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最好,難得汪先生能理解,咱們這就去見陳教授吧!”
聽到我答應了先同她去見陳教授了,金發妹子小嘴一抿,眉開眼笑的對我軟聲細語道。
我笑著沖金發妹子點點頭,回過頭對渠胖頭和陳虎蛋低聲道。
“趕緊走了,別坐那尋摸了,跟著老子吃大餐去!”
一聽有吃的,這渠胖頭和陳虎蛋瞬間又來了精神,嘴角的油花兒也顧不上擦抹,歡天喜地的就隨我跟著那金發妹子去見陳教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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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現在呆著的地方是陳教授的研究院。
雖然,我對自己是如何來到這研究院的不得而知,但是,隨同金發妹子一路前行去見那陳教授的途中,我卻得出了一個肯定的結論。
這個研究院應該是建造于地下的,而且建造面積絕對小不了。
為了證實自己的判斷,我開口向金發妹子詢問證實了一下。
果然如我所料,從金發妹子的口述中,我得知了這座研究院的來歷。
這座研究院位于呼和浩特市北郊的大青山腳下。
是由十幾年前,陳教授在此發現的一座契丹王陵擴建而成。
這座契丹王陵鑿山而建,規模相當宏大。
而且,當初陳教授他們用來造假,展覽的那些貴重的文物以及女性干尸,就是在這座契丹王陵之中所發現的。
之后,也不知道這陳教授是怎么想的,或許是看上了這座契丹王陵身處大山腳下,很是隱秘。
陳教授竟然上報了國家在這古墓的基礎之上修建出了一座地下文物研究院。
我們現在身處地下十幾米處,再往上面就是那座規模宏大的契丹王陵了。
金發妹子領著我們七繞八繞的走了半天,最后把我們帶到了一間像是用來做研究實驗的大房間中。
“幾位在這里稍等,我這就去請陳教授來。”金發妹子對我微微一笑,開口說道。
“好的。”我笑著回答道。
“不過......最好快去快回。”
聽我說完,金發妹子再次抿嘴向我一笑,轉身離開了。
“日了......”妹子前腳剛離開,就聽到渠胖頭在一旁開口說道。
“這他娘的是個什么地方啊?怎么這么股怪味道?真他娘的臭!”
“是哩......”陳虎蛋也在一旁抽抽鼻子附和道。
“這味道咋這難聞理?渠胖頭是不是你狗的又放屁了!”
“你狗日的才放屁了呢!老子放屁能有這么難聞嗎?”聽到陳虎蛋冤枉自己,渠胖頭不樂意了,回嘴罵道。
二人在那掐起來了,我卻顧不上去搭理他們。
渠胖頭和陳虎蛋所說的那種刺鼻難聞的味道,我同樣也聞到了。
而且,對于這種奇怪的味道,我卻并不陌生,這是福爾馬林溶液所散發出來的味道。
福爾馬林是“甲醛”的水溶液,其外觀無色透明,具有一定的腐蝕性。
福爾馬林的使用涵蓋層面相當廣泛,但是最讓人熟悉的一種用途就是用來做尸體防腐。
福爾馬林溶液可以阻止細胞核蛋白的合成,抑制細胞分裂及抑制細胞核和細胞漿的合成,能導致寄生于尸體之上的微生物的死亡。
所以,將尸體浸泡于福爾馬林溶液之中,就能有效的抑制尸體腐爛。
在任何一家醫院的地下室中,基本上都能聞到福爾馬林散發出來的奇怪味道,因為那里正是醫院太平間所在的地方,有許多的尸體都需要用這種溶液浸泡著......
這時候,在這間屋子中突然聞到了福爾馬林的味道后,我不由得就皺起了眉頭。
與此同時,我在屋子中四處仔細的打量了起來。
能看的出來,這里確實是一件地地道道的實驗室,在中間的那張寬大的長桌子上,我還能看到大大小小的各種各樣的試管,燒杯,顯微鏡之類的實驗器械。
只不過,仔細的察看了一番之后,我卻并沒有發現有什么被福爾馬林所浸泡的尸體,器官之類的東西。
四下打量一番并無任何的發現,又聽到渠胖頭和陳虎蛋這兩貨在一旁不住的拌嘴,我不由得心中煩躁,開口說道。
“別吵吵了!這地方邪門,小心有詐!”
剛一說完,我就聽到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從門外傳了過來。
緊接著房門就被人推了開來。
“哈哈,汪老弟啊!你沒什么事真的是太好了!都怪小女少不懂事啊,老弟千萬別跟小女一般見識啊。”
門推開的同時,從門外響起了一個爽朗的聲音,緊接著戴著厚酒瓶底一樣眼鏡的陳教授就從門外走了進來。
跟隨陳教授一起進來的正是剛才領我們而來的那個金發妹子,還有給陳教授開車的黑衣小伙司馬。
我見那丑女人并沒有跟隨陳教授一起前來,心情不由得大好。
“看樣子,那臭娘們還是被老子干爬下了,估計這功夫還沒醒過來呢吧。”我心中這樣想著。
不過,看到是陳教授從門外走進來,還如此客氣的打招呼,我連忙也客氣的回道。
“哪里哪里,令媛那是活潑開朗,我們親切的很吶,只不過我這一個不小心,下手有點重了,令媛不礙事吧?”
我話一說完,陳教授倒是尷尬的笑了笑并沒有開口說什么,只是我卻感覺到一股殺氣瞬間就從他身邊向我身上襲來。
我扭頭一看,正看到那黑衣小伙司馬瞇著眼睛冷冷的看著我,看著我的眼神讓我,有種說不出的不舒服感覺。
“他娘的!干啥玩意兒?”
感覺到了司馬傳來的殺氣,我這還沒說什么呢,就聽到我身后的渠胖頭大喊一聲道,渠胖頭也是當兵的出聲,對于這樣的殺氣的感知也相當的敏銳,此時,他也感覺到了司馬身上傳出的殺氣。
在開口大吼的同時,渠胖頭還大踏一步走上前,伸手一指黑衣小伙司馬,接著說道。
“你他娘的在這兒給誰放怕呢?老子早就看你不順眼了,有本事咱倆練練!”
渠胖頭這開口一罵,我心中不由暗道壞了,那叫司馬的小伙明顯就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兒,渠胖頭這貿然上去跟人叫板,怕是又要打起來了。
陳教授是來和我們盡釋前嫌的,照這么下去,恐怕是又要增添新恨了!
然而,我心中這樣想著,可事情卻并沒有如我說料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