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敢干吧?不敢干就給我滾蛋,少在老娘面前多廢話。”
許鐘才一直在推脫,古雪曼這脾氣勁兒上來了,一口給他罵了過去了。
許鐘才身體一震,沒好氣道:“好吧!死就死吧!反正都遇上了,也不怕它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了。”
“好,準備出擊。”
古雪曼樂的漾起嘴角。
三人說定,便是在樹上做起了準備,而這時,樹下激斗的血蛇與百足蜈蚣,已經(jīng)是打的有些體力不支了,安們打斗的地方,不僅是地面被夷為了平地,就連周圍的樹木都是被它們那巨大的身體,給折斷了不少。
光看這場面就足以見得,兩只毒獸的實力到底有多強。
就在兩人只毒又是沖上去糾纏在一起血斗的時候,樹上侍機待發(fā)的古雪曼,終于是沉不住氣了,對著身旁的兩聲一聲歷喝:“動手,收拾掉它們。”
“好,我左。”
“我右,你準備好取獸火。”
洛雨勛與許鐘才皆是應出聲來。
三人便是縱身一躍,跳了下去,當三人的身影出現(xiàn)在兩只毒獸的三邊的時候,兩只毒獸明顯的停下動作,作出了十分吃驚的動作,互相放開了對方,一至將矛頭指向了古雪曼三人。
雖然說它們是仇敵,但是在面對人類的時候,兩只毒獸還是很齊心的。
古雪曼三人沒等這兩只毒獸有何動作,三人便是齊齊的沖了上去,洛雨勛與許鐘才一左一右的吸引血蛇與百足蜈蚣的注意力,而古雪曼則是一個縱身,飛快的躍至了兩個毒獸巨大的身軀之間。
古雪曼剛穩(wěn)住身形,她便是驚愕的發(fā)現(xiàn),這兩只毒獸身上所散發(fā)的毒氣之強,令人感到恐懼,要不是她自身是毒醫(yī)的話,恐怕往它們這身體之間一站,她就得被這毒氣給毒的七竊流血而死。
古雪曼愣神。
血蛇和百足蜈蚣卻是沒有心情去理會她,現(xiàn)在的它倆,正被洛雨勛與許鐘才吸引了注意力,兩人的挑釁,起了很大的作用。
血蛇和百足蜈蚣氣憤的發(fā)出特有嘶鳴聲,襲擊向兩人,這給了古雪曼緩氣的時間,古雪曼也不廢話,短暫的愣神之后,她立馬回過神來,從藥袋里飛快的陶出自己的五紋藍鼎,一個縱身躍上血蛇那高大的蛇頭,將五紋藍鼎口朝下,重重的砸到血蛇的頭頂正上方。
五紋藍鼎鼎口,一貼到血蛇頭頂之上,一股強猛的吸力,呼呼的便是從藍鼎之中暴涌而出。
古雪曼甚至都感覺到捏著藍鼎的小手,被藍鼎震的生痛。
血蛇在藍鼎這強猛的吸力之下,痛苦的不斷在地上掙扎,可藍鼎傳出來的吸力就像是千斤重錘一般,壓得它喘不過氣來。
古雪曼驚訝的叫道:“果然不愧是藍鼎,好強大的鼎力,真是得謝謝御遙,沒有她,我就不會得到這樣強大的藍鼎,不錯不錯,我很滿意。”
“雪曼,你好了沒有?”
“你們再托那百中蜈蚣一陣,我馬上就好。”
古雪曼還站在血蛇的頭上感概呢!那邊與百足蜈蚣對抗的洛雨勛,早已是扛不住的大吼大叫起來。
許鐘才一見那邊情況不妙,也趕緊的沖了過去,與洛雨勛聯(lián)手抵抗百足蜈蚣,古雪曼則是加快了手中的動作,不停的將內(nèi)力灌注進藍鼎之中,隨著古雪曼內(nèi)力的灌入,巴掌大小的藍鼎,竟然是泛起了暗暗的藍光。
在藍光的泛濫之下,藍鼎的鼎力變得更加的強大,吸力一度增強。
很快,一團血紅色的火焰,便是被藍鼎從血蛇的頭頂給吸了出來,這血紅色的火焰一被吸出來,血蛇的整個身體直接不動,躺在地上一命嗚呼了。
古雪曼將手抬起來,她手里捏著的那個巴掌大小的藥鼎里,此刻,一團紅色的火焰,正安靜的在藍鼎之中燃燒著,散發(fā)著一股強烈的炙熱溫度,要不是有藍鼎相隔,恐怕古雪曼就得被灼傷。
古雪曼興奮的叫道:“太好了,成功了,血蛇的血火被藍鼎吸出來了,果然是了不得的獸火啊!好強的熱量。”
“呼呼……”
古雪曼這話剛說完,一道道的呼呼聲,便是在她耳邊響了起來。
古雪曼驚的偏頭一看,她腳下踩著的這條死去的血蛇,此時此刻,它的尸體之上,正冒著一股股血紅色的氣息,古雪曼一看到這氣息,她便是傻眼了,這氣息她并不陌生,這乃是血蛇修煉百年,所儲存在體內(nèi)的至毒的毒氣。
這對于古雪曼來說,那簡直就是補品啊!
