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剛剛下官在城樓上走了一圈,這守城的將士爲何如此匱乏?”
剛剛部署完,我正欲去尋得仙兒她們好做安排,曾泰卻是走開了過來。愛睍蓴璩
“曾長史啊,此事稍後自見分曉便是。”
我笑了笑道。
“殿下,可是這。”
曾泰似乎還有疑慮,不過此時點破卻是不好,看來這疑惑他還得先自個揣著才行。
“曾長史啊,不要顧慮太多,哦,對了,等下我專門安排些衛士給你。”
我卻是寬慰道。
“下官多謝殿下了。”
看著曾泰對我回禮,我卻是笑了笑拍著他的肩道。
“曾長史,你乃是我閩州不可或缺的官吏,更是我大唐不可或缺之人,本王自當是要用心了,長史就無需和本王客氣了。”
說罷我卻是直奔仙兒她們哪裡而去,至於曾泰何種表情,似乎是不是那麼重要了,一切隨意纔好,太過在意,反而不美。
此時此刻,仙兒她們已是隨同大軍進了城中,當然城外那是自然不能呆了,要不然賊寇三千,幾個弱女子那是沒有保障的。
“仙兒,你們如今感覺怎麼樣了?”
“夫君,我們一切安好,只是剛剛聽宇文將軍說起,什麼建州城將有叛軍來襲,夫君,你。”
此時的仙兒卻是一臉有些憔悴,反觀畫兒、文兒卻是要好上許多,或許是先天身子就有些虛,或者說是這一路來經歷的實在太多,心力有些交瘁了吧!
其實每每想到此處,我心中都是有些傷痛,或許此行就不該帶著仙兒來的,或許這本身就是一個錯誤。
然而身爲一個男人,我必須得堅強,因爲只有我堅強,才能給她們足夠的安全感。
“呵呵,沒事,仙兒,你和畫兒、文兒她們好好休息就是,地方爲夫已經給你們安排好了,就在曹刺史的刺史衙門,另外這次爲夫給你們安排了五十名精銳衛士,想來這次應該不會再有人敢戲弄咱的夫人了吧!”
我卻是笑著看著幾個丫頭道。
“夫君,都什麼時候了,還和妾身們開玩笑。”
仙兒有些嗔怒道,不過從她們的眼裡我看到的卻是一種甜蜜。
……
“夫君,現如今衛士本就不夠,可是你又派五十衛士給我們,這。”
“是啊,殿下,姐姐說的對,現如今戰事緊急,我們怎麼能要這麼多衛士呢?何況刺史府應該不會有什麼不測吧!”
看著三個丫頭那副我們能行的表情,我卻是笑了笑。
“丫頭們,若是你們真有什麼閃失,爲夫我就是有金山銀山、炙手可熱的權利,可是又有什麼用呢?”
“夫君,我……”
此時此刻三個丫頭竟都是淚眼婆娑,看來咱這情煽的又有些誇張了,要不然丫頭怎又會這般,不過話又說回來,天地良心,我是認真的好不。
……
“對了,曾長史,之前有一事一直未曾說起。”
再次回到城頭,見到曾泰還是那般一臉疑慮的站在那兒,我卻是笑著走過去說道。
“殿下所謂何事?”
“哦,曾長史,此事說來大也可大,說小也可小,就是今日這蕭氏反叛,不知長史可曾給中書省上個摺子什麼的。”
看著我一臉的笑意,曾泰似乎想到了什麼。
“殿下是要,這事下官立即去辦!”
要說這反叛之事,按理說要是不上奏,平息下來當個山賊叛亂、或是蠻獠之亂即可,畢竟這不是直接威脅到中原皇朝統治的大事。
要不然歷史上的蠻獠之亂何必糾結那麼久,若是朝廷真要下大力氣,這小小蠻獠何須費那麼多精力,其關鍵原因還是在於他們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威脅到長安的統治。
;而反觀如今這蕭炎之亂,可以說他也翻不起什麼浪來,簡單點說或許蕭炎之亂或許只是窮途暮路而已,單憑這幾千軍力若真是要和百萬大唐精銳死磕,怕是他還沒這個資格。
所以說此事我閩州府自己處理即可,因爲當年父皇任我爲閩州大都督之時,那是所言閩州之地,不論事之鉅細,皆可由我斷之。
所以說如今這事亦是不在例外,不過這小小蕭氏我還真沒想把它怎麼樣,不是其他什麼,關鍵實在是他們實在是不配。
但是這小小蕭氏雖是不配,不過他那身後影藏著的,我相信絕非齊王那麼簡單,上書朝廷,我要的就是震一震他那身後之人!
