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兵器庫,洛雨勛不解的問道:“你要干嘛?你真想讓我們跟他打上一場啊?”
“你不用管,你挑兵器就是,聽我的準沒錯,你們試著想想,這第二層為何要放兵器?還有你們再看看這里的兵器,哪樣不是上好的兵器?藥峰在第一層要了進去人的好東西,他們其實也給他們提供了好兵器,任他們挑選,好去過嗔童,可大多數人都沒有發覺這一點,自己就上去了。”
“你的意思是,藥峰給了我們提示了?”
聽古雪曼這么一說,洛雨勛才釋然的大叫。
古雪曼不置可否的點頭,立馬走上前去,在眾多上好的兵器之中,挑了一對短短的匕首,將匕首塞進了袖子里,對三人說道:“到時候我們遇上嗔童,把他贏了,這兵器自然歸還給他,反正是他藥峰的兵器,我們也不虧,藥峰還是給過童人機會的,也不占他們便宜?!?
“是?。≈皇悄切┍康翱床幻靼?,都不屑進這第二層,主動將兵器送去罷了。”
“當然,這第二層的上好兵器,不就是那些主動送上門的人留下的嗎?”
方馨和古雪曼一席對話,把這第二層里擺放著的上好兵器的由來,全部給說了個一清二楚。
洛雨勛和許鐘才拍著腦袋大叫,直道他為什么想不到。
一旁站著一直沒有開口的道顛,呵呵笑道:“還是被你看穿了,娘娘歷害。”
“道顛大師看來是早就知道了,怎么不告訴我們呢?”
“這是應你師傅的吩咐,除了提醒你一些必須要知道的事情外,這些事情基本不會告訴你,要讓你們自己動腦子去猜,這也算你們師傅給你們的一個考驗。”
道顛向古雪曼和許鐘才解釋。
兩人對視一眼,臉上皆是泛起一陣苦笑,方馨也上去挑了件趁手的長劍,對四人說道:“好了,別廢話了,快各自挑了兵器,該走走吧!”
“好,那我就挑這把金扇子吧!”
“那貧僧就挑這根禪杖了?!?
洛雨勛和道顛也是按照各自的喜歡,挑好了兵器,許鐘才則是悄悄的挑了一把短劍,藏在了袖子里。
五人都挑好了上好的兵器后,他們才走回到第三層,等他們五人一回去,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現在了五人的眼前。
只見貪童背后的兩扇大門中間,此刻竟是開了一扇小門。
貪童站在那小門之前,對五人說道:“這么些年來,很少有人能猜破這第一關的秘密,按照藥峰的規定,即是猜破第一關秘密的人,不用給予任何東西,你們直接可上到中峰,對陣嗔童?!?
“貪童,你……”
“不用多說,五位,趁我還沒改變主義,伸手向你們要東西的時候,請走吧!你們選擇的是中間這條道路,而這條道路,是不需要給我任何好處的,只有選擇左邊右邊才會給我好處,所以,請走吧!”
貪童指著中間這條小小的通道,對五人禮貌的說道。
剛剛古雪曼五人在第二層里的談話,他全部都聽見了,所以念童自然是輕松的放五人過關。
古雪曼四人興奮的笑了起來,朝著貪童抱抱拳,古雪曼謝道:“那就謝謝你了,我們走了?!?
“慢走,不過我還要提醒五位,嗔童師弟,可沒我那么好說話,你們要小心了?!?
“多謝提醒。”
古雪曼禮貌的向貪童道謝,帶著三人便是朝著中間那道小門走去。
進到小門里,五人才發現,這道小門里是一直往上的石梯,石梯很陡,但絕對是筆直往上的,古雪曼五人甚至是一抬頭,就能看到頂上很遠的地方,傳來亮光,那里應該就是出口了。
古雪曼得意的笑道:“我明白了,原來左門和右邊的通道,應該都是彎彎曲曲,而且里面兇險異常的很,也就只有這中間這條通道,才是筆直向上的,這樣一來,我們就能節約很多時間了?!?
“灰破天要是見我們在他們前面到達,他肯定得看傻眼吧!本王還真想看看他那驚訝的表情是啥樣。”
洛雨勛樂的哈哈大笑起來,一想起灰破天,他就想笑。
古雪曼四人也是樂的合不攏嘴,站在原地笑了陣,五人一起邁著步子,爬上了陡峭的石梯,朝著藥峰的峰頂而去。
這條石遞,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古雪曼五人還是往上爬了有一柱香的時間,才爬到藥峰的中峰。
從出口出來的時候,五人已經是站在了藥峰中峰的一座懸崖絕壁上,俯瞰懸崖下,古雪曼五人心頭一驚,還好這里是一個大看臺,很寬闊,如果這里僅僅只是一處絕壁的話,五人肯定得被嚇個半死。
站在看臺上,往下看了一陣,古雪曼五人在往大看臺內走去。
往里走了不一會兒,五人便是看到了前面高大的嗔童閣,嗔童閣并不像貪童閣那樣,那么的豪華,它只有一層,而且由于中峰地勢的緣故,這嗔童閣沒建多大,大概也就一個藍球場的樣子。
五人進到嗔童閣里的時候,整個都看傻眼了。
嗔童閣里,到處都擺放著各種各樣上好的兵器,而且嗔童那小子,此刻,就躺在一場兵器鋪成的寬大躺椅上,一見古雪曼五人進來,嗔童便是冷著臉盤腿座起來,瞪著五人喝道:“你們五人就是前來闖關者?”
