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子陵話說完,便去給那姑娘穿上外衣,許子陵可不敢保證這樣下去,自己的定力到底夠不夠,再說,這個女人地位低下的社會,就算老子把你怎麼樣,想必也沒有人會理會!
許子陵雙手剛把那女子的外衣拉倒領口,便聽到那女子高呼:“有色狼!非禮啊,救命啊……”
不遠處的盧賓傲嘿嘿一笑,讚道:“裴老弟果真厲害,哈哈,這下那小子該有口莫變了吧。”
許子陵聽到聲音之後,便知道自己上當了,估計不久就會衝出一羣人,然後大義凜然的指責自己,先不管了,既然你都叫我色狼了,不做點什麼真對不起這個稱號!
許子陵雙手狠狠的捏了捏那個女子的胸部,手法很是老道,那女子差一點哼了出來。
一旁的盧賓傲麪皮一陣抽搐:“這傢伙,真不要臉!”說完之後便衝了出去。
“什麼事!”盧賓傲一副正氣凜然,一臉嚴肅,揹著雙手呵斥道。
與此同時,伴隨著女子的呼叫聲,此處本是安靜的地方,此刻變得嘈雜不堪,人羣擁擠。
“各位族長,小侄范陽盧賓傲,和京師裴弟在此處閒散,無意聽到聲音,循聲而來,便……見到如此不堪之事!”盧賓傲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此刻在看看衣衫不整的許子陵身旁的女子,聯(lián)想著盧賓傲欲言又止的話,到像是許子陵真的幹了什麼事一般。
蘇梅聽到聲音之後,很快的便也來到了人羣之中,這一些人大都和許子陵保持一定的距離,好似暗中宣佈,自己和這廝沒有關係。
蘇梅冷哼了一聲,然後和楚六來到了許子陵的身旁,看了看眼前的女子,蘇梅道:“你何事品位變得這麼低了?這不是黃四家的一個窯姐兒麼?”
那個女子聽了蘇梅的話,臉上頓時怒氣十足,什麼叫品位低?老孃好歹也是黃四家的二把手好吧!
“啊呀呀,寺廟乃佛家聖地,你這小子,好生無賴,盡公然在此處嫖……嫖妓!有辱門風,有辱門風啊,不知這是那位家族的宗親?”盧賓傲接著說道。
“休的放肆,傲兒,還不退下!”盧家的家族族長呵斥了一下。但是卻並沒有責怪盧賓傲。
這小子做的對,就是要看看這是哪個家族的人,屆時看他們可還有臉在爭奪這世家之首的位置!
“你不會真的非禮了這丫頭吧?”蘇梅小聲嘀咕道。難不成這傢伙在洛陽這段時間寂寞了,可是寂寞不還有我嘛,哎呀,我都在想什麼?
“怎麼可能,她沒你好看,又沒你胸大,我?guī)致锓嵌Y她?”許子陵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真的?”蘇梅道,“呸,你瞎說什麼?”
“很明顯有人在設計讓我鑽進去呢,卻不知道是誰?”許子陵道。
“這很明顯啊,不就是那個盧賓傲麼?”楚六說道。
“可能吧。”許子陵說道,“總感覺這兩二逼被人利用了。不過我倒是想看看各世家的反應。”
盧賓傲的一席話,讓各個世家都保持了沉默,此刻看著許子陵卻像是一塊膏藥一般,都不自覺的離許子陵遠了點。
“這些人,都不問清楚青紅皁白,難道就憑那小子一席話,便斷定了此事的真假?”蘇梅氣呼呼的道:“這些世家的人竟是這副嘴臉。”
“此人不是我滎陽一脈。”鄭理伯當先說道,這種事要是和自己家族粘上關係還能說的清楚?別人會怎麼看!幸好此人不是自己家族之人。
“也不是我清河一脈。”
“不是隴西一脈”
“……”
世家大族都已經(jīng)表完態(tài)了,令許子陵失望的是,博陵崔氏也是冷冰冰的丟下一句,此子非博陵一脈。
“哎,別看這些世家延續(xù)什麼千年之久,說到底都是利益捆綁的!”許子陵微微嘆道。
“我說你們是不是閒著蛋疼?”許子陵收拾好心情,然後盎然道:“這傢伙說我非禮她我就非禮她了?那若是這盧什麼的說我是世家之首,你們是不是也會承認?”
“你……”盧賓傲很鬱悶,因爲實在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明明真的是摸了人家,現(xiàn)在到像是什麼都沒有發(fā)生一般,言語中竟然還透著一股子正氣!
“這就是爾等處事的方法?”許子陵道,“想不到偌大的世家之中,竟一人可以擔當?shù)亩紱]有,還選什麼世家之首?”
“這傢伙說的好像有點道理哦?”崔天賜對崔思楠說道。
“有個屁道理,這愣頭青,不一會兒便會被世家之人驅逐。”崔思楠道,“這些都是活了大半輩子的人了,此刻被一個毛頭小子評頭論足,誰能受得了!”
“哼,哪裡來的憨廝,我世家內的事還無需向你交代,把你的請柬拿出來看看,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哪一脈!”鄭禮伯說道。
這小子肯定是受某一個世家邀請才能進來的,不然斷不可能進入此地,鄭禮伯此舉表面上像是怒急做出的決定,其實暗地裡巴不得如此,剛好藉此機會拉下一個世家!
“哦。”許子陵把請?zhí)咏o了鄭禮伯,“對了,我都忘了看了,你小子弄的哪個家族的?”許子陵問楚六道。
“好像是那個二逼家的……”楚六皺著眉頭,朝盧賓傲方向看了看。
“我怎麼感覺現(xiàn)在事態(tài)好像變了呢?”許子陵低聲對蘇梅道,“不是說我非禮的事麼?”
那個女子也是一臉期望的看著盧賓傲,本來說好的找個機會揍一下許子陵不就結束的麼,怎麼現(xiàn)在盡然揪出了這麼多事兒。
盧賓傲也沒有想到,本是一件小小的事,將許子陵打殺一頓便完了,卻不知爲何這些世家族長對此事如此傷心?不過看到盧老爺子讚賞的目光之後,盧賓傲知道,自己這一次恐怕是誤打誤撞對了。
崔博之朝許子陵無奈的笑了笑,示意這不是自己的意思,自己也無能爲力,涉及到世家的大事上,崔博之還是沒有權限做主的!
許子陵不怪他,反正這種事,本就是利益捆綁之上的,難不成還正會有人和你見了幾面,相聊甚歡,斬雞頭拜把子,不求同年生,但求同月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