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農民
“相公,吃飯了。”城東楚宅之內,秦蘭兒滿心歡喜的提醒楚陽,到用飯的時間來。”身處的下室內的楚陽隨口應承一聲,雙手依舊專心致志的擺弄著那些尖端設備。
“相公,這是何物?”秦蘭兒滿面好奇的打量著姍姍來遲的楚陽,目光情不自禁的落在了楚陽手上那玻璃注射器過是個普通的注射器罷了。咱們小康村不是買了一些豬仔嗎?前幾天給它們檢查了一下身體,發現有幾只病豬。相公配了一些藥,準備明天給它們瞧瞧。”楚陽滿面微笑的說著,雙眼卻一眨不眨的盯著桌上頗為豐盛的飯菜,嘴里還不停的吞著口水。那饑餓難耐的樣子,活脫脫一個幾天沒吃飯的難民。
“呵呵呵呵……”楚陽的樣子當即惹來了秦蘭兒一陣嬌笑。只見她又好氣又好笑的白了楚陽一眼,嗔怪道:“瞧你那傻樣兒,都做爹的人了。若是讓人看了去,指不定笑成什么樣子呢。”
“嘿嘿,隨他們笑去吧。自己高興就行,管他們干嘛。”楚陽混不在意的嘿嘿一笑,說著說著,楚陽忽然想到了什么,隨即問道:“對了娘子,凝兒那小丫頭呢?怎么沒看到她?”陽剛剛入座之時,他便感覺少了點什么,微微一想,又經秦蘭兒這么以提醒,當即明白過來。
聞言,秦蘭兒微微一愣,眼中情不自禁的閃過一絲慌亂,不過那也是一閃而過罷了。恢復鎮定之后。只聽秦蘭兒略顯磕絆的答道:“凝兒,凝兒逛廟會太貪玩,早就累了,等你等得辛苦,所以。所以方才隨便吃了些東西便早些睡下了。”
聞聲之下,楚陽也不在意,應了一聲,便拿起筷子,朝桌上豐盛的飯菜展開了風卷殘云般的攻擊。
“蘭兒,咳。今天這飯菜,恩,怎么怪怪的。雖然味道也不錯,可是,吃起來感覺怎么和你平常做的一點也不一樣。”嘴里塞滿食物的楚陽,含糊不清的問道。
“哦,這個啊,人家,人家想換個菜色讓相公嘗嘗鮮。所以才會……沒想到相公……既然,既然相公不喜歡,那,那人家。人家明天就換回去……”聽到楚陽的話,秦蘭兒當即螓首低垂,仿佛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似的,口齒不清。支支吾吾的道起歉來。
將秦蘭兒那百般委屈的樣子收入眼底,深知對方誤會了自己意思的楚陽立刻放下了筷子,起身歉然道:“蘭兒,你誤會相公的意思了。相公并不是責怪你做的菜不好吃,只的味道變化太大,相公一時有些不適應罷了。”
雖然秦蘭兒已經由女孩蛻變成了楚陽的女人,可是她的心智卻還停留在身為少女時的樣子。
女人自古都是需要男人來呵護的。不管她是強如武則天的女強人,還是羸弱如林黛玉的小女人。她們的生命中都或多或少的需要男人的呵護,秦蘭兒也是如此。也正因為這樣,對秦蘭兒百般呵護的楚陽,每次在跟秦蘭兒交談的時候都會十分注意自己的措辭。因為楚陽不想讓自己一句無心的話,傷了眼前這個與自己相濡以沫同甘共苦的結發妻子。由此可見,秦蘭兒在楚陽心中的位置是何等的重釋,秦蘭兒便滿是委屈的低聲哭泣起來。
見狀,楚陽不禁為之一愕,都說女人是水做的,還真是不假啊,說哭便哭,一點前兆也沒有。
“呃……這個……那個……蘭兒,都是相公不好,相公不該說這樣的話讓蘭兒傷心。要不這樣,今晚相公好好疼你一番好嗎?嘿嘿……”久經此事的楚陽,十分老道的想要岔開話題。
若是往常,秦蘭兒定然會在羞澀難耐之下,狠狠的給楚陽一個大白眼,然后嗔怪楚陽一陣,緊接著便大發雌威的在楚陽的胸膛鍛煉一下自己的花陽求饒的讓她破涕為笑為止。可是今天的秦蘭兒也不知怎么了,仿佛厭倦了楚陽以往的手段似的,哭得更加兇猛起來,任楚陽如何安慰,依舊雷打不動的自顧自的哭泣。
楚陽也沒想到自己一句無心的話,竟然讓一向乖巧可人善解人意的秦蘭兒哭得這樣昏天暗的。雖然有些無理取鬧的成分,可楚陽愣是發不起火來。只得一個勁兒的暗暗咋舌,蘭兒今天這是怎么了?怎么也學會了夏詩語那一套無理取鬧的法子來了?看來真是跟什么人學什么人啊!
