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后,南山杯足球比賽就開始了。16支球隊由山長抽簽,分為天、地、玄、黃四個小組。曼聯隊被分在了玄組,在這個小組里除了猛虎隊實力很些強外,其他隊對曼聯對來說可以輕輕松松的拿下,小組出現絕對不成問題。
揭幕戰由山長親自主持,是由天組的致遠隊對青山隊。全書院的夫子也來觀看,看臺上的來觀看的學生更是人山人海。而這天沒有曼聯隊的比賽,所有隊員也都來觀看比賽了,岑雨童也拉著葉知秋來看比賽。
比賽中兩隊各有建樹,打得激烈異常。在場邊觀看的學子們也是非常的興奮,為兩隊加油助威。而岑雨童更是為現場的氣氛所感染,手舞足蹈的,嘴里一直還喊著:“Ole!Ole!We Are The Champion!”
“童兒,你在唱什呢?”葉知秋疑惑的問道。
“這個么…….我在瞎唱呢。高興嘛!我們來玩人浪。”岑雨童說著招呼起曼聯隊的隊員,叫她們玩起了人浪。
其他學子見了有趣也跟著玩了起來,人浪也越來越大,幾個觀看比賽的夫子也跟著做起了人浪,一時間比賽的氣氛到達了高潮,場上的球員也踢得更帶勁了。最終比賽是致遠隊4比2勝了青山隊。
看了比賽后,岑雨童還是很興奮,有些個意猶未盡,想到把今天的事記錄了下來。于是就想到了要辦份報紙,可以干起自己的老本行記者的工作,所以一回房就寫起了今天比賽的報道和一些有關評論。
“童兒,神神秘秘的在寫什么呢?”葉知秋看到岑雨童看完比賽后就急忙回房寫起了東西,很是好奇。
“我想辦份足球日報。你看看怎么樣?”岑雨童說著把自己寫的文章遞給了葉知秋看。
葉知秋看了對這個報紙很是感興趣,拉著岑雨童問這問那的,最后自己也寫了兩篇文章。
隨后,岑雨童有對報紙進行了一些排版,又在上面添了一張比賽的對陣圖和比賽時間,還在報紙的顯眼出寫著“歡迎投稿“。本來岑雨童要印刷的,但這個時代印刷術還很不發達,成本很高,而且岑雨童也不知道大家能否接受這種報紙,只是想少量的發行幾份。于是岑雨童找了幾個窮學生,讓她們開始抄自己排版后的報紙,許諾抄一份報紙五文錢,如果買了再給五文錢。這對這對這些個窮學生來說可是天大的好事,于是就同意了。由于怕一時間賣不掉,當晚只抄了三十來份。
第二天,抄報紙的幾個窮學生就開始在書院里賣足球報紙了,一份報紙十五文錢。岑雨童又在賣報紙的旁邊放著一只投稿箱。學子們一下子被這種新事物所吸引,又加上昨天球賽所帶來對足球的熱潮,紛紛的買來閱讀,三十份報紙一下子買了出去。買不到報紙的學生急的直跳腳,很多人追著問買報紙的人要來看。
意想不到的是當天還真有個文筆還不錯的學生寫了一份稿子來投。岑雨童看完后改了幾處地方后就錄用了,在報紙的顯眼處登了她的文章。晚上不用岑雨童吩咐那幾個窮學生就很自覺的來抄報紙,第一次買的報紙讓她們賺了不少,干勁很是足。這一次,她們幾個足足抄了了一百份。
次日,報紙又一次大賣。那位投稿的學生看到自己寫的文章被登在了足球日報上被大家所傳閱,虛榮心頓起。許多很學子看到后羨慕不已,一下子來投稿的人多了起來。作為一個書生最盼望的事不正是被人認可自己的文章嘛。
慢慢的岑雨童覺得抄報紙中一個叫何日新的學生對辦報紙的這份工作上手很快,于是就把足球日報的事交給她,又叫葉知秋在一旁協助。
幾天后,曼聯隊遇到了小組中最強的對手猛虎隊。這次岑雨童也披掛上陣了。
