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四,請按劇情來 / 宮斗初級/看書閣
這本打一開始寫的就有問題,這個廢物作者,怎么能連自己筆下的人物都控制不了?她要有用點,我何至落到這個地步!我恨恨地握緊拳頭砸在床上,震得床顫了一顫,倒害得自己全身一陣酸痛。//
我微微蜷縮起來,等著這股酸痛化去,卻忽然覺著有一只手落在我臀間揉搓著,帶得我心中一緊,身上也微微戰(zhàn)栗。皇帝的聲音慵懶地在耳邊響起,吐出叫人不忍卒聽的話語:“芙蓉帳暖度,從此君王不早朝。美人初入宮中就能令朕不思國事,也夠值得驕傲了。不過今日朕還要臨幸別的嬪妃,你便搬到含冰殿待行冊封禮,過兩天朕再去看望你。”
你這輩子思過國事嗎?我不由得又想起了他為了玉嵐煙離宮半年之事,無聲地罵了兩句。不過,他要臨幸嬪妃倒真是個好事。宮中到處都是美人,他起碼今晚不去找我,我便可趁機(jī)離宮,去悅來棧等著那小受。
不過真到起身之時,我才發(fā)覺高估自己了。別說逃出這么戒備森嚴(yán)的皇宮,我現(xiàn)在連走出這座寢殿大門的力氣都要沒有了。股間裂傷得厲害,微一動彈便痛得像被釘了個木楔子進(jìn)去一樣,昨夜留在里頭的東西也隨著位置變化緩緩流出,殺得傷口處一片生疼。
我揮退了幾個打算侍浴的太監(jiān),咬牙扶著桌椅墻壁起身擦洗更衣,又拿起方才宮人送來的藥膏涂抹傷處,忍著痛楚不適穿好衣服,便一頭倒在榻上再起不來。
后來還是幾個太監(jiān)把我扶上軟轎,直抬進(jìn)了一座新宮殿中。那里已跪著幾個太監(jiān)宮女等待迎接我,下轎時卻是正好扶我一把——我?guī)缀醵家X著自己是個癱子了,下半身一絲力氣也使不上,想從轎里自己下來,卻是無論如何也站不起來。幸而有人架著,才狼狽地進(jìn)了屋里,摸到床榻邊緣便又倒了下去,這回是無論如何也不愿再起來了。
橫豎皇上今晚是要臨幸別的嬪妃的,就讓我先休息一天吧。
我一頭睡倒,覺著還沒過多久,便被一個梳雙鬟的美麗少女吵醒,說是什么大學(xué)士來替我行冊封禮了。我稍微考慮了一下綁架大學(xué)士逃出宮去的可能性,還未及想出大學(xué)士是什么東西,便又困倦難當(dāng),重新闔上了眼,任由那些人在外頭又是說又是鬧,卻是連指頭都懶得動一下。
這一覺睡得極不安生,身上的不適還另說,只是昨夜之事反復(fù)在夢中出現(xiàn),驚得我一時一醒,心口也隱隱作痛,卻又睜不開眼,只能反復(fù)在夢醒之間掙扎。直到又一個小宮女——也不知是不是方才那個,反正她們打扮得都一樣——來向我報告,說麗妃娘娘來看望我,要我無論如何也要下地迎接。
麗妃,就是玉嵐煙心心念念,連作者棄文了都一定要回來見的人?
我倒也真想看看,那個沒心沒肺沒腦子的小受看上的,到底是怎樣的絕色佳人。睜著眼醒了會兒神,終于不那么頭疼了,便慢慢翻身起來,側(cè)著身子將腳伸出去,叫人替我穿上軟鞋,翻身半跪半爬著下了床。.
