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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墨兄

既然對方都這麼直接了,我也不和他多說,直接就對朱大亨道:“朱老闆,那我也有話直說吧,你應該知道我們到你這裡來的目的吧?那兩個人,是你殺死的?”

朱大亨一把將身邊的女人摟了過來,摁在自己的腿上,也不知道那個女人在弄什麼,臉上卻是紅光滿面地看著我問道:“是又怎麼樣,不是又如何?”

當著兩個女孩子的面,這人竟然如此無恥,我只好讓慕小喬和紫煙先到下面等我。

紫煙平時雖然彪悍,可是看到朱大亨這樣,氣得話也說不出來,拉著慕小喬下樓去了,我不放心,讓喜兒姐姐跟了下去。

看到兩個女孩子離開,朱大亨一把將懷裡的兩個女人推開,然後拍了拍身邊的沙發(fā)對我道:“來,這邊坐,我們好好聊聊。”

兩個女人笑了笑站起身來,我這纔看清,她們兩個的眼睛竟然全是一片黑色,沒有半點眼白。

這兩個女人竟然是鬼,可是我剛纔並有看出來。

兇靈在我身體裡道:“這兩個女鬼,是這個人的鬼奴!這傢伙修的是養(yǎng)鬼道,平時不能接近女色,看來都是靠女鬼解決生理問題。”

養(yǎng)鬼道不能近女色?我以前卻是沒有聽說過。

既然朱大亨不能近女色,那他爲什麼還要娶那個女明星?

如果那個女明星知道朱大亨不能近女色,又怎麼會懷了孕不處理,讓他知道她和別人偷情了?

我坐在了朱大亨的身邊,開口問道:“死去的那個叫唐婉如的明星,不知道你修的是養(yǎng)鬼道?”

聽到這句話,朱大亨愣了一下:“你知道我是修得養(yǎng)鬼道?果然有些門道。哼,那個婊子,她以爲每天和她睡的是我,所以和別的男人搞三搞四,把肚子搞大了都不處理,還想著給我喜當?shù)±献邮鞘颤N人,能讓她給我戴這麼大的一頂綠帽子?其實每天晚上,我都是讓我的一個鬼奴去和她睡,想讓她給我生個鬼兒子,以後作爲我的幫手,想不到她竟然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壞了我的大事,我只好拿她肚子的孩子來頂替了!雖然活人胎兒了死人胎兒相比威力要差一樣,但是靈性卻是要高一些,也算是勉強可用了。”

說這些話,朱大亨就好像向別介紹自己新買了一輛車,根本就不像在說一個生命。

邪道中人,果然對生命極不尊重。

“朱老闆,也許那個女人對你不忠,確實應該受到懲罰,但是怎麼也罪不至死吧?而且你不但派人殺了她,還殺了孟濤,還有她肚子裡的胎兒,難道你就不怕有違天和嗎?”

我對朱大亨厲聲道。

可是在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我自己都是心中一驚,我什麼時候學會了這樣的口氣?感覺就和一個古代人一樣。

“有違天和?也許吧,但是我們既然修煉邪道,又怎麼會在意什麼天和?”

聽到他這麼說,我真的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說好了。

人家已經明目張膽地告訴你:“我就是壞人,我就是垃圾。”你怎麼能再用壞人和垃圾罵他?

“可是,你這樣做畢竟是不對的。”

我說出這句話,連自己都覺得有些弱。

朱大亨端起桌上的酒杯,深深喝了一口,然後笑著對我道:“墨兄,你不喝點嗎?”

墨兄?你他媽沒病吧?你一大把年紀了,叫我墨兄?

“朱老闆,你精蟲上腦,把腦子燒壞了吧?叫我墨兄?”

我氣憤地罵道。

可是朱大亨卻沒有生氣,笑嘻嘻地看著我道:“沒有叫錯,你就是我的墨兄。當然了,你現(xiàn)在並不知道這些。不過看你的樣子,特別是你生氣的時候,眉頭皺起,眼角上揚的樣子,真是風采依然呀。念在我舊日情份上,說吧,你今天到我這裡來,到底是什麼目的?反正那兩個人已經殺了,也救不活了。”

他的這一席話,讓我差點忘了自己今天來的目的了。

什麼墨兄,什麼往日情份,難道這傢伙嘴裡說的,是真的?

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zhàn),想到在幻景裡的時候,三生鏡裡的那白毛殭屍,難道我的前生真的是殭屍嗎?

我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一下自己的情緒,然後對朱大亨道:“我有什麼目的?如果我說出來,你能同意嗎?”

