的巨大雄鷹就在二人上空盤旋,洛浩然驚訝的說道:
“火雲鷹,他們竟馴服了火雲鷹”
洛浩然在不遲疑,直接祭出了靈劍飛起,而後拽起軒嚴,在低空林間上空開始直接穿梭飛行,而身後四面八方一隊隊火雲宗弟子御劍而來,而林間同樣也有人影攢動,洛浩然拼了全力飛行,倒也先甩開了後方的追擊,就是那火雲鷹也只是飛在高空監視,就在二人剛剛鬆懈之時,隨著一道暢快的笑聲,和一道紅光甩動而來,嘭的一聲,洛浩然和軒嚴直接被打飛掉落了下去,而空中阻攔他們出手的正是火雲宗四長老趙紅娘。
趙紅娘腰間紅紗散發出淡淡紅光,此時紅紗伸出數丈,正慢慢收縮而回。四周呼啦啦來了許多火雲弟子,看到趙紅娘後,有人躬身呼喚其姐姐,有人則只躬身不言語。但趙紅娘此時似乎也不關心這個,道:
“把人給我抓來,我要親自帶回去**”
幾名弟子領命,結果人下去許久,卻沒有返回,而越來越多的人下去,趙紅娘眼中也有了疑惑,緩緩降落,剛一落地,有人趕緊上前稟報:
“稟姐姐,那金劍賊子不見了”
趙紅娘大怒,道:
“不見了,兩個大活人,在你們眼皮子底下丟了不成”
一練氣不過三層的少年被喚來,那人看著趙紅娘注視的眼光有些膽怯,說道:
“稟四長老”
結果啪的一聲趙紅娘竟直接到了身前,一巴掌將少年扇飛了出去,昏死在了一旁。而後又一少年被推上前,顫抖的說道:
“稟姐姐,那二人跌落後,卻還有氣息,那二人起身奪路而逃,我們剛追過百米,卻不見了蹤影”
趙紅娘聽後大怒,道:
“搜,搜,給我搜出來”
這烏壓壓近百位火雲弟子開始在四周搜索,並逐漸擴大搜索範圍。可隨著時間的推移,趙紅娘越來越爆裂,到了後來直接開始放火燒林,有弟子上前阻止,被趙紅娘怒斥,但很快一位老者御劍而至,到了上空,看著逐漸蔓延的火勢,對著趙紅娘勸說道:
“紅娘呀,這始終是我火雲宗山棲息所在,若是燒了,顧可找出那二人,但我門中無木系功法,易無木系修者,如此黑突突一片得需經年完復,紅娘日後來此,見之不快,不如收手了,老夫自由方法尋得他們”
趙紅娘冷哼一聲道:
“那二人必我親手擒獲方可”
這老者笑盈盈的說道:
“自是,自是的”
那老者隨後一掌拍向下方,所有火焰盡數熄滅,而後隨著搜索的展開,這片森林逐漸歸於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