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后,這些兵器便是全被三人丟得老遠(yuǎn),有些甚至都丟到嗔童閣外去了。
而明顯的是,此時的嗔童,想要再控制長劍,難度變得很大,沒有長劍躺椅,他只得將無數(shù)長劍全部插到閣頂,之后,他一躍而上,單手抓著插在閣頂長劍的劍柄,懸在閣頂之上。
道顛則是站在地上,瞪著嗔童呵呵笑道:“你們藥峰的御劍式,兵器必須在自己手邊,或者身體五周,如果兵器隔得遠(yuǎn)了,沒有強(qiáng)大內(nèi),想要做到御劍,那是難上加難的,我承認(rèn),你的實力很強(qiáng),內(nèi)力也不錯,但是在這種距離,你想要成功御劍,恐怕沒那么容易了。”
“少廢話,你們還沒讓我沾到地面,我還不算輸了。”
“快了,吃貧僧一杖。”
道顛瘋狂的舉起手中禪杖,將之猛的投向嗔童。
嗔童急轉(zhuǎn)手中長劍,向下擲去,劍杖相撞,激起一道道強(qiáng)烈的火花,火花五濺之下,劍杖同時被擊飛到兩邊,重重的插進(jìn)了兩邊的墻壁之上。
嗔童手一招,又是一把長劍出現(xiàn)在了他的手中,而他也變換了位置,抓住了另一把插在殿頂?shù)拈L劍劍柄,控制著身體不往下掉。
古雪曼看這情況,貌似想要讓他掉下來,一時半會還真就不行,這讓古雪曼犯難了。
一旁站著的洛雨勛,大叫道:“該死的,要是閣頂跨下來,那該多好。”
“對了,你說的太對了,就讓閣頂跨下來。”
“啊?怎么……”
洛雨勛沒想到,他這隨口一說,古雪曼卻是一拍大腿,應(yīng)承的大叫出聲。
洛雨勛還傻眼了,倒是一旁的方馨,突然間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與古雪曼對了一個眼神之后,兩人同時身體一閃,在閣樓內(nèi)狂奔,而伴隨著兩人每一次彎腰再撐起來的時候,總有一把長劍或是兵器,從兩人手中脫手而出,飛砸向閣頂懸掛著的嗔童。
嗔童哈哈大笑道:“找死,丟這么多兵器上來,正好為我所用,正好為我所用。”
“你們干什么?這招對他不管用的,你們別丟了,丟了只會給他制造更多的觸手點。”
“你們這是找死么?”
不明所以的洛雨勛三人,破口大罵,追問起古雪曼與方馨。
可兩人就好像是沒聽到一般,依舊不停的在閣樓內(nèi)狂奔,無數(shù)的兵器,像是雨點一樣,從地上射上殿頂。
嗔童懸掛在殿頂,就像是猴子樣,自由自在的在各把兵器上轉(zhuǎn)換跳躍,兩人每每砸向他的兵器,都被他避了開去,最后重重的砸進(jìn)閣樓的樓頂,深深的插在了上面。
兩人就這樣持續(xù)丟砸了大概有三五分鐘的時候,閣樓的樓頂之上,居然是到處都插滿了一把把各式各樣的兵器。
嗔童哈哈大笑道:“你們可丟完了,現(xiàn)在該我還禮了。”
“咔嚓……”
嗔童話音剛落,一道咔嚓聲,突然在他的耳邊響起。
嗔童不知所措的抬頭一看,他驚的雙眼都突了起來,閣頂因為插進(jìn)去的兵器數(shù)量太多,再加上他之前一直在晃悠,此刻,脆弱的閣頂早已支撐不住他與這些兵器的重量,咔嚓的裂了開來。
古雪曼與方馨得意的一拍手掌,雙雙叫道:“好耶!戰(zhàn)術(shù)成功,掉吧!”
“轟……”
兩人大叫聲剛落下,殿頂便是轟的一聲砸了下來。
本來嗔童還想弄把劍作個立足點,逃向一邊,可剛才古雪曼與方馨全力向上丟的劍,居然是深深的插進(jìn)了閣頂?shù)哪景謇铮镣氚味及尾怀鰜恚植荒苡脙?nèi)力,所以無耐之下的他,只有手足無措的跟著閣頂往下掉,轟的一聲砸向了地面。
閣樓里立馬揚起一道巨大的塵煙。
洛雨勛都看傻了,洛雨勛傻傻的叫道:“好聰明的作戰(zhàn)方式啊!這簡直就是意料之外的嘛!誰能想得到。”
“歷害,果真是歷害,貧僧也都服了。”
道顛也跟著附喝。
古雪曼和方馨只是抽著嘴角,笑而不答,直到塵煙消散以后,五人才走上前去,將壓在地面上的嗔童拉了出來。
嗔童躺在地上,冷道:“兩個女人,竟然用詭計,我是輸在你們的詭計上,可不是輸在實力上,你們給我記住了。”
“是是,你歷害,誰都知道,我們當(dāng)然打不過你,給你,這是你要的兵器,我們上去了,有機(jī)會再見吧!”
“哼!會有機(jī)會的。”
嗔童一聲冷哼,莫名其妙的說了這么一句,之后他便是閉上雙眼,不再看古雪曼五人,五人也沒理他,直接朝著那扇大門走去,朝著藥峰峰頂而去。
當(dāng)古雪曼五人都成功上到藥峰峰頂了。
灰破天五人,都還在左門和右門的通道里轉(zhuǎn)悠,要是五人知道這事兒,那還不得郁悶的吐血,可關(guān)鍵就是,他們壓根兒不知道。
站在藥峰峰頂,古雪曼五人呼吸著峰頂帶著濃濃藥香味兒的空氣,五人立馬感覺到一陣神清氣爽。
古雪曼對著藥峰之下大聲喊道:“我們終于上來藥峰峰頂了,師傅,你聽得到嗎?”
