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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6章 讓安氏掉自己挖的坑里

云曦與顧非墨同時從馬車上跳落到地上。

她將胳膊從他手中抽出來,然后扭頭看了他一眼,沒說話,飛快地走到那所宅子的院墻邊。

顧非墨看著自己空空的手,嘴角一撇,口里嘟囔了一句,“小氣,捏一下有什么大不了的?”

云曦對他的憤恨不平直接忽視。

她將耳朵貼在墻壁上聽了一會兒里面的動靜,發(fā)覺沒什么聲音后抖出了袖中的銀鏈子準備爬墻。

顧非墨忽然大步上前抓住了她的胳膊,神色肅然的說道,“你這根鏈子總是引來麻煩,你還拿出來用?”

云曦抬頭看了他一眼,說道,“別的武器我不會,只會這個,用著也順手。要說惹來麻煩,他人如果想害我,可不會僅憑一根鏈子就找上我。”

“要不要我教你學劍?你不是說很閑嗎?多一份本事就是好事。”顧非墨斜靠在墻壁上,一手環(huán)胸一手托著下巴,微微淺笑看著她。

她垂下眼簾,道,“不學。”不跟他學。

顧非墨有些失望,但依舊循循善誘,“本公子的劍術在梁國第一,你大哥也不是我的對手,還有段奕,更不是對手了。想不想學?”

他輕輕眨著眼睫,一雙漂亮如新月般的眸子里閃著灼灼的光。

云曦正忙著正事,見他總是扯些無關緊要的,讓她無法凝集神思辨聽院中的聲音,便有些慍怒。

她一指身后說道,“我有正事呢,你要真是閑著,站后邊待著玩去。”

說著,她繼續(xù)抖著鏈子準備爬墻。

“三腳貓功夫!”顧非墨不屑的撇唇,“跟我來。”

他伸手一摟云曦的腰身,腳尖在圍墻上蹬了一下,輕輕松松的躍到了圍墻上面,然后帶著云曦縱身一跳。

二人落入宅院內。

然后,他揚了揚眉梢說道,“看見沒有,爬墻是這樣的,腳尖借著外力先攀爬到圍墻上再落在地面,不能總是借著鏈子繩子。”

云曦看了他一眼道,“以后再學,目前真沒有時間。”

她看了看四周,發(fā)現(xiàn)他們正站在一座小花園里。

而目前又是清晨,難怪沒有聲音。

顧非墨跟在她的身后,有些隱憂的說道,“就你這三腳貓功夫,卻還四處挑事,總有一天,你會吃大虧。”

云曦回頭看向他,見男子面帶憂色,是真正的關心。

她垂下眼簾,說道,“我會學會保護著自己的,你不用擔心。”

然后,她四處看著尋找著出園子的路。

“不擔心?本公子擔心你哪天將小命丟了。到時候你后悔也來不及。”

是他后悔也來不及。

“你這烏鴉嘴,一大早咒我嗎?”云曦冷著臉斜睥著他。

顧非墨馬上住了口,眨眨眼訕訕說道,“沒說名字呢,我說別人,讓別人小命丟掉!”

云曦挑眉低低冷喝一聲,“行了,真是呱噪,你要么站在這兒一個人繼續(xù)說,要么閉了嘴跟著我!”

顧非墨馬上一臉喜色,“我選擇閉嘴跟著你。”

然后,他果真不再廢話了,只默默的跟著云曦。

二人剛走到小花園的園門口,便見前方走來幾人。

兩個粗使婆子擔著一大桶熱水。

后面跟著兩個丫頭,一個手里的托盤上放著酒壺酒杯,另一個手里端著水果糕點。

一大早喝酒?云曦不免多看了兩眼。

誰知其中一個丫頭說道,“爺屋里新來的那個女人是誰?年紀看著不小了,怎么打扮得那么妖?還搔首弄姿故賣風騷。”

“另一人說道,你不懂,年紀大呢就得往臉上多拍粉遮住黃臉,不然,以她那半老徐娘的樣兒,還能迷上爺?”

“你說那二人將其他的人都趕走,關在屋里好半天了,會不會干點什么?”

“嘻嘻,你小妮子吃醋了吧?”

“哼,一大把年紀還勾引爺,真不要臉!”

“算了,爺喜歡咱們也沒有辦法,快點走吧。”

云曦的眼睛微微瞇起,半老徐娘?

等那四人走遠了后,她馬上輕手輕腳的跟上去。

因為隔得遠,顧非墨聽不到那兩個丫頭說話的內容,便低聲問云曦,“有什么不對嗎?”

