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盟主
我和冼冰刃按職務(wù)來說,是水火不容的敵人;就是不講黑白之分,我們倆在出場之前也完全沒有交集,實在不知他為什么要和我一起走。不過他這一要走,正好吸引住了那個影衛(wèi)的注意,兩人當(dāng)場一來一往地交起手來,倒方便了我離開。
門被他們堵住了走不好,我就翻了窗戶。好在我多年練武身體靈活,不仗著那點(diǎn)內(nèi)力也輕松地翻到了外頭,奔出院門,朝著紅香苑疾行而去。
這房子居然不是鎮(zhèn)里的,而是建在一座荒山山腳,四圍無人居住。直走了二三里地才遠(yuǎn)遠(yuǎn)望見了一條小道,大約是通向鎮(zhèn)里的。也不知他們怎么找了這么個破爛地方居住——不過玉嵐煙晚間總不住在那里,也有可能是專門找了間廢棄屋子看管我,以免有人看破他們的行藏,將我救出來。
真是悲哀,本來我才應(yīng)該是搶男霸女的人,竟讓別人綁票。這事若是白道那些人知道了,不知要怎么在背后非議我,魔教上上下下都要跟著我抬不起頭來。
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到下一場有我戲份時,我直接帶著魔教弟子公款去西域各國旅游一圈,游個一年半載地再回來,讓這幫主角和鷹爪們著急去吧!
走著走著,我方才因為受傷而萎靡不振的分|身又抬起了頭來,臉上燒得發(fā)燙,腳步也有些趔趄了。我按著太陽穴一步步向前蹭著,耳中一片轟鳴,又隱隱仿佛有人在后面叫我的名字。
叫我名字的那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近,有些不像幻聽。難道是魔教中人來接我了?不可能,他們不敢直呼我的名字,還是玉嵐煙的那個影衛(wèi)?這可不好辦,我現(xiàn)在已無一戰(zhàn)之力,真落到他們手里……噫!好容易才逃出來的,難道我就逃不開這要命的劇情嗎!
正想得心緒紛雜之時,一只手忽地拍上了我的肩膀,我吃了一驚,回頭看見一抹白衣飄動,就聽見一個清朗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百里教主,你還好吧?”
是冼冰刃?
他不是該陪著玉嵐煙逛江湖,順便等著正牌攻微服私訪來和玉嵐煙團(tuán)聚么?難道他是要趁我落單殺了我,再粉碎魔教?
我待要運(yùn)功抵抗肯定也沒用了,干脆坦然些,毫不防備地面對他。
“冼盟主,久仰大名。不知盟主找我何事?”
他盯著我看了一陣,皺起了眉頭,問我:“百里教主,你真的是被他們下了藥綁票到那里,還差點(diǎn)被玉嵐煙迷X?”
你會說話嗎?不會說就別說行嗎?哪有攻讓受迷X的,傳出去我還怎么做人?不行,不能和這種二貨做口舌之爭,會拉低我的檔次的。
見我不搭理他,他也有幾分知機(jī),曉得我是看不上他的,便清咳一聲道:“我不是來和你為難的,咱們雖然分屬黑白兩道,但我看百里教主你……并不像個壞人。”
那是你認(rèn)識我時間太短,長了就知道了,我是天下第一的大魔頭。
他又說道:“你現(xiàn)在這樣子,走不到青樓便要毒性上涌,恐怕將來害了一生。玉嵐煙傷得不重,現(xiàn)在又有那個影衛(wèi)陪著,我夾在他們中間也沒什么用。倒不如我送你過去,等你毒性解了,咱們順便把江湖正邪兩道的事商議一個章程出來。”
他這話說得懇切,確實也有些道理。有個人肯給我當(dāng)拐杖正是求之不得的,我便應(yīng)了他一同前行。他對這里不熟,一路上全靠我指點(diǎn),走了約有一刻鐘工夫,便到了那間青樓。
一進(jìn)門我便推開他,叫鴇母把這里的第一美人綠腰叫來彈琴,再叫三四個美貌的清倌人來替我紓泄藥性。冼冰刃這種正派大俠哪里見過這等場面,連連叫鴇母不必叫小倌來。
不叫小倌,難道你讓我上?我伸手掏出一錠銀子塞進(jìn)鴇母手中,喜得她扭身就上去叫人。兩個美貌的少女迎上來攙我們,冼冰刃就板著一張棺材臉把人拂開,一看就是個雛兒,不過我還得靠他架著,暫時不和他計較。
大約是他看我已經(jīng)不行了,隨意拉我進(jìn)了間沒人的房間,就把我扔到床上,自己躲出了門去。我躺在床上,只聽見外頭模模糊糊的有說話的聲音,半天也沒人進(jìn)來,實在忍耐不住,便面向床里側(cè)臥著,用力扯斷了腰帶,一手伸進(jìn)褲子里,撫上那根粗硬火熱的棍子。
褲子早已濕了一片,虧得外袍是黑的,看不大出來。只是這藥性十分猛烈,我自己雖然也捋了幾回,卻只是漲得更加難受,怎么也弄不出來,急得我只好蜷起身子,兩腿緊緊磨蹭著。
越蹭越是難耐,我渾身都像火燒一樣,呼吸的空氣都顯得極外燥熱,眼前也蒙了一片白霧似地,看不清東西。我手上力道又大了些,只覺得更加疼痛,正盼著小倌快點(diǎn)過來,就覺得肩頭一涼,有什么人從背后扳了我一下,把我扳得轉(zhuǎn)了個個兒,一張生得不差,就是能看出幾分年紀(jì)的臉龐便在我眼前放大,兩片嘴唇直親上來,一塊濕軟滑膩的東西隨之滑進(jìn)了我的嘴里。
可算等著了。
本來對清倌人應(yīng)當(dāng)體貼些,不過現(xiàn)在我也顧不上了,只想趕快進(jìn)入他的身體。我急不可耐地將手伸向他腿間,那兒挺得比我還精神,不知是不是進(jìn)門之前也喝了什么藥。不過我只需要他出火,沒性致弄什么情|趣,手直接伸向后頭,尋找那塊銷|魂之地。
我手還伸了沒有一半兒,卻被人按住,正按在那小倌的**上,狠命搓揉幾下。那人手粗大有力,看臉年紀(jì)也不算小,那老鴇子不是坑了我了吧?還是年輕美貌的已經(jīng)沒有不曾**的,就找了個粗使下人頂上來?