一開場,曼聯隊就憑借自己練的功夫足球對猛虎隊發動了猛烈的進攻。嚴舞接唐寧的左路長傳突入猛虎隊的禁區拔腳勁射。猛虎隊的守門員迅速撲救,但是由于嚴舞的腿法實在是厲害,守門員根本拿不住球,球還是應聲入網。進球后,岑雨童把嚴舞壓在身下和曼聯隊的隊員玩起了疊羅漢,以示慶祝。
隨后岑雨童利用個人能力,晃過三名隊員,又做假動作騙過了守門員,把球射入了空門。岑雨童進球后,興奮異常,面對葉知秋所在的觀眾席,對他做了個彎弓射大雕的動作。在看臺上看岑雨童比賽的葉知秋也是激動不已,還鼓動起看臺上的其他人做起了人浪。
而被進兩球的猛虎隊很是不甘心,在球場上逼搶更是兇狠了。而身材矮小的岑雨童在這方面更是虧不已。在爭頂高空球的時候,岑雨童與猛虎隊的一個球員同時高高躍起。在爭頂的時候岑雨童的鼻子卻不小心撞到了對方球員的手肘,頓時疼的捂著鼻子在地上打滾。
在比賽中做裁判的夫子見岑雨童受傷了,趕緊中止了比賽,曼聯隊的球員也趕緊跑來查看岑雨童的傷勢。而在看臺上的葉知秋也早已跑下了看臺進入球場。
眾人見岑雨童的鼻子中流著鼻血,鼻梁上一片紅腫,催促著要送她去醫館。岑雨童對她們擺擺手說道:“我不要緊的,沒事。你們別耽擱了比賽啊!我叫知秋送我去就行了。”
于是在岑雨童的堅持下,比賽繼續進行,她自己則在葉知秋的陪同下去書院的醫館。
不一會兒,兩人就來到了醫館,因為一些大夫也去球場上看比賽湊熱鬧了,所以偌大的醫館冷清清的,只有一名大夫在坐堂。
而岑雨童發現那名大夫正是陳太醫的徒弟蘇不怕,于是就叫道:“你是蘇不怕!你不認得我了?”
蘇不怕看著這個流著鼻血的學子,仔細的辨認著,卻好像沒有什么印象。
“我是岑家的老四,岑雨童!”岑雨童見蘇不怕不認得自己就報出自己的名字。
聽了這句蘇不怕才認了出來,有些不想信的說道:“才幾年沒見,都長這么大了!”
“你們認識啊?”葉知秋問道。
“認識,還是老相識了。我小時候她師傅陳太醫常給我看病,她還給我扎過針,把我扎得哇哇大哭呢。”
“你還說呢,你這一哭嚇得我半年也不敢拿針了。”提到這件事蘇不怕就氣憤不已。接著蘇不怕抬起岑雨童的臉看了看問道:“鼻子怎么了?”
“踢球的時候撞的。”葉知秋在一便回答著。
蘇不怕為岑雨童擦干凈鼻血,仔細看了下,又為她扎了兩針,說道“哦,不要緊,休養兩天就好,我再開副止血化瘀的方子。”
接著就寫了一副方子交給葉知秋說道:“去藥房抓藥吧,記住三碗水煎成一碗。”
“我明白。”葉知秋說完又對岑雨童說道:“童兒,我去抓藥,你呆在這里。”
“知秋,你不要擔心我。你抓完藥就回去吧,我還要和蘇大夫敘敘舊呢。”
葉知秋想了一想后說道:“我先回去煎藥,你自己小心點。”說完就走了。
“蘇不怕,我聽陳太醫說你五年就出師了,想不到會來書院當大夫。”岑雨童有些好奇。
“我的一個朋友的夫郎要生孩子,她要回去照顧就叫我頂替她幾個月。”
“哦,原來是這樣。”
蘇不怕也不再理會岑雨童,自己在一堆瓶瓶罐罐中搗鼓著。岑雨童有些好奇的做過去觀看,問道:“你在干什么?”說著就伸手去碰一個類似于水槍的小竹管。
“別動,這可是我的發明。”蘇不怕立刻抓開岑雨童的手。
“什么破發明啊,這么寶貝。”
“我想把藥放在這個里面,用這個輸送到人體里面,不過還沒成功。”蘇不怕說完后嘆了一口氣。
“噢,不就是注射器嘛。”岑雨童立刻走到桌子邊動手畫出一個現代的注射器,并和蘇不怕一一解釋著。這注射器結構原理也簡單,蘇不怕也很快理解了。
