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出現(xiàn),古雪曼驚訝的問道:“你們怎么會在這兒?”
“謝謝你幫我們拿來長生不老丹,現(xiàn)在你就可以把丹藥交給本太子了。”
洛雨辰?jīng)]有理會古雪曼的驚訝,而是面露微笑的看著古雪曼,理所當(dāng)然的對古雪曼說道。
古雪曼怒不可揭,罵道:“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你這么不要臉的,好像我就是給你取的長生不老丹一樣,真是可笑。”
“咱們都是一家人,你們都那么疲累了,我們是為了長生不老丹的安全著想,所以才叫你們交出來的,都是為了父皇,皇弟啊,你要明白大哥的苦心才是。”
“你……”
古雪曼直接被洛雨辰給說傻了。
洛雨辰臉皮厚到這種境界,真是讓人無語到了極點(diǎn),一旁站著的洛雨勛都是一臉的苦笑,傻站在那里,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明明是來搶丹藥的,被他這么一說,好像他這還應(yīng)該來搶一樣。
洛雨勛無語一陣,他上前一步,對洛雨辰說道:“皇弟多謝太子抬愛,只不過太子這是多慮了,皇弟有這個能力將丹藥安全的送到父皇手中,不勞太子操心了。”
“那如果本太子非要操這個心呢?”
“哼!那咱們大可手上說話。”
洛雨勛也怒的放出了狠話。
這么多年來,他一直裝成個病秧子,受盡了別人的白眼與侮辱,猶其是洛雨辰這個當(dāng)朝太子,他的眼里就從來沒有容下他過,洛雨勛受夠了,就是現(xiàn)在,他要用自己的拳頭告訴洛雨辰,自己不是好惹的。
洛雨辰也傻眼了,以往在他面前總是病病秧秧,一幅快死相的洛雨勛,怎么今天變得這么硬氣了?一時之間,洛雨辰都覺得十分好奇。
冷眼瞟著洛雨勛,洛雨辰笑問道:“照你這么說來,你還打算和我動手嗎?”
“如果太子堅持,不肯放我等離去,那不排除這個可能。”
“好,本太子現(xiàn)在就給你個機(jī)會。”
洛雨辰突然心血來潮,一拍大腿,高聲喝道。
一邊說著,洛雨辰一邊揮手吩咐眾人退到一邊,空出一片空地出來,做完這些之后,洛雨辰盯著洛雨勛說道:“皇弟,別說皇兄欺負(fù)你,現(xiàn)在皇兄就給你機(jī)會,你和我單打獨(dú)斗的打一場,你如果贏了,皇兄自然放你離去,可若是你輸了,你就得讓古雪曼把長生不老丹交于我,如何,你敢不敢應(yīng)?”
“這……”
洛雨勛語塞起來。
古雪曼伸手搭住洛雨勛的肩膀,在他耳低聲說道:“和他打,我相信你的實(shí)力,你一定能打敗他的。”
“你傻啊!我當(dāng)然知道我能打敗他,可你知道我但心的是什么嗎?”
“什么?”
古雪曼傻眼的追問。
洛雨勛沒好氣的瞪了她兩眼,低聲給她解釋道:“洛雨辰是什么樣的人,我還不清楚嗎?他要是打輸了,一定和幕歸塵一樣不講信用,他要我和他比,不過是想當(dāng)著大家的面羞辱我而已,在大家面前證明他比我強(qiáng)。”
“啊?那還比不比了?”
古雪曼被洛雨勛一語點(diǎn)醒,她也明白過來,這之中的貓膩,這讓她有些六神無主。
兩人在上面說著,小山包下,洛雨辰等的不耐煩了,抬頭瞪著兩人大喝道:“怎么樣,比是不比?”
“太子殿下,比可以,但我有個條件。”
古雪曼狡黠的開口回道。
洛雨辰臉色一緊,質(zhì)問道:“你又想耍什么花招兒?我知道你鬼點(diǎn)子多,不過,你可別在我面前耍小心眼兒,否則我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瞧你說的,憑太子你的智慧,你覺得我能耍小心眼兒騙過你嗎?”
“那到也是,說吧!什么條件?”
古雪曼一頂高帽子,給洛雨辰扣下去,洛雨辰這才得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問起古雪曼古雪曼咧嘴一笑,見洛雨辰上勾,她眼珠一轉(zhuǎn),狡黠道:“太子殿下即是當(dāng)著眾人的面兒,說了要與我家勛王爺比試,那我希望太子殿下你能當(dāng)著大家的面,和勛王爺一起發(fā)個誓,不管誰輸了,都不能耍賴。”
“發(fā)誓?”
“對,太子殿下可敢否?”
古雪曼徹底的將了洛雨辰一軍。
毫不猶豫的說,他洛雨辰要不發(fā)這個誓,輸了照樣可以吩咐手下一眾高手,群起而攻之,可他一旦立下毒誓,還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兒,這輸了可真就不能動了。
雖說洛雨辰不認(rèn)為自己會輸給洛雨勛,但他不得不去顧忌這些。
洛雨辰站在那里心里暗自考慮著,他身后站著的洛雨然,在他耳邊低聲說道:“大哥,不能中計,這個毒誓發(fā)不得。”
“難道你要讓本太子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兒,軟口給一個女人?”