經(jīng)過好一番折騰,我才下了床,卻是連坐也不敢坐。扶著桌沿對鏡看了看,頭發(fā)尚算束得緊,衣服也沒沾上不該有的顏色,便一手攥住來扶我的小太監(jiān)手腕,緩步出了內(nèi)室。
到了外間,便見一名身著淡紅輕容襦裙的宮妝美人正坐在椅上吃茶,氣度閑雅,儀態(tài)萬方。縱然我教中的江白素和黎桃兒都算得上秀色可餐的美人,但儀態(tài)風(fēng)姿一項已是遠(yuǎn)遠(yuǎn)不及這位美人。相形之下,那兩人的豪氣嬌嗔卻顯得有些粗鄙不文,遠(yuǎn)不及這美人只端正坐著便有萬千風(fēng)華,引得人轉(zhuǎn)不開目光。
不只美貌端莊,她還是那個小受的心上人。我忍不住多看了她兩眼,直到太監(jiān)提醒我行禮,才拱了拱手道:“在下百里封疆,見過麗妃娘娘。”
她順勢放下茶杯,兩手在胸前一疊,輕輕笑道:“妹妹多禮了。姐姐此來,是特為恭喜妹妹沐浴皇恩的。聽說妹妹本當(dāng)晉婕妤,方才大學(xué)士方鴻來行冊封禮時妹妹卻避而不見……”
我輕咳一聲,打斷了她的話頭:“怕是娘娘看錯了,在下是男子,不是什么女生男相的婦人之輩。早前我聽玉嵐煙提過娘娘之事,今日得見,才知是聞名不如見面,在下當(dāng)真三生有幸。”
她對玉嵐煙卻是毫無反應(yīng),只微微一笑,神色有如煙云般空靈淡雅:“咱們都是服侍皇上的人,自然該姐妹相稱。宮里除了你不是沒有別的受,也都是這樣守規(guī)矩的。若真有什么人跟你兄妹姐弟的來往,那可就有淫6亂后宮之嫌,到時候,就是姐姐也保不得妹妹的性命了。”
這說法極是辱人,我臉色不由往下一沉,對這個麗妃的好奇心也消耗殆盡。不過我和這種柔弱女子倒沒什么可計較的,反正天色一暗我便要離開此地,先把她哄走便了。
我不欲多事,麗妃卻又開口叫了聲“妹妹”,說道:“你初入宮來,連禮也還不會行,這樣哪能侍奉皇上?姐姐今日特地送了兩個熟習(xí)宮禮的老嬤嬤來教導(dǎo)你規(guī)矩,也好令你早日習(xí)慣宮中生活。”
她手微一招,便有兩個老宮女走上前來行禮,臉上卻皆是一派鄙夷之色。其中一個女子然開口說道:“娘娘進(jìn)了宮就要恪守宮規(guī),貞順?gòu)轨o,不可再把西域蠻夷風(fēng)俗帶在身上,不然沖撞了皇上或是高位的嬪妃,都是大罪。”
蠻夷風(fēng)俗……我活了這么大,還不曾有人當(dāng)著我的面叫過一聲蠻夷。她們這意思,是要把我徹底改造成個女人,還是個比女人還像女人的平胸受?我只是不欲惹事,咽下了這句侮辱,伸手拿起茶杯,扯著嘴角笑了笑:“這兩人我收下了,娘娘可以走了吧?”
她十分優(yōu)雅地站了起來,似笑非笑地向我看了一眼,又說了兩句廢話便扶著宮女的手離開。我立時起身要回去睡覺,那兩個被留下來的老宮女卻攔著我的去路道:“娘娘,此時不是就寢的時辰,請娘娘先隨我們演習(xí)禮節(jié)……”
不動那個麗妃是怕玉嵐煙愛她心切,在我藥里做什么手腳,這兩人還想在本座面前啰嗦?我是受傷不愿動彈,卻不是不能殺人。
我在那二人身上輕拂一下,登時令她們閉氣倒下,迎著眾人驚恐的目光吩咐道:“這兩人累了,送他們?nèi)ネ忸^休息,我要小憩一會兒。”
在這椅子上坐了這么久,我撐得也真不容易,這一變換姿勢便覺腰骨像被人猛擊了一下,只得又狠狠握上了那小太監(jiān)的手,握得他幾乎叫出聲來。
這一覺睡得也不安心,老覺著天要黑了,一會兒一睜眼去看天色,可那天總是亮得晃眼。滿屋里又都站了人,我極不習(xí)慣在這樣的地方入睡,總擔(dān)心有人刺殺,拖到天色昏黃,一身疲憊仍難緩解。
我正打算抬起頭再看看時辰,忽然覺著頭上沉沉,似被什么東西壓住。那東西蠕動了一下,順著太陽穴滑了下來,在我臉頰和唇間撫弄,驚得我頓時瞪大眼看去,卻見那個皇帝正坐在床邊俯身看著我,一只手按在了我臉上。
他怎么來了?他不是今天要寵幸別的嬪妃么?我向后揚(yáng)頭讓開了他的手,欲起身擺脫這樣尷尬的境地,他那手卻已跟著上來,重新按進(jìn)我頭發(fā)中,微一用力便挑散了發(fā)髻。
我心中忐忑,不由得沖口而出:“你不是要去臨幸別的妃子……”
他隨手拉起一縷頭發(fā)繞在指尖把玩,親昵地笑了一笑:“你不必聽那些宮人搬弄口舌,叫你學(xué)什么宮規(guī)。朕將你弄入宮來,就是喜歡你身上的異域情調(diào),不必要改。不過你一進(jìn)宮便學(xué)會爭寵,朕倒小瞧了你……”
“胡說!”我白天受了那女人的氣已難禁受,現(xiàn)在又叫他這樣貶低,實是難再忍下去,沖口便道:“我怎會和女子一般爭寵!”
