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四,請按劇情來 曙光
轉(zhuǎn)天一早醒來,便覺著渾身燥熱,自背后被人緊緊抱住,那人的手還繞到身前握住了我的分/身,手指在上頭一下一下地滑過。我還低頭看了一下,那猙獰挺立的物事在他手中漲得越發(fā)精神挺立,讓人一看就要感嘆其神勇。
不虧是天下無雙的大魔頭該有的樣子。
我滿意地看著自己這傲人的本錢,忽然覺著放在上頭的那只有略有些礙眼。明明是生得纖長秀美,骨骼分明,一看就是個美人的手,為什么我就不愛看它呢?
既然不愛,就把它拿下來。我堂堂魔教教主難道還能委屈自己?我抬手要去把那手拿下來,卻覺著身后正倚著的那堵肉墻向前一傾,壓得我?guī)缀跖康酱采稀6蟊蝗溯p咬了一口,一個怎么聽怎么不順耳的聲音低低響起:“可算醒了?”
“嗯……?。 ?
我這才想起來這是什么地方,我身后的是什么人。昨晚上我怎么躺他床上睡了?他這一大早的又要干什么,還真想白日**嗎?不至于吧,他好歹也是個江湖上有數(shù)的人物,這時辰正該起來練武……
我邊想邊把手伸了下去,打算不露痕跡地將他的手架起來,姓秋的卻把那只手握得更緊了些,快速上下捋了幾回,驚得我渾身僵硬,又是想叫他那手快停下來容我自己平復(fù),又有些不由自主地跟著他的手動起腰來。
頸后和耳根被他啃得又酥又疼,沾了一片口水,鼻息吹到上頭時都感到一陣陣寒毛直豎。不行,再搞下去肯定要出事,我連忙開腔叫道:“爹,天色不早了,還是先起身吧,別叫你的弟子等久了?!?
他的動作驀地一停,嘴終于離開我頸后,納罕地問道:“你怎么舍得叫我爹了?”說著便把那只剛碰過我下/身的手又移到了額上,摸了兩把,又自言自語道:“不發(fā)燒啊,莫不是鬼上身了?”
我撥開那只臟手,毫不客氣地回道:“叫你爹是提醒你,我是你親兒子,不是你該往床上弄的人!”
他竟大笑起來,也不答話,支起身子,扳過我的臉直親了上來。卻是比從前更溫柔了幾分,不再在我口中那樣橫沖直撞,啃咬我嘴唇時力道也放輕了些,只拿舌頭逗弄著我,纏得我氣喘吁吁,只能順承在他身下,咽下他渡入口中的津液。
這一吻結(jié)束后,他才又將手放在了我命根兒上,手指在頂端那口兒上輕輕摩挲。這樣的刺激實在太強(qiáng),我本來被他吻得有些神志迷離,此時極強(qiáng)的快/感洶涌而來,身子幾乎要彈起來,還未來得及掩飾,已發(fā)出一聲短促的嗚咽。
他將手放開了些,把自己那物事也放了上來,扶著我的手將那兩條孽根合在一處磨蹭,俯身低低笑道:“你若不是我兒子,憑你這般姿色本事,也配得上本座如此厚待?”
