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楊楚生沒請官員們,根本也沒有人會厚著臉皮往他的竹寮跑。這哥們自己動手,一個大鐵鍋往竹寮邊的土竈上一架就炒,還有兩個小點的土竈,那是在用上燉。
“哈哈,楊先生,看來你是個做菜的能手?!币晃慌祥浛粗鴹畛鷭甘斓某床藙幼骶托χf。
楊楚生也笑,站在土竈邊,先往鐵鍋裡倒進牛胃片,“喳喳喳”翻幾下,然後將已經(jīng)切好了,嫩得不能再嫩的竹筍條一倒,炒幾下,再倒進一些清水,將鍋蓋蓋上了,笑著也說“我在香港不是說過了嘛,你們來了,我就自己做菜。”
“嗯,很香!”十四娘說完了,還皺一下鼻子。
“這是竹筍的清香,等會牛胃片的香氣也出,那還會更香?!睏畛徽f完,看著在切鹹帶魚的桂香嫂,今天他還要來一道竹筍燜鹹魚,這道菜,就是桂香嫂也沒有吃過。
一邊的公社書記許興文也在樂,別看這傢伙忙得滿頭大汗,總之什麼牛胃和老鴨再加上鹹魚這些,還不到一百塊錢。這傢伙就會騙人,搞不好這些老闆們,還以爲這些菜得花上好幾千呢。
“好了!”楊楚生最後一道竹筍片燜鹹魚一完,就笑著說。
太讓人抽風了,桂香嫂也想笑,瞧二十來個港商,可沒有椅子,都是坐在草地上,看著什麼竹筍炒竹筍燉的,一個個都在聳鼻子,都有急著想嚐嚐的意思。
“來,我自己就簡單做了幾樣菜,算是爲大家接風?!睏畛沧诓莸厣险f,然後將酒杯一舉,又笑。看十四娘急成什麼樣了,第一個伸出筷子,夾了一塊竹筍燜鹹魚的筍片往嘴裡一放,立馬就是“嗯嗯嗯?!?
楊楚生笑得酒也差點喝不下,也就六道菜,十四娘總共也是嗯了六次。還有這些老闆們,吃得連嘿嘿也笑不出。
可不能怪這些老闆貪吃,在香港想吃到這樣新鮮的竹筍到那裡找,所以這六道菜,老闆們可從來沒吃過。特別是那道竹筍燜鹹魚,那味道真的是絕了,本來是清香的竹筍片,吸進特別搶嘴的鹹魚味道,真的是脆中透出濃香。
“怎樣?吃好了,我?guī)銈兊教镩g走走,我們這裡的風景,可不比香港什麼地方差。”楊楚生也是邊吃邊說。
桂香嫂跟十四娘碰一下杯子,也朝著這傢伙笑,他最會吹,他們這裡還有什麼風景的,除了田園還是田園。反正她跟幹部們都沒有興致,他要帶著老闆們踩田埂,那是他自己的事。
這些港商住在紅光鄉(xiāng),一點也不冤,竹筍宴不單讓他們吃得過癮,吃飽了,還讓楊楚生帶著,到田地裡走走。這種最爲純淨的自然風景,還讓精於賺錢的十四娘笑著說“要是我有錢,就再投資,將這裡搞成旅遊區(qū)?!?
“這可不行,什麼自然風光,一被投資就會變味,什麼投資都可以,想投資這一塊,首先我就不同意?!睏畛残χf,然後跟要走了的許書記他們揮手。
不管風光再好,老闆們也得休息。不過呢,十四娘可休息不下去,等著老闆們都走了,她朝著楊楚生笑的目光也變樣。
“怎麼樣,今晚的竹筍不錯吧?”楊楚生又笑著問。
“不錯,等我要回去了,帶一些過去?!笔哪镎f得還挺美的。
“嘿嘿,這你就不懂了,竹筍這東西,上午出土,到了下午就不好吃了,你還想帶回去。”
“那我就多住幾天,吃夠了纔回去?!笔哪锊耪f完,嬌嫩嫩的手往楊楚生的手就拉,反正天色已經(jīng)黑了,田野中又沒有人。
春天是水的季節(jié),十四娘不但拉著楊楚生的手,身子也往他貼近點,高高的前面,碰到他手臂之時,也讓他感覺到那種水似的軟。
“想回竹寮呀?”十四娘都走到竹寮邊了,還這樣問。
“不回,我怕你等一下會又跳又叫。天一黑,這裡到處都是小動物,還有蛇呢?!?