云曦將他伸到她耳邊的嘴臉一把推開,冷著臉斜了他一眼,不說話。

顧非墨將頭一抬,神色馬上一正,“好,閉嘴。”

二人隨著丫頭們的方向一路跟去。

不一會兒,那幾人進了一處小院。

顧非墨抓著她的胳膊避開守園的婆子跳進了院子。

二人借著一叢月季花茂密的枝丫藏在墻角。

云曦將耳朵貼在墻上聽里面的聲音。

屋里,安氏正說道,“大黑,你幫我除了那個醉仙樓的酒娘子夏玉言與謝府的那個小狐貍精,我的人是你的,然后再分你半個謝府,怎么樣?

總比你這收債賺刀尖上的錢來得快,而且你賺得再多,身份還是個庶民,只要攀上謝府這等高門大戶,身份倍增,子孫也有光。”

除了夏玉言?云曦的眸色頓時一寒。

安氏仍然不老實呢!她這是想死嗎?

屋里,一個男子冷哼了一聲,說道,“你的人?呵?你比我還大上兩歲呢——,你這里這里,全是贅肉。還有這里——,嘖嘖嘖……”

“誰說女人老就不行了?”安氏嘿嘿一笑。

接著,屋子里的男子忽然“啊”了一聲,聲音帶著極致的享受,口里說道,“想不到你還有這一手,啊——,比爺身邊的女人都要強。你動作快點——”

安氏輕哼一聲,“有人靠臉蛋,有人靠本事,臉蛋再好,吃不爽也是沒用。而這本事呢,你閉了眼,老娘會讓你快活似神仙。”

云曦微微皺眉,心中一陣鄙夷。

這安氏想害人,沒有了人相助,竟豁出去了,連廉恥也不要了。

男子哼哼著又道,“好吧,你說,要爺怎么做?”

安氏道,“你手里不是有個有名的算卦先生林半仙嗎?只要你……”

顧非墨也將耳朵貼在墻壁上,只是,他聽了半天也沒聽出什么來。

他哪里知道,這堵墻壁后是屋子的外間,再往里是耳房,而安氏與男子則在最里間里。

云曦聽聲音靠的是神思捕聲,顧非墨靠的是耳朵,當然聽不見了。

他見云曦垂著眼睫,而臉色卻是一片黑沉,不免疑惑,低聲說道,“你聽到什么了嗎?”

云曦抬起眼簾看向他,眼神森冷,微微瞇眼說道,“有人想害我娘。”

“是誰?他不想活了嗎?敢害夏夫人?”顧非墨的臉色也跟著一冷。

云曦沉著臉不說話。

顧非墨將她的胳膊一抓,躍上屋頂,口里冷哼了一聲,“敢害我?guī)熜值哪铮液δ隳铮竟右H手弄死他!”

約摸著找到里屋的屋頂,顧非墨輕手輕腳的揭起兩塊瓦片,然后將頭伸到屋頂洞口向里看去。

霎時,他的神色便僵住了,這——

簡直是驚天秘聞啊!

下面的屋子里,一個男子全身光著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謝錦昆的老婆——現(xiàn)在安姨娘同樣身無寸布坐在那男子身上正扭身腰姿賣力奮戰(zhàn)著。

畫面污濁不堪,靡靡聲音一聲一聲傳來。

“怎么啦?”云曦挑眉問道。

顧非墨飛快地伸手捂著她的眼睛,低聲說道,“惡心,污!別看!”

云曦輕嗤一聲揮開他的手,說道,“我又沒說要看,是你將我?guī)У轿蓓斏系摹D阕约嚎戳撕冒桑愫眠@口?”

顧非墨僵住:“……”

兩人從屋頂上悄悄的跳下來,又悄悄的藏在暗處。

顧非墨看了一眼那屋子,滿臉都是鄙夷的神色。

然后,他問云曦,“你說這安氏想害你娘?那么,我現(xiàn)在就將謝錦昆弄來,讓他看到他老婆正跟人在床上翻滾,這安氏的小命就得玩完。”

“不!”云曦微微勾著唇角,冷笑道,“如此毀一人,動靜太小。”

顧非墨忙問,“你要怎么做?”

