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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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帳篷留著通風的邊角,尤其是在夏日裡,這些邊角都放到最大,通風狀況良好。另外熬藥留下的味道是帶著水蒸氣的溼潤感覺的,現在帳篷裡潮氣並不大,可藥還濃得厲害。

提問:那既然不是熬藥留下的味道,又是從哪來的?

回答:有人把藥倒帳篷裡了。

“……”躺在那雙眼緊閉的少年人終於睜開了眼睛,他有一對很漂亮的藍眼睛,就算是白銳也忍不住盯著多看了兩秒,“你們既然治好了我,爲什麼又要把我送走呢?”

少年坐起來,可憐兮兮,垂頭喪氣的,倒是和做了壞事的二哈很像。

他這個表情讓白銳挺滿意的,有家人相啊。

“他確實有點小炎癥,不過沒關係,一會我會在外邊跳祭舞,你可以等到曲子變成醉舞的時候,放點霧進來,或者讓他喝你的藥,我推薦後者,最好熬得濃濃的,又苦又辣的。”

“我也是這個意思,不聽話的小孩,就是得吃到點教訓。”衰葉咬著後槽牙說。

他們倆用的是夏的語言,少年根本聽不懂,可是看這兩個漂亮的人,一個笑得不懷好意,一個咬牙切齒的,他忍不住扭了兩下。

“好了,你救回來的,你自己負責吧,我去跳祭舞了。”白銳笑了笑,走出去了。

結果一掀開帳篷就看見白龍的大臉,小青和金角銀角貌似也想過來,可是被它扭曲著龐大的身體擠在了兩邊——要是平常人看見這羣魔亂舞的場景非得嚇個好歹的。白銳愧疚更深,真是的太忽略它們了。

他趴在白龍的大臉上,摸著白龍的鱗片,三角形的巨大蛇頭,他就頂在尖尖上,其實他之於白龍,大概跟一片羽毛也沒什麼不同的,不過白銳能感覺到從白龍那裡傳遞過來的心滿意足的感覺,還有其他幾個三隻各種羨慕嫉妒恨的心情。

這些大傢伙越來越聰明,單獨放它們出去狠辣狡詐會讓所有人類背脊發寒。但在面對白銳的時候,它們就永遠都只是單純而……逗比的孩子。

白銳從白龍腦袋上滑下來,正好和小青抱抱,忽然四個大傢伙全都轉了個身,充滿示威的,兇悍的看著一個方向。

慢了一拍,白銳也感覺到了不對,有誰,或者什麼,從那個方向窺探。

其實看著他們的人挺多的,城門外的祭壇四周,從清晨到子夜,都是人流不斷,祭祀的物品多的時候十幾分鍾就要清理一次,否則就要堆得垮塌下來。可是那些目光雖然灼熱,卻和現在這種不同。

無奈的是,人真的太多了,窺探的人就躲藏在祭拜的人中間。白銳安撫住四個大傢伙,要是放它們過去,那朝聖者必然損失慘重。大蜂子雖然能精準攻擊,可因爲不知道確切的目標,現在也沒用。

窺探的感覺很快消失不見了,對方顯然已經離開了。

這天的晚些時候,獵星來了,白銳跟他說了今天的事情。

“你自己多注意。”獵星嘆一口氣,這時候也只能這麼說,王宮比這裡還不安全——衛隊士兵根本不能和白銳的寶寶們相提並論。

“別擔心,自保的能力我還是有的。其實我跟你說這個,因爲我當時還想到了別的。問你個問題,怎麼藏起一片樹葉?”

獵星頓了一秒,答:“藏在一堆樹葉裡。”

_(:3ゝ∠)_雖然是正確答案,但白銳還是有點點被打擊到,這種智商壓制的感覺,實在是太酸爽了。

話說他第一次被人問到這種問題的時候,也是稀裡糊塗想了一堆的。

“對,所以當時我就想,木城會不會不是在什麼隱匿之地,而是在一堆城市之中?”

