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如煙拿過書本:“慕容皇朝?”
“是,慕容皇朝為我天燼所滅,慕容皇朝的后人也在那場滅國之禍當中消失的無影無蹤。”
玉如煙大致的翻閱了一下,發(fā)現(xiàn)書中夾有荼蘼花,看來這本書也是很重要的線索了,莫非玉闌天是前朝的人?還是玉府誰和前朝有關(guān)系?玉如煙大概的看了下書中的內(nèi)容就讓風霜把書放了回去,兩人查找完書房就回了凌煙閣。
回到凌煙閣,玉如煙沐浴完后,獨自坐在房內(nèi)回想著玉闌天白日里說的話,再聯(lián)想到在書房看到的書,玉如煙心中忽然冒出一個想法,莫不是……沒想到一個將軍府竟然有這么多秘密,這一趟,沒白來。
自玉如煙從荼蘼院和玉闌天的書房摸索出一些線索后,玉如煙也不再忙碌的來回思慮著原主以及整個玉府的秘密,有了玉闌天的那句承諾,想來答案會快就能揭曉了。
于是,玉如煙每日不是去玉老夫人那里待一會,就是在凌煙閣等著落葉帶回還影閣的消息。
落葉把自己在還影閣打探到的一切悉數(shù)告知玉如煙:“回王妃,二小姐這幾日很是安分,奴婢要求嚴厲,二小姐也沒有不滿。趙氏不時會來還影閣看望二小姐禮儀學的怎樣,只是說下家常,別的也就不提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玉如煙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半靠在榻上:“她們兩個人也不是傻子,知道本王妃是借著教導玉如煙禮儀的名義讓你過去監(jiān)視,看來她們還有后招在等著本王妃呢。”
玉闌天大壽當日,來往的官員都拿著不菲的禮物上門祝賀。
當墨無痕標志性的白玉馬車在玉府門口停下時,門口的眾人趕緊行禮,玉府管家也是立刻上前恭迎,把墨無痕引去了玉如煙的住處。
到了院門口墨無痕就退下伺候的一些人,自己獨自走了進去。
玉如煙正坐在椅子上吃著美食,抬頭喝水時看到墨無痕走進來,馬上放下手中的茶杯:“王爺來怎么都不讓人稟報一聲,臣妾也好準備迎接啊!”
墨無痕自顧自的倒了杯茶水:“本王幾日不見王妃,想王妃得緊,就自己進來了,不可嗎?”
“王爺說笑了,怎么會不可以呢。”玉如煙轉(zhuǎn)過頭,將注意力轉(zhuǎn)移。那日從黑市回來兩人關(guān)系雖然有些好轉(zhuǎn),但有些事還是不好說啊。
“這幾日查到什么了嗎?”
“查到了一點,我有一件事想要拜托王爺幫個忙。”
“哦?是又要交易嗎?”墨無痕邪魅一笑看著玉如煙。
“我目前沒有可以用來與王爺交易的籌碼,所以這次拜托王爺幫我忙。”
“拜托兩字聽起來不是很有誠意,讓本王好好想下,這件事就等宴會結(jié)束了再說吧。”
玉如煙聽著墨無痕這欠揍的語氣,當即就想要罵人,奈何這回是自己有求于人,只能忍了。
“王爺,王妃,管家派人來通知,壽宴就要開始,請王爺王妃入座。”風霜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聞言,兩人起身往宴廳走去,宴廳內(nèi),在座眾人見了兩人到來,都起身行禮。等眾人坐好,玉府的奴婢也開始上菜,宴廳中央,伶人隨樂起舞,為這壽誕增添不少氛圍。
玉如煙看著伶人的舞蹈,倍感無聊,這古人的娛樂著實無趣,這些軟綿綿舞蹈有什么好看的。就在玉如煙暗自腹誹的時候,站在一邊伺候的飛花上前在玉如煙耳邊低語幾句
。玉如煙跟墨無痕說了幾句就離席往外走去。
宴廳外,一身著綠色布衣的婢女見玉如煙走來,行禮道:“奴婢小青,見過王妃。”
玉如煙問道:“你說有急事稟報,是何事?”
“稟王妃,方才清點壽禮時,不曾找到王妃送的壽禮。”
“什么?你們都是干什么吃的,連一份壽禮都看不住!快帶本王妃過去!”玉如煙臉色沉了下來,不悅之情溢于言表。
“是……是。”小青見玉如煙大怒,心中忐忑,帶著玉如煙往堆放壽禮的院子走去。
到了院門口,玉如煙給了飛花一個眼神示意:“飛花,你去把管家給本王妃找過來!”
“是,奴婢這就去。”
看飛花走開,小青暗自呼了一口氣,領(lǐng)著玉如煙往屋內(nèi)走去,一入屋,玉如煙就聞到一股奇異的味道。
玉如煙皺皺眉,又來這套,看來玉如潔和南宮雪還沒有玩兒膩啊,或者說,她給她們的教訓還不夠!
玉如煙眼底閃過一絲冷芒,以手扶額,整個人搖搖欲墜,小青趕緊扶著玉如煙坐下:“王妃,您怎么了?”
“本王妃頭有點暈,你去……去將……”話還未說完,玉如煙整個人就倒了下去。
小青見玉如煙暈了過去,臉上露出了一絲獰笑,往后院走去,帶了一男子走進屋內(nèi):“還想要活命的話,就乖乖把這件事做好。”
“是是是,我知道了。”男子生來怕事,絲毫不敢違抗。
“算你識相。”小青走了出去,把門關(guān)上。
男子一邊解開衣服,一邊朝玉如煙走去,還沒靠近玉如煙,男子就感覺脖子上多了一個冰涼的物體。
“你好大的膽子啊。”原本暈倒的玉如煙此時正拿著下發(fā)簪抵在男子脖子上:“說,是誰給你的膽子來對本王妃做這種下流之事!”