她抬頭看了他一眼,眼中戾芒一閃,狡黠著笑道,“她不是想施計劃么?由著她,只不過,到時候是誰遭殃就很難說了。”

顧非墨一瞬不瞬的低頭看著她。

他每次見她,她的眉眼間總是帶著深深的仇恨。

問她,卻總是含糊應付,不肯說明。

可見,他從未進過她的心里。

云曦并未注意到他漸漸落寞的神色,沿著原路往前走,說道,“回吧,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行了。只等她自己挖坑掉進去。”

顧非墨跟上她的腳步,道,“好。”

二人出了宅院。

往左走幾十丈遠的地方停著顧非墨的馬車。

云曦想起這家伙在車里的霸道樣兒,便沒往馬車的方向走,對他說了聲“多謝”后,往另一邊方向的路上走去。

顧非墨見她決然走開,臉色馬上一黑。

他朝她緊走了兩步,緊緊的抓住她的胳膊往自己的馬車方向拖。

云曦馬上就怒了,“我要回家了,你干什么?”

顧非墨走得很快,死死的鉗著她的胳膊頭也不回的說道,“謝云曦小姐!這個地方不是密集居民區(qū),你是找不到馬車租的。剛才我的馬車以最快的速度奔跑都跑了近一個時辰,

你要是徒步走回去的話,就得走到天黑!以你三腳貓的功夫,本公子擔心路上有人打劫你!所以,乖乖的坐了本公子的馬車回去!”

他的手勁很大,云曦掙脫不開,只得跟著他跑,“你會不會給我地兒坐?可別像剛才那樣自私著一個人霸著整個馬車軟墊子,我蜷縮著腿坐著很不舒服。”

顧非墨聞言停了腳步,然后扭過頭來,瞪眼看著她咬牙切齒地說道,“本公子沒有那么小氣,會給你地方坐!”

“那最好了。”

阮七見二人走來,馬上打開了車門。

他眼珠子往自家公子的臉上轉了幾轉,一肚子的疑惑。

公子見到曦小姐在路上奔跑的時候可是歡喜不得了,現(xiàn)在怎么黑沉著臉,這是什么情況?

云曦被顧非墨推進了馬車。

隨后,他也跟著坐了進去。

不多時,馬車奔跑進來。

顧非墨依舊是懶洋洋的往軟墊上一靠,雙手枕著頭,雙腳疊在一起,將身子緊靠著一側車壁,這次沒有霸道,而是勻出大半的地方給云曦。

他伸手拍拍一側的空位,說道,“從這里到夏宅,還很遠,躺下,休息。”

“不累,坐著就好。”云曦道。

她規(guī)規(guī)矩矩的坐在車窗邊,雙手抓著車窗上的木架子,離著他足有兩尺遠。

顧非墨氣得哼了一聲,翻了個身,將背對著她,微闔著眼不再說話。

云曦回頭看了他一眼,很快將目光挪開,默默地坐著看向車外。

車內寂寂,時間便顯得格外的漫長。

云曦仿若坐定一般,沒有挪過一絲地方。

單調的馬車輪子滾動的骨碌聲讓人感到無比的煩躁。

顧非墨躺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的轉過身來。

這時,他又忽然想起一件事來,看著她的背影說道,“城門口吊著的南宮辰的尸體在昨天晚上不見了。”

云曦坐著沒有動,只是那眼睫微微顫了一下,說道,“也許是晉王府的人將他的尸身劫走了安葬了。”

顧非墨索性坐起來,往她身邊挪了兩步。

“他有沒有被安葬,本公子對這個不感興趣,但有一點我卻覺得很是奇怪。小時候,我看著他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心中不爽,便約了他比劍。

本公子天生是個劍客,雖然當時還沒有學劍術,也完勝于他,將他左耳的耳垂削了下來。但是,那具尸體的左耳垂卻是完好的,你不覺得奇怪?難道耳垂割掉后還會再長出來?那個時候,他都有八九歲了。”

云曦聞言赫然看向顧非墨,微瞇著眼睛,沉聲說道,“你說的是真的嗎?”

“不會有假,我又騙你做什么?再說了,那南宮辰不是殺了你的一個親人嗎?他是你的敵人,同樣是本公子的敵人。”他目光直直的盯著云曦的臉說道。

云曦垂下眼睫,陷入沉思。

的確,南宮辰的左臉一側永遠都垂著一縷發(fā)絲,一直垂到耳垂以下。

她以為他喜歡那樣的發(fā)型,卻沒想到是為了遮住耳朵上的缺陷。

而顧非墨削掉他耳垂的事又過了這么多年,能記著的人能有多少?

