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沒什麼事,我和杜琛就退下了。”
南宮曦點點頭,“好,”
兩個人這才離開大殿,而南宮曦則是在大殿上批起奏摺來,一直忙到半夜,纔在案桌上睡了過去,李公公無奈的搖搖頭,這皇上這麼下去,可五河是好啊。而且新晉的秀女也因爲(wèi)皇上沒心思一直擱置著,好不容易冊封的幾個答應(yīng)也沒有一個人得到過皇上的恩澤。國舅爺這些天天天催著他勸說皇上,可是皇上這個樣子,叫他怎麼開口了,哎。
李公公爲(wèi)難的走到案桌旁,輕聲的喊道“皇上,皇上”,南宮曦這才微微睜開眼,朦朧的看著李公公手伸了伸,
“逸兒”
李公公一聲嘆息,扶起皇上,
“皇上,奴才送你回養(yǎng)心殿。”
南宮曦這才醒悟,徹底的睜開了眼,然後清冷的站直了身子,“前面帶路吧。”
“是”李公公提著燈籠在前面引路,兩個人走到養(yǎng)心殿外便聞到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氣,然後南宮曦和李公公走了進(jìn)去,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寧香蘭在裡面,寧香蘭見南宮曦走了進(jìn)來,忙靠了上去,
“臣妾參見皇上。”
南宮曦看一眼寧香蘭,和桌子上的飯菜,
“你怎麼來了?”
寧香蘭巧笑倩兮,“臣妾是聽了國舅爺?shù)膰诟溃煤谜疹櫥噬希越o皇上送飯菜來了。皇上您看,這些菜你可喜歡?”
原來又是國舅爺安排的,看來再過不久國舅爺就又要催著他臨幸這些人了,想到這裡南宮曦便頭疼,逸兒剛?cè)ナ啦痪茫挠羞@些心思,看著面前一桌子的菜,也頓覺沒了胃口,
“都撤了吧,朕不想吃。”
寧香蘭一聽,著急了,
“皇上,這是臣妾親自爲(wèi)您做的,您就吃一點吧,就吃一點。”
李公公也過來圓場,“皇上,您一天不進(jìn)食身體怎麼受的了,要不您就吃一點。”
寧香蘭連連點頭,“皇上您就吃一點吧。”
南宮曦這才勉強(qiáng)點了點頭,坐了下來,寧香蘭臉上一喜,也坐了下去,並且拿起碗給南宮曦盛著湯,
“皇上,先喝口湯暖暖胃吧。”
南宮曦接過碗,聞了聞,卻是聞見了沁人心脾的香氣,這才發(fā)現(xiàn)與原來屋子裡點了香爐。
“皇上,怎麼樣,好喝嗎?”
寧香蘭期待的看著南宮曦,南宮曦卻是放下碗,拿起筷子挑別的菜吃,寧香蘭也不急,慢慢的吃了起來。飯過三巡,南宮曦覺得吃的也差不多了,便起身向屋子裡走去,只是今日也沒喝酒,怎麼感覺像是醉了,而且還有疲倦?
南宮曦晃晃腦,向前走去,可是沒料想腳步不穩(wěn),寧香蘭見此,趕緊上前去扶,
“皇上,你沒事吧?”
南宮曦只感覺自己視線也朦朧起來,看著寧香蘭,卻是看成了趙逸。
“逸兒,你回來了?”
