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書上架了,什么上架感言的真不知道說些什么,至于訂閱什么的更是不敢奢求,文筆稚嫩什么的蘆葦心里都知道,望大家能夠諒解,而在這里蘆葦唯一想說的,那就是感謝編輯幻樓大大的一路支持,在這里真心的謝謝大大了!
父皇的沉默,一時間現(xiàn)場卻是陷入一片沉寂之中。
眾人皆不言語,氣氛卻是有些尷尬起來。
但這一切又有什么辦法?
父皇身為堂堂天子,他老人家在思考問題的時候,豈容我們這等臣子在一旁喧鬧,縱使父皇他老人家不以為忤逆,然則那些個傳承千年所謂的君臣之道也是不容許我們?nèi)绱诵袕降妮`。
其實對我而言,父皇能夠留下來看我搭臺大戲,此事說到底也是無關(guān)緊要,因為這臺戲就是父皇不來泉州,我也要唱上一曲。
因為在計劃醞釀之時,咱壓根就不知道父皇他老人家來了泉州。
不過父皇此來,若是就讓他這般匆匆離去,作為兒子,咱心中卻是有些過意不去,再說父皇此來,想來若是不用點實際行動給他看看,恐怕他也是不會就這么安心的回到長安妍。
要知道,這之間的路途可并不是想象的那么的近。
“三郎,朕答應(yīng)你!”
果不其然,思忖片刻,父皇開口表示同意了。
“兒臣謝過父皇。”
不過對于父皇的話,唐儉卻是有些不解。
“陛下,您若是不回長安親自舉行祭祀之禮,怕是會。”
老家伙話說到一半?yún)s是停住了,都是聰明人,有些話點到即可。
元旦的祭祀大典乃是我大唐最為重要的祭祀之一,往年每逢這一日,不僅僅是滿朝文武,就是外邦番夷也會前來覲見。
唐儉的話說的很明白了,若是太宗皇帝您自個不去親自壓陣,那我大唐怕是無人能夠去做這個活了。
“唐公啊,這祭祀之事那是年年有之,可三郎今個要給朕搭臺好戲那可不是常有之事,好了,唐公,朕心意已決,爾等就無需再勸。”
“既然圣上這般說,老臣不再多言就是。”
唐儉可不是魏鐵膽,第一他不是諫臣,第二這家伙歷經(jīng)兩朝三帝,所謂吏治之道那是無比純熟,可以說就是老狐貍一只。
既然皇帝心意已決,作為臣子的勸也勸了,心意達(dá)到便是,唐儉自然不會再說什么,畢竟那不是他的職業(yè),犯不著犟這股勁。
“唐公,你立馬替朕擬一道旨意,就說今年元旦祭祀大典,朕因為處理遼東之事耽擱,無法親自帶進(jìn),就由太子李承乾及中書省房公、尚書令長孫無忌替朕如期舉行。”
“老臣領(lǐng)旨。”
“三郎啊,現(xiàn)如今朕該做的都已是做了,這大戲你也該讓朕明白一二吧!”
對于元旦祭祀之事安排好之后,父皇卻是扭頭笑著問道。
“父皇,這大戲若是提前說了,怕是戲就不好看了,兒臣懇請父皇卻是先行在泉州修養(yǎng)一陣,到時兒臣自然給父皇一場好戲。”
大戲的事我卻是買了個關(guān)子,一是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再者有些事說白了就不值錢了,更何況我本就是個賤人,賤人嘛,自然矯情。
“你啊!”
對于我的故弄玄虛,父皇卻也是一陣無奈,拍了拍我的肩以拾無奈道。
“父皇,您來泉州一定還沒有領(lǐng)略這泉州的風(fēng)光吧!雖說不及長安,風(fēng)土人情,卻亦是別有一番風(fēng)味!”
見到父皇似乎是有些失望,我卻是立馬轉(zhuǎn)換風(fēng)向,來了個見風(fēng)使舵。
“三郎,為父不是說你,想你文武全才,可就是這你溜須馬屁的功夫?qū)嵲谑牵ィ徽f也罷,不說也罷!”
父皇雖是扳著臉,但是言語之中分明就是高興,溜須馬屁誰不喜歡,而且還是自個兒子在拍。
“父皇教訓(xùn)的是,不過兒臣一向不敢對父皇溜須拍馬,這些都是鐵錚錚的事實。”
“你啊!”
父皇笑了笑,自顧的卻是品起了茶來。
不過可就是這一品,還真就是出事了。
“不對啊,三郎,剛剛朕還記得這可是一滿壺來著,現(xiàn)如今怎會這般?”
