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避諱的解開了蘇悅衣裙,露出了內里白嫩的肌膚。肖啟明放輕手法,在她的胸腹按壓檢查了一番,準備將剛剛可能踢斷掉的骨頭給正回去。
結果檢查的結果卻讓他有些意外,不知是狐人的天賦還是怎么回事。蘇悅雖然嘔血嘔的厲害,骨頭竟然一根都沒斷。
又給蘇悅喂了一管高階的治療藥劑,肖啟明在自己手腕上劃出了一條口子,在血液流出之前,將手腕湊到了蘇悅的嘴邊。
“零之眼”自從到了肖啟明手上,除了本身自帶的威壓外,就只對那頭洞穴巨螈起過反應了。之所以會對巨螈起反應,那是因為巨螈服食過沙廓門的血肉,這使它的身體有了一些造物主的印記。
肖啟明自己也服食過一頭沙廓門的全部精血,而且那無生之國的人形傀儡還說過他是長生種,想必他的血也是留有造物主印記的。
現在他渡一部分血到蘇悅的體內,讓她也帶上造物主的痕跡,不知道能不能夠讓蘇悅觸發“零之眼”的相關權限。
隨著喂蘇悅的血越來越多,肖啟明都覺的自己的腦袋有些發重了,可“零之眼”還是沒有對蘇悅起任何的反應。
正在他準備放棄時,昏迷中的蘇悅卻是突然的睜開了眼。
她先是有些迷茫,然后看清自己面前的是肖啟明后,她驚恐的說道:“魔鬼!你就是魔鬼!你還要對我做什么?”
肖啟明拿開自己湊在她嘴邊的手,任由傷口愈合不再流血,輕聲的說道:“還能做什么?當然是做男人和女人該做的事!”
蘇悅艱難的抬頭,看到自己已經被解開的衣裙,她的面上浮現出凄楚與絕望。無意義的搖了搖頭,她含糊著說道:“你殺了我吧!算我求你了,不要折磨我,給我一個痛快。”
“你這樣的人,也會在乎這些嗎?”肖啟明用指尖在蘇悅的肌膚上輕劃了一下說道。
蘇悅惡狠狠的抓撓了幾下肖啟明的手,然后將其一把打開說道:“我沒有!我沒有!我才不是你想象的那種人!如果沒有你們這些貴族設局坑害我丈夫,我才不會是現在的這副樣子!”
“這真是讓人意外,不過這也讓我對你更加有興趣了!”肖啟明幫著蘇悅拉起薄被掩住身體,語氣輕佻的說道。
“你休想!”
蘇悅咬牙切齒的說道:“我……我不會讓你的逞的!”
沒有繼續再刺激蘇悅,肖啟明坐起身攤了攤手說道:“真不知道那個男人有什么值得你這樣的!實話實說,你也只是勉強能入我的眼罷了。再說你現在這狼狽的模樣,真的很難勾起我的興趣。”
“我建議你還是安心的休息一下吧,等你身體好轉一些,我覺得我們可以談一談!”
丟下這句話,肖啟明就直接走出了房間。放出一絲精神力監視著蘇悅的動靜,他沒有掩飾自己動靜的在其他房間里翻找了起來。
蘇悅這女人雖然催眠術高明,但當間諜的水平實在是不行。再是她在住處還留著什么沒處理的尾巴,被人抓住了可就不妙了。
經過一番地毯式的搜尋,肖啟明在一樓的茶水間,還有二樓的一個衣柜里。又找到了一本筆記和一個裝有一千多枚金幣的錢袋。
蘇悅自以為藏的隱秘,實際在行家眼里,簡直全是破綻。她能獲得了這么多貴族的秘密,卻沒有被發現,簡直是一個奇跡。
蘇悅哪里能睡的著,肖啟明每在其他地方發出一點動靜,她的心就會跟著揪起來。聽到肖啟明的腳步聲又靠近了房間,她有些糾結是該將眼睛睜開,還是裝睡會比較好。
肖啟明沒精力理會她心里的彎彎道道,將筆記和錢袋丟到了蘇悅的面前說道:“無知又無畏,你能活到現在純粹是運氣好。現在瞞我沒有任何意義,實話實說,你還藏有其他的東西嗎?另外你那個丈夫,到底是真瘋還是假瘋,他知不知道你做的事?”