這叫厚待?我這么厚待你成嗎?我開口欲罵,下頭那只手卻又動得越發(fā)快了,他那滾燙硬實的東西硌著我的,叫我興起得厲害,一出口便是軟弱的呻吟,不成句子,只好咬緊牙關(guān)把那聲音再咽回去。
姓秋的弄著弄著,卻又將自己的那物抽了出去,分開我的腿,伏身下去,用舌尖在穴/口輕舔了舔。
這種溫軟濕潤的刺激卻是比平時用手更叫人難以承受,羞恥感更是鋪天蓋地涌來。我合攏雙腿,想叫他別再碰那兒,卻被他用力將腿分開,捧著雙臀細(xì)細(xì)舔弄,仿佛要將入口處每道細(xì)紋都舔開似的。
他的舌頭后來更直接探了進(jìn)去,雖不深入,卻總是鍥而不舍地一進(jìn)一出,他頭上長發(fā)披下來,正拂在那物事頂端,一下下撩得人酥麻難耐。
等到他真正進(jìn)入我體內(nèi)時,我已是忘了方才在和他生什么氣,只想緊緊摟住他,讓他動得再快些,好緩解那從心底升起的空虛煩郁。那物我體內(nèi)深入淺出,巨大的灼熱漲得我腹中滿滿當(dāng)當(dāng),身上也和那里一樣熱燙,熨得我渾身汗?jié)窳芾欤缺P在他腰上時幾回滑落,盤也盤不住。
后來我腦子一片空白,連克制住叫聲也不曉得,只知用力攀著他,隨他動作起伏。秋嵐緒索性抬起我的腿架在肩上,猛力沖刺起來,直到我估摸著腰間盤都要脫出了,他才力盡似地伏在我身上,將一股熱流撒入我體內(nèi)。
我也被他燙得全身戰(zhàn)栗,前頭不消人碰就she了出來,眼前一片白亮,仿佛要死了一般癱軟在床上。
過了許久,我才回過神來,覺出來秋嵐緒正用怕子擦著我股間流下的粘濁。我低低“啊”了一聲,想找他要過帕子自己清理,卻是實在抬不起手,只能任他手指在我體內(nèi)摳挖著。有時被他碰到敏感之處也不敢表現(xiàn)出來,生怕他提槍再上,忍得我?guī)缀跻炎齑揭啤?
都清理罷了,秋嵐緒才替我蓋上被子,在我臉頰拍了一掌,恨恨道:“不知好歹的混小子,本座這般服侍你還不滿意,若是別人,百般奉承本座,本座也懶得看他一眼!”
我也懶得看你你知道嗎?我暗暗撇了撇嘴,直接閉上眼倒頭就睡。反正身在這宮里,逃也逃不出去,倒不如安心養(yǎng)著這個丟人現(xiàn)眼的孩子,哪天出去了,怕是也再找不著這樣的人喂他了,先攢起點營養(yǎng)預(yù)備將來吧。
自那以后,我就不再叫姓秋的秋宮主,只叫他爹,盼著他有一天能良心發(fā)現(xiàn),別再把我當(dāng)男寵養(yǎng)著。
不過一日一日這么過下來,他還是毫無反省之意。白日家對我態(tài)度倒是好了許多,不似從前見了面和仇人一樣;晚上安胎時間卻是一回長似一回,花樣百出得我都懷疑他根本不是為了我這肚子,就是為了滿足自身之欲。
過了一個多月,秋嵐緒忽然將我?guī)У阶h事廳中,說是有人要見我。我仔細(xì)想了想,這本書里還沒有一個敢到嵐飏宮鬧事的人,上一個鬧到他面前的冼冰刃已經(jīng)被打得生活不能自理了,能活著進(jìn)這宮的人……難道是那小受?
秋嵐緒低頭喝茶,什么也不說,我也只好低頭喝茶,等了一陣那些弟子才帶人進(jìn)來。
挑頭的居然是江白素,身后跟著六個黑衣人,有老有少,襟前俱繡著火焰紋,下擺各有綴著北斗七星。進(jìn)得門來,便直直跪下,低頭呼道:“見過教主,見過老教主!”
竟是我魔教那七位堂主!
我自己的人自己清楚,江白素能混進(jìn)嵐飏宮已極是意外,剩下這幾個能打扮得這么齊整進(jìn)來,絕對是秋嵐緒高抬貴手放了他們,不可能是他們突然長了出息,闖得進(jìn)嵐飏宮。
再見他們真是恍如隔世,想當(dāng)初我的菊花還是清白的,現(xiàn)在都要生子了……我眼眶一熱,忙叫道:“幾位堂主辛苦了,起來回話?!?
嵐飏宮中自有侍從替他們搬來錦凳坐下,諸人還未安坐,秋嵐緒便先開了口:“下個月便是武林大會,你雖然身在嵐飏宮,但畢竟還是魔教教主,這些堂主總要隨你一起去壯場面。還有更多弟子正往這里趕,來日都會到這宮中見你?!?
