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自然是知道的,只是抱怨兩句罷了,好了,既然你是來放松的,就一個人好好放松吧,要不要我找幾個導游陪陪你?諸葛紅塵說。
那到不用,諸葛先生你要是有事,就先去忙吧,不用招呼我,要是我找不到回家的路,到時候還要麻煩你哦。孫孝說道。
好說好說。諸葛紅塵客氣的說道,隨而就離開了酒店。
孫孝看著離開的人,心里有些高興,沒想到居然就在這里舉辦酒會,還真是趕的巧,看來酒會還沒有開始,還有一段時間,這段時間就當時度假好了。
孫孝已經到了三小時了,現在完全放松,等著接下來要到來的事情,他把喝干了的酒杯,放在身旁的沙上,一個女侍立時迎過來,問:“先生,要不要再來一杯?”
孫孝搖著頭,女侍盡她的可能,嬌笑著,走了開去。賽太陽是一種對生命浪費的奢侈,孫孝喝完了酒,就回到酒店去,他想盡可能的打聽一些消息,有關中東來參觀團體的消息。
回到了酒店,孫孝叫了服務,沒有什么人比酒店內部的人更了解細節了吧。
他無目的地揮著手,身子也團團轉著,使他看起來,和房間天花板上吊著的古老風扇差不多!很快傳來了敲門聲,他拉開了門——當他打開門時,
孫孝看了,是個有些土里土氣的女孩,但是她的臉容是那么細巧清麗,看來有點怯生生地站著,手不知向那里放才好,向孫孝看了一眼之后,立時低下頭來,用極動聽的聲音道:“先生,我是你的!”孫孝呆了不到一秒鐘,在那一秒鐘之際,他已對那女人的來意,作了五六種揣想,而他最后的揣想是,那是酒店娛樂單身男性住客的一種把戲。
孫孝有些驚訝,他說自己要服務,可沒說要性服務,看來酒店是弄錯了,不過孫孝自然不可能把人叫走,試試看能不能問道一些線索。
孫孝微笑著:“歡迎,歡迎!”
孫孝感到有些錯愕,這樣的女人,放到選美大賽,也是頂尖的了,所以,當衣服自女人身上褪下之際,他是心滿意足的,不過只是抱著把玩的儀態。
這一切,全是不會有任何人去提防的。
然后,美麗修長的手指,緩慢地把那把匕首,拿了起來,加上甜膩的聲音:“先生,你喜歡這個小東西?”
孫孝全然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那女人握著,向孫孝靠近。就在那一瞬之間,孫孝看到,那匕首折射的眼光刺進了他的眼里,讓他的視線有些凝固。
孫孝在剎那間,陡然發出了一下大叫聲,那是他在極度驚駭之下的一種自然反應,這種反應,對孫孝來說,太不正常了,因為他決不是遇事大驚小怪的人。不過,在有不正常的反應的同時,他也有正常的反應,他立即伸指,彈向前。當他伸指彈向前之際,他的動作是如此之快捷,平常人最不易發力的無名指,彈中了那女人的手腕,而更有力的食指,則彈在那把匕首上。
但是孫孝卻已不再去欣賞,在他彈出手指之際,已經蓄定了全身的勁力,令得他自己的身子,陡然向后翻了出去,而且在翻出去的同時,雙腳一起踹向那女人的胸口。
孫孝對自己的動作的迅速是極其自負的,他估計一定可以踢中對方,令得對方跌退出去。
可是他卻估計錯了,那女人后退的速度,比他想象的快,他甚至未曾看清她是怎么后退的。當他身子翻向后,立時彈跳起來之際,只看到那女人背貼著墻,正在大口大口喘著氣,豐滿的胸脯上下起伏,她的神情十分異樣,并不是驚恐,而是一種極度的疑惑,像是全然不信眼前發生的一切是事實一樣!
她用一種聽來如同夢幻一樣的聲音問:“你,你……究竟是怎么發現的?”
孫孝并沒有回答她的這個問題,只是把視線自她的臉上,移向她的小腹,她小腹那道淺淺的傷口,還有鮮血在沁出來,沁出來的鮮血,不再是紅色,而是中毒了一樣的漆黑!
孫孝感到了一陣寒意,身子甚至不由自主地發起抖來。
他知道這個世界到處都是人要殺自己,但是沒想到自己只是叫了個*都有這么大的危險,他一開始沒有在意,但是當他看到匕首的另一面是鮮紅之后,他便驚慌了,他嗅到毒藥的味道,而且離得他太近了,當時,那女人只要手向前略略一伸,匕首就會碰到他臉上任何一處地方。那種鮮紅,給他的閃電一般的直覺是:毒!
所以,他才基于本能的反應,突然出手的。
直到這時,他才知道自己的判斷完全沒有錯。
他的視線再度移向那女人的臉,那女人的神情,在迅速地變化,從疑惑變成了一種令人心悸的狠毒,這和她剛才進來時的那種羞澀,令她看起來,幾乎是另一個人。
眼前的情景是十分異特的,一個全裸的,只在腰際圍著腰鏈的女人,貼墻站著,豐滿的胸部隨著急喘而起伏,看去有極大的誘惑。而孫孝卻像是一頭獵豹一樣半蹲著,全身蓄滿了勁力。他明白,如今并不是什么游戲,是生和死的搏斗,生、死,只是在一線之間,在百分之一秒間決定的事!
他盯著那女人,感到喉嚨像是有火在燒一樣,但是他還是迸出了一句話來:“誰派你來的?人還是妖?”
這世界想你死的人太多了,隨便一個。那女人說道。
噢,但是我還是想知道到底是誰?孫孝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