他嘴角的笑容收了一收,伸手扳著我的下巴將臉對著他,張了一張又道:“不是爭寵,便是不滿朕所賜了?你不受冊封,是嫌位份低?又傷了麗妃送來的嬤嬤,言辭無狀,此事宮中早已傳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麗妃不和你計較,朕卻不能不來說你兩句,你只和朕撒嬌也就罷了,怎么能鬧到外人面前呢?”
他們怎么能這么顛倒黑白?那些女人怎么傳我也不在意,可這個皇上腦子有病么?他是從哪看出來我是撒嬌爭寵的?自信心也太過剩些了吧?
我被他氣得張口結(jié)舌,一時說不出話來,手指著他,指尖都有些微微顫抖。他一把攥住我的手道:“今日你拒接封冊之事傳到前朝,也失了朕的面子,朕不能不給你些教訓(xùn),須得將你的位份降回美人。不過,朕也知道你做這些都是為了引起朕注意,不想叫朕今日臨幸旁人。看在你這樣努力邀寵,朕自會體恤你的心意,好生待你。”
“我不是……”眼看著攻一那張臉漸漸壓下,我實在不能不辯白兩句,話才出口卻被他堵了回來。雙手猶有些顫抖,欲推開他卻力道不足,推拒之間早已失了原先的意圖,漸漸只能用力抓在他衣服上,盡力咽下口中過剩的汁液,以免被嗆到窒息。
他抬起嘴唇之時,我才重又得到喘息之機(jī),連著許多未及咽下的口沫一同吸入肺中,嗆得猛咳了一陣,軟倒在床上。
他的手指在我嘴唇上反復(fù)摩挲,隨即向口腔深處探去,口中輕輕哄誘道:“朕便再依你一回,下次可不許這樣爭寵了。”
我氣得叫道:“胡說!”只是齒間被一根手指阻著,話語含糊不清,這一說話間唇舌翕動,倒像是主動去他的手指似的,急得我又忙張開嘴避開那手指。
這一下更是失策,他又趁機(jī)塞了兩根手指進(jìn)來,在我口中翻攪不休,更不時夾起我的舌頭摩挲,攪得我口液不停分泌,咽也咽不及,都順著嘴角流了下去,沾得頸間耳畔都是一塌糊涂。
那手指越探越深,直插到我喉頭處,引得喉間肌肉一陣緊縮,幾乎干嘔出來。我緊握住他的手腕,不知用了多少力道,終于令他不再進(jìn)犯。他抽出手指,放在唇邊舔了一舔,皺眉嘆道:“朕本來還想嘗嘗你上面這張小嘴的滋味,怎么這樣不知風(fēng)情。罷了,來日方長,朕不是強(qiáng)人所難之徒。”
他就坐在床邊讓太監(jiān)替他解了衣服,那些太監(jiān)欲來碰我時,我實在忍不住,出手將他們拂得跌至床外。龍笏君沉下臉道:“怎地這樣蠻橫,朕宮中哪個受也不曾像你這樣嬌氣,難道還要朕親自服侍你更衣?”
我羞憤至極,幾乎就想弒君了。無奈我們之間等級差異太大,我要對他動手直接就是找死,只得咬牙咽下了這口氣:“請陛下將人遣開,我自會更……衣……”
最后兩個字我直想咽下去,卻還是不能不說出。遣退宮人的后果,便是要在他灼灼目光之下自己將衣裳全數(shù)脫下。在那目光壓力與羞恥心共同作祟之下,我手指不停打顫,幾乎解不開衣帶。到得后來外裳落盡,他的手便直接撫了上來,嘖嘖贊嘆道:“宮中的衣裳質(zhì)料果真是比外頭的強(qiáng)多了,你昨日那件衣裳便沒有這樣半遮半掩的好處,手感也不夠滑潤。”
我的手停在衣服上半晌,狠狠心還是解了開來。既是逃不了這一回,倒不如痛痛快快地有個爺們兒樣,省得讓他看著我做這些無用掙扎,倒好從中取樂。
我將衣裳盡數(shù)扯去,與他裸裎相對。看著那胯間怒張之物,昨日際遇不期又涌上心頭,心中忽冷忽熱,卻也退無可退,只得扭過頭去閉目忍耐。
只是他那手真觸到臀間私密之處,我還是忍不住全身緊繃,兩腿抖得我自己都能感覺出來。他伸手按著昨日撕裂之處抹了抹,輕聲嘆道:“朕還以為所有菊花都是黑洞呢,看來你這里還真得小心些用。”
bb說我肉寫太多了,要不咱們以后少點,補(bǔ)在定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