小孩之間的打架,大人們多半會忘得干凈。

再說,又僅僅是削去了耳垂,并不是什么大傷,所以,這便掩蓋了過去。

顧非墨這時又道,“本來比武都是愿者服輸,但皇上卻因此罰我跪在御書房前一天。因此,讓小爺我更瞧不起他了,想比武,又怕輸,沒骨氣的小人一個!”

云曦說道,“南宮辰是皇上看中的人,你傷他,無疑是跟皇上做對,皇上不罰你才怪!”

“那么小爺更看不起他了!”

她低垂眼睫沒再說話。

南宮辰居然沒有死!沒有死!偷梁換柱了!

馬車到了夏宅前停下來。

云曦對顧非墨道了謝后,下了馬車快步往夏宅里走。

但走了幾步后她又停下了,轉過身來朝顧非墨走來。

顧非墨并沒有走,一直站在馬車邊看著她。

見她去而復返,他頓時眸色一亮,也朝她緊走了兩步。

云曦走到他的面前,伸手在腰間的小荷包里摸索著。

她的手指碰到了段奕的玉佩,心頭不由得微微一顫,然后隨手丟開一旁,又翻了翻,摸出一塊兩指長的長型腰牌遞給顧貴墨,“拿著。”

顧非墨的心中,幸福花兒悄悄的開了。

他眸間閃著喜悅,看著云曦的臉問道,“這是什么?”

云曦說道,“這是我在醉仙樓用的腰牌,你幫了我許多次,我也一時找不到什么還你人情,就送這個給你吧,你可以到醉仙樓免費吃喝。”

腰牌是玄鐵做的,上面刻著“言立”二字。

“言立?”顧非墨不解,“你怎么叫這個名字?”

“這是我穿男裝用的名字,如果你聽到有人喊言東家便是我。”云曦說道。

顧非墨喜滋滋的收了腰牌,然后得意的笑道,“你給了我東家的腰牌,就不怕我將酒樓騙到手里?”

云曦輕嗤,“你有本事盡管騙,開酒樓的錢雖然是我出的,但那酒樓的大東家是我哥,也就是你師兄,酒樓里當差的人全是段奕的人,至于人有多少,我至今還不知道。所以,你不怕被打死,盡管去鬧。”

顧非墨:“……”

……

安氏一件一件地穿著衣衫,扭身看向床上的大黑,說道,“我借你的錢,能緩緩嗎?”

大黑想到這婦人的本事真讓他刮目相看了,便道,“要得了那謝府,借的錢一筆勾銷。”

“說話算話,然后,你得馬上行動起來。”安氏又道,“先除了那兩個賤女人,再除掉謝錦昆!你再扮成謝錦昆的模樣住進謝府里。”

“放心,下午我就讓人行動起來。”大墨得意的說道。

兩人商議好后,安氏從原路回到了謝府。

她站在府門前看了一眼隔壁的夏宅,冷笑一聲,“夏玉言,我安氏不會放過你!敢取笑我的人都得死!”

……

夏宅修繕好后,夏玉言便忙著往里添家具。

謝楓白天要忙衙門的事,云曦要忙酒樓的事,這宅子裝飾上的事,便只得她一人來做了,好在有云曦的幾個大丫頭幫忙。

房屋雖多,也只是一天的時間,便將屋中的家具添齊了,剩下的便是一些小擺設物。

桂嬸笑道,“夫人,咱們的宅子落成了,得挑個好日子擺擺酒席。”

夏玉言點了點頭,“等明天再添幾個仆人進來就可以選日子擺酒宴了,不過啊,這選日子有講究,得挑好日子,將來就會給家中帶來平安。”

“夫人說的是呢!”

傍晚時,夏玉言忙好了宅子的事后,帶著桂嬸與青衣準備回酒樓。

這時,她看到夏宅前一所宅子的門前,有幾個婆子聚在一起聊得正歡。

起初她也沒有在意,這條街的兩旁都是幾戶高門,有宅中的仆人們聚在一起閑聊,是很普通的事。

她便像往常一樣走到馬車邊打算坐了馬車離去。

這時,有一個婆子忽然高聲的說道,“嘿,老黃家的,聽說了嗎?城南城隍廟那兒有個叫林半仙的道士可會算命了,占的卜一占一個準。”

“真的嗎?怎么個準?”

這婆子說道,“他說誰家的風水不好,就真的風水不好,一次,張御史家里的人總是生病,便找他占卜,你猜怎么著,他說張御史家太爺爺?shù)膲災估镉泄殴郑抑腥瞬艜 ?

