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農民【禁軍統領】
“薇兒姐姐,楚郎這是……”雖然早已得到許薇兒的安慰和保證,但看著面色略顯蒼白昏睡不醒的楚陽,秦蘭兒那絕美的俏臉還是忍不住流露出深深的憂郁。
“蘭兒妹妹,你大可放心。”將秦蘭兒滿面的擔憂收入眼底,許薇兒輕輕一笑,再次出言安慰道:“楚陽身心并無大恙,只是操勞過度,又加上長途奔波,三日三夜不息不眠,如今終見佳人,心弦驟松,一時數癥并發,才會這樣。只需稍事休息,微微調理一番即可。”
對于楚陽的瘋狂,許薇兒可是第一目擊者。從遇刺到布置策略,再到不眠不休千里迢迢的驅車上京,整整三日三夜,高度緊張的楚陽從未合眼休息。如今,確定秦蘭兒母女平安無事,心中那緊繃的神經驟然放松,疲勞猛襲之下,別說是楚陽這個普通人,就是那些久經磨礪的高手也不一定能頂得住。
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其實兩個女人外加一個沉睡中的男人,同樣能演一臺戲。
放下心來,閑來無事的秦許二女,自然而然的談論起女兒家的私房話,話題自然是離不開沉睡中的楚陽。
時間飛逝,一夜的時間轉眼就這么在兩女的促膝長談中悄然渡過。
朝陽早已升起,可楚陽卻沒有任何醒來的意思,而一夜闊論的秦許兩女,也不知在何時,竟不知不覺的睡著了。一張床,兩女一男,絲毫不顯擁擠。
時值正午,睡飽的楚陽緩緩的張開了雙眼,像往常一樣,楚陽習慣性的想推開被子,抬手去揉拭自己那惺忪的睡眼。可是剛一動。楚陽就發現了不對勁兒的的方。
一陣柔柔的軟軟的感覺,以閃電般的速度,從楚陽的右手傳遞到了楚陽的大腦。微微一想,色心不減的楚陽立刻就知道了自己手中所抓為何物。
得知手中為何物的楚陽。臉上不禁露出了一絲淫笑。微微用力一抓,耳邊立刻傳來了一聲聲若蚊鳴的嚶嚀。
男人,大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楚陽更是如此。多日為近女色的他,哪兒經得起如此香艷的誘惑。當即不再多想。一個翻身便壓在了那雙酥乳的主人身上。
一時間四唇相接,衣帶漸寬,在楚陽劇烈的運動下。就連那鮮紅的絲被也跟著翻滾起來……
“相公,你醒了……”床的顫動,吵醒了秦蘭兒。睡眼惺忪的她,習慣性的問候著自己的愛人。可是當她看到眼前的景象時,大腦頓時清醒過來。眼前的景象,讓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眼……
“相公……你!你看著這對衣衫不整男女,男人自然是楚陽,可是女主角卻是面色嫣紅的許薇兒。
一句驚醒夢中人!從一開始就只顧著上下其手的楚陽這才看清楚懷中的佳人。許薇兒也被秦蘭兒的驚愕驚醒,一直以為這只不過是一場春夢的她,在看到楚陽那近在咫尺。同樣錯愕的面容后,頓時愣在了當場。o
“啊——!”一聲直沖云霄的尖叫!
“啊!”一聲發自肺腑的痛呼!
前者屬于受驚過度的許薇兒,而后者,則是占足了便宜。被踹飛出去的楚陽。的解釋,好整以暇的秦蘭兒瞥了一眼不遠處那件房門緊閉,屬于許薇兒的閨房,似笑非笑的看著楚陽問道。
“確實如此啊娘子!我,我……我可以對天發誓!”楚陽一臉的苦相,心里更是要多冤枉有多冤枉。只覺得比竇娥還冤。
在楚陽看來,如果是有意而為之。被人當場捉奸在床也就罷了,畢竟是自己有意識去那么做的。可如今之事,完完全全是他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錯把許薇兒當成了秦蘭兒……呃……雖然許薇兒那性感十足的身體摸起來手感確實不錯……咳咳……“恩……勉強算是如此吧。不過……相公,你打算如何處理此事呢?”一向天真善良的秦蘭兒竟少有的露出了一臉的壞笑。“薇兒姐姐可是未出閣的黃花大閨女,被你看了也看,摸也摸了,親也親了,你是不是要……恩……要負責呢?我可不想我家相公是一個不負責任的男人!”
