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著臉,洛雨勛叫道:“什么大力丸,長這個樣子,你不是騙我吧?”
“我騙你干什么,這是我們灰原河才有的特產,比市面上普通大力丸的藥效,強上十倍,歷害的不得了,我們灰原河哪家要生兒子,就要吃這壯體丹,十分見效。”
“蒼天啊!……”
洛雨勛聽了灰破天這話,他可是嚇的大叫出聲,心沉海底啊!
可不等灰破天反應過來,洛雨勛的整個身體突然變得一片血紅,而他身下某處,也跟棒槌似的,突然漲大了起來,接著,洛雨勛就像是發了瘋似的,猛的沖出洞口,沒幾下就把洞口守著的那些猛獸給嚇跑了。
就連兩人都沒看明白,那些猛獸到底是被洛雨勛的樣子嚇到了,還是被洛雨勛的氣勢嚇到了?
打跑了猛獸,興奮中的洛雨勛,直接是二話不說,朝著森林中瘋狂的奔去,兩人著急的起身,跟在洛雨勛身后,三人一前一后,悶頭在森林里跑了好久,某一刻,在前面跑著的洛雨勛突然停下腳步。
因為,在前方不遠處的大樹樹枝上,竟然是吊著一個渾身赤裸,身材極佳的女人,他一看,眼里竟出現古雪曼掛在那里的畫面。
當然,那吊著的不是別人,正是之前被古雪曼修理的邪色,只不過,被大力丸蒙混了頭的洛雨勛,眼前早已出現了幻覺,他現在最需要的是找個女人發泄。
結果,那吊在樹枝上的邪色,自然是被他給看成是了自己最心愛的古雪曼。
洛雨勛發狂似的朝邪色沖過去,邪色嚇的慘白著一張臉,大叫道:“喂喂!你想干嘛?你別亂來啊!喂!”
“雪曼,本王想死你了,本王現在就要你!”
“你眼瞎了啊!我是男人,看見沒,我長的什么?”
邪色嚇的趕緊挺了挺身,向洛雨勛證明他是個男人。
可在大力丸的作用下,洛雨勛盯著看了半天,他最終還是給認錯了,一個縱身便是朝著渾身無力的邪色沖了過去,將邪色撲倒在地。
“啊!救命啊!”邪色長長的大叫出聲。
他想掙扎,可現在自己體內的內力沒有恢復,他軟的手都抬不起來,只得任力大如牛的洛雨勛,在他身上施為。
邪色哪里想得到,他長這么大,一直劫色,可今天卻是反被人劫色了,而可悲的是,這個人竟然還是個男人……
一轉眼,天黑了下來。
陣峰北面的懸崖洞穴之中。
古雪曼在經過了差不多一天的修煉之后,她睜開了雙眼,睜開雙眼的第一件事,古雪曼便是長長的吐了一口濁氣,皺眉道:“這御劍之術果然難練,一天的時間,我居然才通了雙臂的控劍之脈,真是太難了。”
說完,古雪曼便是將自己的一對匕首拿了起來,將匕首捏進手中。
試著按照功法上所說,將內力從丹田調出,行至雙臂,然后從臂再輸送至雙掌間的控劍之脈,最后通過控劍之脈外放內力,再以此內力與覆蓋在雙匕之上的內力相呼應。
“嗖……”
古雪曼剛按照這一系列的行氣路線運行完畢,她手中的兩把匕首,便是嗖的一聲從她手中飛了出去,直接栽進了她身前的洞壁之上。
古雪曼喜的大叫道:“我成功了,居然真的成功了,我練成了飛劍式了。”
古雪曼的聲音,在洞穴之中不斷的回響,可她的話音剛落,一道嘹亮的獸吼之聲,突然在她的耳邊炸響開來。
古雪曼驚恐的從地上彈射而起,轉頭一看,瞬間,古雪曼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不知何時,一頭有她兩個人高大的一只綠色巨鳥,竟然是出現在了她的身后,而這只綠色巨鳥,此刻正用極其兇悍的目光盯著她,意思好像是在對她說:“你是誰,到我住的地方來干嘛?”
驚恐中的古雪曼,壓根兒來不及想。
將御劍之術的功法快速的塞進懷中,古雪曼雙手一伸,剛剛栽進洞壁內的兩把匕首,嗖的一聲回到了古雪曼的手中。
古雪曼剛捏住匕首,巨鳥的鋒利利爪,猛的向她抓了過來,古雪曼下意識的揮起手中的雙匕阻擋。
“叮……”
雙匕與利爪相碰,驚起一道剌耳的金屬撞擊叮聲。
由于是處在洞穴之中,這道剌耳的叮聲被放大,震的古雪曼耳朵都麻了,古雪曼皺著眉頭,狠辣道:“我要你命。”
“呱……”
巨鳥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了古雪曼的威脅,它呱的尖叫出聲。
另一只空著的巨爪,像是發了瘋一樣的擊向古雪曼,古雪曼疲于奔命的阻擋,在與巨鳥相擊了數十個回合之后,古雪曼的終于是力氣不支,手臂被巨鳥劃出了道口子。
氣的往后飛退,古雪曼退到洞壁的一個角落之中,她的雙手猛然向前一探,她手中捏著的兩把匕首,嗖的一下朝著巨鳥的頭頂飛去。
巨鳥哪里想得到,古雪曼居然還能御劍?