張御史起初不信,奈何家中生病的人一天比一天多。最后不得已刨開太爺爺?shù)膲灒豢矗瓉碚嬗袉栴}呢。

張御史太爺爺?shù)墓啄玖蚜艘豢谧樱锩孢M了水。太爺爺在地下睡著不舒服在懲罰兒孫呢。林半仙建議張御史家修好太爺爺?shù)墓啄竞螅瑥埣胰说牟【挂灰怪g全好了。”

“啊,真神啊!”

婆子又道,“還有呢,他也會看吉日,他說哪天宜嫁娶就宜嫁娶,有人不按著他挑選的日子行事,結果在嫁娶那日不是遇到大風雨的惡天氣就是轎子半途壞了。

或是兩個新人莫名生病了,或是家中進了賊了,各種意外,而按著他挑的日子,便是平平安安。”

“哦——”人們一陣驚嘆,“待會兒我一定去看看,我外孫家搬了新宅子,得挑個黃道吉日辦酒宴。”

“那得去找林半仙占一卜啊,一定得挑個吉日。”

“說得沒錯。”

婆子又道,“不過啊,那林半仙只在初一的這天到城隍廟哦,平時都是在廟里修行的。”

“明天就是初一了呢,可別錯過了時間。”

夏玉言將幾人的話細細的想了想,然后問桂嬸,“咱們家的宅子是不是也要找人卜一卦挑個好日子?”

桂嬸點了點頭,“挑日子啊,還真得求卦呢。”

夏玉言道,“那么,咱們明天也去城隍廟吧。”

……

安氏回了府里后,又讓牡丹找到了那個珍娘。

珍娘在謝府的暖月閣里見到安氏后,頓時火起。

她上前一把揪住安氏的衣衫開口就罵起來,“都是你出的餿主意,害得我被夏宅的人罰跪了三天,老娘的膝蓋現(xiàn)在仍是青腫一片。”

牡丹忙上前為安氏解圍,兩個人合力將珍娘拉開。

安氏攏了攏頭發(fā),挑眉說道,“那是你自己斗不夏玉言家的小妖精,和我有什么相干?你不會出點錢讓別人去嗎?我給你的銀子你拿出一小部份找上幾個人,不是就沒有那么多的問題了?”

珍娘被她說得一時語塞,臉上訕訕地說道,“那你又找我來做什么?”

安氏看了她一眼,將眼皮撩了撩,甩給她一張銀票說道,“再給你一百兩,你將你那前夫約出來。”

珍娘看著那銀票兩眼一亮,卻又聽到安氏讓她約劉策,她便不敢上前,一臉的糾結。

“劉策與我三年前就和離了,我約他,他根本就不會理我,甚至連宅院門也不會讓我進的。”

安氏扯唇一笑,“你不會想個法子?你跟他不是生了個兒子嗎?男人們都這樣,口里說著厭惡兒子,但兒子真有事了,他還是會關心的。

除非他死后不想有人給他送終捧靈牌。那劉策又沒有再娶再生,只跟你生了個兒子還不得焦急著?”

珍娘想了想,覺得安氏說的對,便說道,“好,我約他出來,不過,然后呢,約他出來干什么?”

安氏轉眸一笑,“那夏玉言不是羞辱了你嗎?你就咽得下這口氣?”

珍娘咬著牙眼中冷芒一閃,“怎么可能,老娘我不會放過她!”

“如此,不是有一個機會了嗎?”安氏勾唇一笑,“她明天會去城隍廟,我會將他打入地獄!”

……

初一這天,在城隍廟前會有廟會。

夏玉言在前一天就對眾人吩咐了,要去那里看熱鬧。

云曦便對三個丫頭仔細的作了吩咐,讓她們全跟著夏玉言。

青裳擔憂的問道,“奴婢們都跟著夫人,那小姐身邊呢?”

“不是有朱雀暗中跟著嗎?”云曦道,“謝府的安氏又不老實了,別讓夫人著了她的道。”

青衣馬上挑眉,咬牙怒目說道,“她敢動夫人試試看!”

