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策府新建地址竟是選在了泉州城最為繁華的榕城街上,卻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事。愛睍莼璩
榕城街這里正是我泉州產(chǎn)業(yè)最為集中的地方,我閩地的一大半產(chǎn)業(yè)也正是在這兒,要是這天策府建了,影響泉州城的生意不說,這市井之地是一個府邸應(yīng)該建的地方嗎?
咱不禁有些懷疑,這建天策府到底是利我,還是損我來著?
“曾長史,你可知這天策府占了多少面積?”
作為泉州府長史,這些對于他曾泰而言自然是清晰不過。
“回殿下,據(jù)報大約有三百畝吧!”
“什么?!”
聽到三百畝時咱的心頓時都是拔涼拔涼的,這榕城街市面積本就不大,今個有因為建個根本沒有必要的府邸占了三百畝,這不是斷我的命根子嘛!
當(dāng)然驚訝歸驚訝,咱還不至于當(dāng)眾爆發(fā),這個時代,脾氣爆了傷身又傷神。而且關(guān)于這天策府的建造咱到現(xiàn)在還是一頭霧水。
“殿下,您沒事吧!”
曾泰卻是發(fā)現(xiàn)了我面色的異常,卻是問道。
“哦,無妨,曾長史,我們進去看看吧!”
“你們幾個腿腳利索點,這里,快點,快點!”
“這里,這里!你他媽是豬啊!”
遠遠地一個身著綠色袍衫的青年在那里吆喝著,此人正是李義府無疑。
“殿下,要不要下官通報一聲?”
曾泰一旁問道。
“哦,不必,故人見面,還是本王自己親自去吧!”
其實咱的心中早就憋著一肚子的火,在這榕城街上修府邸,占了咱三百畝地方,那可是日進斗金的地方,竟然就被你給這么糟蹋了,說句實話,這個時候咱都有生吞活剝這家伙的心思了。
不過現(xiàn)在一切都不明朗,咱還是近觀其變的好。
“義府兄,還記得在下嗎?”
“閩王殿下!!下官李義府不知殿下到來,有失遠迎,望殿下恕罪!”
李義府此時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一切倒還真像那么一回事。
不過這家伙向來面笑心黑,他的話千萬不可當(dāng)真,誰又知道這家伙心里在想著什么。
“義府兄,哪里話,你我都是故人,好久不見,此次相逢何必在乎那些凡俗禮儀,義府兄,您說呢?”
咱卻是湊上去笑著說道。
“義府不敢與殿下稱兄道弟,殿下這般卻是折殺下官了!”
哼,折殺?折殺你的話,那你干嘛在老子這繁華之地建什么天策府,這不是純屬擋我財路嗎?
當(dāng)然這些自己清楚就好,有些話點明了就不值錢。
“哦,義府兄,看來在義府兄眼里本王連與義府兄稱兄道弟的資格都沒有啊,好了,好了,既然這樣本王亦不自作多情了,曾長史,我們還是走吧!”
剛說完我卻是不等李義府這家伙反應(yīng)過來,卻是欲要轉(zhuǎn)身離去。
“殿下,這。”
我的這一舉動卻是使得李義府一頭霧水,其實不要說他,咱自己都沒弄清咱在做啥,不過事情反正沒個頭緒,不如將這睡越攪渾越好,說不定這家伙什么時候就露出了什么馬腳來了。
“哦,差點忘了,李員外,這人啊,還是懂的感恩的好啊,要不然今天是河?xùn)|,說不定明天就是河西了啊!走啦!走啦!諸位,咱們回府去吧!”
這次李義府什么表情我卻是沒有看,不過看與不看,這大概都是知道的,咱這當(dāng)頭一棒要的就是打的對方不知所措,摸不準頭腦!
“楊虎,過來一下!”
離開天策府不久,乘無人時我卻是喚來我的護衛(wèi)親軍隊正楊虎,此人是我從長安就一直跟在我的身旁,絕對值得信賴。
“殿下,您找我啊!”
“楊虎,本王有件事要你
去做,你過來,是這么,這么……”
“聽明白了嗎?”
“末將明白。”
“好了,你去辦吧!”
“是!”
看著楊虎的離去,我懸著的心卻是稍稍安穩(wěn)了些。
“曾長史,今日我大軍凱旋而歸,何不去我府上一同慶賀一番!”
“殿下之邀,我等自當(dāng)前往才是!”
“那好,今夜王府設(shè)宴,都督府大小官吏、軍中大小將校俱往王府一同慶賀!”
“我等多謝殿下!”
至于要邀不邀李義府,我看就沒這個必要了,至于得不得罪你,哼,這個有關(guān)系嗎?你這小小‘人貓’咱是吃定了!
泉州可不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
冬夜,星河卻是極其的絢爛。
今夜無月,大大小小官吏聚齊一塊,不僅僅是因為凱旋而歸,同樣也是因為年也快了。
“諸位!今夜大家吃好,喝好,一切都由本王包了!”
什么叫做財大氣出,這才是!
不要說什么玻璃、肥皂業(yè),單單就是那制茶業(yè)日進又何止斗金啊!
……
“開門!快給本王開門啊!”
在不知道喝了多少盅酒之后,咱卻是搖搖晃晃的回到了后院。
看著仙兒房中那尚未熄滅的盛唐燈,我卻是搖搖晃晃的走了過去,想來已是有好長時間不曾對咱可愛的小仙兒親近親近了。
然而事情總是事與愿違,小仙兒竟然不給咱開門,這還不反了不成!
踹門?還是算了,這不,冰兒房門里的燈也不還是開著的嗎?走,去冰兒房里!
“噗通!”
可是就在咱還沒有踏出去,一不留神卻是摔倒在地,至于后來發(fā)生了什么我卻是還真不記得了,因為咱真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