“皇上,臣妾扶您進(jìn)去。”
“好。”
進(jìn)了裡間,卻是另一股香氣,濃烈但不刺鼻,讓人有如翩翩欲仙的感覺。
南宮曦被寧香蘭扶到牀邊,寧香蘭坐在牀榻上,一副嬌羞,
“皇上,皇上”
然後南宮曦一個撲倒,將寧香蘭壓在了身下,
“逸兒,逸兒,你終於回來了。”
寧香蘭淺笑,“皇上,你別這樣”整個一個欲拒還迎。
“逸兒,我要你。”
南宮曦終是把持不住,一把撕開寧香蘭
的上衣,身上更是覺得一股燥熱,神智昏昏沉沉,只想發(fā)泄著什麼。
房間裡傳來男女粗細(xì)的喘氣聲,李公公這才合上門,成了。
第二天一大清早,趙逸便醒了,看著同睡一個帳篷的趙灼,小心思又上來了,輕輕的起身,挪至到趙灼的牀邊,趙逸用自己的髮尾繞著趙灼的臉,趙灼眼眸還沒睜開,手便先動作了,直接拉住趙逸的髮尾,向下一扯,趙逸撲倒在趙灼的身上,
“哥,哥,放手。”
趙灼這才睜開眼,放開手,“一大清早的就不老實。”
趙逸將頭髮向後一甩,“我就是想跟哥開個玩笑。”
趙灼坐起身來,上下打量著趙逸,
“身體恢復(fù)了?有力氣開玩笑了,今天就參加訓(xùn)練吧。”
趙逸連連向後退了兩步,“不,不是哥,還沒有恢復(fù)了,暮哥哥都說了傷筋動骨一百天,我這才幾天啊。”
趙灼斜看一眼趙逸,掀開被子起身,抓起一邊的衣服往身上穿,一邊道,
“等你身體好一點了,哥帶你去療池泡一泡。”
趙逸點點頭,向自己的牀榻走去,行動有些緩慢,趙灼一見,徑直走過去,將趙逸抱到了牀上,“你先別動,待會兒哥給你穿。”
趙逸點點頭,看著趙灼穿衣服,也好,哥給自己穿,但是趙逸沒有想到的是,所謂給她穿,便不只是穿了長衫而已。而是給自己穿了兵服和盔甲。
趙逸一臉愁容,“哥,你不會真想我今天去參加訓(xùn)練吧?”
趙灼摸摸趙逸的腦袋,“哥有這麼狠心?”
趙逸點點頭,一臉委屈。趙灼在她的臉上輕輕的捏了一下,
“還真是小沒良心啊?”
趙逸這才昂起頭,任趙灼將面具戴在自己臉上,
“那不是參加訓(xùn)練,爲(wèi)什麼要穿盔甲啊。”
趙灼將面具戴來,又上下打量了一臉趙逸,
“送人時以防萬一,穿上盔甲。”
“哥,我就送到軍營門口,應(yīng)該沒什麼事吧,你是不是想多了啊?”
趙灼直接瞪了一眼過去,“以防萬一。”
好吧,趙逸只好妥協(xié)了,任著趙灼爲(wèi)自己穿戴好,又放置在椅子上,推到了桌邊,
“大將軍,小逸,起了嗎?”
外面?zhèn)鱽碇苣旱穆曇簦?
“起了暮哥哥。”
周暮這才走了進(jìn)來,身後跟著送早飯的士兵,將三碗麪和一碗肉擺在了桌子上。
“大將軍,有沒有覺得自從小逸回來了,我們的伙食都便好了,以前可沒有這碗肉的。”
周暮打趣的說道,看向趙灼,趙灼點頭,
“暮子,你說的很對。”
這個時候送飯菜的士兵說話了,
“二將軍身體薄弱,應(yīng)該多吃點肉。”
“對,就是。”
趙逸對送伙食的士兵擠眉弄眼,送伙食的士兵也回之一個賊賊的笑容,這才退了出去。
趙灼將一塊肉夾到趙逸的碗裡,
“昨天是不是賄賂了火頭軍?”
趙逸扒著肉就吃,一邊口齒不清的說道,
“我哪有?不信,不信你問暮哥哥。”
周暮淺笑,也夾了肉到趙逸的碗裡,
“是沒有,只是在火頭軍的面前表現(xiàn)得奄奄一息。”
“暮哥哥,我哪有,就是,就是稍微無力了點。”
趙灼笑笑,“原來如此,”
趙逸瞪一眼周
暮,要你出賣我。
“暮子,今天小逸送他們出去,我們都去。”
周暮點點頭,看向趙逸,趙逸則是看向帳篷外,不知道他們起了沒有,然後開始匆匆的吃著碗裡的麪食。
早飯之後,周暮推著趙逸,趙灼走在一邊,便向南宮遠(yuǎn)等人的帳篷走去。
“雲(yún)燎,起了嗎?”
