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蕓蓉頓時便腿軟的挪不動了步子,只等著屋里的人過來將她架著進去,即便是進去了看著那些兇神惡煞的男子,她依舊控制不住身子的顫抖。
“殿……下,蕓蓉只是來找淑貴妃商量往后蕓蓉該在宮里怎么做,并非有意偷聽的。”秦蕓蓉有些結巴的看著納蘭澈,那放大的雙眸告訴著納蘭澈她現在很害怕。
“哦”納蘭澈輕輕跳動了下眉頭,面上帶著幾分高深莫測的笑意,讓人看不出他究竟想做什么。
旁邊的淑貴妃看著秦蕓蓉便板著一張臉,雙眸里帶著濃烈的任誰都看的出來的怒氣。
這個女人是不是故意的?如今正是敏感時期,宮里她的人都已經得了吩咐不得擅自行動,秦蕓蓉倒好了,是不是當她表侄女習慣了,竟在這個時候還不知道收斂。
現在正是敏感之時,一旦出了什么事情,若是將納蘭霆的人引過來,豈非是要了她母子的命嗎?
“本皇子想要知道的不是你來這里做什么,而是你是否會給本皇子帶來危險。”納蘭澈勾了下唇角,伸出右手肆無忌憚的秦蕓蓉的胸前一陣亂摸,嘴角帶著幾分痞子似的笑意。
旁邊的人也都樂呵呵的看著,好似看到的不是納蘭澈在玩自己父親的女人,摸得是一個沒有感情的花瓶一般。
就連先前對納蘭澈接近秦蕓蓉不滿的淑貴妃也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看著,雙眸里除了不屑之外看不出其他。
在她的眼里,秦蕓蓉不過是個可以利用的人罷了,既然這個人這么蠢,讓她無法用,那便找過一個就是了,天底下能為她做事的聰明女人多的是,她沒必要非得要這個女人。
“不,二皇子不要這樣,蕓蓉是你父皇的女人。”秦蕓蓉實在受不了在這么多人面前被當作青樓女子一般戲耍,羞紅著臉開口道。
納蘭澈手下一頓,不屑的勾起一絲笑意,看了一眼下邊的那些屬下,“你不過是個普通百姓的女兒,憑著薛老夫人在薛府沾了十幾年的光,被人喚了十幾年的薛府表小姐,現在頂著別人的臉竟然還在這里說自己的本皇子父皇的女人,你不過是本皇子的一個玩物罷了。”
秦蕓蓉頓時便慌了神色,瘋狂的抓著自己的拼命的掙扎,那水汪汪的一雙大眼睛快速的滑落兩道淚痕,讓人我見猶憐。
這邊秦蕓蓉受著侮辱,另一邊納蘭霆帶著寧析月快速朝著這邊趕來,而沒有在太子府的納蘭書也很快得到了自家暗衛的通知,盡快的往二皇子府方向趕去,正好在路上遇上了薛府的薛輕羽,便一同過去了。
兩人心里的忐忑不安,不知道究竟出了何事,寧析月跟隨出宮的消息也有人傳到了納蘭書的耳朵里,如此一來兩人便又多了幾分焦灼。
人急忙的往二皇子府上趕,生怕去晚了寧析月會出什么事情,一邊又在心里猜測二皇子府上出了事情,竟然讓納蘭霆親自造訪,而且還是微服私訪。
兩人在二皇子府門口與正準備進去的納蘭霆與寧析月相遇,只是因為納蘭霆是微服出來的,是以動靜不大,進去的名義都是以寧析月奉太后名義進去的。
“父皇,可是出了什么事情?”納蘭書焦急的看著納蘭霆。
薛輕羽在旁邊也是一臉的著急,那擔憂的雙眸放在寧析月的身上卻又感覺兩人都沒有出事,便心里暗自疑惑。
寧析月站在一旁沒有多說什么,她知道在納蘭霆旁邊自己萬不可奪其鋒芒。
“沒什么,不過是出了點小事,朕特意過來看看南安郡王。”納蘭霆瞥了一眼納蘭書,轉頭看著二皇子府的那塊匾額。
腦海里回想起納蘭澈初次開府時,他親手為其寫下這二皇子府的字樣時的情形,頓時便如同老了十歲一般。
他從來沒有想過當年那么聽話的兒子,今日竟為了皇位同自己的兄長爭得你死我活,不擇手段。
他痛心的閉了一下雙眸,當那如炬的雙模機再次睜開時,心一橫快步的朝著府內走去,一邊吩咐道,“你們一切都需小心行事,不可驚動了里頭的人,包圍二皇子淑貴妃所在的房間。”
納蘭書看了寧析月一眼,見其微微點頭,心里也有了些許分寸,只是依舊帶著些許疑惑看著納蘭霆,父皇今日為何會突然改變主意?難道是納蘭澈又做了什么惹怒父皇的事情了?
一旁的薛輕羽只是看著,沖當觀眾的他對于皇家之事不想插手,留在這里不過是為了寧析月罷了。
牧越皇室的關系復雜,今日的事情實在突然,但是他知道二皇子納蘭澈的府邸可不是那么好搜的,不管是于公還是于私他都必需保證寧析月的安全。
很快,進入府中的士兵便摸到了納蘭澈的位置,而且還將一群人在府中飲酒作樂的事情稟報了。
頓時納蘭霆只覺得胸腔里滿是怒火,但他卻強行將怒火壓下去,大步的領著納蘭書等人往府里走。
此時二皇子府已經被團團包圍了,納蘭霆也絲毫不擔心里頭會出什么事情,畢竟納蘭書加上一個薛輕羽,還有那么多的官兵在,怎么說也是能保護好他與寧析月的。
來到客廳納蘭澈所在的屋子里頭,納蘭霆黑著一張臉,正當他準備邁進去之時,被納蘭書拉著了。
“父皇,讓兒臣先進去吧!里頭只怕是有很多二皇弟的手下在。”納蘭書眉頭緊蹙的盯著那屋子里。
“那又如何?難道朕還會怕他那個逆子嗎?”此時的納蘭霆已經氣紅了雙眼,眉頭快速的皺了一下,那原本古銅色的臉色也變得紅了幾分,若是手里有刀,怕是想拿著刀直接將人給殺了。
納蘭書沒有再說什么,只是手中拿著寶劍的手又緊了幾分,眼觀八方耳聽六路,將自己的精神調到最集中的狀態。
薛輕羽也是時刻注意著,即便是有官兵斷后的身后也沒有放過警惕,那骨節分明的手更是緊緊抓著已經合上的玉骨扇。
外頭的人已經布置的差不多了,而里頭卻依舊是管弦之聲遍布,甚至將外頭的那些聲音給遮蓋了。
甚至連門口放風之人被納蘭書解決掉了都不知道,只是一個個的摟著自己的美人在屋子里,有些甚至地上,一時間屋子里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