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哥，我錯了。”白云盡管抹著厚厚的粉底，但此刻臉上的羞紅依然清晰可見，不尷不尬。表情很不自然。馮潔也無地自容，輕佻的目光逐漸慌張，整個人都顯得踧踖不安。

我挑眉凝視著白云和馮潔，倆女都不敢直視我的目光。凝視了十幾秒。倆女終于受不了了，白云抬起羞愧的臉說：“陽哥，我們知道錯了，鵬哥說的那件事我們按照你的意思辦。”

我的臉色忽然回暖。笑著點頭道：“那行。你等會通知下其他人，今晚我就帶你們去見二姐。”倆女看到我沒有計較，都如釋重負，感激地看了眼我，打了聲招呼便離開了。

徐麗狐疑的看著倆女的背影，沉吟片刻忍不住問道：“陳陽，你和她們也認識？”想必是白云和馮潔這些女生在學校聲名狼藉，徐麗才會有此一問。

“剛認識的。”我說，“徐麗，你以后一定要提防著廖學文，劉子皓沒有在二中，遇到麻煩時，你還得靠自己。”

我下午給霍歆仇打了電話，霍歆仇也急著想讓白云幾女盡管上班，于是一拍即合，讓我晚上就把白云幾女帶過去見她。晚上七點鐘，霍歆仇安排了三輛車子，將我們十一人帶到暗花洗浴中心。

去見霍歆仇的時候，這些女生都卸掉妖艷的濃妝，白云和馮潔直接素面朝天，剩余的女生也只化著淡妝。模樣談不上精致，但在妓者這行中應該算是上等姿色，對白云十名女生，霍歆仇也相當滿意。

本來入行妓者，事先都要經過專業的培訓，但白云這些女生的定位不同，學生妹自然要青澀純情才好。于是霍歆仇在看到她們的相貌滿意后，很多專業培訓的程序都直接跳過，然后在按摩房里放著成aa人片，讓白云這些女生觀看。

當然，看成aa人片只是開胃小菜，霍歆仇的用意是刺激下這些女生的荷爾蒙激素。看片的時候，霍歆仇也在房間里面，相比白云這些女生而言，霍歆仇的臉色極為平淡，這種平淡并不是裝出來的，而是真的對成aa人片沒有任何感覺。

白云幾女的表情都不太自然，漸漸的臉色也開始發紅了，羞澀的眼中帶著些許迷離，想來是有了身體反應。但最難受的，自然而然還是我這個剛嘗到女人味的小男人。當我得知霍歆仇要放成aa人片的時候，我本來是想回避的，不是說我清高，而是和這么多女人同時觀看，我肯定心猿意馬想入非非。

但霍歆仇或許是想故意讓我難堪，見我要走，她忽然談到張大軍偷襲狼幫的事情，對這件事我是非常感興趣的，于是當即又坐回沙發。

上次見到龔豹，他說在張大軍實施偷襲計劃之前，知道這件事情的人不超過十個，就連龔豹也是當夜才知道的。而且知情者中，多數都是張大軍的親信，除此就剩下魯易天和老三袁宏義。

龐文龍被殺的那天晚上，袁宏義從我口中得知龐文龍有生命危險，于是立即就趕去救龐文龍。結果龐文龍已死，袁宏義也受了重傷。但誰也沒有想到，袁宏義卻因禍得福，身體恢復之后，張大軍就直接提拔他坐上了龐文龍的位置。袁宏義可謂是祖墳上冒青煙，一飛沖天了。

按常理推斷，魯易天不可能走漏消息，畢竟他在張大軍手里多年，而且如今身居高位，投靠狼幫劃不來。袁宏義現在對張大軍恐怕只有感激之情，他應該也不會走漏消息。所以，這個內鬼應該是張大軍的身邊的人。

聽到霍歆仇談到這件事情，我以為能從她口中找到些蛛絲馬跡，哪知這娘們點到即止，對于內鬼的事情她絕口不提。不過，聽霍歆仇的語氣，她對狼幫大敗張大軍有足夠的信心。聽到最后我才恍然醒悟，原來霍歆仇用意不是留我看成aa人片這么簡單，而是暗示我為狼幫做事。

整個談話我都是象征性的應答，沒有表露心思。說實話，無論是張大軍亦或者狼幫，在我眼里都是一樣的。必要的時候，我或許會為了生存而跳到狼幫。

成aa人片已進入高aa潮，整個房間都回蕩著女主嗯嗯啊啊的聲音，搞得我血液沸騰邪火四起。看到我這幅表情，霍歆仇坐在旁邊笑而不語。

終于熬到成aa人片結束了，白云和馮潔這些女生，各個面色潮紅，坐在沙發上緊緊夾著大腿。這時霍歆仇站起來，嘴角噙著耐人尋味的笑意，顯然是要上硬菜了。果然，她接下來就讓女技師帶著白云等人走出房間，安排她們真操實練。