朱大亨卻是遞給我一杯酒:“只要你喝了這杯酒,我就回答你一個問題。”

酒,是紅色的,深紅色,就好像我在幻景裡看到的血液。

可是,從酒杯裡發(fā)出來的氣味卻並不是腥臭,而是清香。

但是我卻並不會因爲這個便認爲這是真正的酒,如果是那樣的話,那朱大亨也不會答應我喝下這杯酒,他就會回答我的一個問題了。

但是如果我不喝下這杯酒的話,難免會被朱大亨看輕,而且我確實有些話想要問他。

咬了咬牙,我端起酒杯來,一仰頭便把裡面血紅色的酒液喝了下去。

酒液入腹,只覺得一股冰冷的氣息順著喉嚨一直進入肚子,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zhàn),牙齒“咯咯”作響,身體瞬間被冰僵了,連呼吸也不能夠。

這酒液到底是什麼東西?

我的意識開始模糊,連神智也似乎被凍住了,就在我以爲自己就要被凍死的時候,我身體裡忽然有一股液體流動了起來。

邪靈血!

流動起來的正是邪靈血,當時邪靈王要我喝下的那杯鮮血。

我想起來了,當時我喝下邪靈血的時候,也沒有血腥味,反而有種香氣,正和現(xiàn)在的這杯酒液一樣。

難道說這杯也是邪靈血?可是卻又不像。

因爲我體內的邪靈血在遇到我剛喝下的液體時,竟然似乎變得十分憤怒,向它衝了過去,迅速包裹住,然後我身上的冰冷感覺迅速消失了。

“呵呵,真是好酒,不過冰得太冷了,還有嗎?再給我來一杯。”

我臉上露出笑容,對朱大亨道。

朱大亨看到我這麼快就恢復過來,整個人都呆了:“靠,還有嗎?你是笑話我是不是?只是這一杯,我不知道花了多少代價纔得到,以爲你最多隻是喝一口,哪裡想到你給我一飲而盡了?我還想站,就是損失了這杯鬼王血,能讓你出出糗也是好的,哪裡想到你這麼快就把鬼王血裡的陰氣給化解了?姓墨的,你比以前更變態(tài)了,告訴我,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鬼王血!

怪不得邪靈血在遇到那液體以後會表現(xiàn)出憤怒的情緒,喜兒姐姐告訴過我,邪靈王和鬼王似乎是對頭。

而朱大亨卻又說了一些我聽不懂的話,他爲什麼說我是姓墨的?我姓石叫石墨,難道他氣糊塗了?

“靠的,石墨你這小子狗命真好,竟然又喝了一杯鬼王血,要是我當初能有這福氣,才就成仙飛昇了!不過也還好,現(xiàn)在我在你身體裡,吸收陰氣的速度更快了。鬼王血裡的能量,你一個人也承受不了,就讓我和喜兒替你分擔一下吧。”

兇靈的話裡透著十足的興奮,在我身體裡道。

我能感覺到,兇靈說的沒錯,那杯液體裡的冰冷氣息並沒有完全消失,而是被邪靈血包裹住,藏進了我身體裡的每個部分。

雖然我是陰陽之體,可是畢竟我是活人,身體裡本來就陰陽太盛,現(xiàn)在多了這些鬼王鬼,對我不算什麼好事。

如果能被兇靈和喜兒姐姐給我化解一部分的話,對她對我都是好事。

似乎在感受我體內那陰氣的特點,兇靈又接著高興地道:“石墨,如果你能再喝上幾杯鬼王血,我和喜兒說不定有機會修煉到鬼仙!”

關於仙,我倒是從陰陽訣裡看到過介紹。

仙有天仙,地仙,鬼仙。

有一些自出生就是神仙,的人,自然是天仙。

而凡人修煉成仙,不能飛昇上天的,就是地仙。

地仙如果繼續(xù)修煉,有一天飛昇以後,就可以成爲天仙。

而鬼仙卻是鬼修煉到一定的程度而成的,不過他們卻是沒有機會修煉到天仙。

“再喝幾杯鬼王血?你以爲是啤酒呀,有錢就能買到?”

對兇靈的話,我簡直無力吐槽了。

我當然不能告訴你我早就喝過邪靈血,我故作高深地對朱大亨笑了笑道:“這是我自己的事情,你這麼關心幹什麼?好了,你剛纔說的話算數(shù)吧?現(xiàn)在回答我一個問題吧。”

朱大亨眼睛一眨不眨地看了我半天,最後終於裂嘴一笑道:“好,說話算數(shù),你問吧。”

不知道爲什麼,先前來的時候,我對朱大亨此人可說是十分厭惡,可是真的和他見了面,卻感覺這人並不十分討厭。

“我剛纔在外面被人設計,進入了幻景,這事是不是孫尚英做的?”

