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經不過是神話故事。”我打斷了老吳,示意美國妞繼續說下去。
考古隊的人還沒反應過來,便有一半的人被拖進了墻中和地下,你永遠都想象不到那種慘烈的場景,一個大活人被硬生生拖進只有老鼠洞大小的洞穴中,**和腸子流得滿地都是。
然而這一切只是開始,仿佛受到了詛咒般,剩下的人拼命的逃跑,他們剛躲進汽車,便被一座山丘滑坡給掩埋在了地下,后來出動了大量的人員救援,山坡被清理后卻沒發現任何的殘骸,那群考古人員就這樣神秘消失,再后來那地方被有關部門給封閉了。
“那你是怎么得知這些事情的?”我問。
我父親在那場災難中并沒死,他回美國的時候整個人都變得渾渾噩噩、瘋瘋癲癲的,嘴里一直胡亂的叫著魔鏡,魔鏡。
后來他身體得了一種怪病,他開始像蛇一樣蛻皮,接著身上長滿了鱗片,我跑遍了美國所有的醫院都束手無措,后來他清醒的時候告訴我這是詛咒。
她說到魔鏡時,我不由渾身一個機靈,想起賓館廁所的場景。
她繼續贅述道:“三年前的某一天,我父親穿戴整齊的找到我,‘他說他來了’然后我父親坐了去中國的飛機,再也沒回來。”
她長長的嘆息了聲,結束了贅述。我本想安慰她,可我又不擅長安慰女人,最后只能默默的喝著茶,時不時的瞟她眼。
她似乎從傷感中恢復了過來,變得和先前一樣神采奕奕:“根據我最新得到的消息,三年前我父親又進入了那個地方,這次你的任務便是協助我找到我的父親,和成吉思汗埋藏得秘密。”
“都已經過去三年了,說不定你父親早就...”話到這里我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連忙端起茶杯掩飾尷尬。
她堅定了神色“或許如你所想,但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隨后她讓我先收拾東西,下午到東站集合,隨后她便獨自離開了。
老吳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老弟這錢我就先借給你,到時出好貨可別忘了老哥!”
我一抱拳:“吳老哥,俗話大恩不言謝,到時要真有什么好東西我第一個聯系你!”又和老吳客套了句,隨后聯系上松子,讓他過來拿錢。
松子過來時看著卡里的一百萬,不由對我豎起了大拇指:“邙哥真有你的,能帶兄弟發發財不?你也知道我老爹死得早,我媽腿腳又有風濕,讓我也盡盡孝。
“松子,不是哥不想幫你,我這次也是幫人做事,先不說人家同不同意,就算答應了,你對古墓也毫無了解,這買賣隨時都有可能掉腦袋。”
松子聽完我的話拉慫著腦袋,我以為他死心了,正準備開導開導他,誰知還沒等我開導,他便自顧自得說出了句奇怪的話:“邙哥,其實我根本沒去過廣州。”
我一愣,迎合著開口:“那你去了哪里?”
他答道:“我去了山東!”
“你不是說去了廣州嗎,你去山東干嘛,打工?”
松子抬起拉慫的腦袋,朝四周看了眼:“中午了,找個地方邊吃邊聊?”
我點了點頭看著松子,嘆了口氣。記得有人曾說過,看人得365天,少一天人都會變。
飯館,兩三杯酒下肚,松子開始訴說他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