“呃……蘭兒,你這是什么意思?”楚陽開始揣著明白裝糊涂。
“什么意思?”聽到楚陽的裝糊涂的回答,秦蘭兒沒好氣的翻了一個白眼?!跋喙憧墒锹斆鹘^頂之人。難道真不明白我的意思?”
“呃……呵呵……”楚陽訕訕一笑,臉上少有的露出一絲不好意思的神色。撓了撓頭,楚陽開始施展轉移話題**:“蘭兒,這個……此事容后再議,容后再議。對了,凝兒呢?一天了,怎么沒看到凝兒。”
聞言,秦蘭兒再次沒好氣的給了楚陽一個白眼,但是她也沒有再次討論“對許薇兒負責與否”的話題,她知道,這樣的事兒,不能逼得太急了。身為楚陽的正妻,秦蘭兒十分清楚自家相公的脾性……不管是誰,如果真把他給逼急了,他可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來的。
“凝兒啊……”提到小楚凝,秦蘭兒臉上立刻顯出了母性的光輝。同時,一雙小手禁的擱在了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澳齼罕还玫偷浇l軍統領那里讀書去了。”
聞言,楚陽輕輕皺了皺眉,不過很快便舒展開來。雖然他覺得這件事兒很蹊蹺,但他不想在秦蘭兒面前表現出太過的煩惱,更不想把自己的煩惱轉嫁到秦蘭兒身上。
“那咱們的兒子呢?他怎么樣?來蘭兒,嘿嘿相公給你量量身體……”楚陽不懷好意的盯著秦蘭兒那妙曼的身姿,摩拳擦掌的,像極了色狼的模樣。
打打鬧鬧,嘻嘻笑笑。旁晚再次來臨。這是楚陽上京之后的第二個傍晚,吃過晚飯的楚陽并沒有早早休息,也沒有色不可耐的同秦蘭兒親熱,而是一邊看著來自各處的電報。一邊心平氣和的等一個人,一個對他來說很重要,同時對整個計劃也很重要,一個甚至能夠加快忠王滅亡步伐的人。
“哈哈,賢侄啊。金陵一別,多日不見,別來無恙否?”在楚陽耐心等待之時。從屋外傳來了許文林那渾厚的笑聲。
楚陽遠道而來,而且還暫住在許文林府上,按禮應當第一時間去拜會對方。奈何他這個姑爹歸為一朝學士,公務是在繁忙,整整一天,連個人影也沒看到,更別說專程的拜會了。是神秘,來去無蹤,整天也不知道在忙碌些什么事情。就連她的親生女兒許薇兒都很少能見到,更別說是楚陽這個冒牌侄子了。
聽到聲響,楚陽當即站起身來,出門迎接。兩人本就是熟人。而且還是親戚,互相寒暄幾句之后,便直奔主
“姑爹,皇上的病情如何?”楚陽一臉憂郁的問道,在他看來,被隱忍多年的忠王下毒算計,他那老丈人的病一定是兇多吉少了。
“唉——!”聽到楚陽的詢問,許文林面容憂愁的嘆了口氣。搖了搖頭?!皩m中太醫眾多,其中更是不乏醫術高明之輩。奈何……皇上的病情實在太過怪異,加之忠王封鎖消息,勾結邪教,意欲謀反,心力憔悴之下,恐怕……一時半會兒是好不了了。”
許文林語氣擔憂的說著,可讓人奇怪的是,他的眉宇之間卻沒有理應該有的擔憂。
“時辰已晚,賢侄還不曾休息,難不成跟老夫有何要事相商?”許文林語氣淡淡的問道。
楚陽搖了搖頭,“我在等人?!?
“等人?”
“恩。”
“不只賢侄要等的是何許人也?”許文林面露異色,顯然對楚陽要等的人很好奇。
“禁衛軍統領!”楚陽也要等之人。
“哦,原來是他啊?!痹S文林老神在在的答了一句,隨即悠哉游哉喝起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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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狀,楚陽微微一愣,旋即奇道:“姑爹,皇上重病,忠王又意欲謀反,而且我今日所見之人乃屬忠王舊部,為何你……”
“你是想問,為何老夫會在如此緊要關頭,還會表現的如此輕松?”許文林搶過話題,一語道破了楚陽所問。
見楚陽點頭回應,許文林這才給出一個讓楚陽略顯郁悶的解釋:“老夫對侄兒之謀信心十足,而且……皇上對侄兒之謀也是相當看好的。”
是嗎?楚陽滿心郁悶的撇了撇嘴,暗道,連我本人對自己的計劃都是七上八下的,你們倒好,一個個信心十足的跟打了雞血似的。
“爹爹!”兩人的對話剛剛告一段落,小楚凝那歡快的呼喚便傳了進來。
聞聲之下,楚陽臉上的憂愁頓時一掃而空,轉而起身相迎,待得看到那個長高不少,身著華服的小女孩兒時,楚陽毫不猶豫的將對方抱在了懷里,大嘴一個勁兒的親吻那張可愛的小臉上。
“呵呵,我們的小凝兒長高了不少哦!告訴爹爹,爹爹不在身邊,凝兒有沒有不乖?”