蘇悅本來不想搭理肖啟明,但不經意的對上了肖啟明眼神,她的心里又不自覺的起了些畏懼。猶豫了片刻,她還是回答道:“花園的中間,我還埋了一本筆記。查理他是真的瘋了,每個月只有很少的時間會恢復理智。不過一恢復理智,他就會對我進行打罵,然后再出去找地方賭博。對于我催眠貴族的事,他并不知情。”
“你就由著他打罵?不會吧?”肖啟明問道。
蘇悅覺得有些難堪,說道:“當然不會,他還沒動手,往往就被我給催眠了。”
“你現在到底是個什么意思?能不能干脆的和我說清楚。你如果只是想和我聊我的家務事,那我沒什么和你多說的。”
肖啟明坐到床邊盯著蘇悅,吁了口氣說道:“我有很多問題想從你這了解,但我卻沒法信任你。你現在對我說的越多,我就越麻煩,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那你什么都別問,離我遠點不就行了嗎?”蘇悅沒好氣的說道。
“然后你的事情敗露!然后你被抓起來用刑拷問!然后你把我供出來拖下水!對不對?你是真傻還是想不明白!你做的事情是在玩火,我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將你給殺掉,讓你永遠沒法再開口!”肖啟明猛然站起身,緊盯著蘇悅壓低聲音吼道。
蘇悅被嚇的變了臉色,肖啟明的神情卻變得遲疑了起來。就在剛剛他沖著蘇悅吼的時候“零之眼”有些突然的在他腦子里印入了一段信息。
“檢測到可以激活的精神烙印,是否激活!”
精神烙印?不會是自己破掉蘇悅魅惑催眠時用的“洗魂”吧?
遲了片刻,肖啟明翻身壓到了蘇悅的身上。不顧蘇悅的掙扎捶打,他迎著蘇悅的雙眼確認了激活。
“零之眼”中的藍沙急轉,最中心的光點也亮了起來。
蘇悅前一刻還準備破口大罵,后一刻卻是雙目失神的停下了動作。
“零之眼”沒有提示后續該如何操作,肖啟明也有些迷。伸手在蘇悅的眼前晃了晃,蘇悅卻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肖啟明深吸了一口氣,試著出言命令道:“告訴我你的名字!”
蘇悅呆愣的神情沒有一點變化,但卻開口回答道:“我叫蘇悅。”
這一聲回答讓肖啟明心中的震驚多于驚喜,他完全沒想到“零之眼”還有這種作用。
平復了一下心情,他又用命令的語氣問道:“你是半獸人的哪一族?”
“狐人一族。”
“你有沒有背叛過你丈夫?”
“沒有。”
這種可以肆意操縱他人的感覺實在是太好!
看著蘇悅艷若桃花的俏臉,肖啟明忍不住的想湊上去啃一口。
“啪”得又是一記耳光,肖啟明這次打的不是蘇悅,而是他自己。
“太遜了,連這點定力都沒有!”
“一切都只會聽從指揮,沒有自己的想法,這和流水線上工人們操作的機器有什么區別!這有個狗屁的成就感!”
收斂起心思,他正起神色開始了對蘇悅的正式盤問。
為了得到最準確的結果,同一個問題他往往會換上好幾種提問方式。蘇悅給他的答案她也會反復的進行驗證。
最終確認了蘇悅之前并沒有說謊,她所做的事的確隱秘到沒有其他任何人知曉后,肖啟明終于是松下了一口氣。
問題問完,本該是將蘇悅給喚醒的。但“醒來”的命令在臨出口時,肖啟明卻是停了下來。
鬼使神差的將蘇悅給扶起,肖啟明集中起精神,直視住了蘇悅的雙眼。
“眼前的這人將是你未來的主人!”
“你要必須全心全意的侍奉他!為他奉獻一切!”
“不可對他說謊!不可對他背叛!不可做任何對他不利的事!”
因為這幾句話并不是問題,所以木然的蘇悅并沒有給他任何的反應。肖啟明自嘲的笑了笑,然后打了個響指。
“醒來吧,別睡了!”
蘇悅打了個機靈,然后雙眼緩緩的有了焦距。
被單滑落,她立刻感覺到了一些額外的涼意,瞪大著眼睛看著肖啟明,她聲音有些沙啞質問道:“你催眠了我?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你這個魔鬼!我要殺了你!”
說完這段話,她就不管不顧的對肖啟明狂抓了起來。抓完之后,她由不解氣,拽過肖啟明的手掌,張嘴就要咬上去。
肖啟明也沒慣著她的瘋病,甩開手就站了起來:“在我面前你已經沒有秘密了,還做這副姿態有什么意義,把衣服穿好了再和我說話。”
大顆大顆的眼淚滴落在薄被上,蘇悅一邊抽泣,一邊將衣服披了起來。
她很想一死了之,但卻難以提起勇氣。想報復肖啟明,卻又覺得自己的能力不夠。一直哭到腦袋有些發暈,她才將衣服重新穿齊整了起來。
既然沒有勇氣去死,那就去面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