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雪曼一聽老婆婆說話都說不清楚,她趕緊敷衍她兩句,作勢就要走,可就在這時,洛雨勛停了下來,他瞟到在攤位的右上角最角落的地方,擺放著一根脆綠的簪子,洛雨勛的目光一下就凝聚在了那根簪子上,問道:“老婆婆,這根簪子多少錢啊?”
“這簪子五十兩,便宜賣給你了。”
“這是根什么簪子?”
洛雨勛問起了老婆婆。
老婆婆想了想,她笑道:“是綠毛怪的骨頭做成的簪子,不稀奇,這在藥峰里很常年,這簪子有定神醒腦的功效,女孩子都愛把它別到頭發上,用來定神醒腦。”
“是嗎?我覺得不像,老婆婆,你不會在忽悠我吧!你要知道,我可是見多了這類簪子的,可不是誰忽悠我,我就能信的。”
“哎呀!好吧!二十兩給你了,看你也是懂行的人,我也不和你計較了,這是最便宜的了,不能再便宜了。”
老婆子一聽洛雨勛這么懂行,她干脆拍板,給洛雨勛少了三十兩。
洛雨勛哭笑不得,不是因為這根簪子不好,而是洛雨勛覺得,這根簪子絕不會是藥峰綠光怪這等低級靈獸的骨頭做的,這老婆婆也有些不識貨,誤把它當成了綠毛怪的骨頭,做成的簪子了。
不過,洛雨勛也不能確定,這是什么靈獸的骨頭做成的簪子。
想到二十兩也便宜,洛雨勛便是沒有說什么,伸手陶了二十兩給老婆婆,然后拿著簪子走了和古雪曼一起離開了。
兩人剛走,老婆婆便是拿著二十兩偷笑道:“真是外來人,一根灰熊骨頭做的簪子,就賣了她二十兩,要平常,二兩銀子都沒人要,還裝懂行,嘻嘻。”
老婆婆在那里嘀咕,兩人可聽不到。
離開以后,兩人人也沒管那么多,順手又去了這兵器拍賣的地方,古雪曼買了兩把短匕首,放了一把在袖子里,放了一把在靴子里,洛雨勛只是淡笑著什么也沒買。
在和嗔童打的時候,古雪曼覺得那兩把短匕首還挺好用,所以就買了兩把,也算是應付不時之需吧!
之后,古雪曼又買了些她自己認為用得著的藥材,兩人這才提著大包藥材,離開了拍賣行,在拍賣行外等了一陣,不見三人出來,兩人就先回去客棧了,古雪曼反正是很想念自己的手機啊!
心想,這個世界沒手機,還真就不方便。
兩人回到客棧不一會兒,許鐘才三人便是提著大包小包來到了她的房間里,一進到房間,許鐘才便是對著兩人叫道:“這藥城就是不一樣啊!到處都是好藥材,藥材也便宜,隨便花了千把兩銀子,就能買到這么多好藥材,我還真是賺大發了。”
“你買這么多干嘛?用得著嗎?”
古雪曼瞪著許鐘才大叫。
許鐘才買的這一大包的藥材,在她看來,就壓根兒是一點兒用不著,可許鐘才不這么想,把藥材往桌上一搭,許鐘才對古雪曼說道:“有備無患吧!這兩袋是我的,這兩袋是給你買的,這些藥圣大賽,我們準備了這么多藥材,要煉什么丹啊!什么藥啊!心里也踏實了。”
“我們都還不明白比賽什么,你就買這么多藥材,反正我覺著沒用。”
“我們回來的路上,都找人打聽過了,這次的藥圣大賽,是五賽制的比賽。”
古雪曼話落,許鐘才立馬向她解釋起來。
古雪曼的眉頭皺了起來,她還真就不明白,藥峰這所謂的五賽制比賽,到底要怎么比,想到這兒,古雪曼問道:“什么五賽制的比賽?你倒說說。”
“這個,你讓方馨說吧!我把藥材分類整理下。”
許鐘才把話頭轉身了方馨。
方馨座在一邊,倒了杯水喝下肚,她開口說道:“你知道藥峰分五峰嗎?”
“知道啊!不是陣峰,劍峰,巫峰,頂峰嗎?怎么了?”
“這五賽制比賽,就是在五峰上各進行一場比賽,所有參賽者,如果在陣峰的第一場比賽中,被淘汰,那他們就沒有機會再進到劍峰參加比賽,依次類推,直到最后,所有沖到頂峰的人,再進行最后的角逐,然后最終勝利的那一個人,就是今年的藥圣。”
方馨說完,古雪曼一拍桌子,大罵道:“,這不是對我們這些外來的參賽者不公平嗎?藥峰弟子對藥峰這么熟悉,他們當然有優勢,我們這些外來的,哪里知道五峰地形,這本來就對我們不利。”
“沒辦法,人家召開的大賽,你就得遵守人家的規則。”
“可這也太偏心了吧?這對我們不公平啊!”
古雪曼有些不服氣,大罵藥峰不公平。
道顛和洛雨勛對了一眼,兩人皆是攤攤手,對此一點兒辦法都沒有,人家召開的比賽,當然是遵守人家的規矩,就算不公平又怎么樣,這個世界本來就沒有完全公平的事兒。
就在古雪曼大嘆藥峰比賽不公平的時候,一隊藥峰弟子,卻是忽然一腳踢開門,從屋外闖了進來。
而為首的那個藥峰弟子,古雪曼還真就不陌生,她也認識,那人就是藥峰大長老最得意的第七弟子,藥旋子。
一進門,藥旋子便是瞪著古雪曼五人喝道:“誰是古雪曼?”