如果這是個三五百人的小村莊,那麼像武俠小說裡的隱世卻又高大上的門派一樣,做到這一點並不難。可如果是一座人口數萬甚至更多的大城,想要在這個時代做到同樣的地步就太困難了。因爲食物就是個大問題,木城必須得有廣大的農田,或者狩獵場,還得跟外邊經商,換取其它必要用品。

木城如果真的只有那麼點傳說那就罷了,然而從他們所經歷的這些事看來,木城並沒有像傳說中那麼清冷的隱世。這座城市是非常世俗的,她在不斷的向外輸出人口,同時又掌握著這個世界的大多數動靜,很多事情上也都插-了一腳,只是人們總是察覺不到罷了。

“這非常有可能。”獵星點頭,他們也和莫瑞鬆、大祭司研究過這個木城到底在什麼地方。

但他們研究的總是那些和惡魔之口齊名的人跡罕至的地方,可有的地方同樣也是傳說,研究來研究去跟沒有一樣。

——這也不能怪莫瑞鬆、大祭司孤陋寡聞,這兩個人已經是非常博學的人了。只是這年代各國對於自身的地理位置都藏得很深,有的國家對外宣稱的和實際的國土面積都不一樣,所以來往各地的商人,還有遊巫,其實大多數也擔負著間-諜的職責。再加上亂七八糟的傳說也多,稍微遠一些的國家,可能就被混淆進傳說裡了。

“可惜,我們現在只能用猜測,也不知道要在多久之後,才能用事實來印證。”

在諾托裡的鬥獸場徹底成爲數片廢墟後,洛卡各地的大小鬥獸場一概銷聲匿跡,歇烏斯家外出的隊伍應該是得到消息逃亡了,沒有追查到關於他們的消息。

又過了幾天,先是莫瑞鬆的親信先後回到了諾托裡,各地的祭司也來找大祭司抱到,學習新的文字和語言了。

一切看起來都進入了正規,風平浪靜。

這天白銳和獵星又是在城外的祭壇邊上的營地裡度過的,夜裡兩個人在帳篷裡相擁,愜意又溫暖。正睡得舒服的時候,白銳睜眼了。

白銳帶來的蜈蚣和蜘蛛們身爲一種喜歡打洞,朝地下鑽的物種,最近已經在祭壇下面打造出了一個小小的地下城。

現在是金角銀角在向白銳反應,他們在地下城裡邊揀著了一個人,一個重傷的人。

原來茅城還在的時候,這事情也有不少,總有好奇的人,或者是貪玩的孩子,不小心在地下迷路。

但是,這裡的人是怎麼過來的?

金角反應,是地下河,這個人是順著地下河流過來的,身上本來就有傷,還被淹了個半死不活。

“怎麼了?”

身旁響起了獵星的聲音,因爲剛剛醒來,所以比往常更低沉沙啞,那音色引得白銳身-下一動。

“沒事,就是金角它們撿到了一個人,大概是逃亡的人,我正在讓金角把人送上來。你繼續睡吧,我出去一下就好了。”白銳親了獵星一口,也沒穿衣服,就隨手抓了一塊布裹上下面就出去了——他那身看起來沒有二兩布,可朝身上穿的時候,麻煩一點也不少,因爲只能用銀飾把二兩布裹在身上,黑燈瞎火的還真不方便。

白銳話是這麼說的,獵星怎麼可能讓他一個人出去,最後還是兩個人都起來了。

即使這裡是安全的地方,夜晚依舊有蟲戰士在值夜,兩人跟他們打了招呼,走到了金角和銀角呼喚他的地方。

這裡就是蜈蚣們挖的大坑,可是從表面絲毫也看不出端倪,野草野花長得茂盛,人踩上去也沒事。沒一會,整個草皮就掀起來了,出來了兩隻蜈蚣,把一大塊的帶著泥土的草皮直接扛在背上,挪到一邊。原來泥土的底部被用蛛網包裹住,所以這些泥土不會散掉。

