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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二十八、奈何明月照溝渠

麥蓮比馬輝要活絡一些,現在的滬上,要比才幾萬常住居民且髒亂差的香港,環境要好得多,也要繁華得多。回到香港更沒什麼事,也更無聊;於是乎,麥蓮待在滬上,也樂不思蜀了。

除掉偶爾到楊府月季園喝喝茶,跟楊孟晗閒扯幾句;其他時間,就在滬上大街小巷裡,漫無目的地瞎溜達。他除掉沉迷於品種無窮無盡、令人眼花繚亂的各種中華美食外;一是迷上了觀瀾苑的東方歌舞和東方戲曲,還有就是迷上了騎自行車。

由於小梅子早早就吵著要騎自行車,所以,在設計自行車試製定型時,楊孟晗特意設計了一款女式車。

現在,滬上已經有好幾條水泥馬路,最先騎著自行車招搖過市的,是小梅子和夏洛特;這自行車比馬車還要方便、還要快當;從楊府家裡到觀瀾女子大學,騎自行車,不過十幾分鐘的事情;有時候,小梅子發瘋時,十分鐘不到就飈過去了。

很快,馨馨、蕓娘、特蕾莎也開始騎自行車上下班了;等到正式上市,很快在上海,就賣火了;不到一個月,大街小巷,都是自行車了;年輕男女,出門沒輛自行車,真不好意思見人了。

連果果都迷上了騎自行車,不過,家裡不許她騎車出門,怕她摔著,或者亂撞人,她也就在後花園甬道上繞圈;嗯,她腿還不夠長,幾乎是站著騎的,姿勢跟自行車賽車手的動作差不多;也權當給她做健身器械了。

兩輪車和三輪人力車的推出,也得到袁又村爲首的上海州政府的大力支持;等自行車稍稍普及後,州政當局推出了市中心鬧市區,限制蓄力車的措施,也不許在市中心騎馬了。很多歪果仁,尤其是年輕男孩女孩,也迷上了自行車運動;騎自行車的毛妹,招搖過市,成了滬上一道新風景。

關鍵是,自行車還不太貴,也就十幾塊大洋,普通工人一個多月工資而已,很多人家都買得起;很快騎自行車上下班,成爲滬上的時尚風潮。

麥蓮也知道楊孟晗的父親,就是兩江總督,是江南地區最高級的地方首腦;來楊府喝過幾次茶,聊過幾迴天,稍微熟悉一些後;話裡話外地試探,他能不能向楊孟晗的父親遞交外交照會,然後再轉交北京方面;主要意圖,還是廣州進城和修約等通商問題,想我大清進一步打開國門,最好都像現在的上海一樣。

楊孟晗跟他解釋說:遞交照會沒有用,所有的外交照會,其他人無權處理,即使收到了,也會轉到廣州的通商大臣衙門,他們纔是朝庭指定管理此類事務的專業衙門。

麥蓮很無語,聳聳肩,攤開手:楊,你們的葉大人,根本無法溝通;他是外星人,聽不懂地球人類的語言。還有,楊,包令已經很不耐煩了,他正在跟我商議,是不是我們該北上,直接找北京方面交涉。

楊孟晗也沒辦法,愛莫能助;這麼拖下去,幾國公使,在包令的鼓動下,北上找茬是必然的。

楊孟晗覺得,還是先安撫安撫,順天命盡人事吧。

楊孟晗:麥蓮公使,你還是再等幾天;你來滬上之後,我就把你的意圖,跟家父說了;家父已經把你們在廣州與葉大人,發生了溝通障礙的情況,已經和北京方面彙報了;並特意強調了,如果朝庭不迴應,你們就有可能直接去北京討說法的可能,跟他們講了。現在,來回通信的時間太慢了;也許,過一陣子,北京方面會有迴應安排過來;到時要看北京四九城授權指定誰,與你們溝通。嗯,麥蓮公使,目前我們楊家能做的,就是這些了;其他的,我們楊家也無能爲力,說了也不算數......

