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臉和嫩瓜男見此情況哪里敢上前,反而后退半步。胖臉動容地說:“權哥,你都動不過,我們上去就是送死啊。”
嫩瓜男也附和:“是的,是的。這人水平遠在你我之間,我們合起來也只有被虐的份。要么,你們先在這里,我去搬救兵。”
嫩瓜男其實就是想逃了,話都蠻會說。
胖臉也說:“我也去搬救兵,能找更多人來。”
兩人說完,真的馬上就溜了,連我看了都搖搖頭。
“去你媽,老子危險的時候跑得比兔子很快,看我不踹死你們沒義氣的東西。”白毛自顧自地罵。
我道:“你先想想自己吧。”
白毛屈膝矮了幾分,:“求你先放了我的手,行嗎?”
“嗯?”我說:“你想調戲我的老師,難道就這么算了。”
“既然是你的老師,我以后就不敢調戲了。”他很快說:“那你能放開我的手了嗎?”
抓住他的手,害我手心都出汗了。再說,我老抓著一個男人的手是什么意思。我想放開,放之前,我轉向秦老師問:“小秦,現在人在我手里,你有什么要求就提出來。讓他答應了,我就放人。”
“是呀,老板你快說。”白毛求道:“我手快斷了。”
秦老師眼珠子轉了兩下,認真思考起來,半天也不啃一聲。
白毛焦急地追問:“好心的老板,你還沒想好嗎?”
“我想好了。”秦老師從思考中回來。
白毛求道:“那你趕緊說。”
我說:“小秦,痛不在你身上,你慢慢說就好。”
白毛看我和秦老師的眼神已經跪了。
秦老師清了清嗓子,深吸一口氣,給自己壯膽。我看她膽子大的時候,胸部就會挺起來,不知道這兩者有什么關系。
“我的要求是這樣的:你不但不能收我這個店的保護費,整條老街的保護費都不能收!”說的是面不改名,正氣凜然。
我心里暗暗佩服了一把,她這要求還真敢提。
“姑奶奶啊。”白毛差點哭了,“你這要求
我答應不下來。不收你這家店的保護費我還有這個權利。整條老街的保護費我說了不算。我就是個收錢的,您難為我了。”
我這只手上都是汗,實在不舒服。于是松開這只手,秦老師很詫異地看著我,“你就這就把放了?”
白毛對我沒有感激,轉身要溜。
讓他溜,我先給秦老師說句話,反正能抓回來。我說:“小秦,你別誤會。我是這只手汗出多了,想換一只。你都沒答應你的條件,我怎么能放他。”
“小心!”秦老師臉色大變,驚叫。
我早用余光看到了,是白毛提著我坐在門口的那張椅子折回來,要用椅子轟我。
我不著急,讓他得意一會好了,這人心里也憋得難受了吧,讓他發發威,省得說我不給他機會。
他臉上露出笑來,以為真要偷襲到我。不過他臉上的花還沒完全綻放,就僵住了。
就在椅子貼到我腰上衣服的時候,我出兩根手指頭夾住了椅子上的一根木頭,結果椅子停滯在空中,不能上前。白毛大吃一驚,眼神布滿恐懼。不過他仍然沒有退卻的樣子,另一只手也搭在椅子上,跟我比力量。
就他的力量我實在不屑,懶得和他玩過家家的游戲,直接用另一只抓住椅子,把椅子轉上來,照著他的臉狠狠推去。對我起黑心的人,我能給他好果子嗎?
怕傷他性命,手里的力道故意有所保留。
“咔”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椅子與他臉上的骨頭來了一次碰撞。接著椅子落在地面,發生沉悶的聲音。
他雙手捂著臉,疼得聲音都發不出來。我見他臉上凹進去很深一條。
他害怕地看著我,慢慢后退。
我說:“你這是想逃嗎?”
他立即停住了,顫聲問:“那你要怎樣?”
我很平靜地撿起椅子,向他靠近。他的腿抖得厲害,一股冒著氣的黃色**從他**流出,淅淅瀝瀝。
“我就把椅子放放好,你至于這么膽小嗎?”我淺笑著說。
他見我把椅子放好,戒備的狀態才放下來,弱弱地詢問我:
“請問,能讓我走了嗎?”
“不能!”我堅定地說。
“爺,您就饒了我吧?”他再次求饒。
“兩件事,做好了,我就放你走。”我不是喜歡難為人的人。
“什么事?”他恐慌地看著我問。
“第1,你把秦老師的店弄臟了,自己清理掉”我指著地上的黃色**。
“好說好說。”他點頭。
“還是不用了,我自己來。”秦老師從柜臺走出,出現在我身后。
我不聽秦老師的意見,說:“這怎么行呢,還有不許用秦老師的拖把,不然會弄臟秦老師的拖把”
“行。”白毛答應,“我去買個新的拖把來拖。”
“可是,你現在還不能走出這屋。”我告訴他。
秦老師拉我的衣服,“狼娃子,你不必這樣。”
我說:“你別管的,教訓人的時候不能心狠,不能對方不會有深刻的印象,記不住怎么行呢。”
白毛反應還挺快,把自己的上衣脫下來,“那我用自己的衣服擦總行了吧?”
“好好說話,什么叫總行了吧?”我不滿地說。
“請問我用自己的衣服擦掉,可以嗎?”他變乖了。
我夸道:“這個方法很不錯。”
“那第2件事呢?”他手里拿著衣服說。
“解決了第一件事再說第2件事。”我告訴他。
他苦逼著臉,很無奈,蹲在地上把黃色的**擦干。
秦老師則一個勁地提醒不用擦那么干凈,我說我在教訓人,你沒插進來。
他擦好抬頭問我:“這么可以嗎?”
我說還差一點。他繼續埋著頭擦,問了我好幾次,我看到瓷磚能當鏡子照了,才滿意,說:“就這樣吧,把瓷磚擦破了也不好。”
他站起來問:“第2件事呢?”手里拿著帶尿的衣服。
秦老師幫忙從里面拿出一個塑料袋,指著他的衣服:這個給我。
“我站得腰有點酸”我說。
他很快把椅子搬到我身后,讓我坐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