我一字一句地說出自己的問題,盯著朱大亨的眼睛,以防他說假話。

“靠,我還以爲你要問什麼問題呢,就這個呀?我可以明確告訴你,是的,就是那個叫孫尚英,據(jù)說從國外回來的女人。不過我有些好奇,你是不是和她睡過又不負責了?她爲什麼要設計你?哦,我忘了你是天生太監(jiān)命了,對不起。”

我的心裡出現(xiàn)了一個大大的“靠”字。

可是朱大亨卻是滿不在乎地接著道:“對不起哈,我這人就是這樣,想到什麼說什麼。石墨,我挺好奇的,孫尚英到底爲什麼一定要對付你。而且,我更好奇的是,西方幻術,那是一種十分邪門的法術,據(jù)說進入其中,能破幻而出的十不足一,你一個剛學了半年道的小毛蛋子,怎麼從裡面出來的?”

我微微一笑道:“你當然聽說過,西方幻術施術的關鍵是要有一個現(xiàn)實當中真實存在的東西,所有的幻術都是靠那個東西下來的,好巧不巧,我找到那個東西,將其打破,自然也就破開幻境了。至於孫尚英爲什麼一直針對我,那可就是一個迷了,如果我能知道她到底想什麼的話,會毫不猶豫地給她,求她以後再也不要煩我了。”

朱大亨白了我一眼,嘴裡“嘖嘖”讚道:“孫尚英那女人的身材,臉蛋,性感程度,嘖嘖,要不是我因爲修煉養(yǎng)鬼道,如果和女人在一起會破功,我都想在她身上馳騁一番,你小子倒不知道體會這其中的美妙,這難道就是人家所說的‘最難消受美人恩’?她不會是看上了你,想要上你吧?”

靠的,這人說話越來越不靠譜了。

但是不靠譜的話說完,朱大亨的臉色馬上一變,說了一句靠譜的話:“石墨,你這次爲什麼來我這裡,我已經猜到了。”

說完,他甩給了我一張紙。

我拿起來一看,竟然是一份親自鑑定書,放檢的雙方正是秦絕和那個被朱大亨從女明星肚子裡掏出來的胎兒。

看到我吃驚的樣子,朱大亨冷笑一聲道:“那個姓秦的小子,難道真的當老子的眼是瞎的嗎?我是幹什麼的?養(yǎng)鬼道的傳人,每個人都有無數(shù)小鬼爲自己做事,那個女人平時做人放蕩我又怎麼會不知道?在她的身邊,我自然是安排了小鬼跟著。其實他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候我就知道了,我之所以不事先說明,還讓他們兩個茍合,甚至故意給他們提供機會做了三次,目的就是爲了讓那個姓唐的小婊子懷上孩子,然後把他們的孩子養(yǎng)成小鬼!其實我看上那個姓唐的女人,她是大明星,人長得漂亮,帶出去長面子是一回事,另一方面卻是因爲她的生日是鬼日,這樣的女人生出來的孩子做成小鬼,最兇最厲!”

這話剛纔朱大亨也說過一遍,他說本來想讓唐婉如和男鬼生個鬼胎,可是後來發(fā)現(xiàn)她懷了秦絕的孩子,所以索性把他們的孩子養(yǎng)成了小鬼。

媽的,這養(yǎng)鬼道傢伙果然陰毒,而且不走尋常路。

“你這樣做的是非我也不置評,你是不是該受到懲罰,我也管不著。只是那個小鬼的母親既然已經被你害死了,你沒有必要再把他養(yǎng)成小鬼,在你身邊受到奴役吧?這樣做真的很過分。然後,你也說過,你娶那個女鬼就是爲了利用她給你生個鬼胎,不會再找秦絕的事了吧?”

秦家讓我?guī)兔Φ哪康模褪菭懥俗柚怪齑蠛嘞蚯亟^尋仇,只要能做到這一點,就可以了。

可是看了我一眼笑道:“這樣做太過分了嗎?可是我們養(yǎng)鬼道,本來就是你們這些所謂的正道中眼中的邪道,我們養(yǎng)鬼,就像普通人養(yǎng)豬養(yǎng)牛一樣,又有什麼不妥呢?佛門不是說,衆(zhòng)生平等嗎?人可以吃動物,我們養(yǎng)鬼門爲什麼就不能養(yǎng)鬼?”

關於這種對錯是非的問題,我並不想和朱大亨辯說,相信不只是我,連二叔也說不明白,我只想要讓他答應我不要再找秦絕的事。

“好吧,各個門派都有各個門派的法術,關於是孰對孰錯,我也說不過你,我只想讓你答應我一件事,放過秦絕,然後把那個小鬼交給我,讓我把他送入幽冥界輪迴,怎麼樣?”

