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覺睡得真香,特別是十四娘,趴在楊楚生身上,睡得特別安穩(wěn)。均勻的呼吸中,也讓她半透明的睡衣裡面,隱隱約約的一對,也是均勻地起伏。
楊楚生醒得比十四娘還早,一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他的雙手,不知什麼時候,卻抱著她一隻腳疊在他身上,使得後面更加突的地方。再看看她,一頭及肩的頭髮,都幾乎將她的臉遮沒了。
“譁!”楊楚生擡手看一下手錶,也叫一聲,都已經(jīng)中午了。
“嗯……”十四娘一個長長的聲音,伏在楊楚生身上的身子,也伸了個懶腰。
好傢伙,楊楚生看著眼前的睡衣裡面,這一伸懶腰,也牽引出一陣柔柔的動感。
“哎呀,什麼時候了?”十四娘睜開眼睛,見楊楚生兩眼發(fā)亮,正在笑,說著擡起手往手錶一瞧,又瞇起眼睛說“再睡一會吧。”
“起來了,我想到白雪的舅舅那裡。”楊楚生說著,就想坐起來。
“還要到那裡呀,別想了,他們不可能讓你知道她的詳細情況的。”十四娘說是說,但還是坐了起來。然後伸手捏著楊楚生的鼻子,笑著說“我洗個澡,再到外面吃飯。”
“不了,我到外面還怎麼吃。”楊楚生邊穿著衣服邊說。
十四娘又笑,他說的也是,他要一到那些賣吃的攤擋那裡,立馬就會圍上一大幫人,還怎麼吃。
浴後的十四娘,走出浴室,那種美真的是美得無邊。不但有浴後顯得特別光潤的皮膚,還散亂著的頭髮,也透出幾分剛剛起牀後的那種倦容。那件睡衣已經(jīng)被她換掉了,換成一套粉紅色的無袖連衣裙。
“怎樣,這是我昨天才買的裙子。”十四娘站在楊楚生面前,說著還展開一雙光滑白嫩的手臂。
“美得不行了。”楊楚生才一說,突然肚子裡“咕嚕嚕”一陣大聲響。
十四娘笑啊,坐在鏡子前說“肚子餓了?”
“誰不餓,我從昨晚上船到現(xiàn)在,還沒喝一口水。”楊楚生邊說邊拿出袋子裡的衣服,往浴室裡走。
十四娘聽著浴室裡面的水聲,邊梳著頭髮邊對著鏡子笑,趁著這傢伙還沒出來,拿起一小瓶子香水,“唏”,擡起一條亮白的手臂就噴。
女爲悅已者容嘛,要不是楊楚生來,她還不想穿起這件昨天剛買的裙子呢,這是準備到他那裡的時候穿的。
“你慢慢洗,我到外面買吃的。”十四娘站起來,朝著浴室就喊。
不錯,九龍城裡的小吃就是多,十四娘剝開一個棕子,用筷子挑了一塊,往楊楚生嘴邊一舉說“試試。”
“香!”楊楚生說一聲,他纔不想這樣斯文,剝開一個棕子,一大口就差不多去掉了三分之一。
十四娘擡起手掩著嘴巴,“咯咯咯”地笑,這傢伙完全就是一付餓急的模樣。
“嗯,你的回鄉(xiāng)證辦好了沒?”楊楚生嚥下棕子就問。
“好了,你要沒來,我正想給你發(fā)電報呢,下星期二吧,我就到你們那裡。”十四娘說完了,筷子挑起一小塊,往嘴裡送。
“行,你有幾年沒有看見整片的稻花吧?我們村子前面都是。”楊楚生又說。
“你要到白雪的舅舅那裡,我就不去了,公司離那裡不遠,你過去後,也可以到公司裡走走。”十四娘喝一口湯說。
楊楚生點點頭,往外面走,也不用戴墨鏡了,反正吃飽了,人家要看見他,想圍上來就圍唄。
“喂,那不是楊哥嗎?”楊楚生才走出巷口,立馬就有人在喊。
“城主!楊哥!”好傢伙,這兩種稱呼,真的是此起彼伏。
楊楚生想跑也不能,大家都在喊了,他能不應酬幾句。走到兩邊攤擋的中間,朝著大家喊“大家好,生意好嗎?”