江北大營在上官睜一眼閉一眼的有意縱容下,通過刮地皮,勉強渡過了眼前難關。但負面效應也很明顯,揚州市面更加蕭條了;即使熬過太平軍時節的富裕人家,也頂不住軍爺把總們的奉旨搶劫。

破產的必須出去找活路;一時還沒捱上上,也心裡膽虛虛的,不敢在揚州待了;惹不起躲得起,紛紛搬家了,往下江走了。

只要還有幾個家財的,都不得不跑路了。

大小船隻,也不敢走揚州地界水路了;現在,已經不是收厘金了,就是公開打劫了;連挑擔柴火,人家都敢百抽五了。

甚至有人都說,還不如讓長毛來佔著地方算了;反正都是,我的就是你的,你的也是你的;這官與匪,沒什麼兩樣了......

天津與北京的情況,還要糟糕些;今年的春旱與蝗災,比去年只重不輕,又是一個歉收年;很多縣份,出現了顆粒無收的重災情。

天津港來船日少,鯨魚牌面粉,自上月底最後一船;之後,就沒有新貨船靠岸了,運米船比上個月,又少了兩成。

現在,糧價沒眼看了;嗯,很多米鋪就不掛價了;能從人家後門,買到糧食,就是好大人情了。好長時間沒人吃的老糙米,都牛哄哄地賣到六兩銀子一擔了,還愛買不買,明天來,說不定又漲價了。

四九城裡,已經有旗大爺拿著刀子去買糧了,拿出來付賬的還不是銀子,而是折價折得沒眼看的大錢、紙鈔。當然,旗大爺們既然拿著刀子,就沒準備講理,更不會要臉;價錢都要按大錢、紙鈔的面額計算的。

嗯,不服你去告吧,告到衙門也沒人管!

因爲沒法管!

旗大爺在公堂上,也有話說;難不成爾等公家發出來的錢鈔,自己能打自己耳光,說不值這麼多麼?對吧,給我等發餉的時候,是抵這條數的呀!

案子沒法往下判了!

更多的旗大爺知曉後,得著理了,有樣學樣,都開始這麼幹;沒後臺的米店,給折騰幾次,只能主動關門大吉了。

“米騷動”越演越烈,還沒人願意伸頭管這事;嗯,旗人也不歸普通衙門管吶,旗人最終的處理權,理論上在各旗旗主手裡;當然,這些年,僅僅是理論上的,一般的案子,衙門的案子還是管得的;但這類案子太特殊了,說到裡,沒理的是我大清朝庭,扯來扯去,只好不了了之。

既然沒人管得了,後來,旗大爺們膽子更壯了;買什麼都拿大錢、紙鈔來哄鬼,連下飯館、下茶館都這麼幹。

商家們被禍害的苦了,只好派一個伶俐的小廝,站在巷子口;只要看到帶著刀槍、提著鳥籠子的旗大爺們,搖搖擺擺地晃過來;就喊一嗓子:大錢來了!大錢來了......

巷子裡的商家,立馬紛紛關門;你拿著大錢、紙鈔的旗大爺的生意,咱不做了,現在灑家就關門,還不行嗎!

儘管天天有人在紫禁城宮門外,磕頭哭訴;可是,俺們的咸豐大帝,現在沒閒心管這些小事了。

連發匪把山東、河南兩省都打爛了的事,都顧不上了。

江北大營琦善大人那邊,乞餉的摺子,一天一份,一份比一份發自肺腑、感人至深,一份比一份哀婉悽切、撕心裂肺。

大萬歲都沒功夫、沒心情看了。

原因就是,兩江楊安卿一個密摺,雖然只是輕飄飄一段話,卻重比千鈞:

英美公使到滬,法國公使在趕來的路上;眼下是暫時讓道臺陳潤淼,想方設法,給羈絆住了。但只能羈留一時,空話謊話終究對付不了幾天;最多一月半月,沒答覆的話;人家肯定要北上了,直接來四九城討說法了。

萬歲爺,微臣做不到啊!

呵呵!啷個說咋球個辦嘛?

包令在滬上英國領事館喝了幾天茶,本來快耐不住性子了;可是美國佬那邊傳過話來,說兩江總督衙門這邊,已經報上去了;看北京那邊派誰來吧,再等幾天唄!

包令有點小鬱悶,一般事情上,法國人、美國人都是聽招呼的,就是對付廣州的葉名琛,大家也是同氣連理,一個鼻孔出氣的。

可是,一到滬上,這兩家態度就很曖昧了;先是老布爾布隆左等右等還不來,後面是麥蓮直接跟楊家勾搭上了;據說還經常一起吃飯喝茶看大戲,那個郎情妾意啊,讓人聽到就惱火得很。

特麼的,都各懷心思啊!自家連楊府的門,朝那邊開還不知道吶。

什麼?讓俺自己上門主動拜訪?講笑麼你?那某家堂堂公使的面子,往哪擱?