聽到我說了這句話,朱大享忽然神秘地笑了笑,然後從桌上拿起了兩瓶酒,拇指蓋一頂,瓶不蓋便同時飛了出去,然後遞給我道:“這兩瓶只通的啤酒,先喝一瓶再說。”

我接過酒瓶來,聞了聞確實是普通的啤酒,仰起頭一飲而盡。

朱大亨眼睛一眨不眨地看我把啤酒喝盡,搖頭笑道:“墨兄,你給我的感覺,有那麼幾分熟悉,又有那麼多的不同,我怎麼也沒有想到墨大高人竟然也會喝酒,而且現(xiàn)在竟然也變得這麼心慈手軟了。想當初,死在你手下的活人和鬼,沒有一萬,也有八千,你可是殺人不眨眼,活人死鬼見了你都聞風而逃,殺遍生死兩界的人物。當初,墨大高人從來不會向任何人開口求情,認爲無論是人還是鬼,皆有取死之道!想不到現(xiàn)在竟然爲了一個小鬼,一個紈絝子弟向我開口,衝這個,我就該毫不猶豫地按你說的做。”

媽的,這傢伙又開始叫我墨兄。

我並不傻,我也能想到,他這麼說,應該和平豁嘴一樣,是因爲我的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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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他們都知道我前生是誰,那麼二叔知道不知道呢?

爲什麼二叔從來也不在我面前提起?

如果我真的是朱大享所說的那樣,殺遍了生死兩界,不管是人還是鬼我都不會放過,二叔爲什麼還要教我陰陽訣,難道不怕我以後濫殺無無辜嗎?

我想到在自己在幻景裡看到三生鏡裡有一個白毛殭屍,那到底是我的前生,還是孫尚英制造的幻景?

聽到我向他提出這個問題,朱大亨搖頭道:“墨兄,我們剛纔說得明白,你喝我一杯鬼王血,我回答你一個問題。我想不到你還是和當初一樣瘋狂,竟然一飲而盡,連給我留都沒有留一口,我也回答了你的問題,這個問題我卻是不能再答了。”

不知道爲什麼,這些人對我以前的事似乎都三緘其口。

朱大亨雖然叫我墨兄,但是我們的立場無疑是不同的,他不向我說明也就罷了,就連平豁嘴,我們算是朋友吧,當時我問他,他也不告訴我。

我以前難道真的是一個大魔頭嗎?

我對朱大亨點頭道:“好的,既然你不願意回答,那也就算了,總有一天我自己會找出真相的。你剛纔說會答應我放過秦絕,有沒有什麼條件?”

朱大亨輕輕地鼓了兩個掌道:“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省勁,我當然不會白放過他們父子,條件怎麼會沒有?不過,墨兄,作爲曾經的故人我提醒你一句,有些事還是不要明清楚得好,免得自己接受不了。至於我放過秦絕的代價,其實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只要秦家答應我把西北省的克什爾油田轉讓給我,我就放過秦絕。你放心,那個油田該值多少錢,我一分也不少他們秦家的!”

我先前也聽玉大師說過,朱大亨是開油田的,想不到秦家也有涉足這個行業(yè)。

看來那個克什爾油田的儲量應該很豐富,不過既然朱大亨可以按價出錢,秦家應該沒有不同意的道理吧?

於是我點了點頭,告訴他我會把他的要求告訴秦家,秦家應該不會拒絕的。

想不到朱大亨卻又是神秘一笑道:“墨兄不要答應得這麼幹脆,那秦家只怕不會這麼輕易答應的。不過,你可以告訴他們一句話,有些東西,想要擁有,那要看自己有沒有那個命!如果沒有那個命的話,強行去佔有的話,只怕會給自己帶來殺身之禍!”

朱大亨的這句話,卻是有很強的威脅意味。

秦家是什麼樣的勢力,四大族之一,可以影響華夏進程的家族,會沒有福分擁有一個油田?

直覺告訴我,這件事只怕也沒有那麼簡單。

不過,既然秦家讓我來處理這件事,我自然是要去把朱大亨的要求告訴他們,能不能接受,那就看他們秦家自己怎麼想了。

說完這些,朱大亨又把兩個女鬼叫了回來,讓我從裡面挑一個,讓她們絕對會讓我爽到爆,卻被我拒絕了。

他閉口不談秦家的事,只是讓我陪他喝酒,隨便說一些邪道中的軼聞,倒也有趣,我感覺到邪道其實和我先前所想的並不相同,他們也是有血有肉的人,只是修煉的方式和修道中人有所不同。

其實二叔先前也給我說過,邪道中的道術,其實在很久以前也是正道中人常用的,只是後來大家覺得有些手段未免太過邪乎,而且過於血腥便捨棄。

有的沒的地說了半天,看看時間已經不早了,我便和朱大亨告別走出了他的房間。

中間我也打聽過朱大亨把孟濤的屍體放到了哪裡,他卻是笑著說就當是個小小的謎語,看我能不能猜到,我也沒有強問。

臨出門時,朱大亨向我解釋道:“我和那個孫尚英,純粹是合作關係,她設計你我可沒有幫忙,你不要把我當成你的敵人。”

敵人?