我要讓他們知道,我李恪絕非什麼善類!至少也不不是人皆可欺之輩!
“報!”
“何事,說。”
就在我還沉寂於自己的世界之時,衛士卻是快馬來報。
“回殿下,前方偵騎來報,說是發現叛軍不到十里之外。”
對於這條消息的傳來,我不得不說,這叛軍來的還真是迅速,看來此次他們定是抱著速戰速決,而且還是志在必得之勢。
“好了,你先下去,哦,對了,告訴宇文將軍,等待命令!”
“是。”
時間在分分秒秒的過去,轉眼已是到了黃昏時刻,此時此刻天際早已是滿布厚厚的雲層,看上去令人有些壓抑。
不過話說回來,此時此刻何嘗不是人工造雨最好的時機,只是可憐了這建州百姓,剛剛遭遇大旱,如今這大旱尚未退去,又是刀兵禍亂,還真是一個不祥的年頭。
可是這些怎能去怪這些無辜的百姓,唯可嘆,天地不公,萬物爲芻狗!
“叛軍來了!”
軍士們的議論聲卻是將我從魂遊中喚醒,本以爲城下應該是旌旗陣陣,只可惜啊,還真是浪費了我的一番表情。
一色雜七雜八的軍裝,一個個懶散模樣,刀不鋒,箭未胯,當然這些鎮兵是不會有鳥銃裝備的,可以說火器還與他們絕緣,我真的很佩服這些個叛軍,怎會有勇氣去跟著反叛來著?
爲首一人卻是身的魁梧,不過那八字鬍卻是看得讓人有些寒磣,想來這人便是蕭炎無疑。
而那叛軍陣前十多門紅衣炮整整齊齊的擺在叛軍面前,此時此刻我卻是在想一個問題,這些叛軍有炮彈嗎?話說此行軍用的那炮彈我好像沒帶吧!
不過很快我便想到了令人不禁有些啼笑皆非的結果,看來此人還真是我的貴人啊!
就在這時城下卻是喊話了。
“閩王殿下,本將軍今日所爲皆是殿下所逼,要不是殿下無辜收押我蕭氏之人,收我蕭氏家財,本將斷不會走上這一步,閩王殿下,所謂識時務者爲俊傑,如今殿下就這點兵力兵力守城,而且又沒有這火炮,怕是殿下守不住吧!只是到時這城門一破,一切可不是本將願意看到的啊!”
威逼?亦或利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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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蕭炎的一番話我卻是不得不佩服這小子的厚顏無恥起來,他孃的這年代造反都有了這麼多理由!
“你就是蕭炎吧!你說本王無故扣押你們蕭家,不知這建州還是不是我大唐的疆域,不知這大唐還是不是我李家的天下,亦或在你蕭炎的眼裡這建州早就該改成姓蕭的了!”
“你!你,你強詞奪理!”
城頭之上我卻是侃侃而談,指點江山,城下之人卻早已是有些詞窮。
造反,畢竟不需要太多理由,何況這還是盛世大唐!
“蕭炎,你弟蕭涯公然凌辱本王王妃、毆打朝廷衛率千牛衛、無視國法,你還敢說無罪!而你身爲朝廷鎮將,食我大唐俸祿,竟然私蓄私兵,如今又公然進犯建州城,你還敢說你是被逼的!你這等無視國家王法,枉爲人臣的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你還敢在這大言不慚,簡直是厚顏無恥之徒,像你這等無視國家之法,無恥之尤的亂臣賊子就不該茍活於世!”
“你!你,你……”
罵的卻是酣暢淋漓,說的卻是字字在理,城下的蕭炎早已是被罵的差點吐血而亡,不過想他
這般臉皮極厚之人,一時半會還是罵不死的。
“來人啊,開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