“那也得留意著!”云曦再三的叮囑。

因為是廟會,出行的人必是不會少,久不出門看熱鬧的夏玉言興沖沖的換了身新衣。

一行人出了醉仙樓的側門,青二趕著馬車停在側門旁。

因為馬車夠寬敞,三個丫頭,再加夏玉言與云曦,五個人全坐進去也不顯擁擠。

馬車很快就到了城隍廟。

廟宇很大,主殿是座二城小樓,里面香火迷漫,信男信女在上香叩拜。四周還有東西南北四大殿。

廟前,做小生意的,玩雜耍的,應有盡有,人頭攢動,熱鬧非凡。

廟門的一側有個中年道士正擺著卦攤。

云曦看著那道士微微瞇眼,這便是安氏口中說的林半仙了。

夏玉言帶著云曦正要走上前,便被兩個丫頭搶了先,將她們擠到一旁。

力氣很大,要不是云曦拉著夏玉言,夏玉言就得跌倒。

“原來是夏夫人啊,巧呢,我聽說這兒有個林半仙算卦很準的,便想為謝府先卜上一卦,為府里祈福,夏夫人這是為酒樓的生意祈福?果然生意人同咱們宅子的人想的不同呢。”女子笑吟吟的說道。

女子正是安氏的二女兒謝云容。

她正挽著謝老夫人的手親昵的走來,下巴微抬,看向夏玉言與云曦帶著挑釁。

生意人?

這便是帶著蔑視了。在梁國,商者并不受人尊崇,三教九流,商與娼排同一等。

三個丫頭氣得臉色都變了。

云曦只微微一笑,且一時讓你口舌快活,待會兒可不要哭!

夏玉言拉著云曦來到謝老夫人的面前,俯身福了一福,“老夫人。”

謝老夫人微微一笑:“你們二人也來了?”

“新宅子要搬家了,來這里請占卜先生挑個吉日。”夏玉言微笑說道。

謝老夫人點了點頭,“那可要先恭喜你們新屋落成了。”

看著夏玉言的氣色比先前好了許多,為人依舊大方有禮,又想到府里的幾個女人一個一個的惹事不安分,她臉的神色變得怏怏的。

夏玉言又笑道,“等挑到好日子一定請老夫人去家里吃酒。”

她和離時,謝老夫人可是給了十萬兩銀子,這份恩她不能忘。

“好,你可別忘記了。”謝老夫人勉強扯了個笑容說道,又對一旁跟著的謝云容斥責說道,“夏夫人比你年長,得讓她先卜卦,你不可同她搶!”

謝云容只得低頭應了一聲,再看向云曦與夏玉言時臉上滿是怨恨。

云曦迎上她的目光露了一個狡黠的笑。

謝云容心中不免犯起嘀咕,這小妮子想干什么?

夏玉言對謝老夫人道了聲謝,走到了林半仙的卦攤前。

那道士捏著胡子掐算了一番后,拿出一個令箭狀的東西給夏玉言,“夫人,城隍廟中的東大殿里,有三百三十二幅神仙圖,

夫人您按著您一家子的年紀加起來的數(shù)字從左往右數(shù),比如您家三個人加起來的年紀數(shù)是七十,便數(shù)到第七十那個神仙再來小道這兒卜卦。”

夏玉言覺得這種算卦新奇,捏著令箭便往東大殿中走去。

云曦帶著三個丫頭跟在她的后面。

進了東大殿,里面也是熱鬧非凡,夏玉言正要開始數(shù)壁畫上的神仙圖時,便有一個婦人走到她的前面跪下了。

然后,她開始大哭起來,“夫人,奴家錯了,求您原諒奴家吧。”

云曦挑眉,珍娘?夏宅對面劉策的前妻珍娘?她這是想干什么?

夏玉言想起那日珍娘無端辱罵她的話,便不想理她,打算繞道走開。

哪知珍娘忽然上前一步,抱著夏玉言的腿哭得更兇了,“夫人,奴家錯了,你要是不原諒奴家奴就在這時磕頭磕死。奴家也是受了安氏的蠱惑,并不是針對夫人,夫人怎么不敢原諒奴家呢?”

由于珍娘哭的聲音很大,一下子引得不少人前來圍觀。

加上今天珍娘穿得樸素,哭得又傷心,人們便開始為她求情,“這位夫人,原來是個誤會啊,看她哭得那么傷心那么誠懇的懺悔著,你就原諒她吧。”

“是啊,冤家宜解不宜結啊!”