武林大會,我也等了許久了。
我微微一笑,點頭答道:“本座近日疏于練武,武林大會上若要一舉震懾群雄,少不得還要借爹的勢。只不知到時候我是帶玉嵐煙回魔教好,還是直接回嵐飏宮?”
他對我這態(tài)度十分受用,放下茶盞,清咳一聲說道:“回魔教吧。雖然他從地下逃亡那段劇情不改也得改了,但是還得讓你手下那個什么堂主虐虐他,不然讀者也看得不滿足。只是你要小心些,這一路山長水遠(yuǎn),我雖然也能暗中跟著你們,卻不能像現(xiàn)在這般照料你的身子。”
我自然點頭稱是,還殷勤地問他:“要不爹你還是把那本秘籍給我,我拿去放回我爹棺中,這樣逃走那段劇情也不用改了?!?
秋嵐緒滿意地笑道:“你想得周到,果然還是不改的好?!北慵雌鹆松?,撣了撣長袍便向外走去,邊走邊說:“你的屬下才到,必有些知心話要說,本座便不在這里聽了,晚上再告訴爹你們商量出了什么罷。”
姓秋的終于走了,只是嵐飏宮中那些弟子們還盡職盡責(zé)地在側(cè)守著,我也說不出什么知心話來。羅越又起了身,帶著七位堂主一齊下拜,痛哭流涕地說道:“屬下無能,讓教主受苦了!”
略微哭了幾聲,膝行上來扽著我的袖子低聲問道:“教主您是什么時候穿過來的,有我們上任教主的記憶嗎?屬下是魔教最忠心的天璇堂主,一直暗戀教主,下本您當(dāng)了主角一定要多帶屬下出場……”
我一腳把他踢翻在地,目光在剩下那幾人面上一一掃過,看得他們都低下了頭不敢言語,才沉聲吩咐道:“將羅越天璇堂主之職撤去,天璣堂主江白素護(hù)主有功,著升為天璇堂主,剩下各堂依次晉升,羅越暫容為瑤光堂主!”
羅越還要撲上來哭,我已嫌惡地避到一旁,江白素眼疾手快點了他的穴道拖下去,跪到了最前頭表起忠心來。我也不用她說這個,在她肩上拍了一把叫她起來,便問起教內(nèi)正事。
江白素如今成了天璇堂主,便該代眾人秉報,可她一直混在嵐飏宮,此事只好由已失了地位的羅越來說。趁著羅越秉報教務(wù),我便以傳音入秘之法問我教中年紀(jì)最大的開陽堂主赤力子:“赤堂主可知我教前任教主是如何故去的?”
赤力子面色一變,急忙掩飾過,裝著喝茶答話:“這點作者在本教的設(shè)定里改過,老教主是因被秋宮主拋棄,難產(chǎn)而亡的。教主怎么想起來問這個了?教主您……是哪穿來的,看不見設(shè)定么?”
我將臉一沉,冷冷答道:“什么穿越,都是糊弄外人的東西,你們還看不出本座是真是假來?我且問你,老教主當(dāng)年懷著本座,你必定伺候過,你可知道……可知道有什么法子可以掩飾這肚子?”
他一把捏碎了茶杯,愣然看向我已顯得有些粗壯的腰腹,當(dāng)場跪了下來,膝行幾步到我面前,抱著我號陶大哭:“教主,您……您怎么能是受?冼冰刃才是個攻五?。∧粋€攻四怎么能沒攻過他?要不您就把羅越收了房吧,這些日子您可要多行房才好啊!”
屋內(nèi)眾人皆側(cè)目,我被這老兒氣得肝腸欲裂,提掌就把他拍了出去。才要發(fā)落赤力子,羅越突然跪在一旁叫了起來:“教主,屬下雖然愛慕教主,可其實設(shè)定也是攻來著,不能當(dāng)這受下之受啊……瑤光堂主本是胡人,長得一定更合教主之意,教主還是收了他吧?”
我們魔教的堂主實在是太多了,早該多扒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