只怕我們早晚有一天會對上,我在心裡對自己道。

不到在樓下找到喜兒姐姐和紫煙、慕小喬的時候,我竟然看到十幾米外,站著玉大師。

知道我發(fā)現(xiàn)了自己,玉大師向我點點頭,便走了過來。

“石墨小朋友,我就想到你會提前過來找朱大亨,不放心就跟了過來,希望你不要介意。”

不放心?如果我遇到什麼危險,你會出手幫我嗎?

剛纔我被孫尚英設計進入了幻景,你怎麼沒幫我?

當然了,這個念頭只是出現(xiàn)在心中,我並沒有說出來。

剛纔朱大亨向我提出來的條件,使我意識到一件事,秦家也有事在瞞著我。

只怕沒有唐婉如這件事,朱大亨也會找上秦家,而唐婉如只是雙方的一個藉口。

我,無疑被秦家利用了。

如果秦家把事情給我明說,看在紫煙的份上,我不可能不幫他們。

可是他們卻假借讓我處理唐婉如失蹤這件事,讓我來找朱大亨,我有種被利用的感覺,很不爽。

說不定先前他們就知道唐婉如的屍體在電梯上面,找我只是故意把我引向朱大亨。

玉大師跟我來到這裡,只是爲了監(jiān)視我,看我有沒有和朱大亨合作吧。

本來我對秦爲政的感覺還不錯,現(xiàn)在卻是完全不同了。

紫煙顯然也想到玉大師是來監(jiān)視我的,瞪了玉大師一眼罵道:“你們秦家,連我的朋友也不相信嗎?石墨最起碼比姓秦的所有人加在一起也要講信用,不是那種唯利是圖的小人!”

紫煙這句話,無疑是罵秦家的人都是小人,玉大師只是訕訕一筆,並不反駁。

我不知道要是讓紫煙知道他們秦家還在利用我,她會是什麼樣的表現(xiàn),不過這件事我也不好給她說。

而且,當著玉大師的面,我也不想讓他知道我和朱大亨之間到底談了些什麼,更不想讓他們知道朱大亨說的一些關於我的身世的事。

也許秦家早就知道,但是我還是覺得越少人知道越好。

想到自己前生可以是一個白毛殭屍,我心裡就說不出的不舒服。

玉大師不理紫煙,笑著問我:“石墨,你也見過朱大亨了,對這個人的感覺怎麼樣?”

我知道他想打聽我和朱大亨的交談內容,也學著和他打太極:“邪惡!我沒有想到這些邪道中人,特別是朱大亨這樣的養(yǎng)鬼門傳人,竟然這麼陰毒,他殺死唐婉如,就是爲了把她肚子裡的孩子養(yǎng)成小鬼!我只恨我的實力現(xiàn)在還不行打不過他,如果我現(xiàn)在能打過朱大亨,真想把他殺了!”

聽到我這樣說,玉大師的眼睛裡流露出失望的表情,但是卻浮現(xiàn)了一層笑容道:“你是陰陽門的傳人,這才半年實力就這麼高了,用不到三年,你的實力必定遠超那朱大亨!”

對於在進入幻景的事,我沒有向玉大師提起,相信紫煙應該也不會告訴他們。

回到秦家以後,龍翔天又打電話過來,問我去見朱大亨怎麼樣。

靠的,現(xiàn)在我可是沒有原來那麼傻了,我能猜到,只怕龍家對那個克什爾的油田也有興趣,想要從我口裡打聽到那裡的消息。

我把對玉大師說的話又複述了一遍,龍翔天似乎也是十分失望,閒聊了幾句就把電話掛了。

第二天吃過早飯,餘婆婆就來到了秦家,我們一起去了另外一家酒店。

秦家的人自然是早就把酒店裡裡外外都找過幾遍了,卻沒有發(fā)現(xiàn)孟濤的屍體,我也是有些好奇,這次朱大亨到底會把屍體放在哪裡。

今天陪我們到酒店裡的,還是玉大師和秦絕,再加上紫煙和慕小喬,我和餘婆婆,一共是六個人。

今天餘婆婆對我的態(tài)度比昨天又有了很大的不同,似乎多了幾分尊敬,我的心中一動,難道連她也猜到我的前生了?

餘婆婆是出馬仙,職責就是抓鬼降怪,如果知道我是白毛殭屍的話,只怕明知不敵也會對我出手,爲什麼她對我還有幾分尊敬?