云曦冷眼看了一圈周圍的人,目光又落在珍娘的身上。

她這是將了夏玉言一軍,不原諒,人言可畏說夏玉言心狠,夏玉言又是個要面子的,必定會答應。

果然,珍娘哭著,周圍的人勸說著,夏玉言就動搖了。

她松了口說道,“好了,你別哭了,我原諒你就是了。”

這珍娘喜得從地上爬起來,說道,“那么,今日就由珍娘款待夏夫人吧?咱們誤會解開,倒可以做姐妹呢。”

夏玉言有些猶豫。

云曦這時說道,“娘,恭敬不如從命了,珍娘也是一番好心。”

夏玉言見云曦點了頭,便也同意了。

點好了神仙圖,卜了卦,幾人便隨珍娘往大殿一側的酒樓走去。

珍娘指著一樓大堂的桌子說道,“丫頭們坐樓下吃飯吧,咱們主子幾人坐樓上的雅間好好的說說話。”

她一早就領教過了夏玉言身邊的兩個丫頭的厲害,可不能讓她們壞事。

青衣與青裳還有吟霜的臉色頓時一沉,這婦人居然支開她們。

云曦卻笑道,“也好。”便對青衣說道,“你們留下吧。”

青衣有些急,“小姐——”

云曦伸手按著了她,同時對她小心的吩咐著,“去找找安氏在哪兒。”

今日是安氏安排的一切,她不可不來。

青衣點了點頭悄悄的走開了。

珍娘見云曦將丫頭果真留在一樓,心中暗喜,待上了樓,定要你們母女不得好死!

云曦扶著夏玉言跟著珍娘上了二樓,她倒要看看這珍娘搞的什么鬼!

二樓是一間一間的雅間,珍娘推開一間屋子的門,“請吧,夏夫人,謝小姐。”

云曦看向珍娘,珍娘馬上又將眼挪開,掩蓋著眼底的慌亂。

技藝不精,還出來害人!

云曦微微扯唇?jīng)]有繼續(xù)走,而是細細的聽著屋里的聲響,里面有人,而且不少。

夏玉言正要走進去,云曦忽然將她一拉,然后抬手一劈將珍娘打暈了。

珍娘的身子晃了晃倒在了地上。

夏玉言一時驚住,“女兒,你打她做什么?可別打死了。”

云曦的眼中冷芒一閃,低聲說道,“娘,這屋里有人!”

“有人?”夏玉言吸了口涼氣。“這珍娘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云曦冷笑,“這婦人本來就沒有安心!她將咱們騙來這里,就是想害咱們。”

夏玉言的臉色一沉,“曦兒,她敢害人,咱們就報官!”

“不,她怎么害咱們,咱們就怎么還回去!”

云曦叫來青裳與吟霜,帶著夏玉言在酒樓里定下另一間雅間落了座,然后對夏玉言說了個借口又來到珍娘指給她的雅間前。

她將珍娘提起來護在面前,推開了雅間的門,一人伸手一劈將珍娘劈倒在地。

然后,他又伸手朝云曦劈來,卻忽然停了手,漂亮的新月眸子里閃著得意的光。

云曦站在門口看向那人,雙眼微微一瞇,顧非墨?

顧非墨嘿嘿一笑,“你說要鬧得大一點,這外面人可是人山人海,這里面嘛,有八個,夠熱鬧吧。”

她往雅間里看去,軟榻上,倒著八個男子,其中有一個就是那個放高利貸的大黑。

“你從哪里弄來這么多的人?”云曦走過去抬腳踢了踢那幾人,睡得跟豬一樣,一動不動。

“本公子是干什么的?抓幾個蟊賊還不是信手拈來?”他跟在云曦的身后得意的笑道,“這屋里原本只有四個人,有四個在酒樓下放哨呢,全被我拎進來了。”

云曦厲聲說道,“把這女人的衣衫給脫了,跟這幾個男人湊在一起!她原來是想將我娘騙進來,如此歹毒,我便讓她自己掉進自己的陷井里!”

“主意不錯!”顧非墨笑道。

云曦三下兩下便扯光了珍娘的衣衫。

顧非墨這時將云曦往外推,“站外邊等著!”

云曦挑眉,“為什么?這幾人想害我娘,我要狠狠的收拾他們!”

顧非墨俯下身來,將臉湊到她的眼前扯著唇說道,“你連看本公子如此絕美之身都不想看,還去看那幾個猥瑣的男子,你不怕吐?”

云曦眨眨眼,“我將你當女人,女人嘛,就不屑一看了,將他們當豬,看幾頭豬,有什么關系?”

顧非墨臉一黑:“本公子是純爺們!怎么在你眼里成女人了?”

云曦還是被他趕了出去。

青衣這時扛了一個人走來了。

見到云曦后,她憤憤不平的說道,“小姐,奴婢將安氏找來了,這婦人著實可恨呢!她正在老夫人的身邊一個勁的說著夫人的壞話,還攛掇著老夫人來這酒樓里。”

云曦的眼神一冷,說道,“她如此想害人便不能讓她活了!將她扔那屋里去!”

