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4日——塞外明珠。
第二天我們返回到了中衛縣城。決定在這里停留一下,游覽一下這座美麗的塞外古城。沒有想到的是,這里竟充滿了無限的生機和現代氣息。
火車站廣場,地板磚被環衛工人們細心的擦拭著,纖塵不染。廣場中心是一座大型的音樂噴泉,相當“海派”。
沿中心干道前行,街兩邊是高大的法桐,公園、圖書館、體育場設施完備,商場、酒店、發廊一應俱全。
市中心乃新鼓樓,和西安的鼓樓很相似,也是東西南北四條大街交匯于此。
在附近的中心市場,豬馬牛羊、大米白面、雞鴨魚肉供應充足,盡顯塞外魚米之鄉的豐饒。
杞果是這里的特產,經營者也相當誠信。他會給你講明,上色的杞果便宜,5塊錢一斤。本色的要貴一些,這本色者又分為內蒙產的和寧夏當地產的。內蒙產的為圓型,肉少籽多,味酸,而當地產的為橢圓,兩頭有白點,肉多而籽少,味甜。內蒙產的是6塊錢一斤,當地產的在10塊錢以上。而當地產的杞果又有不同,一是夏季摘的,為第一茬,12元一斤;秋季摘的為第二茬,10元錢一斤。如此一聽,為之折服,遂買了10袋杞果,以備親戚朋友之需。
晚上在中衛的夜市上吃晚餐,三碗米飯,三個砂鍋。我們費了很大勁也沒有吃完,三個砂鍋分別裝滿了羊肉、雞肉和大肉,每個砂鍋僅要三塊錢,肉卻多的讓你根本吃不完,這大西北,真沒辦法。
聽說,中衛縣很快就要變成中衛市了,看來此言不虛。
5月5日——策馬揚鞭。
吃罷晚飯,我們就又坐上了從銀川到嘉峪關的列車。我習慣讓大家坐晚上的火車,這樣可以節省時間。當你在睡覺的時候,列車卻把你拉到了千里之外。這多好,一舉兩得啊。
車到甘肅張掖的時候,天還沒亮,我們就在這里下了車。在這里我們還有一個重頭戲,那就是要參觀山丹軍馬場,并觀賞冷龍嶺的雪山冰峰。
在上祁連山這前,我們先到張掖市外著名的大佛寺參觀。大佛寺真的是名不虛傳,大殿里供奉的臥佛那是出現意料的大。寺院始建于西夏永安元年(1098年),寺內安放有國內最大的室內臥佛,也就是佛祖釋迦牟尼的涅磐像。他安睡在大殿正中高1.2米的佛壇之上,佛身長34.5米,肩寬7.5米,耳朵約4米,腳長5.2米。大佛的一根中指就能平躺一個人,耳朵上能容八個人并排而坐。
周姐姐說:“原來只聽說過樂山大佛,沒想到這里也有如此壯觀的佛像。”
我說:“這尊臥佛,那可是亞洲最大的室內泥塑臥佛。”
周姐姐就說:“開眼了,開眼了。”
大佛寺的一幅楹聯很奇怪,內容是:臥佛長睡睡千年長睡不醒;問者永問問白世永問不明。
下聯當中的“問白世”三個字表不知是什么意思。問了問周圍的人,也都說不清楚。
這和我們熟知的“大肚能容容天下難容之事;開口便笑笑世間可笑之人”大不相同,這一副楹聯通俗易懂,老少皆知。而佛寺怎么會出現“問白世”這樣的冷詞呢?
細想想,也很有道理。孔大姐不是正在叩問人生的終極意義嗎,就讓她“問者永問,問白世,永問不明”去吧。孔大姐也真的是在這副楹聯前駐足了很大時間,也許她真的能從中受到一些啟發吧。
游罷大佛寺,我們就乘車前往山丹縣的軍馬場了。
山丹軍馬場位于張掖地區山丹縣南祁連山北麓大馬營草場,始建于西漢元狩年,是目前世界上歷史最悠久、亞洲規模最大、世界第二大馬場。
軍馬場地勢平坦,山丹軍馬場地勢平坦,水草豐茂,夏季綠草如茵,冬季一片金黃,是馬匹繁衍、生長的理想場所。早在3000多年前,這里就以當地蒙古馬為基礎,又引進了各種西域良馬,雜交培育出的山丹馬馳名天下,這里遂成為歷代皇家軍馬養殖基地,經久不衰。
山丹馬體形勻稱,粗壯結實,雄健膘悍,耐粗飼,適應性良好,速度和持久力俱優,是馱、乘用的良驥。這里至今仍為我軍騎兵軍馬養殖基地,目前共有一萬多匹馬。
來到山丹軍馬場一場一看,果然是綠草如茵,水草豐美。后面是白雪皚皚的祁連山冷龍嶺,前面是綠浪翻滾的焉支山。兩座大山之間就是一望無際,100多萬畝的優質草場。冷龍嶺千年冰峰的下面,是蓊蓊郁郁的大森林,主要樹種是圓柏、云杉和油松。森林的下面就是一望無際的草原,不知名的黃花開遍了原野。
下午3時左右,我們就跨上了山丹的軍馬。一開始,我們三個人每人騎一匹戰馬。可沒走多大一會兒,周姐姐的夾克衫就被甩了下來。她便下了那一匹棗紅色的小馬駒,非要和我同乘一匹戰馬不可。我的這匹戰馬,渾身上下黑緞子一般,沒有一點雜色。她要上來,我只好讓馬工把鞍子去掉了。我往前面挪了挪,周姐姐就坐在我的后面,用雙臂緊緊地抱著了我的后腰。我說:“菲菲姐,坐穩了,咱們可要開始揚鞭摧馬往前沖了。”
周姐姐說:“放心,盡情地跑吧!”
我用雙腿一夾,戰馬就在緩緩起伏的草原上飛奔起來。其實,我也是第一次騎馬,戰馬的奔馳也讓我有點膽戰心驚。可周姐姐就在身后抱著我的腰,我就是再害怕,也只能裝作勇敢無畏了。誰讓再是男子漢呢。
這時候,孔大姐也騎著一匹白色的戰馬追了上來。稍不留意,她居然跑到了我們的前面。我就真的揚起了手中的皮鞭,輕輕地在馬屁股上抽了一下,*的這匹烏龍馬就加快了速度。很快,我們就又跑在了孔大姐白龍馬的前面。
馬場中的工人說:“慢點,慢點。”
這個時候,我們哪里還能聽得進去,都只嫌戰馬跑的慢。看來,孔大姐也暫時忘掉了煩惱,她的那匹白龍馬很快又超過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