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尊主。”下面眾等黑衣人齊呼跪地。
上面的黑衣女子緩緩站起身來,悠悠地向前走了幾步,銀色面具泛起畏寒的冷光,居高臨下地看著下面跪著的數(shù)十人,黑色長袖一揮,頓時,發(fā)出長袖拂過空中的刷刷聲,似在洞中引起一陣回蕩,渾身霸氣凌然。
待眾人退下,黑衣面具女子雙手微背于后,緩緩向下面三人走了去。
下面三人中有兩抹同樣身著火紅長袍的男子,同樣的鮮紅面紗,同樣勾魂的狹長丹鳳眼,同樣魅惑人心的眼神,只是,唯有不同的是一人眼神里多了玩意的神色,而另外一人卻總是隱隱帶著深情的眼神看著緩緩向下走來的黑衣人面具女子。
黑衣面具女子走到兩名紅衣男子面前,眼光淡淡地在兩人身上來回掃視了一下,最后眸光落在右邊的紅衣男子身上,話語溫和,“青,熏逸閣剛開張,以后你得多注意朝廷有哪些官員或王公貴子經(jīng)常出入那里?”頓了一下,繼續(xù)道:“有空我會抽時間過去看看的。”
“青兒定會辦好此事,不會讓少尊主失望的。”右邊紅衣男子眼神堅定、自信,勾人的黑眸定定地看著眼前的面具女子。
雖然他們才認識沒多久,但她在他心里已經(jīng)填滿了他的整顆心。從少尊主救了他和姐姐兩人開始,他們便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給了她,他們心知肚明,如若沒有少尊主便也不會有他和姐姐現(xiàn)在的存在,他們發(fā)過誓:將誓死效忠少尊主,絕無二心,哪怕是少尊主現(xiàn)在讓他們自刎死去,他們便也會毫不猶豫地聽從。
“嗯,”面具女子微點了下頭,很滿意眼前被喚作‘青’的紅衣男子,驀然,她轉(zhuǎn)過頭看了看白衣女子,開口說:“玉,你先送青回熏逸閣。”
“是,少尊主。”白衣女子雙眸中閃過一絲喜悅,然后上前拱手恭敬地回道,平時都是熏和逸一起回去,就算她想與小青青單獨在一起的機會也找不著,這次,還真是感謝少尊主給他們制造了這個機會。
“少尊主,我——”青本還想說些什么,突然白衣女子拉了拉他衣袖,示意他快走。
“青,還有事嗎?”面具女子有些疑惑地問道。
“沒有,我——我是想告訴少尊主:我們馬上就走,少尊主和熏要多多注意安全。”青本還想借機留下來與少尊主多呆一會時間,但看到玉那般催促他又不好開口,每次少尊主來熏逸閣總是匆匆忙忙的,除了辦公事,她便很少來這里,和她單獨呆在一起的時間更是少之又少。
而且還聽姐姐說,上次少尊主還帶著一位美男來熏逸閣,而且姐姐還說那個男子就是少尊主的未婚夫,當時聽到這些,心里不傷心難受那是假的,
他在舞臺上也粗略地看了下那個男子,樣貌雖算中上,但卻聽說是個悍夫,不知少尊主為何會喜歡這樣的男子,論相貌,他還是很有自信的。
可他心里知道,在這個世界,就算是平常人家的女人三夫四郎便都很正常,何況少尊主那般高貴,俊美,讓人遙不可及。以后也許還有更多的各色美男跟在她身邊,只希望少尊主在心里能給他留個小小的角落,他便無所求。
可逸青兒到最后方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可笑。
“嗯,你們路上也得注意安全,有什么事記得暗號通知。”面具女子看了看眼前正要走的兩人,關心道。
在她心里他們不僅僅是她的下屬,更是朋友,甚至也是親人。她就像他們的大姐姐一般,照顧著他們的三人。所以平時只要不是公事,都是很放縱他們,任他們?nèi)鰦桑嫠!K圆旁斐闪寺鼉赫`會她那樣的局面。
對,那黑衣面具女子,不是別人,正是鳳鷹王朝的六王爺——蕭文琪,知道她身份的人沒有幾個,除了他們?nèi)送饩椭挥欣献鹬骱涂倢m管晨依了。
看著兩人離去,蕭文琪轉(zhuǎn)過了頭來,黑眸直直地看著眼前的紅衣男子,半響也不說話。
紅衣男子本來還有些玩意的眼神,在蕭文琪的注視下,頓時眼里透著一絲害怕,少尊主怎么這般恐怖地瞧著人呀,那眼里雖滿是笑意,了解少尊主的人就知道,這可比什么都可怕,不知道少尊主又要怎么懲罰她,那笑意背后不知隱藏著多少冷箭,加上她臉上那層陰深恐怖的鷹頭面具,讓人恐怖至極,那眼神似要把人吃了一般。
紅衣男子在蕭文琪的眸光威逼下,嚇得直直后退,抬手用衣袖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心里苦笑一番,早知現(xiàn)在,何必當初吶,好玩也害人呀!早知道就不那般貪玩了。
“熏,你退什么?我有那么害怕嗎?”此時,蕭文琪眼里劃過一絲邪笑。“現(xiàn)在知道害怕了,昨天晚上我見你們挺開心的嘛,要不然怎么直到下樓還笑得那般得意呢?”
哼,不要以為她沒有轉(zhuǎn)過身就不知道他們做了什么,她可是得到了老太婆的真?zhèn)鳎涔蛢?nèi)力在這個世界可算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至少還沒有幾個人敢跟她過手。
“少——少尊——少尊主,我已經(jīng)知道錯了,你這次就繞過屬下吧!”紅衣男子還在節(jié)節(jié)后退,害怕得差點摔在地上。
不要說他沒用,因為少尊主太可怕了。你一定不會想到她會用什么藥來懲罰你,那種痛苦比被亂刀刺傷攪弄身體還痛苦,他可是有幸嘗試過一回。
“哼!這次我沒有想過懲罰你,要是讓我發(fā)現(xiàn)你再有下次,你就等著當老太婆的藥人吧!”蕭文起冷琪哼著拂袖轉(zhuǎn)過了身去,老太婆經(jīng)常煩著讓她找人試藥,正愁沒人吶。
“多謝少尊主。”終于可以放心了,她不用當試藥人了。紅衣男子笑道:“那屬下就先行告退了。”不乘機溜那還等待何時。
“嗯”蕭文琪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這丫頭害怕的時候倒還規(guī)矩,平時不知都翻上天了。熏和青本是雙胞胎姐弟,長相幾乎一模一樣,只要不說話,有時連玉也難分辨誰是誰?為了青著想,熏只好假扮青在熏逸閣應付哪些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