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是想留老爺子與我一起去建州求雨的,順便讓他替咱宣傳宣傳皇恩浩蕩,不過看老爺子那一刻也不敢停留的架勢,咱知道了留了也是白流,關鍵是根本就留不住。愛睍莼璩
要知道老年人上了年紀,那脾氣可不是一般的倔,尤其是這些個為我大唐建立立下赫赫功勛的老家伙們。
“殿下。”
正當我正欲進府的時候,楊虎卻是突然到來。
“跟我來。”
此處人多口雜,自然不是說是的地方,我卻是將他叫入府中。
“說吧,有什么情況?”
當楊虎對著我耳旁輕輕說起之后,我卻是一驚。
“什么時候的事!”
“就在剛剛,現在應該走得不遠!”
“為何不早早報來!”
等人都要開溜了才報與我,這不是存心給我難看嘛!
看著我一臉的慍色,楊虎卻是急忙跪倒在地。
“殿下明鑒,剛剛您與欽差一起商談正歡,末將卻是不敢打擾啊!”
“你這是干什么,快快起來,本王又不曾責怪與你,快,立馬召集府中衛士,我們立即前往阻攔!”
原來就在剛剛的功夫。李義府這小子竟是準備要開溜了,這個堂堂的天策府監工竟然就這么不辭而別,作為主人怎能不前去送送行!
“哦,對了,叫上曾長史一起!”
“是!”
想來李義府這家伙也跑不快,相比我大唐的輕騎而言,其他一切都是浮云。
“殿下!這么急喊下官有何事啊!”
剛剛送欽差不久,曾泰剛準備回府卻是被我喊來,自然是有疑慮的。
“曾長史,時間緊急,待我馬上與你慢慢說來!”
……
“什么?!李員外不辭而別,私自回京了!”
聽到李義府獨自跑回長安的消息,曾泰也是一臉的驚訝,顯然他也沒用想到這欽差剛走,這李義府后腿就跟著跑了。
“我就說嘛,難怪欽差來的時候,不見李員外來!”
曾泰喃喃道。
“哈哈!曾長史,這李員外本就不是我閩州府的人嘛,豈能和你我相提并論,曾長史,你說呢?”
都是歷經官場數十年的人了,我話中的意思曾泰自然是明白的。
“那是,像李員外這般不顧黎庶死活的朝廷大吏,我閩州自然是高攀不起啊!”
“哈哈,曾長史嚴重了,不過今天這位李員外連故人之情都不顧就這么走了,但他不仁,我等卻不能不義,走,去送送這位李員外!駕!”
“駕!”
“楊虎。”
“末將在!”
“去問問守城官,看有沒有什么馬車出去!”
“是!”
不久之后楊虎卻是回來了。
“怎么說?”
“回殿下,守城官說是半個時辰前有一輛工部的車輛從這駛出。”
半個時辰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不過這泉州外通往長安的官道就一條,卻是好辦。
“走,駕!”
……
“殿下,前面好像有一輛馬車,看樣子好像是工部的!”
一輛有著工部字樣的馬車卻是就在一里外疾馳著,想來必是李義府那家伙的無疑。
“追上去!”
一里的距離,無論如何,一輛馬車是跑不過輕騎的。
“呶!”
“你,你們是干,干什么
的!”
被我們攔住之后,趕車的車夫幾近恐慌的說道。
“大膽!敢對王爺無禮!”
見到車夫不但不見禮,反而問我來歷,楊虎卻是突然次喝道。
“好了,好了,楊虎啊,切不要嚇到別人了,以后要是傳出去我閩王府的欺負黎庶就不好了!”
“哦,你不要怕,我是大唐閩王,我們沒有什么惡意,只不過想要和你車上的這位李員外說說話。”
此時我卻是下了馬來,走到車前。
“李兄,故人來見,怎么李兄這般不給本王面子啊!”
此話一出,似乎有如泥牛入海,竟是沒有絲毫的波瀾,此時咱心中猛地一個吱嘎,暗道一聲。
“不好!”
“打開!”
“是!”
衛士掀開帷幕,里面竟是空無一人!
中計了!
頓時咱卻是有些臉色蒼白,想我李恪來這大唐已有幾年光景,可是這還是頭一回被人給耍了。
“殿下,既然事已至此,想來李員外也不想我們送他,還是先回去吧!”
看著我一臉泛白,曾泰卻是說道。
其實這個時候也就他敢說。
“回府!”
“殿下,這人怎么辦!”
“放了!”
“殿下,這。”
漸漸地我卻是從憤怒中清醒了過來。
見到我說放了車夫,楊虎卻是有些遲疑。
他媽的,你的傻蛋,別人早有安排,你認為你能從一個車夫口中得到什么消息。
“楊將軍,既然殿下說放就放了吧!想來一個車夫也不知道什么,若是故意為難,怕是會折了我閩州都督府的顏面啊!”
見到我面色陰晴不定,曾泰卻是急忙說道,畢竟是混過來的人,自然要比這些個新兵蛋子強得多。
“殿下,你有何打算?”
一路上見我情緒穩定之后,曾泰卻是試探的問道。
“曾長史以為如何?”
“下官以為此事還是稟明圣上的好,想他好歹是朝廷派來的人,不過李員外在我閩州建州遭受旱災之際竟然還大量召集民工,不顧我建州災民死活之事,我想圣上當有定論!”
曾泰一句話說的卻是絲毫不拖泥帶水,看來這久歷官場就是連我這個穿越過來二世為人的人都不如啊!
“好,既然曾長史都這般說了,那我們還是將這事稟明圣上,最好能夠讓被強征的民夫一起上書,曾長史,你看如何?”
“下官以為如此甚好!”
李義府啊,李義府,本來還不想把那真怎么樣,投靠他人對付我也就罷了,竟然在這閩州之地竟這般戲耍與我,是可忍孰不可忍!既然你要走,那就不要怪本王心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