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悠的閨房中。
未闔不客氣的說:“慢著,在宮主為小姐治療之前,可否讓在下看看,那個所謂的鎮(zhèn)宮之寶?”
很明顯的質(zhì)疑口氣讓魅女很不高興,但是她忽然轉(zhuǎn)念一想,便朝未闔拋去一個輕蔑的笑容:“你以為我從卞城大老遠的過來,就是為了來殺一個我可以隨時殺掉的人嗎?”
未闔暗自握緊了拳頭,咬了咬牙:“不管怎么樣,為了小姐的安全,未闔有責任確保小姐的生命不受到威脅。”
子悠看著兩人大眼瞪小眼,自得其樂的給自己找了上好的看座,倒了一杯茶,等著看更精彩的一幕,卻發(fā)現(xiàn)魅女狠毒的目光再次一向自已:“你真是太膚淺了,我們飄渺宮的鎮(zhèn)宮之寶怎么會是普普通通的器具呢?”
魅女緩緩的走向子悠,輕佻的抬起她的下巴:“你想檢查也可以,不過……”她欲言又止,未闔最討厭她這種語氣,但卻有無可奈何,只能等她吊足了胃口,魅女回頭朝著未闔媚笑了一聲,她的眼里閃著狡黠的光芒,讓未闔有種不好的預感:“那你可以小心你的眼睛。”
說完,魅女大出眾人意料,竟然忽然將自己外衣猛地脫下,露出里面輕薄的**,未闔立即轉(zhuǎn)身,他是真的被嚇到了:“你這個女人在干什么?當著大男人的面脫衣服,不知羞恥!”
魅女沒有受到這話的阻止,依舊自顧自的脫衣服,只剩一件酒紅色的肚兜薄搏的掛在身上,起伏的胸部若隱若現(xiàn),未闔轉(zhuǎn)過身去了,是什么都沒有看見,但是坐在凳子上一抬眼便能看見魅女豐滿胸部的子悠可就享福了,美人兒當著自己的面脫衣解帶,子悠頓時覺得一股熱血往上涌,面色潮紅,視線不知道往哪里放才好。
“不知羞恥?你們男人真是反復無常,方才不是你說要看的,現(xiàn)在又怪我不知羞恥,真真是讓人心痛。”魅女忽然從身后掏出一把匕首,那刀刃上閃著寒光,子悠不由得嚇得大叫了一聲。
未闔一聽見子悠驚恐的叫聲便什么都不顧了,立刻回過頭去,便看見魅女拿著匕首上下比劃,再加上子悠一臉害怕的表情,未闔立即認定了魅女要對子悠不軌,于是下一秒他就上前迅速奪過了魅女的匕首,并且一把將她推到一旁:“你這個瘋女人到底想干什么?”
魅女憤怒的批上自己是外衣:“你以為我要干什么?要不是為了給你的心上人解毒,我是腦子有問題了才去放心頭血!”
未闔子悠二人僵住,先是“心上人”這三個字,再是“心頭血”這三個字,一個接一個在子悠的腦海中炸成了旖旎的緋色,這什么跟什么啊?
未闔僵硬的轉(zhuǎn)身,看著已經(jīng)穿好衣服的魅女:“飄渺宮的鎮(zhèn)宮之寶是你的心頭血?”
抓住重點了,子悠不可思議的歪著頭看向魅女,心頭血可不比從其他地方流出來的血,那流出的血的絕對是鮮活的生命,取血的時候要相當小心,這要從胸口上一刀下去,力道一定要把握好,初初接觸到心臟,卻又不能讓讓傷口過大,免得傷及性命,這魅女原先不是不愿意救自己嗎,怎么現(xiàn)在竟然要冒著生命危險來救一個不相干的人?
魅女沒有回答,只是默默的轉(zhuǎn)過身:“哼,今天的好心情都給你壞完了,明天我再過來。”
未闔見她不想多說,那便是默認了,他神色復雜的看著魅女的完美的背影,不知道是該說聲謝謝,還是繼續(xù)追問。
忽然,魅女轉(zhuǎn)過身來,儼然已經(jīng)恢復了原先的囂張:“對了丫頭,從今天開始,每天只能吃素,禁止吃肉,直到我完全結(jié)束給你的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