“對,敢問嗔童,你這兒玩兒的又是什么規則?”
古雪曼踏前一步,單刀直入,追問出聲。
嗔童不屑的打量了五人一眼,冷道:“我是絕對的劍癡,一切靠兵器說話,你們五人一起上,和我打一場,只要能讓我離開這張兵器鋪的躺椅,就算你們勝,之后你們就可以從我身后這扇門里上去,但兵器得給我留下?!?
“絕對的劍癡么?”
“還有什么疑問嗎?”
古雪曼低聲嘀咕,嗔童不耐煩的問她。
可就在這時,站在古雪曼身邊的洛雨勛,突然的動了,捏著手里的金扇,洛雨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速的沖向盤腿座在躺椅上的嗔童。
嗔童一聲冷笑,冷道:“居然想偷襲?”
“不是偷襲,先下手為強,后下手遭秧,這叫兵不厭詐?!?
“好一個兵不厭詐,很好,我先贏了你再說?!?
由于不能使用內力,所以洛雨勛只能以純功夫應戰,沖到嗔童身前,洛雨勛手中的金扇飛速的攤開,金扇頂部突然伸出無數尖刀,剌向嗔童的胸口。
嗔童不慌不忙,左手輕輕一抬,他身后的一把黑色長劍,就像是自動長了眼睛一般,一下子就擋在了嗔童的身前,將洛雨勛的尖刀擋住。
“叮……”
金扇的尖刀與黑劍相碰,爆發出一道響亮的叮聲,在大殿內回響。
洛雨勛眉頭緊皺,一股不好的預感,從他的心底升起,就在他想抽身后退的剎那間,嗔童身體左側的一把極其纖細的短劍,突然剌向洛雨勛右側腰部。
眼看著去雨勛就要被剌中,方馨和許鐘才的身影突現。
方馨手中長劍挽起數個漂亮的劍花,將短劍擊飛到一邊,許鐘才則是抖落出袖里的短劍,襲向嗔童另一邊,兩人迅速的以左右合圍之勢,對嗔童展開了瘋狂的進攻。
古雪曼和道顛一直站在原地不動,洛雨勛三人前去試手,兩人當然要站在那里察顏觀色,仔細看了一陣,古雪曼對道顛說道:“道顛大師,這應該是藥峰的御劍之式吧!嗔童竟能將御劍式,煉得如此爐火純青,果然不是一般的小童?!?
“嗯!藥峰的御劍式,就是這般歷害,只要修煉到了極致,就能隨心所欲的控制兵器,藥風子那小子,還沒煉到火候,所以我們能輕易敗他,但是這個嗔童,我們想敗他可就沒那么容易了?!?
“說的也是,不過道顛大師,你有沒看出什么古怪?為何嗔童每次御劍,他身下搭著的劍椅就會晃蕩一下?”
古雪曼突然問了道顛這樣一個問題。
道顛傻了起來,他看了半天,都沒發現這么細微的事情,古雪曼卻是給發現了,這讓道顛對古雪曼的觀察力,再一次感到震憾。
道顛還來不及說話,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古雪曼,突然雙腳用力,悄無聲息的潛了過去,趁著許鐘才與方馨成功吸引了嗔童注意力的時候,古雪曼一下來到劍椅的右邊,從袖中滑出兩柄短匕,古雪曼想都沒想,直接朝著劍椅右側的椅腳怒插了進去。
“恍當……”
古雪曼剛把匕首插進去,一道恍當的響聲,便是在她的耳邊炸響。
緊接著,五人還沒反應過來,整個劍椅便是突然碎裂,各種各樣的兵器撒了一地,古雪曼見狀,大叫道:“果然如此,兵器全是他用內力強行構筑在一起的,他的內力就像是磁鐵一樣,將這些兵器緊緊的吸在一起,只要破了他的兵器,就能讓他掉到地上來,不要再攻擊他了,把他這躺椅上的所有兵器,全部都打飛?!?
“原來如此,好?!?
“道顛大師,你實力最強,托住他。”
洛雨勛聽完了古雪曼的解釋,當即對著道顛大叫。
道顛二話不說,高舉著手中的禪杖,猛的沖了過來,和嗔童死斗在一起,嗔童實力很強,但道顛的實力也不弱,和道顛打,他能必勝,但是不能那么快解決道顛,道顛托住他,他也沒有辦法,只得眼睜睜的看著方馨和許鐘才逃走。
兩人脫離了與嗔童的戰圈,便是飛速的沖過來,和古雪曼一起,對著構成躺椅的一堆兵器猛敲猛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