“話是這么說不錯,可大哥要是敗了,咱們可就再沒機(jī)會奪長生不老丹了。”
洛雨然苦口婆心的勸起洛雨辰。
可洛雨辰聽他這般一說,他當(dāng)場就怒了,氣的板著一張臉,洛雨辰轉(zhuǎn)頭瞪著洛雨然,罵道:“你什么意思,難道你以為我打不過那個病秧子嗎?”
“大哥,我不是這個意思……”
“好了,別說了,我意已決,這個毒誓發(fā)便是,我一定敗了那個病秧子,將長生不老丹奪過來,你勿需再多言。”
覺得自己被小看了,洛雨辰不等洛雨然把話說完,他便是一聲大喝,將洛雨然堵住,氣的洛雨然站在那里話都說不出來。
抬頭盯著古雪曼,洛雨辰傲氣的叫囂道:“好,就發(fā)個毒誓,本太子在此發(fā)誓,如果我敗給洛雨勛,我自當(dāng)安然的放你們離去,絕不為難你二人。”
“我洛雨勛發(fā)誓,如果我敗給洛雨辰,我自當(dāng)將長生不老丹雙手奉手,絕不食言。”
洛雨辰都發(fā)毒誓了,洛雨勛還等什么,他立馬舉起手跟著發(fā)起了毒誓。
兩人立完了誓,洛雨勛偏頭看著古雪曼一笑,樂道:“你等著看好戲吧,我一定將他打敗。”
“嗯,我相信你,加油。”
“看我大展身手吧!”
洛雨勛得意的抽了抽嘴角,回了古雪曼一句,他便是邁著步子走下了小山包。
走到空地上筆直的站在那里與洛雨辰遙遙相對,洛雨勛扯起嘴角樂道:“皇兄,一會兒的比試,我可不會手下留情,皇兄要小心了。”
“動手便是,我還真就不相信,我會輸給你這個病秧子。”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洛雨勛話落,他身體一振,二話不說便是一個縱身沖向洛雨辰。
洛雨辰看著洛雨勛的速度這般快速,幾乎是在眨眼間便是沖到了他的近前,他也有些驚訝,不過驚訝只是一瞬,洛雨辰便是回過神來。
雙腿馬步一扎,洛雨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洛雨勛的拳頭砸至他額前的瞬間,洛雨辰猛的將頭側(cè)向一邊,洛雨勛的拳頭貼著洛雨辰的額頭擦了過去,洛雨辰原本認(rèn)為,他輕松的避過了洛雨勛這一拳,可是洛雨勛拳頭之上強(qiáng)大的拳勁,竟然將他的額頭擦出了一道口子。
額頭上立馬傳來一絲疼痛。
洛雨辰不敢殆慢,往后飛退數(shù)步,穩(wěn)住身形,洛雨辰伸手將額頭傷口滲出的鮮血拭盡,他低聲道:“好強(qiáng)的拳勁,看來以前我真是小看你了,你不像是表面上看起來那般病病秧秧,莫非你一直都在裝病?”
“皇兄這可說錯了,我不過是在頂峰之上,吃了雪曼煉制的升龍丹,靠著藥力將身體內(nèi)的病疼除去罷了,所以以前的我,也是真實(shí)的我,絕沒有裝病一說。”
“真的是這樣嗎?”
洛雨勛遮掩起以前自己裝病的事實(shí)。
洛雨辰卻是十分懷疑的疑問出聲,就憑著洛雨勛剛才那一拳,洛雨辰就可以確定,洛雨勛剛才那一拳,絕非是憑借著丹藥恢復(fù)那么簡單,他絕對是經(jīng)過長期的修煉,日積月累而成,不可能會是一下得到的這股力量。
心里思考這種種,洛雨辰的臉色冰冷了起來。
僅僅是第一招試手一擊,他就知道了洛雨勛的歷害,洛雨辰現(xiàn)在心里有些打鼓,他不知道還該不該和洛雨勛繼續(xù)打下去。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
此刻的洛雨辰,便是處在這種極端堅難的抉擇之中,十分兩難,不打吧,這么多雙眼睛看著,他這個出洛帝國太子爺,會沒面子;打吧,面對突然變得強(qiáng)勢的洛雨勛,洛雨辰怕自己沒有勝算。
處在這樣的兩難之中,洛雨辰算是騎虎難下。
偏偏對面站著的洛雨勛不依不饒,見洛雨辰遲遲不動手,洛雨勛冷笑道:“皇兄出招吧!試手一擊結(jié)束,現(xiàn)在我讓你先出招。”
“好小子,現(xiàn)在倒變狂妄了。”
“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我并不是天天都像以前那樣病秧秧的,皇兄難道不明白這個道理嗎?”
洛雨勛一邊說,一邊昂起了頭。
從他看洛雨辰的眼神里,所有人都看得出來,洛雨勛是要告訴洛雨辰,現(xiàn)在的他早已不是以前那個他了,現(xiàn)在他再也不需要像以前一樣病病秧秧以求自保了,如果誰還想欺負(fù)到他頭上去,那不好意思,他會親自用自己的拳頭告訴他,自己有多強(qiáng)。
洛雨辰不可能不明白這個道理。
這場遲來的兄弟之戰(zhàn),發(fā)展到這個地步,的確是令人有些預(yù)料不到。
洛雨辰站在原地沉默了好久之后,他才猛的一甩長袍,瞪著洛雨勛喝道:“好一個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我今日到要看看,你到底強(qiáng)到什么程度。”
“皇兄,那我可就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