楊楚生才一說完,就哈哈地笑。十四娘聽到蛇,立馬放開他的手,往竹寮裡就跑,她可是穿著裙子的,突然“哎呀”就叫,人是進到門裡了,可裙子卻被竹門鉤住。
這可真笑話,一場春雨過後,天氣也比雨前暖和,十四孃的裙子可是剛剛好遮住膝蓋,兩腿套著肉色絲襪。這還是她要過來,有意穿得長一點,但被這竹門鉤住了,下意識地急忙兩腳一攏,怕肉色的裡面走光了吶。然後朝著還在笑的傢伙嗔一眼,下意識併攏的雙腳也站自然點,在他面前,她還怕什麼。
“別拉,你不怕裙子破了?”楊楚生走到十四娘裙子邊,邊幫她解著裙子還邊笑。
“別蹲下去呀?”十四娘也來一句,反正這裙子一被鉤住,她感覺到裡面有點涼。
楊楚生又笑,本來他真的不想蹲下,被她這麼一說,那就蹲了。
“噼”十四娘擡起手,輕輕往他的頭拍一下,然後手往他的耳朵轉(zhuǎn)移,誰叫他蹲下的角度剛剛好。
她要擰就擰唄,又不會疼,她好意思擰,他就好意思欣賞。也怪不得,她一來,那班已經(jīng)是爺爺級別的幹部們,都兩眼會睜亮點。肉色的裡面,那一雙豐盈,看起來比沒有穿什麼的時候還緊繃。往上點,拼命向後突的地方,讓人很替她擔心,好像一下子,就會將肉色的擠破似的。
“好了沒有呀?”十四娘笑著問,但手還放在他的耳朵上面,其實就是擰,根本就沒用上一點點力。
“行了?!睏畛馔炅耍舱酒饋?,往小桌子邊一坐,按一下開關(guān),那個用電熱絲繞成的電爐,立馬發(fā)紅,準備泡茶。然後搬一張竹椅子往旁邊一放,朝著還在整理裙子的十四娘又說“坐呀。”
十四娘手還拿著剛剛解開的裙子在瞧呢,聽他說的,擡臉一瞧,她當然想坐,不過卻不想坐椅子。這好,笑著往他跟前一站,然後就坐了。
“喂?!睏畛步?,這軟軟又彈性極好的地方往他的腿上坐就坐唄,還重重地一放,要不是他使一下力,保管她得從他的腿上往地上摔。
“吧!”十四娘纔不管他在叫呢,豐滿的嘴脣一張,響響地親一個,然後雙手往他的脖子摟,兩眼又看著他的眼睛,剛剛親完的嘴巴,好像還在等著他也親下來一樣,就湊在他的嘴巴下方。
親孃的,十四娘這樣子,讓楊楚生還有點怕,搞不好有人突然進來了,那完全就是事。
春天的十四娘,也跟飽含著水的鮮花一般,趴在楊楚生的懷裡,還停在他下巴下方的雙脣間,透出的氣息,還有那成熟又含著水的身子,真的讓他也禁不住,往半張著,在等著他的嘴巴輕輕地一親。
這一親,也讓十四孃的雙手摟得更緊,那對還透出很有韻味氣息的紅脣,張開得相當熱烈,緊趴在楊楚生胸口的一對,雖然比常人豐滿,但也能讓他的胸口上,感覺到那如水般軟的下面,正在有力跳動的心跳。
“嗯!”十四娘輕輕一聲,然後稍稍將臉移開,手往上面筆直的鼻子輕輕捏一下,小聲問“你說我們的商業(yè)街房子已經(jīng)開始銷售了,賣了多少?”
“第一期一百間,已經(jīng)賣出了七十間。”楊楚生也說,手往開關(guān)一按,剛纔只顧著親,水都煮爛了。
十四娘撲閃著眼睛,她最關(guān)心的,還是價格的問題,看著楊楚生說完,還想準備泡茶,又問“一間多少錢呀?”
我的天!楊楚生纔將價格一說,十四娘香香的紅脣又往他的嘴巴湊。笑著又說“那這一百間,就能收三百幾萬?”
“嗯?!睏畛鸵宦?,然後點點頭。
“哇,那將來三百間,最少也有九百萬,我們出了一千多萬港幣,紅光鄉(xiāng)只是那一百二十萬貸款的份額,這樣,我們的份額就有四分之三,嘻嘻!”十四娘越算越高興,身子又往楊楚生懷裡趴緊點。
“你怕冷?。俊睏畛徽f,眼睛還往胸口瞧。好傢伙,這十四娘高興得要瘋了,那樣豐滿的前面,怎麼經(jīng)得起她一壓再壓,裙子的領(lǐng)口真的被擠開了,粉粉的兩堆好像在爭著往外冒一樣,還透出粉粉的香氣。
十四娘都熱得不行了還冷,“吱”地又親一口,又小聲問“那一百萬準備到特區(qū)買土地的美金,乾脆先拿到這邊用,第二期兩百間一起建?!?
“不用,這邊我們的錢已經(jīng)足夠,而且那一百萬美金,已經(jīng)買了一百幾十畝土地了?!睏畛徽f完,雙手扶著十四孃的美臉,燈光下面,這張臉有多美?可能跟喝酒有關(guān)係,也有高興的成份吧,粉粉的一張臉,兩邊美腮映出淡淡的一層紅,忍不住,又往還在笑的紅脣親。
“哎呀,等等,我再算一下?!笔哪镉中χf,然後兩眼滴溜溜轉(zhuǎn),一小會又擡起頭“你說明年能賺一倍,那到了明年,連同這個商業(yè)街,我們在這邊的資金,可能將近兩千萬人民幣?”
“嘿嘿,特區(qū)那邊我說的是土地價格,但明年要是將土地賣出去了,那纔是大傻瓜,放幾年吧,賺個好幾倍上十倍也有可能。”楊楚生說話的口氣,其實比十四娘還爽。
“嘻嘻,別說了,說了我怕今晚睡不著。”十四娘笑著說,其實她今晚想睡也真的睡不著,好不容易跟他在一起,能睡得著嘛。
“喂,不喝茶了?”楊楚生正要泡茶呢,不過十四娘換了一個姿勢,就跟在騎馬一樣,然後身子也不安靜了,就是裙子領(lǐng)口被那一對豐滿完全擠開,豪放的一對都要擠出來了,她也不管。
親孃的,十四娘成熟的身子裡面,好像飽含著一股等待釋放的韻味一般,就在椅子上,突然的一坐之後,那種很瘋狂的起落,也楊楚生雙手朝著起落得更瘋狂的一對豐滿扶。這一對比常人更勝一籌的豐滿,不但起落得瘋狂,散發(fā)出的氣息,更讓他情不自禁地臉一低,將臉埋進那一片軟白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