對於自己的前生,我是知道的越多,越困惑,不知道哪一天才能知道真相。

我們還是先來到孟濤的房間,相比起唐婉如出事時住的那間豪華套間,孟濤住的只是一個普通套間,每天晚上的住宿費是一千八百八十八,據(jù)說這個孟濤常年在這裡訂著這個房間。

孟濤已經快要四十了,算是一個有些過氣的明星,不過因爲以前演過一些好電影,而且自己又投資有方,卻敢是演藝圈裡的一個有名富翁,名下的資產據(jù)說也有上億。

演藝圈的關係本來就混亂,很多男女明星在一起搭過戲就會產生火花,大家打上幾炮,然後下場戲再和另外一個人擦出火花,所有人都知道這些事。

孟濤也是和唐婉如演過幾次對手戲,當時就傳出了緋聞,當事人自然都是極力否認,但是狗仔隊也拍到了兩個人一起出入酒店夜總會的照片。

當時二人的說法是朋友,在一起聊劇情。

於是報紙上就開玩笑說,電影裡的戲份有牀戲,二人一定是先體驗一下,以求在戲中演得更真實吧,這也是爲了藝術獻身。

這件事,當時成了大家共同的笑料。

房間裡很乾淨,警察早就來查過,沒有任何打鬥的痕跡,孟濤就好像自己走出去了一樣。

而且最奇怪的是,監(jiān)控顯示,孟濤是前天晚上九點多回到酒店的,九點半,一個穿著性感的女人進入了他的房間,過了一個小時,女人離開,從那孟濤就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

本來昨天孟濤還有一場戲,到了約定的時間,他的經紀人打電話卻沒有人接,找到酒店,才發(fā)現(xiàn)他失蹤了。

我們把當時進入孟濤房間的女人照片調了出來,秦絕一眼就認了出來:“是馬婧,剛出道的一個名星。”表情很不自然。

我開玩笑道:“秦絕,你不會和這個女星也睡過吧?”

秦絕訕訕地一笑:“在一起過兩次。”

我不得不讚嘆:“秦絕,我不得不說,你和孟濤的口味還真差不多,你們兩個應該拜把子的,怎麼說也是親戚。”

大家聽到我這麼說,都忍不住笑了起來,本來緊張的氣氛緩和了許多。

紫煙在旁邊罵道:“姓秦的男人,就沒有一個好的!”

秦絕看了一眼紫煙,似乎想要說什麼,被我一瞪,嚇得不說話了。

餘婆婆恭聲問我:“墨……石大師,孟濤的去向,你怎麼看?”

我假裝沒有聽到她的語病,搖頭道:“我也不是神探,昨天找到那個唐婉如的屍體只是巧合,我們到處看看,說不定還能找到什麼線索呢。”

這次餘婆婆卻是連自己的仙師也不請了,似乎篤定我能找到孟濤的屍體一般。

我讓玉大師想辦法把那個馬婧找來,然後就在房間裡轉了起來,秦絕跟在我身後,似乎想要知道我看出了什麼。

我一邊在房間裡四處看著,一邊隨口對秦絕道:“秦絕,有一件事我想告訴你,朱大亨早就知道唐婉如肚子裡的孩子是你的,而且在你們還沒有上牀時,他就猜到你們兩個會搞在一起,故意給你們提供機會,目的就是爲了要把你們的孩子養(yǎng)成小鬼。”

秦絕本來臉上一片輕鬆,聽到我這麼說,整個人就呆住了:“他早就知道了?故意要把我們的孩子養(yǎng)成小鬼,這個死邪道,媽的我一定想辦法報這個仇!”

我想不到秦絕竟然會說出報仇這樣的話來,停下來看著他,揶揄地一笑問他:“報仇?你能告訴我,你以什麼名義報仇嗎?你要讓所有人知道,唐婉如懷了你的孩子?”

玉大師在旁邊冷聲道:“絕少爺,這裡沒有別人,你這話說說也就算了,如果以後在人前說出這樣的話,你知道後果!”

秦絕嚇得一凜,不敢再表現(xiàn)出什麼怨恨來了。

朱大亨是什麼人?連整個秦家都對他忌憚三分,如果讓他知道秦絕發(fā)狠發(fā)報仇,只怕秦絕死了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孟濤住的房間雖然不算很大,但是也是個套間,裡面是臥室,外面算是會客廳。

可是這個孟濤似乎還很有文藝範,據(jù)說他上大學時並不是學表演的,而是雕塑專業(yè),所以外面這間又算是他的工作室。

平時有一些追星的粉絲,經常會從網上買孟濤做的雕塑,這個房間也擺著一些成品半成品。

這些雕塑,有的是女人,有的是男人,線條造型都很優(yōu)秀,孟濤這個人倒真的有些本事。

其中有些雕塑,比人還高,也不知道這傢伙要多長時間才能做一個。

不過房間收拾得很乾淨,並不像一些真正的雕塑大師那樣,弄的到處又髒又亂的。

我看著這個房間,甚至懷疑這些雕塑並不是孟濤自己做的,說不定是從別的地方運來的,反正他的粉絲喜歡,誰管真假呢?

