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司徒殷眸華一緊,一陣強風襲來,他趕忙轉過身子,躲過南宮依路飛過來的碟。
咻……
碟撞司徒殷身後的柱子,碟沒撞碎,柱子爆裂,搖搖‘欲’墜。
好險!
司徒殷暗呼,這個男人身手很強,速度快得驚人。城都什麼時候藏著這位高人,他怎麼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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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他多想,南宮依路如一陣狂風,轉眼間移到他面前對他出狠招,他聽季琴兒說過,在這裡很多人都想殺她,尤其是紫家族的人,司徒殷無聲無息靠近他們,他認爲他想殺季琴兒。
凡是想殺害他‘女’人的人,都得死!
南宮依路出手太快,司徒殷接招的時候有些困難,他心細謹慎,煉製丹‘藥’強,修爲也不低,但是面對南宮依路,就有些棘手了。
怎麼回事?
季琴兒擡頭,她還沒看清楚南宮依路是如何抓起餐碟像箭一起‘射’向司徒殷的,他整個人就到司徒殷面前,與他打起來了。
司徒殷?!
南宮依路爲什麼會無緣無故對他出殺招的?
她坐在那裡,怔怔地看著他們,剛纔那些打架的一羣人,在南宮依路和司徒殷這兩個風度翩翩,容貌俊美,風姿卓越男人打鬥情景一比,完全失‘色’了。
她告訴過南宮依路,在紫家族是司徒殷救了她的,可是沒形容司徒殷的樣貌,南宮依路不會厲害到,這樣也能認出司徒殷吧?
就算認出來,人家可是救過她的,他也不應該和人家打起來。
在一旁的三王爺見到司徒殷跟南宮依路打起來有些吃力,他也加了進來。
而在一旁跟那羣人打的黑衣男子,見自己的主人在這邊打了起來,他也跟著閃到這邊打了。
兩個對一個?
季琴兒繞有興味地看著南宮依路,聽說司徒殷很厲害的,聽說皇族的人修爲很高的,南宮依路能不能打敗他們?
季琴兒很悠閒地用雙手撐著下巴,眼睛有一下沒一下地眨著,癡‘迷’地看著南宮依路。
男子傾國傾城的身姿,躍上躍下,長絲飄起,衣袂飄飄,即使是在打架,動作也如此完美,簡直就是一隻‘誘’‘惑’‘女’人犯罪的妖孽啊!
原來她的男人,竟然如此的風華絕代,傾國傾城,在他打架的時候,身上那種清貴淡漠的氣質都隨著他的動作散發出來,‘迷’死人了,真是‘迷’死人了。
司徒殷都不是南宮依路的對手,何況三王爺和他的手下呢,沒一會兒的功夫,南宮依路就把這位三王爺和他的手下‘逼’到一邊,此時他素手一揮,一股淡紫‘色’的氣旋正在凝聚,司徒殷一看,深知大事不妙,於是趕緊拱手大聲說道:“在下司徒殷,不知公子爲何要對在下出狠招?”
南宮依路一聽,眸華微沉,倏地收回掌心的氣旋,微昂下顎,頗有幾分王者的威嚴,冷漠地看著司徒殷,微挑眉梢,他就是司徒殷?
幸好,司徒殷及時說出自己的名字,否則都不知道他能不能躲閃得過南宮依路這一招,這一招如果要是打在他身上,不死也會沒有半條命的。
季琴兒真是替他抹了一身汗。
奇怪了,南宮依路聽司徒殷說出自己的名字,便就停手了,看來他並不想殺司徒殷,那爲何見到司徒殷,他會過去與他開打呢?
嘿嘿,是不是他睡了那麼久,想找個人來過過手癮?
確實,司徒殷一眼看去,還真像是一個深藏不‘露’又充滿神秘的高人,不過真的打起來,就差了那麼一點點。如果是以前,季琴兒一定會覺得司徒殷很厲害,現在不同了,身邊有個南宮依路,連那個什麼三王爺都打不過南宮依路,她更不用擔心司徒殷會打贏南宮依路了。
她越來越崇拜南宮依路了,在東川國的骷髏山時,她對他就充滿崇拜,沒想到現在對他更是崇拜了,有這麼一位夫君,真的值得她去炫耀的。
“你是何人?竟然連司徒解毒師都敢招惹?本王爺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三王爺衝過來,要不是知道南宮依路厲害,他都要揪著南宮依路的領子大吼了。
這個人,到底是誰?不是城都的,是外來都!
之前來了一個叫季琴兒的‘女’人,現在又來一個如此厲害的男人,難道真的像紫長劍說的,最近城都又會立一個新家族嗎?
南宮依路俊美的臉扭到一邊,那高傲冷漠的樣子,很明顯地告訴眼前這位三王爺,他沒資格用這樣的語氣對他說話。
季琴兒想笑,但又憋著,這嚴肅的場面,她笑的話,會不會惹來殺身之禍?
另個從包廂打架的人,還在繼續著,雖然已經是從陽臺跳到街上繼續開戰,可是二樓這裡的人,除了三王爺,還沒有主動說話,就連店老闆和店小二,都站在一旁不說話。
三王爺和司徒殷都在,他們哪有這個膽開口啊?就算自己修爲高,有皇族的人在,他們都趕緊閉嘴了。
“皇霆,這件事先是本師引起的,別怪這位公子。”司徒殷清雅一笑,語氣中完全沒有平日裡那麼傲慢。
皇霆微怔,不解地看著司徒殷,“司徒殷,是他對你不敬在先,你何必對他客氣?”
就是因爲他武功高強,就可以不把他們放在眼裡嗎?
南宮依路冷冷地掃過他們一眼,向季琴兒走去,即使司徒殷曾經救過季琴兒,他也不會心存感‘激’,這個男人,表面帶著笑,可他的笑騙不了他,他笑裡藏刀,這樣的人,城府很深,心計很重,不接觸比接觸好。他心裡暗想,司徒殷是不是認錯季琴兒來了,所以才走近他們的?
“走吧。”南宮依路深深地看著季琴兒說道。
季琴兒也吃飽了,把金片放在桌面,起身準備離去,司徒殷突然看著她問:“請問公子大名?”
“正天。”季琴兒想都不用想,回答得很快。
南宮依路挑眉,他都沒想到正天,她倒想到了。“正天,這個名字不錯。”司徒殷笑道,心中暗想,他是不是和季琴兒是一夥的?所以身上纔有那股熟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