“這……”男子哆嗦的話已說不利索。
玉如煙將發(fā)簪往男子脖子用力刺去,鮮血開始往外流:“不老實交代,這血可就止不住了。”
血不斷外流的感覺逐步加深男子內(nèi)心對玉如煙的恐懼:“奴才……奴才……是二小姐指使奴才的。”
果然是她,玉如煙的唇角勾了勾,看來她之前對玉如潔的懲罰太輕了!
門被推開,剛走開的飛花將小青打暈扛了回來。玉如煙一腳踢開男子,把簪子收好。男子忍痛想要往門外跑走,飛花見狀一腳將男子踢倒,男子倒在地上后,再無力爬起,只剩聲聲低吟。
“飛花,去把二小姐也帶過來,本王妃可得好好回禮才行。”
“是,王妃。”
玉如煙上前解開小青的衣服,弄散小青的頭發(fā),將小青和男子放在一起。
一切都弄完之后,玉如煙就帶著飛花離開了。這份大禮,玉如潔你可要好好享受啊,不能辜負了我的心意。
回到宴席,墨無痕問道:“事情可順利?”
玉如煙好心情地給了墨無痕一個大大的笑臉。
趙氏見玉如煙安然的坐在宴席上,玉如潔卻遲遲沒有回來,心中的不安感越發(fā)的強烈,正要吩咐人去找玉如潔,玉如煙就搶先開口了:“父親,現(xiàn)在是唱禮的時候了。”
玉闌天點了點頭:“那就開始吧。”
隨即,管家唱道:“厲王妃,白玉笛一只。”
玉如煙帶著風霜上前朗聲道:
“女兒祝父親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健康如意,福樂綿綿。”
風霜打開紫檀木盒,盒內(nèi)放著一只白玉笛。
“父親,這只白玉笛看起來雖是普通,但也有它的奧妙之處,此白玉笛乃和田白玉雕刻而成,笛端雕刻一朵荼蘼花,在夜明珠的照射之下,那朵荼蘼花會慢慢開放。”
玉闌天看見白玉笛時,眼眸中早已閃過了一絲異樣的神采,但那神采只是一瞬,之后便恢復(fù)了正常。
“管家,將白玉笛拿過來。”
“是,老爺。”管家從風霜手上接過白玉笛交給玉闌天.
玉闌天摸著白玉笛不住的點頭:“好,很好,如煙,這份壽禮,為父很是喜歡。”
“父親喜歡就好。”玉如煙看著玉闌天不經(jīng)意流露出來的那一絲神情,愈發(fā)的肯定心中的猜想:“管家,繼續(xù)吧。”
管家拿著禮單接著唱道:“玉府二小姐,《春秋點兵圖》一幅。”話音一落,只見玉如潔的丫鬟捧著壽禮站在一邊,卻不見玉如潔。
趙氏起身說道:“老爺,如潔方才說身子不太舒服,回去歇息了。”
“是這樣啊,飛花,你現(xiàn)在去請個大夫給二小姐瞧瞧。”
“多謝王妃,這是老毛病,不用勞煩大夫了。”
“二娘不用客氣,都是一家人。飛花,還不快去。”玉如煙笑道。
墨無痕不語,只在一邊看著玉如煙演戲。
趙氏見無法拒絕,轉(zhuǎn)頭看向玉老夫人,玉老夫人則是搖了搖頭。
唱禮繼續(xù),宴廳內(nèi)的氛圍不知何時開始變化了。
飛花回來時,臉色沉重,在玉如煙耳邊低語好一會。玉如煙看了趙氏一眼,只一眼,趙氏就覺得一陣冷冽的氣息將自己圍住。
玉如煙走至玉老夫人身邊細聲道:“祖母,有件事需要勞煩您處理。”
“這人想要清閑,怎么就這么難呢。”玉老夫人雖是無奈的語氣,卻也隨著玉如煙走出了宴廳。
玉闌天招呼著眾人飲酒,緩和氛圍:“諸位,今日乃是老夫的六十壽辰,承蒙各位同僚看得起,來玉府給老夫賀壽,大家隨意,今日一定要盡興啊。”
玉如煙扶著玉老夫人到偏廳坐下:“祖母,飛花回稟,妹妹不在還影閣休息,飛花找了一圈之后才在堆放壽禮的院子找到了妹妹,可妹妹卻是衣不蔽體的與一男一女躺在一起。”
玉老夫人聽了氣的直拍桌子:“這畜生,竟干出這種不知廉恥的事!”
“王妃,不好了。”落葉疾步走來:“稟王妃,一醉酒的客人無意中走入那院子瞧見了二小姐衣不蔽體的將一男子捅死。”
“你們都不會看著點嗎!”玉如煙斥道:“還不快去把二小姐抬回房!”
“是,奴婢這就去辦。”
“等會,把如潔給我?guī)レ籼?”
玉府祠堂,玉如煙緩步走入,跪著的玉如潔看見玉如煙,猙獰道:“都是你這災(zāi)星害的,若不是你,我怎么會跪在這里!”
“妹妹你說話還是這么口無遮攔啊,就是不知道待會執(zhí)行家法妹妹還能不能這樣說話了。”
“你!”
“長姐如母,本王妃就代替二娘好好教導你。”玉如煙拿起荊棘條用力地往玉如潔身上抽去,一下手,玉如潔的衣裳就被劃破,荊棘條上的刺刺入玉如潔嬌嫩的肌膚,鮮血漸漸浸透上荊棘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