“還不錯,一位賣布的大聲喊,這傢伙就是上次用剪刀,將賣豬肉的手臂捅了一個窟窿的老哥。
“你們呢?”楊楚生朝著一個在傻笑的豬肉哥問。
“嘿嘿,馬馬虎虎,比過去好一點。現(xiàn)在到九龍城裡來的人比較多,因爲沒有過去亂。”賣豬肉的也笑著說,也確實,這九龍城裡沒有過去亂,裡面的豬肉因爲不用交稅,比外面的便宜,外面的人就敢進來買了。
楊楚生這個一哥聽了很滿意,他是沒時間了,準備找大鬍子問一下情況。這傢伙要是還亂來,他敢沒收他的管理權力。
“大家做生意吧,我還有事。”楊楚生又大聲說,然後不管了,不走到今晚還走不開。
香港的午後雖然熱,因爲楊楚生心情好,倒感覺這陽光多燦爛,他可以大搖大擺地走在馬路邊,往白雪的舅舅那邊走。
傻了,楊楚生才一出現(xiàn)在白雪的舅舅店門外,就讓這對中年夫妻傻眼。因爲他們不知道,他已經(jīng)有通行證了。
舅舅和舅媽,那是應該叫的。楊楚生才叫完,這倆夫妻才從驚愕中回過神來。
“楊楚生,你怎麼大白天在馬路上走了?”白雪的舅舅還問。
“我有通行證。”楊楚生笑著說。
通行證並不是居留證,這夫妻倆當然清楚,那就是說,他還是得回去。他們也不知道,楊楚生的通行證可是永久的,全香港到現(xiàn)在才只有他一張。
“舅舅,白雪有來信嗎?”楊楚生放下茶杯就問。
白雪的舅媽搖搖頭,然後說“現(xiàn)在她也少來信了,我們只知道她在什麼學校,她又沒自己的宿舍,也沒有電話。還有你上次給她寫的信,我們也寄了,但還沒接到她的回信。”
楊楚生在點頭,以他的估摸,這夫妻倆還是怕他跟白雪聯(lián)繫,小聲又問“那她……”
“她什麼?”白雪的舅媽,見楊楚生問了一半就沒了,也問。
楊楚生本來是想問,白雪有沒有結(jié)婚或者是男朋友什麼的,但還是不問了。他敢肯定,他要這樣問,這夫妻倆肯定說她結(jié)婚了。還不如不問,最少在自己的心裡,還保留著他們還會見面的想法吧。
“那我走了。”楊楚生說著也站起來,反正再說下去,也得不到結(jié)果,還不如到他們的公司走走。
走出金銀首飾店的楊楚生,好像還不想就此死心,兩眼前後瞧,好像突然間,就能看見向他走過來的白雪似的。然後走過他上次跟十四娘進去過的公園,往他們的公司走。
突然,楊楚生愣了一愣,因爲他看見,在他另一邊的人行道上,走著十二個美女。
“哎呀,楊……”喊話的是林紅,這美女突然間看見楊楚生,也沒多想就叫,但只叫到一半,因爲怕陣姐一聲令下,就將他殺了。所以,就不敢叫了。
“是楊楚生,過去!”這可是陳姐的聲音了,樂啊!想不到,這大白天還能看見這個傢伙。這時候,十二金釵也不知道他有通行證,還以爲他又偷渡過來,出來偷偷溜達的呢。
十二金釵說一不二,這在黑道中人人皆知,特別是陳姐,一想起來就會咬牙。自她們出道以來,也就只有這個楊楚生,敢對她們輕薄,敢親她們的嘴巴,敢摸她們的身體。
“蹭蹭蹭”!十二個美女,差點引起馬路中一陣大亂。她們可不管什麼交通規(guī)則,穿著短褲的十二雙美腿,橫衝過馬路之時,立馬就聽到“吱……”轎車長長的急剎聲。
楊楚生也嚇一跳,這時候他要往那裡跑,只有跑進公園裡唄,反正吧,你十二金釵再厲害,再大膽,總不敢大白天就將他殺了。
“進去!”第一個穿過馬路的陳姐,朝著身後的林紅就喊。
好傢伙,公園裡面還有不少老人,突然間也被走進來的二十四條美白所吸引。不管男女,都睜大眼睛,在他們的眼神中,也露出點點的悲哀神情,因爲這十二個美女,讓他們回想起他們年輕的時候。
“嘿嘿!”楊楚生身子靠著一棵棕櫚樹,朝著十二美女笑。這傢伙又要壞起來了,他要壞,那就是壞得透頂,眼睛不是瞧著十二雙雪白又修長的美腿,就是瞧著十二個海拔不低的身前。
“站好,別用流氓的目光看人!”說話的是那個溫瓊,她的雙峰,就在這傢伙的魔爪下,失去了第一次。
“嘖嘖嘖,漂亮!”楊楚生太樂了,手摸著下巴,又笑著說“我是流氓我怕誰。”
“跟我們走,不然當場殺了你。”陳姐走到楊楚跟前,咬著牙就說。
楊楚生樂了,掏出通行證,往陳姐的面前一揚說“怎樣?這大白天的,你就鬧吧,老子陪你們玩,鬧到警局,你們應該有案底的吧。”
突然,陳姐一擡手,朝著楊楚生就煽。這傢伙膽子太大了,趁著說話的時候,快速地親了她一下。
楊楚生身子往後一閃,“呼”一聲,一條白皙的掌影,從他的面前一掃而過。這哥們又笑著說“你好沒良心,我們親過嘴了,還敢打我呀。”
“楊楚生,今天你是跑不掉的,老實跟我們走,我要脫光你的衣服,狠狠地折磨你,然後將你閹了!”陳姐氣得又罵。
楊楚生笑啊,不過笑是笑,這哥們是在打算怎樣溜。別的女人這樣說,他不會信,但這陳姐說的,他真的信。搞不好真的被她們剝光衣服,然後將衣服燒了,那他要怎麼辦。
“嘿嘿,我們還沒有真正的好好打一次,今天我就一個對你們十二個,好好打一場。”楊楚生一說,突然“唰”地轉(zhuǎn)身就跑,他纔不傻,一個跟十二個打,先跑一陣,跑到她們累了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