我在房間裡轉了一圈,並沒有發(fā)現(xiàn)什麼有價值的線索,不過喜兒姐姐告訴我,房間裡也有了股隱晦的陰氣,和唐婉如房間裡的氣息很像,應該是朱大亨下的手沒錯。

我問喜兒姐姐,那個孟濤是不是被朱大亨用化屍粉化掉了,她說沒有聞到化屍粉的氣味,而且也沒有血腥氣,那個孟濤應該沒有流血。

我們總不能把房間都拆了,然後看看孟濤被藏在了哪裡,只好等玉大師找的人來了問過再說。

過了一個多小時 ,那個叫馬婧的女明星來到了酒店。

對於秦家的勢力,我又有了一個認識。

馬婧現(xiàn)在雖然不算是很出名,但是怎麼也算是個明星了,想不到秦家要她到酒店來,她竟然真的馬上就趕來了。

馬婧看到秦絕竟然也在房間裡,表情立刻就變得尷尬起來。

畢竟這次找來是因爲孟濤失蹤的事,她可不想讓秦絕知道自己和孟濤也睡過。

看到馬婧漂亮的臉蛋,我卻是覺得從心裡噁心。

這樣的女人,爲了自己出名,不知道和多少男人睡過,穿再貴的衣服,用再高級的化妝品,也掩飾不了身體的骯髒。

“馬小姐,我們找你來,是因爲前天晚上你來過這個房間,請你告訴我們,你當時和孟濤做過什麼?”

聽到我問她和孟濤做過什麼,馬婧臉色一變,並沒有說話,她身後的另外一個女人,應該是她的經紀人搶過來推了我一把,大聲對我叫道:“你說話注意點!我們馬婧和孟濤只是普通朋友,前天晚上來酒店只是商量下一個要合作的戲,你不要信口胡說,當心我告你誹謗。”

媽的,拿對付記者的這一套對我?

看到那個女人衝我大吼大叫,慕小喬不幹了,也是衝了過來,對那個女人大聲叫道:“你們要是沒做什麼虧心事,這麼急著否認幹什麼?你們這些爛大街的什麼明星,哪個不是靠身體上位的?”

聽到慕小喬這麼罵自己,馬婧的眼圈立刻就紅了,求救似地看向秦絕,可是秦絕卻轉過了臉去。

馬婧的經紀人還要叫,我冷冷地對她道:“你放聰明點,我們找你來,是因爲孟濤失蹤了。前段時間唐婉如失蹤以後,她的屍體昨天才被找到,你們聽說過沒有?唐婉如和孟濤在一起過,而且已經懷了孕,被人殺死,連肚子裡的孩子也掏了出來,屍體被扔到電梯頂上。唐婉如比你有腕吧?她認識的大老闆比你多吧?還落了這樣一個下場,到現(xiàn)在連兇手都沒有抓住。如果你不想和她一樣的下場,最好老實把那天發(fā)生的事告訴我們。”

很顯然,昨天找到唐婉如屍體的事,這個馬婧也知道了,聽我這麼說,她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應該是害怕了,張嘴就要說話:“明天晚上……”

她旁邊的經紀人卻是搶著說道:“你們不是警察,我們憑什麼要告訴你們?”

紫煙從衣服裡把自己的警官證拿了出來,舉到紀紀人的面前揚聲道:“我是警察,這下你們能說了吧?”

看到警官證,馬婧和經紀人都是一愣,我又冷聲道:“告訴你們,我不是嚇唬你。害死孟濤和唐婉如的是同一樣人,對方是邪道,也就是會下蠱的人,你們如果不想死,最好告訴我們,我們會想辦法抓住兇手的。”

經紀人還想要說什麼,可是馬婧卻是向前站了一步,點了點頭道:“好吧,既然做了就不怕丟人,我都告訴你。”

我對她點了點了點頭道:“你放心吧,你給我們說的話,我們絕對不會外傳的。我們想做的就是找到孟濤的屍體,把兇手繩之以法。”

其實說這話的時候,我的心裡也是暗歎了一聲。

兇手?是鬼,警察即使知道又怎麼把它們繩之以法。

朱大亨只能算是慕手主使吧,而他的勢力又這麼大,相信警察也拿他沒有辦法。

朱大亨這樣的人,即使被抓了,也有辦法脫身,最多也就是找個替死鬼替自己認罪。

對付這樣的人,只有以非常手段懲治,如果全靠法律,只怕他們總會找到空子可鑽。

於是,馬婧告訴我們,那天她來的孟濤,是因爲對方打電話,說很長時間沒有風他了,有一個大老闆要認識她,自己可以爲馬婧引見。

女明星和大老闆認識,可以說是各取所需,大老闆是爲了滿足自己慾望,女明星掙點錢,說不定大老闆一高興投個電影,那自己就可以做女主角了。

馬婧來到酒店以後,二人免不得是一番雲(yún)雨,然後孟濤告訴婧,自己要給她介紹的這個大老闆是朱大亨。

作爲全國第三大富翁,朱大亨的名字全國人民哪有不知道的?

