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子:“這故事還得從2年前說起,2年前我搭上去廣州的火車外出務工,誰知火車走到山東一帶的時候,那邊突發性的下起了大雪,那雪下得簡直是冰封萬里,所有的交通道路都被大雪給堵住,火車進退不得,我們一車人被困在了火車上。
你也知道我家窮,我媽為了我出去的車費東平西湊了200塊錢,等我買完票全身上下只剩下30塊錢了,誰也不知道火車什么時候才能開,不少人都下了車,而我由于身上沒錢就留在了火車上。
那晚我看著外面的飄雪不知不覺睡著了,等我醒過來時發現褲兜被人用刀片劃了一道長口,我身上的30快就這樣別人偷了。”
松子說到這里緊了緊拳頭,我給他遞了卷煙。
松子:“由于身上沒錢,我就更加不可能離開火車,我只期望火車能快點開,然而大雪一直沒停,反而有越演越烈之勢。
我就這樣忍著饑餓在火車上呆了3天,到第四天晚上的時候,我再也忍不住饑餓了,乘著所有的人睡著時,偷了隔排人的一包花生。
“還沒等我吃幾顆花生,便被人家發現了,你知道我是怎么被發現的嗎?”松子苦笑的看著我。”
我搖了搖頭。
松子:“他娘的因為我剝花生的聲音太大,把那家的孩子給嚇哭了。他們先是對我一頓暴打,然后車上有人說錢掉了,說,肯定也是我偷的。
隨后一群人將我的行李翻得滿地都是,他們沒找到錢,便說是被我藏起來了,要拉我去公安局伏法。就這樣我被送到了公安局,由于他們沒證據,再加上我不承認偷錢,最后把我關了一個月便放了。
我在牢里的那段時間認識了一個山東大漢,那人叫奎二是個盜墓賊,因為一次出貨不小心讓雷子給擒了,判的是死刑。
一次干活的時候,他把我拉到一邊對我說:“小兄弟俺知道過幾天你就可以出去了,替俺帶句話給俺哥奎大,就說俺們的人里有鉤子,讓他謹慎點別陰溝翻船。”
我出去之后找到那個叫奎大的人,將托付的話完完整整告訴了他,他非要給我錢,說是什么辛苦費。我知道他們都是道上的亡命之徒,哪敢要錢,那奎大見我不肯要錢,便叫我留下做事。
當我聽到奎大的時候,眼睛睜得大大的,現在的思緒越來越亂了,這一切如同一張無形的大網撲面而來,原本看著毫無關系的事,竟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奎大,奎二,黑蛇,魚眼珠,夜郎王,成吉思汗,十五年前,后面我還會遇到什么?我心里不由的竟有絲期待。”
我試問道:“于是你就留下了?”
松子:“那時我還不知道他們是做什么的,加上當時我身無分無,于是就答應了。最初我只知道奎二是死刑犯,后來才發現他們干的活是盜墓。
就這樣我留在了那支盜墓團伙中,期間我也不敢逃跑,因為我也參加過盜墓就更加不敢報官,直到今年8月份的時候,奎大告訴我他要出趟遠門夾喇叭。
等奎大走后,我們隊里的劉老二就按耐不住了,他說他發現了一座大斗,而且那還是一個好穴,沒人去過。聽老鄉說那是一座神仙墓,里面葬著一位羽化的神仙,據說墓里的陪葬品夠我們吃十輩子,不過從來沒人找到過那座神仙墓。
頓時我們團伙里就有人按捺不住了,有人借機說:現在老大不在,咋們將那個斗盜了,隨后將東西一分,都可以回家安享生活,再也不用干這買賣。
一聽這話,所有人都心動了,畢竟誰都不愿意一輩子在刀口上討生活,就這樣,我們一行人準備好工具浩浩蕩蕩的到了山東牛家屯。
隨后我們在村子里休整了2天,根據村里老人的傳說和風水之術,我們將墓穴定在了離村子30多里的一片荒郊外。
隨后便是規劃地宮,其實那座墓并沒我們想象的那么大,規劃出的墓穴就一間主墓室和耳室,根本就算不上地宮,頂多只能算一座宋代小型墓葬。”
我奇怪的問道:“不是神仙墓嗎,怎么會那么小?”
松子:“是啊,我們當時也很納悶,于是就問規劃地宮那南爬子,是不是他搞錯了。
那人堅定的說不可能搞錯,他說自己干了十幾年的土夫子,絕對不可能犯這么粗淺的錯誤,再說規劃地宮是一個土夫子的基本學,如果規劃地宮都弄錯,他早不知死在哪個墓里了。
隊伍里的另一個人就說:要不我們先把盜洞打下去,看里面情況就知道是不是規劃錯誤。
這個決定得到了眾人一致認同,然而隨著盜洞打下去七八米的進度時,我們挖出了許多的人頭,那些人頭十分的怪異!”
松子說到這里時,擦了擦額頭的汗漬,眼睛還有許些驚恐,似乎回憶起了什么恐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