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間定是沒有這種藥材,她將這兩味藥隱去了,沒有寫上。
其他的藥材和月無塵之前開出的方子相差無幾。
肖亦自是帶著眾人去準備藥材了。
一口口的大鍋又支了起來,整個蒼河城彌漫著藥香味。
妙羽思忖道,這天上音也許就是自己剛剛吹的笛音,這正是天宮的譜子。
也是這個笛音引出了藥方。
另外一味,神仙血?
妙羽想來想去,怎么樣才能弄到神仙血?神仙取血那是不可能的了。現在這里只有自己和月無塵是天界下來的。
她心一橫,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將血滴了滿滿的一碗。
又將月無塵的手指咬破,滴了滿滿的一碗血。
吩咐肖亦道:“將這兩碗血各取一滴,放在每口鍋內一起熬。若百姓問起,就說藥引子必須是長期被藥味熏染的夫妻二人的血。”
“是!夫人!”肖亦自是去照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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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昊天聽著探子的回報,心下大驚,手中的折子掉在了地上。
他起身說道:”什么!你再說一遍!應州的月大夫去了蒼河?他被瘟疫感染了?!”
探子回道:“回陛下,正是。月大夫如今己全身化膿,回天乏術。恒王連夜出了蒼河。不日將回宮。”
東方昊天聽后攤軟在了龍椅上:“不可能!決不可能!吾兒不可能就這樣死掉!”
探子不明就理,小聲提醒道:“陛下,恒王沒事,他連夜出了蒼河城,不日將能回宮。”
東方昊天聽到恒王的名字,冷哼一聲道:“棄城而逃!置皇家尊顏于不顧!廢才!”
“報——!”
東方昊天己心如死灰,這是報月無塵的死迅來了?
“講!”東方昊天身子微微顫抖無力的說道。
探子道:“陛下大捷!蒼河的瘟疫己解!”
“什么?!”東方昊天的心一起一落:“快說!”
探子道:“回陛下,是月大夫的夫人想出的藥方,百姓用了藥以后,紅疹消退,身體無恙了!”
“月大夫怎么樣了!”
“回陛下,月大夫己轉危為安。”
東方昊天聽到月無塵沒事了,眼淚差點流出來,顫抖著聲音道:“他人呢?”
探子繼續說道:“雖有了藥方,因蒼河百姓甚多,月大夫和他夫人還需在那里救治一陣子。”
“恒王帶去的侍兵呢?他們都干什么去了!”
“回陛下,恒王……恒王帶去的侍兵己多數和恒王連夜出蒼河了。只留下了一小部分在那,蒼河的人手應接不暇。”
東方昊天大怒:“混賬東西!丟盡了皇家的臉!傳我口諭,東方恒回宮以后禁足反思!隨行人等各打五十大板!廢除軍籍!”
“是!”
東方昊天想到月無塵時一臉的驕傲,沒想到他東方昊天的兒子如此有膽識,就連他選的妻子也這么出類拔翠。
不禁對二人更加疼惜起來。
他繼續說道:“傳朕旨意!月無塵和月夫人救治瘟疫有功,特派衛將軍帶領親兵前去蒼河接應。安定蒼河以后,將月無塵接回京城!”
“遵旨!”
東方昊東思忖了一會兒,最后又說道:“若他不回宮,便帶句話給他:欲行大悲大愛,須有滔天的權勢。”
“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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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河天藍水清,若不是這場瘟疫,蒼河也是一個風景絕佳的城池。
衛將軍帶領著的親兵很快就到了蒼河城。
在皇恩浩蕩下,蒼河城很快安定妥當,百廢待興。
當月無塵與妙羽上了皇家馬車,百姓自發的結成了長隊,送到了城外的十里長亭。
月無塵攜妙羽的手站在長亭上,連日的救冶病人,兩人臉上都有些許倦色,微風拂過,一白一素二人的衣袍隨風翻飛。
遠遠望去二人頭頂上散發著淡淡的光暈,竟像救度人間的菩薩下凡。
月無塵說道:“送君千里,終須一別。還望各位珍重。”
百姓哭哭涕涕道:“兩位菩薩救了我們蒼河,我們無以為報。唯愿兩位菩薩安好。”
“是啊!兩位菩薩心地善良,好人有好報。”
“哼!那個蒼河知府因管理無方臨陣脫逃,也己被衛將軍部下找到,就地正法了,真是罪有應得。”
“就是。”
這時一個婦女帶著一個三四歲的小男孩跪在了月無塵面前,哭訴道:
“月大夫,若不是為了救我家小兒,月大夫也不會被傳染,還差點……”說著便哭了起來,一個勁的磕頭。
小男孩當時身癢異常,抓破了紅診,手腳胡亂踢打抓傷了正在給他涂藥的月無塵,不小心將他傳染了。
月無塵將她扶了起來,說道:“無妨!”
一個年紀大的老者顫顫巍巍的走過來,說道:
“傳說在五百年前的應州也發生了一次大的瘟疫,當時有天上的仙女顯了靈,救了他們一方。保了應州五百年的豐調雨順。”
“蒼天有眼,如今我蒼河有難,莫不是二位菩薩下凡,我們蒼河滅矣!感恩二位菩薩啊”
說著老淚縱橫。
“是啊”
“是啊”
“各位言重了!我們是醫者,自然不會袖手旁觀。”
眾人又是一陣跪拜。
將吃的,用的塞了滿滿幾馬車,才放了他們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