趙逸在帳篷外喊了一聲,裡面南宮遠(yuǎn)便掀開了簾子,一臉愁雲(yún),
“逸姐”
身後雲(yún)燎和南宮冶都準(zhǔn)備好了,行李就在桌子上,
“準(zhǔn)備好了,我們就送你們出去吧。”
趙逸說著看了眼身邊的兩個人,南宮遠(yuǎn)也擡頭看了看,一臉糾結(jié),
“逸姐,我們……”
趙逸打斷南宮遠(yuǎn)的話,“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不過,我還是堅持昨天的決定,送你們出去。”
看來是沒有商量的餘地了,南宮遠(yuǎn)嘆了一口氣,看向身後的兩人,雲(yún)燎拿起了桌子上的行禮,趙逸三人向後退去,讓三人走了出來。
南宮遠(yuǎn)和雲(yún)燎看著這軍營的清晨,一羣士兵已經(jīng)開始在訓(xùn)練,手拿長槍,動作整齊。看到趙灼趙逸無不站好行禮,“大將軍,二將軍。”
而兩人只是回了一個眼神,一羣士兵便接著操練。南宮遠(yuǎn)嘟著嘴,真想留下來,他也想打仗啊,可是,哎。南宮遠(yuǎn)決定,回京了就叫大哥發(fā)個派遣證,派遣到軍營裡來,到時候,逸姐他們應(yīng)該就不會拒絕了吧。想到這裡,南宮遠(yuǎn)便覺得豁然開朗了,也有心情和雲(yún)燎看看這看看哪兒。而南宮冶則是一路無話,幾次回頭看了看趙逸,都被趙灼和周暮警惕的眼神盯著,如芒在刺。
終於,幾人來到了軍營的大門前,
“我們就送到這裡了,幾位一路走好。”
說話的是周暮,一拱手,幾個人回頭,看著趙逸還有不捨,
“雲(yún)燎,你們路上小心。”趙逸說道,看了看不遠(yuǎn)處,不想?yún)s看到了不遠(yuǎn)處走來幾個人,與此同時,分散在軍營門前的士兵迅速的出動,直接擒住了靠近不遠(yuǎn)處的幾個人。
“怎麼回事?”
南宮遠(yuǎn)問向以一邊的雲(yún)燎,雲(yún)燎也搖了搖頭,待士兵抓著人近了,幾個人纔看清楚。
“是於妙”“是三嫂”“妙妙?”
趙逸也是一臉疑惑,怎麼會?難道妙妙真的像雲(yún)燎所說的,不過妙妙一定是,是來接南宮冶的吧。
“於妙?”趙灼眉頭一皺,“逸兒,莫不是……”
“哥,就是宰相府的於妙,我小時候的玩伴,你還記得嗎?”
趙灼點點頭,那邊士兵已經(jīng)堵住了於妙和兩個侍從的嘴,押著向這邊走來。於妙一路嗚嗚嗚嗚的叫著,
“大將軍,二將軍,這是剛靠近軍營的人,是不是按老規(guī)矩辦?”
士兵問道,趙逸擡頭看向趙灼,
“哥,妙妙肚子裡懷的有孩子,不能打。”
趙灼點點頭,看向押近的於妙,做了一個停的手勢,
南宮冶走上前去,看著於妙,
“你怎麼來了?”
於妙看一眼南宮冶,直接略過,看向趙逸,嗚嗚的叫著,趙逸看著趙灼,趙灼這才道,
“將他們嘴裡塞著的布拿掉。”
幾個士兵這才遵命。一拿掉於妙嘴裡的布團(tuán),於妙便禁止不住的喊道,
“逸逸,逸逸。”然後瞥眼看了看趙灼和周暮,都是不可多見的人。
“妙妙,你怎麼來了?是來接南宮冶的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