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即將真相大白嘍~斗法即將開始哦~
許強(qiáng)祖上三代,從他的爺爺開始,就在老城里經(jīng)營珍稀藥材的生意,后來隨著國事動蕩,許老爺子轉(zhuǎn)行開始走私軍火的買賣,著實(shí)發(fā)了一筆不小的國難財(cái),成為當(dāng)時頗有影響力的資本家。
后來傳到許強(qiáng)他爸爸的手里,由于新中國成立,家族跟著形勢轉(zhuǎn)型,不知道是不是幸運(yùn),在后來的那場動亂中許家竟完好無損地存活了下來。到了許強(qiáng)接手父輩的事業(yè)時,正逢下海經(jīng)商的熱潮,許強(qiáng)利用殷實(shí)的家底,在一批實(shí)業(yè)家中迅速脫穎而出,成立了現(xiàn)在以藥材和房地產(chǎn)為主的恒世集團(tuán)。
都說富不過三代,許強(qiáng)的恒世集團(tuán)卻是一路順風(fēng)順?biāo)p松擊敗了大部分競爭對手,爬上了如今顯赫的位置。
報案的女傭叫劉紅,死者是她的哥哥劉偉,兩人同時在許強(qiáng)家打工。這個柔弱的鄉(xiāng)下女孩看到小萱他們過來,像看到救星一樣跑過來,紅腫著眼睛打開大門,把他們迎了進(jìn)去。
劉偉住在花園邊緣的一個小木屋里,緊挨著許家的別墅。此時,小萱他們?nèi)苏驹谀莻€死掉園丁的房間里面。
這房間不大,一張簡單的行軍床,一套桌椅,一個小柜子,除此以外就是各式各樣的園藝工具,整齊有序地?cái)[放在房間靠墻的位置。窗臺上放著一個盆栽,里面栽著一株小小的仙人掌,一朵黃色的小花正迎著太陽盛開著。
劉偉就躺在那張行軍床上,白色的床單已經(jīng)被浸成了猩紅的顏色。他睜大著眼睛,嘴巴張得大大的,一臉驚駭?shù)谋砬椋麄€身體和陳氏兄弟一樣,干枯而沒有光澤,左胸上有一個銳器傷口,露出里面白森森的肋骨,一只手垂在床下,手上還緊緊握著一把園藝剪,剪刀上的血跡早已變成黑黑的顏色。
歐陽洵低頭向傷口看去,本該是心臟的位置只剩下一個空空的血洞,血管和肌肉仿佛被人生生扯斷,雜亂地癱在血洞里。他轉(zhuǎn)頭看看陸小乙,陸小乙走上前,從破布袋里掏出一個白色的珠子,指著它口中念咒,那珠子緩緩飛到他頭頂上方,發(fā)出吱吱的聲音,一團(tuán)白色的輕煙在珠子四周騰起,珠子慢慢地由白變紅,最后變?yōu)樯畛恋暮谏:脮浀靡欢ㄒ窒韱?快去分享燃文123網(wǎng)吧
看到這珠子的變化,陸小乙稍帶驚詫地向珠子一指,珠子嗖地飛回破布袋里。他一臉凝重地看著歐陽洵,緩緩地說:“鬼氣很重,確信無疑。”
就在這時,從別墅里沖出來一個矮胖的女人。那女人四十多歲,濃妝艷抹地穿著一套職業(yè)裝,氣沖沖地走過來,看到穿著警服的歐陽洵,轉(zhuǎn)過身去二話不說,對著一旁的劉紅就是一巴掌。
啪地一聲,劉紅饑黃的臉上瞬間起了一個紅手印,瘦小的身子晃了晃,險些就要摔倒,幸虧被小萱及時抄在懷里。這一下打得她徹底懵掉了,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怯生生地看著那矮胖女人,嘴里低聲囁嚅道:“管家,我……”
“你什么你?”那矮胖女人叉著腰,完全不顧小萱他們驚愕的表情,扯開公鴨嗓子指著劉紅罵道:“老爺交代過,家里的電話不許隨便使用,也不能把陌生人領(lǐng)到家里來,你耳朵聾了嗎?”
“我哥哥他死了……”
“哼,就算是報案,也得經(jīng)過老爺?shù)脑试S。”管家不依不饒地說,“許家的事情,我們許家自己會處理。”說完挑釁似地盯著歐陽洵,臉上的肥肉還在一顫一顫。
歐陽洵冷冷地看著她,抿緊了嘴唇不說話。小萱卻已經(jīng)忍不住了,她沖上前對著管家生氣地說:“有你們這么欺負(fù)人的嗎?她哥哥死了,慌亂之下報個案是錯嗎?你們這里發(fā)生了命案,警察過來查案不對嗎?有錢怎么了,錢能買到一切嗎?”這連珠炮似的發(fā)問之后,小萱已是面紅耳赤,胸脯急劇地起伏著。
管家冷笑一聲,上下打量了小萱一下,不屑地說道:“哪冒出來的野丫頭,你還不知道你說這話的后果吧……”
“你還想凌駕于法律為所欲為嗎?”小萱急了,杏眼圓睜,眉毛緊緊地?cái)Q在一起,嘴唇微微抖動著,整張臉因?yàn)閼嵟呀?jīng)扭曲了。
就在這時,大門那邊突然傳來一陣騷動。一輛黑色的加長林肯慢悠悠地開了進(jìn)來,車門打開,一個年輕女人從車?yán)镒吡顺鰜怼?