只聽呲的一聲,古雪曼的兩把匕首,一下子就給措手不及的巨鳥,插到了它的雙眼之中,一下就把巨鳥給剌成了瞎鳥。
古雪曼雙手一招,那插進巨鳥眼眶里的兩把匕首,一下又被古雪曼給收了回來,趁著巨鳥瞎眼之時,古雪曼一個飛身猛撲而上,兩把匕首直直的插向巨鳥的胸口心窩。
“嗷……”
巨鳥發出一道痛苦的慘叫,當場被古雪曼殺死。
古雪曼從巨鳥的胸膛上,將匕首拔了出來,她伸手抹著額頭上沾著的鳥血,她長長的舒了口氣,低聲道:“好險啊!差點兒不交待在這兒了。”
“咕咕……”
古雪曼話音剛落,她的肚子便是不爭氣的叫了起來。
低頭看著地上肥肥的巨鳥,古雪曼無耐道:“沒辦法了,只有把你烤來吃了,填填肚子再說,從昨晚到現在,我就什么東西都沒吃,再不吃就不行了。”
說著,古雪曼便是在洞中搜集起了一堆能燒的干草,之后從藥袋里拿出火芯,把干草給點燃了,做完了這些,古雪曼才把巨鳥的尸體拉到洞口,用匕首將巨鳥肉一塊塊的割了下來,可當古雪曼一刀把巨鳥的肚子劃開之時。
眼前出現的這一幕,又把古雪曼給看蒙了。
古雪曼看著巨鳥肚子里的那根兒腸子,她低聲道:“奇怪了,這鳥的腸子怎么彎彎曲曲的,這怎么回事兒?”
“一,二……”
說到最后,古雪曼開始數起巨鳥那根彎曲腸子的彎曲數,數到最后,古雪曼發現,這彎腸子竟然彎成了九截,樣子看著十分離奇。
而且,古雪曼似乎是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是她又不記得在哪兒看到過。
實在想不起來,古雪曼也沒辦法,只得將這根彎成九截的腸子,全部從巨鳥的肚子里割出來,將它丟到了一邊。
沒有管那根看起來怪里怪氣的腸子,古雪曼拿著割下來的肉片,就回洞里烤肉去了,直到古雪曼把一只肥肥的鳥腿,全部給烤來干掉以后,古雪曼才心滿意足的拍了拍肚子,嘆道:“還是吃飽了舒服啊!哎!現在天黑了,出去也不安全,就暫在這里休息一晚上,明天再走吧!”
想到夜晚行動不安全,古雪曼說完這話,她趴到身后的干草上就睡著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古雪曼一大早醒過來,當她走到洞口迎著早晨的第一道陽光的時候,她突然發現,昨晚上被她隨手丟到洞邊的那根巨鳥的彎腸子,竟然是發生了變化。
在照射到陽光之后,這根彎腸子,居然開始干癟,不一會兒之后,彎腸子的最頂端那個大大的腸頭處,竟然是鬼使神差的開出了一朵肉芽兒似的花朵,古雪曼一看到這花朵,她幾乎是驚叫道:“蒼天啊!這不是許鐘才要找的九曲斷腸花嗎?居然會是巨鳥的肚子里,這……這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
古雪曼哪里想得到,在這樣的機緣巧合下,她竟是幫許鐘才找到了九曲斷腸花,古雪曼真心覺得太巧合了。
站在洞口興奮一陣,古雪曼二話不說,拿起九曲斷腸花塞進藥袋里,古雪曼便是捏著雙匕,攀出洞口,朝著懸崖之上攀去。
“呱呱呱……”
可古雪曼不會想到,她剛剛攀到一半,懸崖底下,一只與昨晚那只鳥長的一模一樣,但個頭卻是要比昨晚那只巨鳥小上一點的巨鳥,居然是從崖底憤怒的大叫著,飛了上來。
而它的目標很簡單,就是要對付古雪曼,替自己丈夫報仇。
古雪曼一看那巨鳥的模樣,她心里便是有了底,大叫道:“想替丈夫報仇嗎?就看你有沒有這個實力。”
“呱呱……”
巨鳥憤怒的大叫,一張尖嘴成為了它最棒的利箭。
看著沖上來的尖嘴,古雪曼俏臉一冷,就在巨鳥的尖嘴即將從古雪曼身下襲擊上來的時候,古雪曼卻是雙臂一松,整個身體脫離了懸崖。
而這時,巨鳥剛好沖來,古雪曼借助著跌落的身姿,下子就抓住了上沖巨鳥的翅膀,跟著巨鳥一起沖上了懸崖。
巨鳥沖上懸崖,它不停的擺動,想將古雪曼從它的身上甩落,但古雪曼一直抓著它,說不放就不放,古雪曼直接是捏著匕首,一刀不接一刀的插向巨鳥的脖子,巨鳥很快就被古雪曼插的鮮血橫飛,失去了生命,從空中掉落了下去。
“砰……”
巨鳥砸落到森林之中,驚起一道巨大的砰響之聲。
等古雪曼趴在巨鳥身上,和巨鳥一起從大樹上墜落到地上的時候,她卻是突然發現,她好巧不巧的,正好是掉在一片空地之間,而此時此刻,空地前后兩邊,一個渾身穿著火紅長袍的女子,正與另一名身穿鹿皮制長袍的女子對峙著,而那鹿皮制長袍的女子身后,此時正半跪著一名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