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話又說回來了,如果皇上真的把這個女人賜給他了,他肯定是無法拒絕的。
除非他是想讓整個尚書府都被皇上問罪,自己富少爺的好日子到頭。
而且,像寧姍蝶這樣惡毒的女人,就應該得到千百倍的后果。
驀地,秦嵩眼底暈染般彌漫著一層漆黑的色彩,對啊,為什么他沒有想到,把寧姍蝶留在他的身邊,也是一種另類的折磨呢!
哼,就許她不給他飯吃,難道不許他也折磨折磨她?
想到這兒,秦嵩嘴角輕勾起一抹詭異的弧度,開口道:“爹,不管怎樣,讓她留下來照顧孩兒都是皇上的命令,我們作為臣子,只能順從而不能拒絕,這樣吧,寧三小姐繼續留在這里,您呢,給我派幾個家丁,這樣一來,兒子許多事都方便了,寧三小姐也不會太辛勞。為了我們家,兒子愿意忍著,也希望父親能明白孩兒的這番苦心。”
秦嵩將自己說的極為委屈,一心一意的為了整個尚書府著想,而秦尚書自然也不想和皇權作對,倒也點點頭:“兒啊,你為了這個家如此委屈,為父定然會記在心上,事情就按照你說的來辦。”
“多謝父親。”
秦嵩點點頭,這才命令下人將寧姍蝶放開。
寧姍蝶得到了自由,周圍又被一群家丁圍著,想著自己只是個手無寸鐵的女人,若真的惹了秦嵩,定然不會有什么好結果。
思來想去,寧姍蝶只好悻悻的咽下到嘴邊的話,想著,等逮到機會,她一定要好好和大姐告狀,讓這個尚書府沒有好下場。
……
就這樣,寧姍蝶留在了尚書府,而市井百姓的傳言不但沒有停止的趨勢,反而愈發的嚴重起來。
這讓還期待寧姍蝶嫁給太子做側妃的陸溫一下子急了起來,趁著和寧嘉禾聊天的時間,不停的催促起來。
“禾兒,你現在是太子妃了,但是你不能不管你妹妹啊!”
嘆了口氣,陸溫接著道:“你妹妹也去尚書府好幾日了,可卻半點消息也沒有,老百姓的傳聞越來越厲害,再這樣下去,蝶兒的名聲可就毀了。”
“三妹的名聲本來就不怎么樣,娘親你是知道的。”
看著自己血一般的紅色指甲,寧嘉禾接著道:“娘親不必擔心,就算秦尚書再怎么不愿意,也得將三妹當祖宗一樣供著,您想啊,太子妃的親妹,誰敢謀害?”
這兩日因為秦尚書不再參奏太子,太子的心情也好了許多,在很多事上都對她體貼入微,照這樣下去,相信她一定會俘獲太子的心。
陸溫見寧嘉禾一副一點也不著急的樣子,皺了皺眉道:“話雖這樣說,但事情也過了好幾天了,是不是應該叫蝶兒回來了?要不,禾兒你出面,那秦尚書定然不敢放肆。”
寧姍蝶不能回來,陸溫心里總有一種很不安的感覺,好像,要出什么大事一樣。
寧嘉禾好不容易過了幾日安靜的生活,自然不愿意又回到以前那樣不招重視的生活。
更何況,寧嘉禾心里清楚的很,寧姍蝶做夢都想要當太子側妃,將來太子登基,好成為皇貴妃。
這樣一個貪心的妹妹,若是真的得逞了,寧嘉禾真的很擔心自己地位會不保。
不說遠的,就說這后宮,有多少女人是彼此趴著才坐上今天的位置的?她要防范于未然,絕對不能給自己找一些沒必要的麻煩。
想到這兒,寧嘉禾斂了斂神色:“娘親,您若是還愿意在皇宮里繼續住著,那就要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您未來的指望是女兒我,至于三妹,就憑她現在的身份,再加上我和太子的關系,將來嫁的必定不差,您要知道,只要太子登基,女兒成為皇后,我們寧家的日子,那才是衣食無憂,富貴一生。”
這暗示極深的話讓陸溫一愣,她低頭,暗嘆,禾兒嫁給了太子,住進了皇宮后,好像變了不少。
雖然心里有些不舒服,但陸溫仔細一想,事情也確實是這個道理。
只有太子當上皇帝,而女兒坐上皇后的位置,那他們寧家,可真是水漲船高了,到時候,還有誰會笑話她曾經是妾?女兒是庶女?
到時候,她會把寧析月千刀萬剮,以報心頭之恨。
瞇了瞇眼,陸溫主動轉移話題,開始關心起了寧嘉禾:“禾兒啊,太子最近很忙,但是你也不能閑著,否則,會讓別的女人趁虛而入的啊!”
聞言,寧嘉禾眼底有些莫名的黯然,太子最近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總是早出晚歸,常常看不到人,就連她這個新婚的太子妃,他也不寵幸。
后宮里已經有人在私下議論,只不過不敢說出來罷了。
太子是扶辰國未來的皇帝,肯定有無數的女人在打他的主意,寧嘉禾又怎會不擔憂自己的地位不保?
可話又說回來,她總不能整天將太子綁在自己的身邊吧,那樣豈不是更讓人笑話?
見寧嘉禾雙眼憂郁,陸溫連忙道:“禾兒,難道后宮里那些議論的話都是真的,你和太子真的沒有同房?”
寧嘉禾一愣,最后還是點點頭:“大婚那日太子很是生氣,我本以為他氣消了也就算了,可是……”
寧嘉禾欲言又止,但心底卻將這一切全都算在了寧析月的身上,若不是寧析月,她現在怎會那么尷尬?
陸溫暗暗一驚,小聲道:“女兒,會不會是你的方法不對,你要發揮我們女人的優勢,用你的身材去讓太子滿意啊!世界上沒有不喜歡女人的男人,你晚上穿的暴露一些,太子一定會心動的。”
這事陸溫也很是納悶,關于夫妻同房的那些事她都找人交過禾兒的,可為何,現在卻變成了這個樣子?
“娘,不行的。”
寧嘉禾無奈搖搖頭,女人能用的辦法她全都用了個遍,根本不行。
況且,太子從小在的皇宮長大,什么樣的美女沒有見過,太子后宮的那些小妾,哪個不是想盡辦法想要留住太子?
“禾兒,這樣下去絕對不行,否則,你太子妃的位置,一定會不保的。”
陸溫的皺眉,低頭想了下,這才緊抓著寧嘉禾的手,一臉神秘:“禾兒,太子不碰你,你就不會讓他主動來碰你么!”
“娘,你是說……下藥?”寧嘉禾臉色微滯:“這樣的話,恐怕太子會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