就當(dāng)父皇此話一出,咱卻是有些摸不著頭,剛剛不都還是滿著的,而且之前一直談話,誰也沒喝來著,難道說蒸發(fā)的這么快?
突然之間,我卻是憋見一旁的程知節(jié)、尉遲恭二人。
程胖子一臉的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不過尉遲黑炭那張黑臉卻是黑的有些不正常來著。
尉遲恭似乎想說些什么,不過程胖子一瞪,這家伙又給縮回去了。
此刻,咱可算是明白了,話說這兩家伙怎么一直這般安靜來著,原來是在一頓牛飲來著。
試想,這可是千金難求的極品大紅袍,一年也就十斤左右,剛剛這一下,咱可是直接供出了一斤。
想到這里,我卻是對著兩個老不知羞的家伙狠狠瞪了一眼。
“父皇,剛剛只因茶水冷去,卻是失去之前的醇味,因而兒臣要冰兒卻是給倒掉了,若是父皇需要,兒臣這就再要冰兒沏上一壺。”
說著我卻是朝著一旁的冰兒使了個眼色。
冰兒聰明伶俐,自然明白我的意思。
“罷了,罷了,此茶極為珍貴,想來三郎你也不是儲藏許多。”
當(dāng)父皇說這句話的時候,咱真就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激,一句話。
還是咱爹懂我啊!
此事作罷,我分明卻是感受到了來自程胖子、尉遲恭投來的感激。
算了,算了,不過一斤茶而已,本王也不是斤斤計較的人。
飲茶過后,父皇突然起身說道。
“三郎啊,為父初來泉州,想隨便走走,不知你意下如何?”
這是什么話,天地之大,都是父皇您的,何必問我,難不曾您真把我當(dāng)成土皇帝不成?
“天地之大,皆是王土,父皇若這般說,卻是羞煞兒臣了,父皇若是想要走走,兒臣這就安排下去,陪父皇一起看看。”
我忙是惶恐道。
“三郎啊,你多慮了,為父不過在這泉州城里隨意逛上一逛,再說朕本就微服,你若是叫上泉州府的大小官吏,那朕微服豈不是有名無實,另外你還要給為父搭上一臺大戲,時間也不是太長,你還是好好準(zhǔn)備為善啊!”
“可是父皇,如今乃是多事之秋,若父皇龍體出現(xiàn)什么意外,兒臣卻是萬死不辭。”
“哈哈,殿下多慮了,有我和老程在,看有誰敢傷的陛下分毫!”
“那是,想俺老程當(dāng)年持槊沖營…….”
……
“好了,好了,三郎啊,有尉遲將軍和程將軍,想來定不會有什么差池吧!”
話已說到這份上,再矯情我也不會說些什么,咱雖是賤人,但絕非蠢材。
父皇微服,自然有他的想法,我又何必自作多情,話說到了其實就可以了。
……
“楊虎,你速選上十多個精壯衛(wèi)士,喬裝打扮暗中保護剛剛出府的那一行人,記住!若有什么閃失,軍法處置!”
“得令!”
“殿下,末將能問問剛剛那一行是什么人啊,連殿下都這般恭敬?”
楊虎這小子,這與我相處久了,卻是有些不再像其余那親衛(wèi)一般嚴(yán)格的執(zhí)行那條所謂的‘本王的決定毫不猶豫的執(zhí)行,本王不說的事,絕不要有任何的質(zhì)疑’。
當(dāng)然作為我最為信任的屬下,有些時候是有些特權(quán)的。
若是其余衛(wèi)士像他這般問東問西,恐怕早就被我拖出去軍法從事了。
“楊虎啊,本王與你說有些事啊,可以問,有些事就不可以問,好了,去執(zhí)行吧!”
“是!”
楊虎是個知趣的人,見我那般說自然是明白我話中的意思。
“來人啊,速傳閩州府長史曾泰、劉仁軌將軍、尉遲寶林將軍、王方翼將軍、劉紀(jì)一將軍前來都督府中議事!”
不過這令剛下去,只見有衛(wèi)士匆匆來報。
“殿下,今晨琉球山中蠻夷突然向我赤崁城發(fā)動襲擊,幸的李將軍、丁戶曹參軍及時組織力量抵抗,然則蠻夷實在人多勢眾,我赤崁城一千府兵卻是難以長久維持,因而李將軍、丁戶曹特派小的持親筆書函前來告援!”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