“我……我是,請問,你有什么事兒嗎?”
“哼!我師傅請你去陣峰陣宗內走一趟,說有事兒要問你,請吧!”
藥旋子這明顯就是來者不善,細聽他說話的語氣,古雪曼就能聽個一二。
明知對方是來者不善,古雪曼又哪里會束手就擒。
靜座在座位上,古雪曼不屑的瞟著藥旋子,笑道:“原來你們藥峰大長老,就是這么請人的是吧?門兒不敲,上來就踢門,你們藥峰的待客之道,還真是獨特啊!”
“少廢話,馬上跟我走,否則,別怪我動粗。”
“來來,我還怕我不成?你動一個試試?”
古雪曼也不和藥旋子客氣,直接朝著他招招手。
藥旋子氣的立馬拔劍,古雪曼二話不說,擺起駕勢,就要和他們動手,就在這時,洛雨勛輕輕走上來,瞪著藥旋子叫道:“大長老是叫你來請人,有你這么請的嗎?你要敢在本王面前抓本王的王妃,后果是什么,我想不用本王多說,你也應該明白。”
“哼!古雪曼小姐,請跟我去陣宗,大長老有事想要問你。”
“這還差不多,雪曼,本王陪你走一趟吧!”
洛雨勛這身分的威脅,還真起了效果,藥旋子立馬放下他那臭脾氣,禮貌的請起古雪曼。
古雪曼放松下來,淡笑道:“行吧!即然你都這么誠心誠意的求我了,那我就大發慈悲的跟你去一趟吧!”
“師姐,你……”
“別擔心,你們就在客棧里等我就行,諒他們也不敢拿我怎么了,我去去就來。”
許鐘才著急的拉住古雪曼,古雪曼向他丟下一個安心的微笑。
說完這話,古雪曼便是邁開步子,與洛雨勛一起,跟著藥旋子等人走了出去,藥旋子帶著一身肥嫖,走在兩人身前,他都恨不得一劍砍了古雪曼。
一行人出了客棧,古雪曼故意對走在前頭的藥旋子說道:“對了,藥旋子師兄,那天和藥風子師兄一戰,你們誰勝誰負啊!”
“不勞你操心,藥風子自然不是我的對手。”
“是嗎?可我一進城就聽別人說,藥旋子師兄你可被藥風子師兄打慘了,還跪地求饒了,這真的假的?”
“誰說的,叫他出來,老子非砍了他不可。”
古雪曼這話一出口,藥旋子怒了,立馬轉過身瞪著古雪曼大叫。
古雪曼心里一陣偷笑,樂道:“不信你去城里轉轉嘛!很多人都在說,我又沒騙你,不怪我的。”
“你少廢話,古雪曼,要不是你,我能和藥風子打起來嗎?你膽子不小啊!藥峰大長老,三長老的弟子,你都敢戲弄。”
“喲!這人說話得講證據,我什么時候戲弄過你們了,你可別誣賴我。”
古雪曼故作驚訝的說道,裝起了一副可憐相,不知道的人,還真就以為,這是藥旋子誣賴她的。
藥旋子氣的一捏拳頭,大叫道:“藥勺兒那賤人就是證據。”
“勺……勺兒,你們把她怎么了?”
“哼!怎么了,去了你就知道了。”
藥旋子冷冷的丟下這樣一句話,話說完了,他便是不再和古雪曼廢話,一直帶著古雪曼走到陣宗的高大宗門口,藥旋子才停下腳步,遣散身后所有師兄弟,對古雪曼說道:“跟我進去吧!師傅就在陣宗大殿內等著你。”
“這就是陣宗嗎?挺宏偉啊!”
“少說廢話,你就等死吧!”
藥旋子恨得古雪曼牙癢癢,見古雪曼總愛說廢話,他直接破口大罵,要不是礙于古雪曼身旁的洛雨勛,他一早就動手了。
可古雪曼對他不屑一顧,她知道,這藥旋子真要和她動起手來,肯定不是她的對手,所以壓根兒不在乎他。
一路跟著藥旋子來到陣宗寬闊宏偉的大殿之中,三人剛剛進到大殿,古雪曼便是看到被打的滿身是血的藥勺兒,正跪在大殿正中央,身體直顫,一雙眼睛里不停的流著眼淚,樣子可憐極了。
而在藥勺兒之前,有一個滿頭頭發花白,身著一身白袍的高大蒼老身影,正背對著藥勺兒站在那里,威嚴十足。
藥旋子忙向那人跪拜,嘴里叫道:“師傅,我把古雪曼帶來了,請師傅審問。”
“原來你就是藥蕭子?”
古雪曼聽著藥旋子的叫聲,她疑問出聲。
即然這老頭兒,是藥旋子的師傅,那他就一定是藥峰的大長老藥蕭子,古雪曼一點兒也沒說錯,這老頭兒真是藥峰大長老藥蕭子。
只見藥蕭子緩緩轉過頭,對古雪曼說道:“你就是古雪曼,那個風道上人的大弟子?”
“小女古雪曼,參見大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