“哦……”
這一刻,五人心中充滿了喜悅。
而他們的叫喊聲,也隨著藥峰高高的山顛擴(kuò)散回響。
在藥峰東南角的一處深山山凹之中,剛剛那個紫袍婦人,在聽到古雪曼傳來的吼叫,她的臉上揚起滿意的笑容,低聲道:“終于上到了藥峰了么?雪曼,你還真是行啊!沒白辜負(fù)師傅師娘對你的教誨。”
這邊紫袍女人的話,古雪曼自然是聽不到。
在山邊吼了一陣,古雪曼五人便是朝著癡童閣走去,癡童閣就在山邊的一處開闊地帶中間,建設(shè)的挺宏偉,一點兒也不比貪童閣小,裝飾上甚至還遠(yuǎn)超貪童閣。
三人到達(dá)癡童閣外的時候,癡童閣外早已聚集了不少人。
古雪曼五人走到人堆里,找到一個看上去還算安靜的小姑娘,問道:“小妹妹,你們這是上來多久了?在這里等什么呢?”
“你們剛上來嗎?姐姐你們好,我是逐鹿閣的鹿悠悠,這位是我?guī)熜致苟Γ菐熜謳疑蟻淼摹!?
“哦!鹿兄,鹿妹妹,你們好,我叫古雪曼,他是我?guī)煹茉S鐘才,這位是道顛大師,她叫方馨,我們剛上來,還不了解這里的情況呢!”
古雪曼見鹿悠悠這丫頭,還算有禮貌,她便是向兩人介紹起來。
等她的話說完了,一邊站著的鹿鼎,卻是驚訝的看著她和許鐘才,問道:“你們就是出洛帝國醫(yī)理樓的前任樓主和現(xiàn)任樓主?”
“正是,鹿兄也知道?”
“當(dāng)然,你們的大名,可早就在我們逐鹿閣傳開了,當(dāng)年,你們的師傅有恩于我們逐鹿閣,所以,閣主吩咐,凡是碰到你們二位,我們一定以禮待之。”
鹿鼎說話變得客氣多了。
古雪曼知道,這是他甩她師傅風(fēng)道上人的面子,古雪曼也不是小氣之人,也不想在這事兒上計較什么。
反正,對方即沒惡意,那自己也不必顧慮什么。
和鹿鼎說了一陣,古雪曼五人算是和兩人熟悉了,可就是這時,許鐘才卻是把古雪曼輕輕的拉到一邊,在古雪曼耳邊低聲說道:“可別和他們走的太近了,要不然師娘會發(fā)火的。”
“嗯?師娘發(fā)什么火?”
“你……你居然不知道?”
許鐘才像是看傻瓜一樣的看著古雪曼反問。
古雪曼還給許鐘才問蒙了,她知道啥呀?難道這逐鹿閣還得罪了師娘?想到這兒,古雪曼吃驚的問道:“怎么回事兒,難道逐鹿閣得罪了師娘?”
“不是,是逐鹿閣的閣主得罪了師娘。”
“這話怎么說啊?”
古雪曼疑問。 шшш ★TтkΛ n ★c o
許鐘才立馬向她解釋道:“你不知道嗎?當(dāng)年師傅意氣風(fēng)發(fā),因有恩于逐鹿閣,所以逐鹿閣的閣主大人,一發(fā)不可收拾的愛上了師傅,結(jié)果就成了師娘的情敵,師娘可是百般擠兌她,才把師傅弄到手的,現(xiàn)在只要師傅一說去逐鹿閣,師娘保準(zhǔn)回來。”
“呀!原來是情敵啊!那這么說來,逐鹿閣的閣主,還是一位大美人兒了。”
“那當(dāng)然,師傅給我說過,說當(dāng)年他都差點兒拜倒在了逐鹿閣閣主的石榴裙下,要不是師娘發(fā)飆,揚言要殺光逐鹿閣所有人,滅了逐鹿閣,師傅也不會和師娘在一起了。”
許鐘才這話一說,古雪曼心里那叫一個滲啊!
她現(xiàn)在才知道,原來她師娘竟然這么狠,難怪師傅被師娘吃的死死的,一聽到師娘大叫,師傅都嚇的腿軟,感情是因為這個原因啊!
滲了一陣,古雪曼卻是笑了,樂道:“原來當(dāng)年,師傅師娘他們年輕的時候,還有這檔子事兒啊!挺好玩兒的,不知道要是師傅曉得了逐鹿閣的弟子來了,她會是什么反應(yīng)。”
“所以嘛!叫你別和他們走的太近了,免得師娘發(fā)火,后果很嚴(yán)重的。”
“沒事,這也不是什么壞事兒,你放心吧!我知道怎么處理。”
古雪曼伸手拍了拍許鐘才的肩膀,示意許鐘才沒事,說完這話,她又是走上前去,和鹿鼎兩師兄妹談起了天。
談了一陣,古雪曼才把話題轉(zhuǎn)回正題,問道:“對了鹿兄,你們大家都在這兒等什么呢?不去闖關(guān)嗎?”
“哎!說到這事兒就頭疼,我們都上來兩天了,可那癡童閉門不見,眼看著后天藥圣大賽就要召開了,我們還等著進(jìn)去藥城作準(zhǔn)備呢!這家伙還真就不見我們,我們心里也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兒。”
“這樣啊!那小變態(tài)不會是看人多,不敢出來了吧!”
古雪曼無語的開起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