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里的所有人都沖出來,為首的就是之前被玉露和楊柳欺騙的大人。
“胡鬧!你們是什么人!”
他揮揮手,從身后沖上來一群人就要把凌王制服。
莊嚴又是一個人對付一眾人,絲毫不費力。
“把他給我綁了。今天我就要升堂!”
在場的人都被凌王的氣勢震懾,竟然都靜悄悄的不敢說話。
本來,在不大的街道上幫著一干官兵招搖過市就已經吸引了很多百姓的目光,這個時候聽說這個威風凜凜的年輕人要升堂,所有人都集中在縣衙門口,等著看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縣官和管家被凌王的手下押著跪在堂下,玉露和楊柳坐在一旁,莊嚴站在凌王面前。
“宣讀罪狀。”
莊嚴一字一句清清楚楚把縣官自己寫下的罪狀都讀出來,就連門口擠著的百姓也聽得明白。
“對,就是他干的。”也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一群人都跟著起哄,不停的指證。
“不許喧嘩,有人想要指證,可以上堂說。”
莊嚴一吼,所有人都噤聲了。大家不知道這伙人是什么來歷,怎么敢輕易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凌王把身上的令牌立在桌子上,“看清楚了,我的身份。”
堂下跪著的人都已經不敢呼吸,之前叫囂的氣焰瞬間熄滅。“王爺饒命啊!這些都是他們陷害微臣的。”
凌王嘴角傾斜,笑容詭譎,“可有人愿意作證?”
門口被擋著的百姓一下子都沖進來,七嘴八舌的把縣官的罪行都說出來,和罪狀上寫得出入不大。
“現在,還是陷害嗎?”
縣官一直磕頭,額頭上已經血肉模糊。
“行了,既然已經審訊清楚,那就判刑吧!”
一聽說凌王打算先斬后奏,縣官一下子就蔫了。“王爺,我有話要說,我有話要說。”
管家突然撲上去,拉住縣官,“大人,三思啊!”
所有人都不明白這一幕是怎么回事,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縣官已經七竅流血死了,而管家,一下子沖出去撞在堂下的柱子上。
“楊柳,快看看,縣官怎么了?”
楊柳檢查了鼻息和脈搏,“小姐,已經死了。”
“那個呢?”
“也死了。”
凌王命人把百姓送出去,關上縣衙的大門。“你們怎么想?”
雖然用的是你們,可眼神一直盯著玉露。
“縣官說有事情要說,管家就下毒毒死他,然后自盡。顯然,背后有我們不知道的秘密,很有可能,牽扯到更大的陰謀。”
“那為什么要自盡?我們可以保護他們。”
玉露對著提出問題的楊柳搖頭,“他們死了,他們還有家人,只有一個可能,背后的這個人,是個實力雄厚的人,很有可能,我們都沒辦法輕易扳倒。”
凌王點頭,表示贊同玉露的話。“莊嚴,派人把縣衙翻個底朝天,我倒要看看有沒有什么線索。一個小小的縣官,居然能只手遮天,簡直是荒唐!”
“是!”
玉露拉起楊柳要走,卻被凌王攔住,“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