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虎蛋!上面又扔下來一個??纯词遣皇谴蟀谆钅菍O子也當了俘虜啦!”這破鑼聲是渠胖頭那貨發出的。
稍停了一下,陳虎蛋的聲音傳了過來。
“可不是哩!還真的是大白活啊”
我被丑女人扔下洞中,再到我抓到了石壁上突起的石塊,也就是瞬間的事。
渠胖頭和陳虎蛋在我被扔進洞口時就看見我了,只不過事發突然,他倆現在才反應過來,這才開口驚呼。
倆人一邊喊著一邊跑到了我攀著的石壁下面,抬起頭看著我,我所攀附的地方離地面的有個六,七米,這兩人看起來大概是琢磨著怎么接應我下來呢。
渠胖頭一邊琢磨,嘴上還一邊的念叨。
“行啊大白活!這造型整的,跟他娘的蜘蛛俠一樣兒啊!”
他這么說還真應景,我現在雙手緊緊的扣著石壁,雙腿曲著貼在石壁上,還真的挺像美國大片里人獸雜交出來的那玩意兒。
然而,此時我可沒心情注意自己的造型,沒想到自己最終還是著了那丑女人的道,我這心里窩著一肚子的火,更覺得丟人吶......
陳虎蛋拉著渠胖頭想著搭人梯接我下來,不成想兩人搭起了人梯站直了以后,連我的鞋底子都夠不著。
“你倆別瞎浪費功夫了,往旁邊讓讓!”我攀在石壁上沖渠胖頭和陳虎蛋喊道。
二人聞聲退開之后,我順著石壁向下滑去,中間借著石壁上突起的地方借了借力,最后安全的落到了山洞之中。
我落地后剛一站穩,就感覺一個黑影向我撲來。
我剛一抬頭,就讓渠胖頭那貨來了一個熊抱,緊接著就是意料之中的臺詞。
“他娘的,這下好了,咱們紅四紅六方面軍終于勝利會師啦!”
狗日的雖說不著調,但聲音里卻透著股說不出的激動勁,我也是激動的說不出話來,再一看旁邊的陳虎蛋,眼圈也是紅紅的。
好半天我開了口“渠胖頭你狗的,趕緊松開老子,你這穿著比基尼算那門子紅四方面軍?”
渠胖頭聽了“嘿嘿”笑著松開了我,我轉頭看著陳虎蛋,沒好氣的問道“你狗的咋回事?咋突然之間就沒影了?”
我能肯定現在和我在一起的就是真正的陳虎蛋了,他狗日的全身上下真的就如渠胖頭所說,穿著個露著卵蛋的大褲衩子。
那丑女人為了假扮他蒙騙我,所以才把他的衣服扒走了的。
“你咋跟胖頭一個樣哩?!?
陳虎蛋提了提稀松塔拉的褲衩子反問道。
“咱們一進玉門門里,不是就看見那個狐仙了嗎?你讓俺們去追的,俺追了半天一看你們都沒跟上來!回去再找也找不見啦!”
我聽的直咧嘴,這陳虎蛋的說辭咋和那丑女人一樣?
“你倆咋跑的這地方來的?”我開口詢問道。
剛才我掛在石壁上,聽渠胖頭說了句俘虜啥的,怕是這倆人也是讓那丑女人給抓到這地方的。
“俺是讓一個丑臉女人給抓過來的?!标惢⒌皳狭藫项^,不好意思的說道,看那樣子是自己被個女人給俘虜了感覺有點不好意思。
“瞅你狗的那慫樣吧!”渠胖頭在旁邊撇著嘴,悶哼一聲道“連個娘們兒都整不過,到了還讓人家把衣服也給扒了!”
“你好?”陳虎蛋聽了不服氣的回道“你不是也讓那老娘們兒給整這地方了?”
“還不是那丑貨裝成了你的樣子,老子才著了她的道?”渠胖頭回罵道。
“你狗的褲腰就那么松?那么容易就讓人把褲子扒了?”
陳虎蛋梗著脖子還要說什么,被我伸手攔住了。
我咳了一聲開口罵道“別說誰先誰后了,反正你倆都是讓那丑女人給抓過來的,兩老爺們連個女人都干不過......丟人吶......”
我這話一出口,渠胖頭和陳虎蛋就跟倆斗敗了的公雞,全沒脾氣了。
我正想出口再損他倆人幾句,就見渠胖頭一皺眉,咧著嘴沖我嚷嚷道“不對??!你他娘的少說我倆,到了你不也是讓那丑貨俘虜了嗎?”
“咳......”我輕咳一聲。
“那啥......那丑八怪女人武功蓋世,細鋼絲使得出神入化,怕是東方不敗的傳人,你我三人敗在她手里倒也不至于辱沒了名頭......”
“行了!”渠胖頭開口打斷我“你狗的別白活了,說說你咋從哪三頭尸手下逃出來的?”
聽到渠胖頭詢問,我嘆口氣,走前幾步,一屁股坐在渠胖頭剛才躺的石床上面。
坐穩之后,我把在艾霜的屋子中和那三頭尸交手的過程完完整整的和他倆說了一遍,當然免不了在其中加油添醋,篡改橋段的。
我好一通白活,把兩人聽的是一愣一愣的,尤其是聽到我在地下水池中和那千年蛇妖的激情戲時,渠胖頭更是拍著大腿叫道。
“哎呀......還有這情況啊!當時老子留下殿后就好了......”
說著,這貨嘴里還不住發出“嘖嘖”聲,一臉的后悔樣。
我看渠胖頭那一臉的賤樣,氣就不打一處來,老子為了掩護你和艾霜妹子撤退中了尸毒差點掛了,你狗的一句貼心話都沒有,敢情就光顧著惦記光屁股蛇妖啊......
陳虎蛋明顯就比渠胖頭靠譜多了,聽我說完,陳虎蛋皺著眉頭說道“大白活你這么一說,俺好像明白哩,那蛇妖把千年蛇丹喂了你,才解了你身上中的尸毒是不?”
我白了眼渠胖頭,意思你看看人家虎蛋這覺悟,時刻把兄弟的安危放在首位上!
“沒錯,就是那蛇妖的蛇丹解的我的蛇毒,不光如此.....”我頓了下,清清嗓子接著說道。
“剛才老子那手兒絕活看見了吧!凌空轉身一百八十度,還能準確的趴到石壁上!就剛才那出兒,蜘蛛俠啥的都沒老子玩兒瀟灑。知道為啥不?”
見渠胖頭和陳虎蛋都瞪著王八眼看著我,臉帶詢問之色,我方才接著說道。
“那也是吞了蛇丹以后才發生的變化!明告訴你倆,老子現在可是鳥槍換炮,實力大增,不可與往常同日而語了,誰以后再敢叫老子沙皮,可別怪老子不......”
“行了!得瑟啥呢!”渠胖頭在旁邊嘟囔道。
“老子不也是從上面下來的,同樣也是毫發無損,有這功夫咱個哥兒幾個還是琢磨琢磨咋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