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噠。
漆黑的房間裡,一個纖長的身影扭轉(zhuǎn)鑰匙,動作輕緩的走了進(jìn)來,門外柔和的燈光擠了一點(diǎn)進(jìn)來又被重新排在外面。
洗完澡的洛子逸頭髮溼漉漉的,顆顆晶瑩水珠掛落在亞麻色的柔軟頭髮上,不著上衣只穿著一條睡褲的他整個人充滿了野性的味道。
走到熟悉的牀前小櫃前,他“啪嗒”摁下打著淺暈色光影的小檯燈,透過小檯燈下垂吊著的繁瑣飾件他看見了那個讓他愛而不得的女孩兒,此時的她微張著嘴,臉本就有些嬰兒肥,此時的睡顏更是像極了初生的嬰孩。
純潔無瑕得像雪一樣。
昏暗的燈光下,她的睫毛投下一層疊影,微微顫動的模樣讓他一陣陣恍惚。
而就在洛子逸擡手像要觸摸那撓人心癢,像蝶翼一般的睫毛時。
牀櫃上的手機(jī)突然劇烈震動,他不由得嘖了一聲不滿看了過去,屏幕上顯示——
許哲晨。
他瞇了瞇眼睛,等待21秒過後無人接聽的自動掛斷,21秒後通話斷開的手機(jī)主頁上果不其然有三十幾通未接來電以及十幾條短信。
“呵。”帶著不屑語調(diào)的冷笑聲洛子逸拿起了牀櫃上又再次震動的手機(jī)。
這個人還真是堅(jiān)持不懈。
看了看在牀上睡得正香的張粟泳,他拿著手機(jī)出了房間並接通了電話。
“喂?”
“粟泳手機(jī)怎麼會在你手上?”許哲晨的聲音很著急,張粟泳不接電話真的已經(jīng)快讓他瘋掉了,現(xiàn)在電話通了接電話的還是那個對她圖謀不軌的男生,此刻他除了想立馬坐車趕到張粟泳身邊再也沒有別的想法,“粟泳呢?她在哪!”
“她在我家,我的房間裡,睡,著,了。”洛子逸百無聊賴的揚(yáng)著脣坐在走廊的沙發(fā)上,倒了一杯茶一字一句的悠悠說著重點(diǎn)。
“我警告你,她要是少了一根汗毛,我不會放過你。”
“哦?不放過我?這麼個不放過法?”
“我就算是死,也要從你身上撕一塊肉下來。”
“哈哈,有意思,你比那個覃塘柯有意思多了。”洛子逸不氣反笑,“放心,現(xiàn)在我不會強(qiáng)迫毛絨熊和我發(fā)生關(guān)係的,我還沒有卑劣到這種地步。不過,未來總有一天她會徹底愛上我的。”
“不可能有那一天。”許哲晨無比篤信的冷冷道。
“許哲晨,你想以什麼方式離開毛絨熊?”
“你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
“你是不是對覃塘柯做什麼了?”許哲晨回想張粟泳說的聯(lián)繫不到覃塘柯的事,有些惱怒的問。
“我沒做什麼啊,是他主動選擇了陳墨琪而離開了我的毛絨熊,這個想腳踏倆只船的傢伙害得她傷心了好一會兒。”
“你說什麼?”今天粟泳去S市到底發(fā)生什麼了?爲(wèi)什麼她會在洛逸的家裡?洛子逸說的話又是怎麼回事?
覃塘柯見到了粟泳,但卻選擇了陳墨琪?
“也不早了,我要去和毛絨熊睡覺了,你也早點(diǎn)睡。”洛子逸懶懶打了個哈欠。
“喂!你說清楚!喂……”
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