“咯咯咯咯,爹爹的胡子好蜇人啊?!币荒樚煺娴男?,不停嬌笑著。“爹爹不在凝兒身邊,凝兒可乖了。凝兒每天都跟娘親在一起,娘親讓凝兒干什么,凝兒就干什么。對了爹爹,凝兒還去過皇宮呢,那里的房子好高好高,里面的裝飾也好氣派,可是,那里沒人跟凝兒玩,凝兒好孤單的……”樂子。那和和美美的景象,當真是羨煞旁人。尤其是那位身材壯碩,面容剛毅的禁軍統領,眼中的羨慕之情更是已經升級到了妒忌的的步。
“咳咳!”他略顯不滿的干咳一聲,借此提醒楚陽,還有外人在場。
聞聲,楚陽心下一笑,隨即柔聲將小楚凝打發給了許文林。待得許文林帶著凝兒離去之后,楚陽這才看向那位等候多時的禁衛軍統領。
“在下楚陽,不知這位將軍是……”楚陽開始施展裝糊涂的計量,給對方來了個明知故問。
“丁山!”禁衛軍統領的回答簡單,而又鏗鏘有力。
“恩,丁將軍,請坐?!?
兩人坐下,楚陽十分自然的給對方上了一杯茶。隨即滿面含笑的將一張一萬兩銀子的銀票放在了丁山身前。“丁將軍,多日以來,凝兒受盡,一點兒小意思,不成敬意,還望笑納?!?
“楚……楚先生多慮了。照顧凝兒,乃丁某自愿為之,先生之贊,丁某實不敢當!”丁山語氣淡淡的說著,自始至終,眼睛連看也沒看桌上那張價值一萬兩的銀票。
對方推辭,楚陽也沒再多說什么,只是悠閑的抿了口茶,閉目凝神,做起了品茶的舉動。
見得此景,丁山微微皺了皺眉,同時心下奇怪,這楚陽行事為何如此之怪。給我錢,我不要,他不僅不再勸說,反倒還老神在在的品起茶來。這是何用意?
“丁將軍,凝兒沒給你添麻煩吧?”半晌,喝完整整一杯茶,依舊閉目養神的楚陽,這才開口說話,可是談的話題依舊沒有離開小楚凝。
“凝兒聰慧過人,又極其懂事,何來麻煩之說。”雖然丁山很奇怪楚陽的問話三句不離小楚凝,但他還是實事求是的回答了楚陽的問題。
“哦,沒有就好?!背枒醒笱蟮膽艘宦?。“聽說丁將軍的老家是在興慶?”
“恩?!倍∩讲魂幉魂柕亩髁艘宦暎瑢τ诔柕谋憩F和態度,已經略顯不悅?!岸∧忱霞沂窃诎矐c。”
“呵呵,巧了,凝兒的老家也是在興慶?!背柮偷谋犻_雙眼,精芒大漲的眸子,盯獵物的猛獸一般,死死的盯著身側的丁山。“而且……她也姓??!指不定跟丁將軍您還是本家呢!”
聽到楚陽如此有針對性的問話,以及楚陽那咄咄逼人的眼神,丁山的心臟不禁猛的一收,就連剛毅的眼眸也忍不住一陣猛縮。
“楚公子說笑了,丁某還有要事在身。告辭了!”丁山起身告辭,不等楚陽回話,便急匆匆的跨出房門。
楚陽也沒有任何阻攔對方的意思,只是看著丁山那壯碩卻又略顯慌張的背影,語氣淡淡的提醒道:“凝兒已經沒了母親,我不希望她的親生父親也這么死了。更不希望他的親生父親是被我殺死的!如果你還算是個男人,還算是個父親的話,明天這個時間,我愿與你長談?!?,如欲知后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