聽說了朱大亨的名字,馬婧別提有多高興了,如果自己能攀上朱大亨這樣的大老闆,日後一定變得炙手可熱。

當下,馬婧便問孟濤,什麼時候可以見朱大亨。

孟濤還笑馬婧,一說到大老闆,就把自己這個引見人給忘了,馬婧自然是一番殷勤,孟濤才告訴她,第二天就和朱大亨一起吃飯。

可是昨天馬婧等了一天,卻沒有接到孟濤的電話,然後便聽說孟濤在賓館裡失蹤了。

過年時唐婉如失蹤,這才找到屍體,然後孟濤就失蹤了,有好幾個明星打電話給馬婧,問她知道不知道這件事。

名星們已經在暗中議論紛紛,說孟濤這個人是個不祥之人,只要和他接觸的女人,沒有一個能得好。

馬婧自己也是在家裡擔心了一整天,接到秦家的電話,讓她來酒店的時候,她更是惶恐不安,可是又不敢不來,這才硬著頭皮,和經紀人一起來到了酒店。

經紀人聽到馬婧把什麼說了,對我們幾個人道:“你們沒有錄音吧?我們說這些放在,只是爲了幫助你們破案,絕對不會出庭作證!”

我笑著對她點了點頭道:“你們放心吧,兇手是誰我們早就知道了,叫你們來,主要就是爲了找出來孟濤的屍體在哪裡而已,不會讓大明星出庭的。”

我讓馬婧在房間裡看看,這裡和她離開時有什麼不一樣。

馬婧在房間裡轉了一圈,皺眉道:“沒有什麼不一樣呀,我記得當時離開時就是這個樣子。”

我指著裡間整潔的牀鋪問道:“你當時不是和孟濤做那事了,牀上的被子沒掀起來嗎?還是你離開以前,收拾了房間?”

馬婧搖頭道:“酒店每天都會來給孟濤收拾房間的,那天我來時,他似乎也是剛進房間,所以到處都很整齊。那天我們……沒在牀上做,是在桌子上做的。”

說著,馬婧指了指房間裡的桌子,我們果然注意到上面的東西被推到了一邊,相信那天她和孟濤就是在那張桌子上大戰(zhàn)了一場。

看著那張桌子,我們都能腦補出當時的情形,秦絕的臉色變得鐵青。

我有些好奇,人家馬婧又不是你老婆,你能上,別人也能上,而且說不定上過她的人要以十計,你有必要這麼生氣嗎?

慕小喬和紫煙看向馬婧的目光,更是充滿了鄙視,可是馬婧說開了,自己反而沒有不好意思的表情。

這些所謂的明星,雖然在人前光鮮,但是也不過是有錢人的玩物而已。

不知道爲什麼,我總覺得房間裡的這些雕塑有些奇怪,特別是幾個一人多高的雕塑,站在那裡,總給人一種在盯著你看的感覺。

我指著站在房間牆邊的雕塑問道:“馬小姐,你想一下,那天離開時,這個房間裡就是這麼多雕塑嗎?”

也許先前沒有注意,現(xiàn)在經過我這麼一提醒,馬婧恍然大悟道:“一,二,三……不對,那天我離開時,那個舉著罐子的女人雕像沒在這裡。孟濤告訴過我,雕塑只是他包裝自己,吸引粉絲的一種手段,這些雕塑都是他找人做好,然後運到這裡來的。現(xiàn)在的他,可不想天天和石膏粉,石頭做伴,所以說那天我走後他絕對不會做雕塑,而且他也沒說那天會再運雕塑過來呀。”

警察已經查過監(jiān)控,那天馬婧離開以後,就再也沒有人進過房間,這個雕塑不可能是那以後運進來的。

我問馬婧警察有沒有找過她,她說還沒有,但是這兩天她都在擔心,覺得警察一定會找她的。

她還怕警察找上她以後,會誤會是她殺了孟濤,那樣的話,她的前途可就毀了。

“我們家馬婧平時善良得連螞蟻都不敢踩,你們一定要相信她,她沒有害過人。”

經紀人在旁邊道。

我點了點頭:“放心吧,我說過,我們早就知道兇手是誰了,好了,這裡沒你們什麼事了,請回吧。”

在馬婧來以後,餘婆婆一直沒有說話,看著馬婧帶經紀人離開,餘婆婆問我:“石大師,怎麼樣,你知道孟濤去哪裡了嗎?”

其實大家都已經猜到了,孟濤的失蹤,只怕就和那個多出來的雕塑有關。

我從桌上拿起一把小鐵錘,走到那個雕塑前面,手起錘落,“當”地一聲,雕塑被我敲掉了一塊,在石膏裡面,露出了一根手指。

看到這副情形,慕小喬和紫煙同時驚叫一聲,想不到孟濤的屍體竟然真的被做進了雕塑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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