“這個東西太精妙了,只是不知能否做出來。”蘇不怕見了注射器興奮異常,不過岑雨童最擔心她問自己怎么會知道這個注射器的問題倒是沒問,讓岑雨童松了一大口氣。
“沒事,我有空就帶你去玻璃坊和那些工匠研究下。你不是‘輸不怕’嘛,慢慢的嘗試不就行了。”
“你什么時候帶我去啊?”蘇不怕很是心急。
“急什么,總要等我十日一休的時候嘛。好了,我走了。”說著岑雨童就不理蘇不怕的糾纏離開了醫館。
從醫館出來剛好遇到比賽結束的曼聯隊的隊員,岑雨童詢問了她們比賽結果是5比0大勝猛虎隊,岑雨童也甚是高興。而曼聯隊的隊員見岑雨童沒事也很是放心,眾人七嘴八舌的討論著比賽的精彩過程。
岑雨童跟她們說了一會兒便一個人回宿舍去了。一回到屋里就急忙去找葉知秋要報告給他聽曼聯隊勝利的喜訊。剛走到葉知秋的房門口,璧合正端著一盆水從葉知秋房里出來,岑雨童一把搶過門,猛的闖了進去,璧合想要阻止一時來不及了。而此時房里的葉知秋剛擦完身,正在穿衣服,衣帶還沒有系上,露出了胸前一大片潔白如玉的肌膚,兩顆褐色的乳暈隱隱可見。
在門外的璧合急忙一把拉出了岑雨童,喋喋不休的訓斥道:“岑小姐,你怎么可以隨隨便便的闖男孩的房間的,我們公子的清白呀……..”
此時岑雨童之腦子一片空白,只感到一股血氣直充腦門,身體也不住的莫名激動起來。她沒想到看過葉知秋身體后,自己竟然又這么強烈的反應。
不一會兒,葉知秋從房間里說道:“璧合別說了,童兒不是有意的。你叫她進來吧。”
璧合瞪了岑雨童幾眼狠狠的說道:“公子叫你進去。”然后就端著水轉身走了。
岑雨童正要推門進去,卻突然感到一股溫熱的液體從鼻子里留了下來,伸手一摸,卻是鼻血。
而葉知秋見岑雨童久不進來,就出了房門來看,卻見岑雨童正站在了門外,于是就不由急道:“怎么叫了你進來也不進來,站在門外干什么呢?”
“流……流鼻血了。”岑雨童伸開捂鼻子的手給葉知秋看。
“進來!”葉知秋見岑雨童流鼻血了,急忙一把拉著岑雨童進門。
“坐下!抬頭!”葉知秋把岑雨童按坐在凳子上,用毛巾幫著她擦著鼻血,邊擦還邊說道:“怎么又流鼻血了?不是蘇大夫說沒事了,可別留什么病根呀?”
岑雨童不知聲,她可不敢說是見了葉知秋的身體太激動了才流的鼻血。
“童兒,你可別在踢球了。踢球實在是太危險了!”葉知秋幫岑雨童止住鼻血,在鼻孔里塞了兩個棉花。
“今天是意外,下次不會了。”
“童兒乖,我們就在看臺上看著也很開心啊,還可以寫文章登報紙。球我們不踢了。”葉知秋開始哄起岑雨童來了。
“不行,我就要踢球,還要贏冠軍!”岑雨童那里肯答應啊。
“好,你不答應,我……我就不理了!”說著葉知秋就不理岑雨童自己別過身坐到了床上。
岑雨童等了許久不見葉知秋理自己,才知道他真的生氣了。頓時慌了,趕緊雙手捏著耳朵,蹲在地上認錯:“知秋,我錯了!我不踢球了,真的不踢的。”
“不踢了?你要再踢,我可饒不了你!”葉知秋見岑雨童認了錯,也就氣消了。
“不過你可要答應我一個條件?”岑雨童有些不甘的說道。
“什么條件?”
“讓我再看看你的胸……我剛才沒看清…..”岑雨童對葉知秋的身體還是有些念念不忘。
“童兒,你……胡鬧!”葉知秋臉頓時紅了起來。
“什么嘛,你都看了我兩回屁股了!怎么說我也要再看一回才能扯平。”岑雨童撒嬌的說道,說完就伸手去扯葉知秋的衣帶。
“童兒,你敢!”葉知秋急忙躲開岑雨童的咸豬手。
頓時兩人在床上嬉鬧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