顧非墨這時從雅間里走出來。

青衣眨眨眼,臉色頓時一黑,顧小白臉?居然跟著曦小姐?

顧非墨直接忽視青衣的眼神,在他看來,段奕的人就沒一個好人。

他看到地上昏睡過去的安氏,嘿嘿一笑,“來齊了啊!”然后,伸手一抓安氏進了雅間。

青衣眼珠子轉了轉,問云曦,“小姐,這顧非墨在這里干什么呢?”

“你沒看見嗎?害人!”云曦微微一笑,“她們怎么害我娘,我就讓她們自己跳進自己的坑里。”

不多時,顧非墨走出了雅間。

他笑得一臉的得意,討好的看著云曦說道,“為了讓事情水到渠成,我從青樓里拿了點催情散放在屋里點著了。”

青衣此時更是一陣鄙夷,這顧非墨居然進過了青樓?還懂催情散?這是想干什么?將小姐帶壞?

不行,得給主子寫信了!

顧小白臉太壞了!

云曦微微冷笑,“走吧,現(xiàn)在咱們坐在一旁看戲就好。”

三人剛離開,謝云容便扶著謝老夫人走進了這家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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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jh777

張萌芽

瀟湘飄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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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章 看她一眼,一萬兩!051章 段輕暖替死,活人祭(修錯字)072章 謝老夫人中毒066章 顧家公子033章 自作孽不可活017章 對后位不感興趣040章 養(yǎng)勢力,夜半會美人021章 欺我的反欺之055章 螳螂捕蟬033章 害人的東西物歸原主012章 焦灼的安氏082章 缺她不可011章 夢醒025章 兩男相爭,無恥者勝043章 謝云香被沉塘099章 鳳鸞殿中的蹊蹺 (一更)073章 你是誰?050章 云曦發(fā)怒037章 謝誠的小心思060章 顧非墨出手019章 剪了段奕的桃花枝 (錯字已修)051章 謝楓出手051章 詭異的四大侍女044章 臉丟大了(二更)055章 螳螂捕蟬058章 潛入,借刀殺人059章 宮中的人要出手了嗎095章 原來害人的是她!074章 離間計063章 將淑妃送交宗人府089章 娶妃不容他人插手057章 一個一個的清算!019章 相遇095章 原來害人的是她!026章 清除惡仆007章 段琸丟了個大臉064章 不如讓你嘗嘗我一樣的死法!091章 對付情敵的N種方法(一)058章,謝婉怎么死,你就怎么死!053章 背后使壞者062章 拒絕顧非墨081章 段輕塵說,我等著這一天很久了097章 關進祠堂064章 安氏,天道輪回報應到014章 將計就計075章 她是本王用命換來的!012章 謝詢被除族060章 顧非墨出手038章 挑撥,做寨主085章 讓端敏老實一點059章 當年舊事041章 夏玉言中毒011章 不孝子孫062章 舊時恨,今時仇(修錯字)004章 算計安府091章 段奕說,謝五房不能留了023章 靜夜魅影044章 要錢還是要命?(錯字已修)042章 羞辱060章 半夜私會073章 謝云容入獄,段奕求娶云曦031章 將計就計045章 雌雄雙黑012章 謝詢被除族038章 挑撥,做寨主008章 夏玉言護女發(fā)怒010章 雞飛狗跳049章 讓段輕暖替死。010章 月姨娘是個好棋子046章 月姨娘怒了062章 舊時恨,今時仇(修錯字)021章 欺我的反欺之030章 花燈節(jié)069章 趙淮的算計019章 防患于未然,收人心086章 報應輪回054章 聯(lián)姻004章 太子吃了個悶虧064章 不如讓你嘗嘗我一樣的死法!070章 最后的博弈(五)072章 城門遇挑釁072章 最后的博弈(八)淑妃死,梅州亂091章 對付情敵的N種方法(一)068章 無恥071章 最后的博弈(六)048章 段輕塵,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063章 將淑妃送交宗人府052章 出城082章 段奕之計(萬更)011章 夢醒051章 謝楓出手013章 謝云香懷孕替嫁073章 你是誰?062章 拒絕顧非墨034章 舅甥落獄(加字與修錯字)047章 離謝府,雙頭蛇箭的秘密043章 又出事了044章 要錢還是要命?(錯字已修)073章 你是誰?022章 小人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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