那邊與百足蜈蚣對抗的洛雨勛,見古雪曼成功的取到了獸火,他心里長松一口氣,但百足蜈蚣致命的毒氣攻擊,又讓他疲于奔命,無耐之下,他只得對站在蛇頭之上的古雪曼叫道:“雪曼,你加快速度,我們現(xiàn)在把百足蜈蚣引開,你盡快趕上來。”
“知道了,頂住。”
“放心吧!死也給你頂住。”
洛雨勛拍著胸脯向古雪曼保證。
丟下這樣一句話后,洛雨勛便是和許鐘才一起,縱身躍向遠處,將百足蜈蚣給引向了巫林的更深處。
古雪曼也來及多想,盤腿坐在蛇頭頂端,古雪曼立馬控制雙臂毒液逆流,將毒臂顯現(xiàn),趁著毒血入體之時,古雪曼雙手觸到血蛇頭頂?shù)钠つw之上,兩手心內(nèi)的毒穴大開,瘋狂的吸收起了血蛇體內(nèi)的血紅色毒氣。
吸的越久,古雪曼越是心驚,因為她發(fā)現(xiàn),這血蛇體內(nèi)的血毒,竟然比她體內(nèi)的草毒還毒。
要不是她從就是用毒草養(yǎng)的毒體,她還真就承受不了這樣的獸毒。
古雪曼還記得,藥魔就是因為吸收了猛獸的毒成為了毒醫(yī),但他沒能控制好毒穴御毒,這才導致他被獸毒毒的喪失了理智,就從這事兒上,古雪曼就足以了解到,這獸毒到底有多危險。
“不行,我得另開一處毒穴與毒脈,不能讓草毒與獸毒混在一起,否則我這身體吃不消,只有將兩種毒分兩處毒穴儲放,才能隨心所欲的駕馭兩種毒氣。”古雪曼一邊吸收著血蛇的血毒毒氣,一邊自言自語的說道。
而血蛇體內(nèi)的劇痛,還真就像是吸不完一樣,無窮無盡。
基于這種種原因,古雪曼不得不暫時的收回手,自語道:“再開毒穴與毒脈,時間上來不及了,看來,只有用現(xiàn)成的了,我現(xiàn)在兩只手各有一處毒穴,只能將一只手毒穴之中的草毒之氣全部釋放到另一只手中,將這毒穴空出來,變成獸毒毒穴才行。”
說完,古雪曼便是立馬抬起了自己的左手,將右手死死的捏在了自己的手腕兒上。
右手手掌心的毒穴,在古雪曼的控制下,瘋狂的向古雪曼的左手吸收了起來,頓時,一股子鉆心的疼痛,就像是決堤的洪水一般,瞬間曼延了古雪曼的全身,痛的古雪曼仰頭大叫出聲。
已經(jīng)占據(jù)了左手毒穴的草毒,這么多年來,都一直占拒著左手毒穴,早已在左手的毒穴里生了根了,古雪曼這想要將草毒連根拔起,這種痛當然是可想而知的。
在巨痛的折磨之下,古雪曼的俏臉已經(jīng)變了形。
一股股鮮血,不停的從古雪曼的手臂上滲出,古雪曼的嘴角也是不停的流出鮮血,那樣子看起來十分的恐怖,不過,皇天不負有心人,在這樣痛苦的折磨之下,古雪曼還是硬咬著牙,將生根在左手毒穴之中的草毒之氣,全部給吸進了右手的毒穴之中。
這樣一來,古雪曼左手的毒穴便是空置了下來。
緩緩的將捏著左手手腕的右手放開,古雪曼痛苦的低聲喃喃道:“終于全部清除干凈了,現(xiàn)在可以將所有的血蛇獸毒,全部的存放進左手的毒穴之中了。”
“滋滋……”
古雪曼說著,便是將左手輕輕放下,貼到了血蛇的蛇頭之上。
當古雪曼釋放吸力的時候,一股股強大的血毒毒氣,便像是發(fā)了瘋一般,不停的涌進古雪曼左手的毒穴之中,很快的將古雪曼左手的毒穴占拒,并不時的發(fā)出一道道滋滋的聲音,異常的剌耳。
而古雪曼右手的毒穴之中,也在逐漸的發(fā)生著些許變化。
本來右手的毒穴,就一直是被草毒所占拒的,這樣一來,當古雪曼將左手毒穴內(nèi)的草毒,全部吸入右手毒穴內(nèi)的時候,右手毒穴就變得有些擁擠了。
草毒的毒氣越多,給右手毒穴帶來的壓力也就越大。
這就好像是氣球,長期以來,這個氣球都是被固定的空氣所占拒,但是當你再往氣球里加氣的時候,這個氣球理所當然的要被撐大,最后甚至還有可能被撐爆的危險。
現(xiàn)在的古雪曼就處在這樣危險的邊緣之中,無法自拔。
一邊是右手毒穴傳來的彭漲之感,令古雪曼痛疼無比。
一邊是左手毒穴不停的吸收獸毒,給自己帶來的不適應的感,如今的古雪曼,正是面臨著兩面的堅難,左右為難著,她的一張小臉之上,早已是撐的血紅,豆大的汗珠不停的自古雪曼的額頭之上滑落。
古雪曼痛苦道:“真沒想到,想要左手吸納獸毒,右手吸納草毒,是這么危險的事情,一早知道的話,我就不干這樣的蠢事了。”
“嘶嘶嘶……”
古雪曼的話音剛落,她的耳邊便是傳來一道道憤怒的嘶嘶之聲,久久不絕于耳。
她清楚,巫林深處,洛雨勛與許鐘才正在與百足蜈蚣大戰(zhàn)著,如果她再這樣托延下去,兩人的下場不用多說,誰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