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佳節(jié)。愛睍莼璩
此刻的泉州都督府里正是一片歌舞升平。
128位千牛衛(wèi)將士披甲持戟,執(zhí)纛健步,交錯屈伸,首尾回互,往來刺擊,像戰(zhàn)陣之形。一邊的伴奏樂隊吹篳篥、擂大鼓,聲震百里,凜然竦動,伎人們邊舞邊放聲高唱,聲韻慷慨。
這已是咱第三次聽到這《秦王破陣樂》了,雖說這泉州都督府的破陣樂比起咱在長安承天門前見過的差上那么一點,不過那慷慨激昂的韻調(diào)卻是使百官看了都激動不已,興奮異常。
難怪父皇總喜歡在打破敵人、蠻夷的時候演唱這曲子,你說當年那個吉利在被俘之后,押解長安聽到這雄渾的曲子只怕剛剛萌發(fā)起來的反叛之心就被無情的澆滅了吧!哎,一代草原霸主,可悲,可嘆啊!
“尉遲兄,喝!這泉州黃酒味道比起玉門釀還真不差啊!”
“是啊,業(yè)詡兄,喝,喝!還多著了!”
……
什么叫還多著呢?尉遲寶林和李業(yè)詡這兩個家伙都足足喝了咱兩壇子黃酒了,一點感恩之心都沒有,你們就不知道省點喝啊!
要說這閩地的黃酒還真是一絕,黃酒并非蒸餾酒,乃是釀造酒,和葡萄酒、啤酒并稱三絕,只不過這閩地黃酒用的是紅曲稻米釀造而成,傳說中的女兒紅就是這家伙!
南方之地講究那種溫文爾雅、詩情畫意,簡單的說就是一個字“淡”!而這與北方之地的那種豪邁是不同的,所以蒸餾酒在大唐也不是萬能的,比如說在這南方,玉門釀的生意就明顯不如咱在長安的作坊,當然咱的蒸餾酒也就主要成了咱做花露水的配料了……
“蜀王殿下!聽聞殿下在長安時久負詩名,不知能否讓我等開開眼界如何?”
正當咱還沉寂于咱的賺錢大計之時,這一干吃飽了撐著的泉州府吏們竟是要咱作詩?一時間哪有閑情給你們作詩啊!
“眾位你們不知道,三郎的才情那是長安一絕啊!還……還記得那句叫什么來著,對,胡姬貌春……花,啊!各位啊!抱歉,實在有些想不起來了啊!”
“呼……呼……”
這家伙竟是躺著呼呼大睡起來,當然咱不會讓這家伙就這么躺在這兒,咱還是對這群兔崽子子挺關(guān)心,當然主要還是這家伙躺在這影響市容!哦,不,是影響府容!
哎,我說業(yè)詡啊,業(yè)詡!你喝就喝你的酒吧!干嘛硬要出來插句話了,還胡姬貌如花,我看你是美酒貌如花吧!現(xiàn)在你一覺睡了倒好,咱可是要收拾這一推爛攤子。
你看那泉州府官吏一個個期待的眼神,哎,抱歉,抱歉!隨便竊上一首吧!
“諸位,獻丑了!”
“蜀王殿下請!”
“青春幾何時,黃鳥鳴不歇。天涯失鄉(xiāng)路,江外老華發(fā)。心飛秦塞云,影滯楚關(guān)月。身世殊爛漫,田園久蕪沒。歲晏何所從,長歌謝金闕。”
……
“蜀王大才啊!”
“是啊,是啊!”
……
這群家伙,詩仙的詩當然好了,需要你們給咱吹噓嗎?哎,看來自古官場皆一般啊!
“殿下可曾有不如意之事?”
曾泰一句話卻是讓咱有些不知所措,當然這些小事立馬咱也就調(diào)整了過來。
“曾長史何來此言啊!”
“殿下此詩的確是驚世駭俗!不過剛剛聽聞殿下一句,‘天涯失鄉(xiāng)路,江外老華發(fā)。’卻是無盡悲涼之意啊!這等所想?yún)s是道出了卑職所想,卻是不知殿下為何有此不如意啊!”
對啊,這首江南望懷想必是太白兄晚年所做,自從出了長安賜金而歸,太白兄從此便是不如意事*九,縱是豪邁多情時,亦有望春悲情事啊!
“哦,曾長史,如今泉州之地海寇未平,本王自是心有不如意之事啊!”
“殿下真乃為國為民啊!”
哎,算是忽悠過去了嗎?還好只是作首詩而已,何況又沒有反動的話語,再說大唐應該也沒文字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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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兒,昨晚那個紫薯餅怎么樣啊!”
“夫君,真的好好吃哦,要不今天再給仙兒做點好不好啊!”
“好好,咱的小仙兒要什么為夫都做給你吃!”
大清早的將小姑娘家摟在懷里還真是一種來自心底的溫情,當然沒有絲毫情se成分,至少是現(xiàn)在,要知道咱可不是禽shou來著。
“仙兒,你最近喝了那個湯來著的吧!讓為夫好好看一看,嗯,效果不錯嘛!”
“夫君。”
只是這一次小仙兒卻是沒有跑開,而是拼命的往咱的胸口鉆,對,就是那鴕鳥遇到危險時那樣!我呸,說什么呢!咱的小仙兒豈是那鴕鳥能比的。
不對,有問題!此時的小仙兒雖然臉紅透了半邊天,竟是沒有離開,難道說這小丫頭思春了嗎?不會吧!難道今天咱這禽shou做定了!
果不其然,小仙兒面泛桃花,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只盯著咱看,不會吧!丫頭,你竟然流口水了!哦,不好,原來是咱滴的!
“夫君,仙兒想要。”
聲音不大,卻是每個字都在咱腦海中不斷地回放著,不行,有點上火了!仙兒啊!你不能在這樣了,不然為夫真的要變禽shou了啊!
“夫君,難道妾身不討夫君喜歡么?”
“這。”
……
啊!不行了!禽shou咱也認了!這年一過仙兒也有十七歲了吧!
“嗚嗚嗚……”
淡淡的處子之香撲鼻而來,薄薄的嘴唇嬌艷欲滴,咱再也難以忍受了,禽shou,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