嗯,都是阿禮國這廝不地道,什麼都沒跟羅伯遜爵士交待清楚,什麼人脈都沒留下;這廝這麼跟咱不一條心,攆得遠遠的就對了!

嗯,聽說,高盧雞和美國牛仔,在大夏,他們做得更過分,還半公開地踩我大英帝國的腳後跟吶!

小樣,以後逮著機會,再慢慢和爾等算賬......

劉郇膏劉鬆巖辦事還比較靠譜,不幾天,就把錢鼎銘錢新之給領過來了。

錢鼎銘白白淨淨的、斯斯文文的,個頭中上等,臉方方的,眼睛大大的挺有神;見人笑嘻嘻的,態度挺謙和,一點沒有官二代的跩樣;讓人一看初始印象就比較好,年輕時應該是個小帥哥,嗯,現在還是個老帥哥;難怪郭嵩燾會掉坑裡去,誰會想到這麼白淨帥氣的哥哥,會有一個醜八怪似的妹妹呀,呵呵......

太倉錢家,乃吳越王錢鏐的嫡系後人;一聊起來,才知道錢鼎銘的父親錢寶琛錢楚玉老巡撫,也在廣府、湖南做過官,說不定長輩們之間,也有些交情。

看他有些微胖,估計正兒八經地參加軍訓,不一定能頂得住;畢竟他是養尊處優的公子哥出身。不過,衛國軍體能訓練,這個規矩不好壞掉。

楊孟晗:新之兄,醜話說在前頭,行軍打仗,身體首先要過關;不知道新之兄,平時可曾習武什麼的?

錢鼎銘:幼鳴,實不相瞞,某家平時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就是現在家道中落了,日子還是小康的。嗯,讀書人又不講究強身健體什麼的,最多就是食補調理一下;動的肯定不多,偶爾只是打下慢騰騰的太極拳,還不每天都打。

楊孟晗:新之兄,這樣,正好新一屆軍官班要開課了,你就跟著一起訓練、學習;既然要在衛國軍供職,不管在什麼崗位,首先要是一個軍人。嗯,訓練還是挺辛苦的,不知新之兄能不能挺得住呀?

錢鼎銘:來之前,某家已經打聽過,這個規矩對誰都一樣,是吧;好多當初報名投軍的,因爲體能被刷下來了;後來雖然都安排在海關,或者其他衙門;可前程跟留下來的人,沒法比呀;頭三屆入伍的秀才,最差都是七品了。外面人好眼饞吶,某家能有這個機緣,訓練什麼的,自然不在話下;否則,以後也沒法跟著隊伍上前線呀。

既然他有這個態度,那就先進軍官訓練班再說吧。也可以給他幾個月的體能適應緩衝期,真不行,就去後勤部當差;這位仁兄可是另一個時空淮軍的總糧臺啊,能力不會比子詹兄差多少的。

也許是考慮到老父親要頂在前線,實在走不開;也許是怕授權給老父親後,楊家真敢順水推舟、借坡下驢,胡亂地答應了西人,讓西人進城來做生意了。嗯,過後還不好在臺面上,找楊家的麻煩;那樣,朝庭就坐蠟了;不管存認不存認,都成既成事實了。

不知道還有沒有其他什麼原因,反正,在滬上和西人交涉的人員,沒有考慮老父親。

朝庭把有關聖旨,直接下給了江蘇巡撫何桂清何叢山。

大家只是在邸報上,看到朝庭著何桂清與西人交涉的消息,才知道有這麼回事。

老父親本身就無所謂,看到消息,知道這件事,有著落了;也就把這件事,放一邊給忘了。

在蘇州城,都不大出門的巡撫何叢山,接到朝庭聖旨,可直接給整傻眼了。

心頭涌起無限的委屈:萬歲爺啊,微臣對大清可是忠心耿耿啊,怎麼能讓微臣去幹這齷齪事涅?這是誰在後面坑咱家呢?

嗯,不會是楊家,他們還想搶著上呢,好賣國求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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