那下人不知規(guī)矩得緊,拉著我的手摸了他的分|身好一陣,又趴在我胸前舔|弄,一路濕淋淋地舔吻到了小腹,又繞著我的孽根磨蹭許久,就是不肯讓我進(jìn)入他體內(nèi)。我急得眼眶發(fā)熱,抓著他的頭發(fā)想拉上來,卻被那不知尊卑的小倌抓著雙手按在了身旁,死活掙動不開。
這情形不對!我一個激靈睜開了眼,抬起上半身看著他,啞聲叫道:“住手!叫你們媽媽來,換個人來!”
他也抬起頭來,一手扔然按著我,另一只手用力抬起我的腿壓到我胸前,把那條硬挺怒張的東西送到我腿間,臉湊了上來,慢吞吞道:“百里教主,事到如今,可換不得了。”
什么?我聽了這聲音,全身的血都涌上了頭,一雙眼幾乎要瞪出去。我方才明明叫好了小倌,怎么會變成他?
不等我說話,他便真地**,將整條孽|根都送到了我體內(nèi),疼得我一時眼前發(fā)黑,立身不穩(wěn),狠狠倒在了軟枕上。疼還不打緊,我一個攻——雖說是炮灰攻,竟讓人攻了,這種屈辱感才是真的讓人難以忍受。
我倒在床上,氣都上不來,張了口盡力喘息幾下,咬著牙問:“你為什么……”
“替你解毒啊。”他氣喘吁吁地將頭湊上來,在我耳邊噴出一片濕熱的氣息:“你中了spring藥,我不能不管,眼看著一代梟雄被幾個小倌……呃,攻了。”
“我中的是小攻專用的spring藥!”我悲憤得幾乎坐起來了,腰臀之間的痛楚感卻又沿著脊椎直攀上來,重又倒在了床上。冼冰刃在我耳邊點(diǎn)了點(diǎn)頭,發(fā)絲蹭得我臉頰一陣陣麻癢,說出來的話卻比剛才更加混帳:
“這世上哪有什么小攻專用的spring藥,都是差不多的東西,只不過吃了以后上別人的,就當(dāng)它是小攻用的藥,吃了以后讓人上了就當(dāng)它是小受用的藥……百里教主你放心,過了今夜,這藥性一定能解的。”
混蛋!氣得我肝都疼了!姓冼的混蛋廢話了幾句,毫無抽身之意,反倒一次比一次頂?shù)酶睢L弁锤袧u漸麻木,一股異樣的快美之感開始在我體內(nèi)彌散,壓過了之前的不適。他變換著角度一次次深深埋進(jìn)我體內(nèi),刺激得我腦中一片空白,身前本就已顫抖著吐出了不少白色漿|液的老二終于把持不住,一泄千里。我全身一陣顫動,腸道內(nèi)無意收縮,突然覺得體內(nèi)一陣燙熱,冼冰刃竟灑在了我里面。
身為一個攻,竟然只被人攻就she了……我的面子、里子全都沒了……我以后還怎么當(dāng)這個攻四,怎么有臉戀慕玉嵐煙,還怎么去見我魔教那些視我如天神般的弟子……
我失魂落魄地閉上眼,四周一時寂靜無聲,連身上的一切不適也感覺不到了。
再醒來時,我全身上下就像被人打斷了骨頭重拼上一樣,虛軟無力,連根手指頭都抬不起來。紅香苑里寂然無聲,老鴇沒找我結(jié)帳來——來了也不給她錢!以后再也不來光顧這家了!不,干脆叫人來把他們都滅了口吧?等我下了床,立刻就給弟子們發(fā)信號,讓他們把這家青樓給我平了!
重任在身,我只得忍痛支起身子,一把撩來了床幔,尋找昨天仿佛是讓人扔在地上的衣服。這一伸手才發(fā)現(xiàn),我身上的衣服穿得整整齊齊,下面也沒有那種濕潤黏滑的不適感。
到底是誰替我換的衣服?這可得趕緊讓人來滅口,再叫人盯緊了冼冰刃,待我武功恢復(fù)就去殺了他,再把他接觸過的人也都找出來滅口。我急得就要下地,卻不想自腰以下半個身子就跟不是我的一樣,絲毫使不上力,手一軟就直接滾下了床。
我閉上眼等著挨摔,不想身下突然長出了兩道硬如鋼鐵的欄桿將我上半身托住,下半身卻是結(jié)結(jié)實實地砸在了地上。
一個熟悉到令人厭惡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百里教主,你沒傷著吧?昨晚我是有違你的心意,可這也是事急從權(quán),在下不是那種不知事的人,絕不會讓你再為難。請你別這樣糟踐自己……你、你流淚了?”
廢話!你讓我上一回,再把屁|股扔地下磕個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