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厘不清的情感（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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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底希望得到什么？到底希望有一個什么樣的結果？汪健必須首先理清這個問題。

“沒錯！我是承諾過。可現實情況發生了變化，你已接受了劉明青啊！如果真有了超越兄妹的情誼，還是上次我說的那話，咱倆就對不起燕子了，而且還對不起劉明青。”汪健開誠布公地正視著問題。

“我反復地說過，男女之事，你情我愿，與第三者何干？你為什么還是這樣固執？”楊玉琴重復著曾經的觀念。

“燕子的問題，我既然成全，決無傷害之心，何況她也知道我對你的情意，我們只是注意回避，大家不要太尷尬。劉明青？我們只是商途的扭合，他能耐我何？”楊玉琴顯然沒有看重劉明青。

楊玉琴說：“你我相交這么多年，你應該知道，雖然我的社會交際很多，但我也不是一個隨意的女人，從沒有輕易的對一個男人動真情，更不象社會上一些富足的女人，隨生淫念，亂行淫事。但我又是一個執著的女人，近幾月來我痛苦地思考過我倆的問題，無法割舍。”

楊玉琴雖然高考落榜后就從事個體經營，文化底蘊差一些，但她卻勤學好問，兢兢業業，是一個事業型的女人，雖然社會交際頻繁，能說會道，手段獨絕，但確時少有艷女的風騷和隨意。這一點汪健是深有感受并認可的。

楊玉琴繼續說：“我知道你也有同樣無法割舍的感受，你既然在燕子身上沖破了人為的石佛秉性，就不要左右為難。”

楊玉琴一語中的。

愛yu，人之天性。只是東方傳統文化的思想禁錮和仁義道德的思想束縛使常人貌以君子言行而面世，私下間、背后里有多少情欲、愛恨的故事。

汪健是人，不是神。

汪健石佛般的秉性只是這些禁錮、束縛的外在表現。當林艷沖破這種外在表現時，汪健的道德、責任面紗已被徹底撕碎。

沒錯。汪健確有無法割舍的同樣感受，只是這種感受在面對現實生活時無法理清道明。汪健確是左右為難，那是在林艷和楊玉琴之間的為難。

“你考慮到后果沒有？”汪健的問話雖然理智，但已內荏。

“沒有考慮后果，更沒有必要考慮后果。花開堪摘只須摘，莫待無花空摘枝。”楊玉琴未加思索地回答道。

“若是說我倆間無法割舍的感受，我知道那是沒有后果的。我已將自已綁在了事業、商途的戰車上，婚姻上的失敗注定我是家庭事業兩難全的。我只希望我們的情誼真實、長存。”

楊玉琴說著移身到三人沙發上，緊挨著汪健落座。

“不考慮后果，沒有后果。”“花開堪摘只須摘，莫待無花空摘枝。”楊玉琴的話語在汪健耳邊反復回蕩。

短暫的寂靜。

“我知道你因燕子左右為難。但你放心，我既為燕子讓路，只會成全，我是真心地希望你們花好月圓。”楊玉琴倚靠在汪健左肩上說道。

是室內空調溫度太高？汪健周身噪熱。

情欲、淫望，人類的本性，激烈地撞擊著這對孤男寡女。

憂慮、責任，人為的束縛繩索在撞擊之中逐漸斷裂。

兩人沒有了束縛，只有情感yu望。

汪健側過身，低下頭，兩人的雙唇緊緊地貼到了一起。

楊玉琴伸手扣住汪健雙肩，將汪健扳倒在沙發上一陣狂吻。

……

“你知道周圍的朋友、公司內的職工對我們的輿論嗎？包括今天在秦啟燦家拜年時那些客人們的眼神，他們稱贊、羨慕我倆是金牌搭擋不僅是指事業上的合作伙伴，還包含著情感伴侶的深層含義。”一陣情感的發泄后，楊玉琴擁著汪健手臂重回客廳說道。

“桃色新聞，那只是世人們茶余飯后的談話資料。稱贊和羨慕，也只是人們對我們事業成功的裹揚。走自己的路，讓人家去說，無須在意。”汪健與楊玉琴重回到三人沙發上。

“但實際上我倆卻只能是事業上的合作伙伴。”楊玉琴的臉頰緊貼在汪健的胸前，話語中充滿遺憾。

“是啊！現實，這就是生活的現實。這是命運跟我們開的玩笑。”汪健也不無無奈地感慨道。

“你認命嗎？”楊玉琴抬起頭來，深情地望著汪健。

“認命。不認命又能如何？”汪健肯定地說。

“不能抗命嗎？”楊玉琴試探著，充滿柔情的雙眼緊盯著汪健。

“抗命？抗命必生事端。家庭我卻不說，燕子如何交待？”汪健反問的同時將楊玉琴攬入懷中。

“是啊！燕子！你那石佛之心，燕子先我而入。”楊玉琴不無感慨地回應道。

楊玉琴雖情急之時偶有躁動，而且言行過于顛狂，那也只是在汪健面前的真實表露，世人面前她卻永遠是穩重端莊、道貌岸然。

楊玉琴深知汪健的品行，更知汪健對林艷的情感眷念，加之與林艷手足般情斗的障礙，她覺得今天的情歡之事已是突破，用時間驗證結果是最好的答案。

“今日拜年時，秦啟燦家客人眼神里透出對我倆的驚羨，秦啟燦夫人吳正萍說的好搭擋、好伴侶，作為女人，你真有福氣那番話使我怪不自在的。若果真能這樣該多好啊？”楊玉琴躺在汪健懷中回味著今日快事，幻想著人們的驚羨。

“還是那話，這是命運的安排。情海無邊苦作舟，世人之言豈作真？還是回歸現實為好。”汪健寬慰道。

“現實？現實中我要你永遠永遠記住我對你的思念。”楊玉琴雙手扣住汪健的雙肩，兩眼凝視著汪健的臉頰，撒嬌般地等待著汪健的回答。

“記住！記住！永遠地記住！”汪健捧住楊玉琴的臉頰，一陣親吻。

“無論何時何地？無論發生何種變故？”楊玉琴渴望著汪健的決心。

“無論何時何地！無論發生何種變故！”汪健表達著自己的決心。

一段綿綿深情，一陣敞心細語，兩人從情感的奔放中逐漸回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