在共同的生活中,白銳的寶寶們已經鑽研出了許多共生技巧。

後邊金角銀角出來了,再後邊是一隻蜘蛛,蜘蛛拖著個用蛛絲包裹的繭子,金角的幾隻腳劃拉了兩下,就把蛛絲都褪掉,露出了裡邊的人。

獵星拉了一把要朝前湊的白銳,自己先舉著火把過去了。他剛蹲下身查看對方的狀況,沒想到這個人噌的一聲就坐了起來,伸著手就要朝獵星抓去。白銳一聲驚呼朝前撲去,沒想到獵星的反應更快,火把直接戳在了這個人的胸口上。正常人捱了這一下,單是燒灼的痛苦都會讓對方至少短時間內失去戰鬥力。

這個人雖然也向左偏了一下,但更像是單純爲了躲開火把的阻隔,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對方發現了自己現在的狀態,他面對的不是一個人,這周圍還有一羣蓄勢待發的龐然大物。他坐在那不動了,一副隨你們處置的樣子。

“你是誰?”白銳站在金角身後問。

“……”

想了想,白銳換了一種語言又問了一次,是木族人用的語言:“你是誰?”

他果然有點反應了,實際上他反應太大了,無比激動要衝過來,只是被金角擋住了:“你是偌依?你出自木族?惡魔之口上的木族?”

獵星已經退回到了白銳身邊,他低聲問:“怎麼把他和木族聯繫到一塊的?”

“我終於看見塊根在身體裡的樣子了。”塊根正好在胃部的後邊,白銳一開始還以爲那是個胃結石或者是大塊的未消化物體的陰影,差點錯漏過去,“所以試了試。”

兩人對視一眼,從彼此的神色中看到了凝重。如果這個人是木族人,那死去的那些難道也都是木族?這樣的話,情況就更復雜了。

“我叫文斯托爾,我想你們有很多問題想要問我,我也有很多問題想要問你們,但是在此之前,是不是先幫我治療一下?”那個激動的疑似木族現在已經冷靜下來了,他捂著左邊肩膀坐倒在了地上。

“我有治癒的能力,但是在遇到你之前,有幾個人子在接觸到我的力量後,非但沒能被治癒,反而讓他們膨脹之後爆炸了。”

“我知道那件事,不過你可以放在在我身上使用你的能力,我和他們是不同的。”

幾隻碧蝶飛了過來,落在文斯托爾身上的各處傷口上,但只是一會,它們就飛走了。

“在沒有建立起初步的信任之前,請原諒我暫時不會幫你的傷口全部治癒。”

“我可以理解,只是這樣我就已經舒服多了,非常感謝。”

“好,那現在我們就可以交換一下彼此的問題了。”白銳和獵星直接盤坐在了地上。

文斯托爾沒有因爲環境的惡劣而表示不滿,對方不知道他的能力,不知道他是否該被信任,剛纔他又發動了攻擊。沒把他用鎖鏈鎖住,關進地牢裡嚴刑拷打,已經是善意了。

“我來自木城。”文斯托爾關注著白銳和獵星的表情,發現他們沒有表現出任何的驚訝,這說明他們果然已經掌握了一定關於木城的消息了,“年幼時的我一直以爲木城是繁華而且強盛的,但隨著我長大,才意識到,木城看起來美好的只有一層空殼子,就像是我們的王族和祭司們那樣,他們的內裡早就已經腐爛。原諒我說了這麼多的廢話,實在是……”

文斯托爾用手抓著自己的胸口,做了一個呼吸困難的動作。

白銳一直透視著他的身體狀況,原本是以防萬一,他也膨脹起來,或者那塊塊根有什麼特別的表示。現在反而證實了文斯托爾現在的表現不是作假,他的心跳和呼吸都加快了許多,顯然是處於非常緊張的狀態——白銳覺得這要是研究研究,大概他都能當人形測謊儀了。

大口大口的呼吸了幾口後,文斯特爾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他這次沒有廢話,直截了當的把他的意圖說了出來:“有很多的木族人,想要脫離現在的木城,我是代表他們,來向你們尋求幫助的。我們願意付出,除了做奴隸之外的任何代價。”在尋找白銳的過程中,他們花費了很大的代價,不過現在當然是沒必要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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