那女人穿著一身黑色的長裙,得體的剪裁襯托著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姣好的面容帶著一臉微笑,腦后的發(fā)髻高高地盤著,全身卻不戴一件首飾,干凈的像一朵亭亭玉立的水仙花,卻透著一股雍容的氣質(zhì)。管家看到她,微微鞠了一躬,說道:“夫人,你回來了。”
夫人?這女人是許強(qiáng)的妻子?小萱驚訝地長大眼睛。看這樣子,也就比自己大兩三歲吧?
夫人輕輕嗯了一聲,微蹙著眉頭,看看小萱,又看看管家,開口問道:“這是怎么回事?”嗓音溫柔而動聽,和管家那公鴨般的破嗓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管家正待答話,劉紅突然跑過去,噗通一聲跪在夫人面前,抽泣著說:“夫人,你總算是回來了,我哥哥,他死了……”
夫人眉頭輕輕一皺,伸手把劉紅從地上扶起來,輕輕地拭去她的眼淚,柔聲說道:“別著急,怎么死的,慢慢說。”
“沒大沒小的東西!”管家慌張地走上前,抬高了聲調(diào),揪起劉紅的耳朵,“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
“趙姐,老爺不在,這里我最大,我叫你放開她。”夫人滿臉不悅,對著管家怒目而視。
“是。”管家楞了一下,不情愿地放開劉紅,惡毒的眼睛卻還死死瞪著夫人,好像跟她有很大仇怨似的。劉紅顫抖著看著管家,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卻又咽到肚子里,轉(zhuǎn)頭可憐兮兮地看著夫人。
“許夫人,您好,我是市局刑偵大隊(duì)的歐陽洵。”歐陽洵看著劉紅的表現(xiàn),走上前伸出手,“聽說這里死了人,我們是來查案子的。”
夫人輕輕一笑,大方地伸出手和歐陽洵握了握:“早就聽說歐陽隊(duì)長的大名,今天一見,果然一表人才。”
小萱把陸小乙拉到一邊,小聲地問道:“這是許強(qiáng)的妻子,許小勇的媽媽?”
陸小乙敲了一下她的腦袋說道:“笨丫頭,許小勇會有這么年輕的媽嗎?他老娘早就死啦,這是他后媽,而且我還聽說……”
“聽說什么?”
陸小乙張嘴剛想說,眼睛向小萱背后看了一眼,立即閉上嘴,抬眼假裝悠閑地看著天,居然還輕輕吹起了口哨。
小萱回頭看去,夫人已經(jīng)走了過來。她沖小萱微微一笑,走到木屋門口,探頭向里看了一眼。小萱本以為她會像大部分富家女子那樣驚聲尖叫,不想夫人只是輕輕嘆了口氣,回頭對歐陽洵淡淡地說:“歐陽隊(duì)長還沒吃午飯吧,就在我們這吃個便飯吧。這可憐的園丁,歐陽隊(duì)長你看怎么辦?”
“過后我的同事會過來進(jìn)行勘查,還請?jiān)S夫人給予支持,這具尸體先找人遮起來吧。許老板不在家嗎?”
“他啊?出差去云南了。”夫人輕笑一聲,“趙姐,你去準(zhǔn)備一下午飯。”
小萱滿腹狐疑,她為什么這么不動聲色?歐陽洵為什么一點(diǎn)也不關(guān)心死者的情況?
“許夫人,那個……”小萱焦急地想喊住她,卻被陸小乙一把拉住,使勁掐了她一下。
“嗯?”夫人轉(zhuǎn)過頭來看著小萱,“怎么了小妹妹?”
“啊?那個……沒什么,我想說,您真美。”
“謝謝。”夫人笑了笑向別墅里走去,突然又轉(zhuǎn)過頭來對小萱說:“我叫花靈鳶,小妹妹你叫我花姐姐就可以了。”
看著花靈鳶走了進(jìn)去,小萱狠狠地捶了陸小乙一下:“你掐我干什么?”
“傻瓜,你看不出來嗎?那死管家明顯是想幫許強(qiáng)隱瞞真相,你的花姐姐想偷偷告訴我們什么,先進(jìn)去吃飯?jiān)僬f!”
?
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