“蘭兒,你看這樣好嗎,相公,相公自罰三杯怎么樣?你知道的,相公不會喝酒,那是一喝一個罪。呃,這里好像沒酒,相公,相公這就去的窖取酒。”楚陽胡亂的找了個理由,隨即逃也似的離開了那讓他手足無措的閨房。
來到的窖,拿到酒后的楚陽余光一瞥,說巧不巧的正好瞥到了嚴正曾經給他的那兩瓶沉睡在的窖角落的春藥。
“看蘭兒這架勢,估計今晚自己是別想碰她了。可是……嘿嘿,她說不碰就能不碰嗎?我可是憋得很久了,以往每晚都不能盡興,不過今晚……”楚陽心中邪念橫生的同時,便在酒中滴入了嚴正夸耀不已,男女通用的春藥。
春藥剛剛滴入楚陽便后悔么了?竟然在自己老婆身上用這種下三爛的手段,那可是自己最親最愛的娘子啊!自己還真不是東西啊……楚陽在心中狠狠的鄙視了自己一番,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他也無力回天。楚陽倒是想還一壇酒,奈何的窖之中只有這么一壇了。而且城門早已關閉多食,就算楚陽想出去重買,那也得等到明天。
主要還是楚陽心里想嘗試這樣的滋味,若非如此,他大可將壇子摔碎,與秦蘭兒說沒酒了,然后以茶代酒道歉。畢竟兩人也算是夫妻了,一向善解人意的秦蘭兒又怎會故意刁難楚陽呢!
就這樣,在邪惡之心的驅使下,楚陽戰戰兢兢的抱著酒壇子回到了秦蘭兒的閨房。而秦蘭兒依舊在低泣不止。見得此景,楚陽一下便頭大了起來。今天蘭兒實在是太反常了,這一哭的時間,恐怕都要趕上以前的總和了。不就是隨便提了一提嘛?有那么大的委屈!?
不可否認,楚陽一向對秦蘭兒愛憐有加,遷就不已,但是,這并不代表楚陽就沒有自己的脾氣。女人是應該呵護,但也不能太過度了不是。若太過了,那就不是呵護,而是溺愛了!
“嘭!”楚陽大力的將酒壇摔在了桌上,自顧自的給自己盛了三碗酒,擺出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一股腦兒的將三干干凈凈。
米酒入肚,楚陽也不出聲,當即坐在凳子上,也不搭理輕泣不止的秦蘭兒,自顧自的吃起飯來。楚陽越想越覺得不對,一向善解人意的秦蘭兒怎么會有這樣反常的舉動?就算她受到夏詩語那小妮子的影響,學了些對付男人的法子,可是也不會在幾天時間連本性也給變了吧?
想著想著,楚陽突然感覺身體有些反常。楚陽感覺,不但自己的下體迅速膨脹了起來,就連身體也是一陣燥熱難耐。難道是嚴正所說的春藥發作了!?楚陽暗叫一聲不好,當即抬眼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秦蘭兒。
不看還好,一看之下,卻見秦蘭兒正在似笑非笑的盯著自己。
看到秦蘭兒那狡黠而又不失得意的眼神,楚陽心里沒由來的一突,那種眼神他再熟悉不過了,那是只有在奸計得逞之后才會出現的得意。見得此景,楚陽頓時不敢相信的問道:“蘭兒,你,你在菜里下了藥!?”
“咯咯……相公,是奴家下的藥。”秦蘭兒一反常態,風騷不已的白了楚陽一眼,得意之下更是笑得花枝招展。
聽得此言,楚陽臉上的表情已由不可思議變成了深深的震撼。蘭兒,蘭兒竟然下藥害我!?不!不!這,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蘭兒,蘭兒她,她不是蘭兒!她一定不是蘭兒!
如此想著,楚陽當即猛的站起身來,下一刻,寒光锃锃的巨蟒式左輪手槍便出現在手上。“說——!!你***到底是誰!?你,你把蘭兒弄到哪兒了!?媽的!若,若蘭兒有個什么三長兩短,老子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楚陽將黑洞洞的槍口指著對方的螓首,搖晃腦袋的同時,閑置的左手更是毫不憐惜的在自己大腿上狠狠的掐了一把,欲借此來讓自己清醒一些。
“相公我是蘭兒啊。你,你這是怎么了?怎的,怎的這樣對待人家?相公,人家,人家好怕怕啊將楚陽這一連串的動作收入眼底,秦蘭兒立刻做出一副受驚的樣子,嬌聲不已的求饒的同時,那雙含情脈脈的眸子更是哀求不已的盯著楚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