這種事情是無法避免的，但看到白云她們被帶出房間后，我心里還是有種負罪感，渾身都不舒服。霍歆仇嫵媚笑道：“不忍心？”

我如實地點著頭。

“其實也沒什么，我們又沒有強迫她們，是她們自愿的。再說這種事情也不會讓她們白干，和誰弄都是一弄，該得的錢我會一分不少的給她們。”霍歆仇走到我面前，笑容更加嫵媚，“習慣了就好。”

我說我知道這個道理，但就是過不去心里那道坎，或者是我剛接觸這種事情，時間久了自然就好了。忽然間，我覺得自己剛從黑染缸出來，變得骯臟無比，這種墮落讓我深感可恥。

霍歆仇說這條道本身就充滿黑暗，該看淡的事情必須看淡，盡可能讓自己變得麻木，尤其是道德原則，能扔掉就扔掉，否則它將成為這條路上的最大羈絆。對此，我不置可否。笑了笑，準備和霍歆仇告辭離開這里。

然而，讓我始料未及的是，這時霍歆仇忽然勾著我的脖子，整個人都貼在我身上，胸前那對豐滿的隆起，頂得我胸口軟軟的，極具挑aa逗性。說實話我已經獸血沸騰了，下身似乎已經高高翹起，頂著霍歆仇軟綿綿的腹部，但面對這個女人，我是打心底有種懼意。

“二……二姐……”

話還沒話說完，霍歆仇忽然抬起手放在我唇上，這種曖昧接觸簡直讓我心亂如麻，如果她不是威名在外的二姐，我估計已經把她壓在床上了。

“陳陽，如果二姐把你推倒的話，你會反抗嗎？”

“不會。”我幾乎沒帶考慮，甚至已經做好被逆推的準備。

沒想到霍歆仇忽然將我推開，索然無味道：“那就沒意思了。”

此時此刻，我的內心是崩潰的，恨不得扇自己嘴巴子，為什么就不能假裝矜持一點，不然此刻霍歆仇已經在我身上馳騁了。而且我直言不諱，無疑讓二姐知道我確實存在推倒她的心思，簡直是搞死人了，尷尬的我真想找個地洞鉆進去。

更氣人的是，霍歆仇此刻還笑意盎然地看著我，夠狠攝魄的眼神，讓我絲毫沒有勇氣跟她對視。還好，就在我無地自容的時候，手機忽然響了起來，瞬間敲碎了尷尬的氣氛。電話是小飛打的，也是他第一次給我打電話。

“喂，小飛。”

“陽哥。秦軍和黃瑩都出事了。你趕緊來下縣醫院吧！”

小飛的聲音冷得瘆人，我忙問：“怎么回事！”心臟撲通撲通的跳著，感覺隨時可能爆炸。

“還是摩托黨那群雜碎干的……”

小飛說上次搶了摩托黨的地盤，摩托黨懷恨在心，于是下午派人綁了黃瑩。然后，摩托黨威脅秦軍，讓他獨自前往摩托黨總部領人。秦軍知道這是圈套，但黃瑩在摩托黨手上，他只能按照他們的意思單刀赴會。

摩托黨原本說的是只要秦軍一到，他們就立即放了黃瑩，但實質上他們根本沒有這樣做，不僅沒有放掉黃瑩，而且還砍掉了秦軍一根手指。

黃瑩的遭遇更慘，放倒秦軍后，王二狗幾人竟然當著秦軍的面，把黃瑩給凌辱了。事后，黃瑩覺得無顏面見秦軍，于是就割腕自殺，好在小飛等人及時發現送進搶救室。現在，秦軍和黃瑩都昏迷不醒，生命危在旦夕。

小飛本來想接到摩托黨的電話，就把這件事告訴我，但秦軍擔心我被卷進來，所以就制止了小飛。后來事情越發嚴重，小飛這才通知我。

“摩托黨，老子跟你勢不兩立！”聽完小飛這些話，我感覺整個人都崩潰了，雙腿稀軟，幾欲癱倒在地。

“陳陽，到底怎么回事，你跟摩托黨有過節？”霍歆仇皺著眉頭走過來，急忙問道。

“今晚，我要血洗摩托黨！”我說：“二姐，安排個人送我去縣醫院吧，秦軍進了搶救室。”

“跟我來！”霍歆仇不愧是二姐，遇事不驚，急忙抓著我的手拽著我走出房間，然后陪我去了縣醫院。

搶救室外面的走廊里，小飛，阿鬼，阿強三人都抱頭蹲在地上。看到我來了，阿鬼猛然站起來，雙眼赤紅，憤怒地吼道：“陽哥，醫院已經下病危通知單了！摩托黨那群豬狗不如的東西，老子早晚要把他們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