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不答應呢?”虞挽歌看向二人開口說道。
她的手也摸在了腰間,那里有她的武器。
凌傲霜一攤手開口說道,“就算是不同意,我也沒有辦法啊,你還是繼續當你的賢王,偶爾來給我的親衛軍訓練一下就好了,只是娘親的賞賜你拿不到了而已。”
虞挽歌眼神再次往上看了看,難道是她想錯了,其實那些人并沒有惡意?
凌皇這才找到了問題所在,她看著虞挽歌,輕笑了一聲說道,“上面的這些人,都是我們皇家的暗衛,不會對你做什么的。”
她早就該知道的,虞挽歌的武藝如此高超,當然會對這些暗衛們起了疑心,怪她沒有早點說的。
若是再晚一些,也不知道這兩個孩子之間會不會生了嫌隙。
虞挽歌的手終于從腰間放了下來,她聳了聳肩開口說道,“不好意思,第一次進宮,沒什么經驗,那賞賜記得找人送我府上去,我家里還有一個小夫郎等著我,我就先回去了。”
屋內二人對視了一眼之后相視而笑,凌皇是根本就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真的如凌傲霜說的那般有趣。
虞挽歌走出了皇宮,這才忽然覺得身體輕松了下來,在皇宮之中走路,似乎都有著一股淡淡的壓迫感覺。
在出來之后,就要好得多。
走出大門之后,虞挽歌忽然又感覺到了那種熟悉的心慌,她只能加緊腳步,立刻往府里走去。
希望不是蘇連翹出了什么事情才好。
可是當她推開門之后,看見空空如也的庭院之后,心還是猛地緊了一下。
在仔細查看之后,卻發現四周并無血跡,也沒有打斗的痕跡,在桌子上甚至還有沒釀完的果酒。
虞挽歌先是深深的呼吸了一下,沒有這些痕跡,至少就可以證明,蘇連翹是自愿跟著這些人離開的,至于為什么,尚且不知道。
她在院子里找來找去,終于在大門的背后發現了一張紙條,‘欲要尋得夫郎,請立刻到影樓。’
看完之后,她忽然雙手握緊用力錘墻,這次又是因為她的原因,所以才讓蘇連翹被影樓的人擄走。
虞挽歌平復好心情之后,便用最快的腳程趕到了影樓,她用力一腳踹開大門,看向屋內眾人。
“你們樓主呢,快點讓他給我把我的夫郎交出來!”虞挽歌現在只覺得渾身憋悶的狠,渾身都有著一股火氣。
這火氣還正愁沒有地方撒呢。
門口有四個在門口看守的影衛,她們在看見了虞挽歌之后,整個人都愣了一下。
平日里她們影樓什么時候被人用如此的態度對待過。
更是沒有人敢直接上門來尋仇,還一開口就是要找她們樓主的!
為了防止樓主的安危受到影響,周圍迅速略出十幾個影衛來將虞挽歌團團圍住。
虞挽歌咧嘴一笑,“你們是覺得,就憑你們這些人,就能攔得住我?”
影衛們沒多言語,只是互相使了一個眼色之后便齊齊的朝虞挽歌攻了上去。
虞挽歌的身影如鬼魅一般在人群中穿梭,她的影子閃過的地方,總能噴出一片血跡。
只短短片刻,影樓的門口便已經被血浸透。
她白皙的臉龐上也沾染了幾滴鮮血,倒是顯得有些妖艷欲滴。
不過參考了前面花樓說過的話,虞挽歌這次也沒有下死手,她拎起身邊一個半死不活的女人開口問道。
“你們的主人在哪里?”
女人緊咬牙關,一副寧死不屈的表情倒是取悅了虞挽歌,她重重的一巴掌將女人扇昏之后,才繼續朝著樓上走去。
影樓并不大,是一個狹小又逼仄的筒狀樓,其中有房間數十間,還有一個地下的訓練室。
就是不知道,她的小夫郎現在在哪里了。
想到這,她也只能跟著感覺去找。
不得不說,女人的第六感還是很強,她在樓里大鬧的時候,就發現蘇連翹跟花樓還有小魚跟混混三人組從旁邊的房間走了出來。
虞挽歌見狀,眉頭緊皺,連忙上上下下的將蘇連翹檢查了一番,在發現他的身上并沒有什么傷痕,似乎也沒有受到不公的對待之后,這才松了一口氣。
“你為什么要帶走我家的人?”虞挽歌靠在一旁的墻壁上開口問道。
她隨手將臉上的血滴一抹,抬眼不含任何感情的看向花樓。
花樓本來是一副笑意盈盈好像一條小狐貍的模樣,可是在看見虞挽歌這副樣子之后,嘴角也撇了下來。
“對不起啊,我不知道你會這么生氣,我只是想將他們接過來玩玩。”
花樓說著話,乖乖的垂著腦袋,若是身后有尾巴,想必此時也已經垂了下來。
虞挽歌眨了一下眼睛,抬腳旋身踹向花樓的肚子。
花樓倒退出去幾米遠,最終蜷縮在地上,滿眼痛苦的神色。
其他人見到虞挽歌這樣,總歸是一句話也不敢再說了,頓時全場一片鴉雀無聲。
虞挽歌一步一步的走進花樓,然后蹲下身子在花樓的面前俯視著他。
她一把揪起花樓的長發,迫使他看向自己。
“你知道我有多著急嗎?”
花樓的肚子疼的要命,現在只想將整個人都蜷縮起來,可是虞挽歌卻偏偏不如他所愿。
他白皙的脖頸向后揚起,整個人最脆弱的部位就那樣坦蕩蕩的展現在虞挽歌的面前。
此時只需要一把簡單的小刀,就能夠讓他身首異處。
這種瀕臨死亡的感覺,還是他第一次碰見。
“帶他們來玩可以,可是你有沒有事先過問過我,哪怕是告訴我一聲?”虞挽歌恨恨的說道。
她剛剛差點就以為自己又一次將蘇連翹給弄丟了。
堂堂護國戰神,來到古代之后竟然連自己心愛的男人都保不住,簡直就是個笑話!
花樓悶哼出聲,雙手只顧著捂著自己的肚子,五官都扭成一團。
是他的錯,他就不應該跟這個女人有什么瓜葛!
蘇連翹終于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的向虞挽歌走去。
他忽然蹲下身子來,從背后抱住了虞挽歌,臉靠在她的脖頸上,小心的開口說道,“妻主大人,您不要這樣好不好,連翹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