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走了?”
韓雪走在後面,看到龍娃子趕緊退回來,頓感不妙衝上前去看到墓門處密密麻麻的飛天鼠從我們進來的盜洞裡鑽進來,一些成年的飛天鼠已經飛上了空中,年幼沒毛的飛天鼠則排列成一字型衝向我們。
粗略一看,這大大小小,形象各異的飛天鼠至少有三四百隻,還不算沒有進來的。
看到這些大鼠,我們心裡一下慌了,原本以爲我們頭頂的強光能夠抵擋一陣子,可是當前一批飛天鼠被我們的頭頂的被我們的探照燈射得向後退的時候,後面一匹則撕咬著前一批。一陣慘烈的嘶叫之後,後一批的飛天叼著前一批的屍體擋住自己的眼睛們,然後迅速的往前移。
到現在我真的以爲我所看到的只是幻覺,當一個個沒毛的飛天被咬得血肉模糊,鼠血亂飛時我才恍然醒悟過來。
同時我有一種身處公主古墓之中,又看到食屍蟻后一批淌著前一批的屍體像我們襲來的景象。
見狀,我擡起蘇式微衝對著前方的飛天鼠就是一陣亂射,頓時間地上、空中一隻又一隻得飛天鼠被打落在地,眉心一彈而穿。
這飛天鼠死了一匹又一批,可是後面的飛天鼠還是如螞蟻一般不斷涌來。
我們相信,只要這些飛天鼠保衛我們,不出一分鐘,我們就會被啃成骷髏骨架。
“龍娃子,快,尋找出路。”
“唐玉,我來幫你。”
李彩站在我身邊,拿著工兵鏟,準備和來侵襲的飛天鼠一決生死。
可是就在這時,往後面走的龍娃子不經意間看了一眼女屍,他嚇得大叫道:“玉哥,這女屍起來了,而且毛越來越多。”
“李彩,這是你表現的最佳時候,別慫。”
我把身旁的李彩往後退去,儘管我不相信茅山術能夠驅鬼制魔,但是在這關鍵時刻,我還是讓他試一試一,爲保險起見韓雪拿出她隨身攜帶的黑驢蹄子也緊靠著李彩。
龍娃子見兩大“驅魔人”到來,趕緊往之前我們所看到的那黑煙往漢磚縫隙中鑽,他伸手準備探試。
當他伸手的時候,他感覺有一股風正往裡吹,再看那拐角墓牆,他不相信的觸摸幾下。
冰冷冷而刺骨,顯然這不是幻境,也不是機關巧設。
但是一個猜想出現在他的心裡,那些不見蹤影的人蛹就是從這裡的出去的。
於是他試著敲和他平齊的漢磚,又用力的按了按,沒有任何反應。
在紅色漆棺旁的兩人,小心翼翼的走過去。
先是李彩從他專用的小神袋裡拿出一張化著符咒的硃砂紙符,正準備彎身貼在女屍的臉上。
“李彩你確定要貼在她的臉上?”
“怎麼不可以,這紙符只要緊貼著白毛僵的臉上就好。”
“你沒有看到過林正英的鬥殭屍嗎,人家的是貼在額頭上。”
韓雪還是覺得不妥,在電視電影裡,那些道士不都是把符咒貼在殭屍或者鬼怪的額頭上,怎麼這回他卻貼在女屍的臉上,這簡直讓人不得不懷疑他專業水平。
對於李彩來說,一些理論知識還是可以的,至於實際行動的話,還要時間磨練。
這一次是他走出社會以來第一次付諸行動,以爲這一次成功的話,以後排隊算命或者捉鬼去妖的還能少得下嗎?
雖知道以爲想隨便挖出一兩件寶貝抄近路,沒想到出了這麼大的事故,也沒有想到會被我硬生生的拖來。
當看到前面那一對對詭異的白骨時,他已經開始毛骨悚然了,這下失去了師父傳給自己的法寶羅盤,他更不知道怎麼對做了。
事實上,他對外宣稱自己通曉陰陽,捉鬼驅魔,實際上他也就是懂得一些風水理論而已。
至於這是一座什麼樣的山形的寶地,他可沒有辜負這些年研究的理論知識,可是實踐嘛他只能搖頭了。
以至於現在,連一個外行人都知道怎麼制服白毛僵,而自己卻做錯了。
“都一樣。”
隨即他又把符咒貼回額頭上,心想自己所畫的符咒會不會起到作用。
在濃烈的槍聲中,他站起身來,仔細看著漆棺內,女屍的變化。
當他把手中的符咒貼在女屍額頭的時候,女屍劇烈的動了一下,然後又恢復平靜。
“還真行,好真行。”
李彩見自己所畫的符咒起了作用,隨即露出一絲欣慰來,與此同時在外面進攻的飛天鼠也同時停了下來。
“唐玉,怎麼不開槍?”
韓雪見女屍沒有動靜,就連腹部也沒有動靜,與此同時見我也停止了射擊,以爲是外面的飛天鼠已經被我打退了、
走過前來一看,雖然地上的屍體已經堆起來一大堆,但是還是不少活蹦亂跳的飛天鼠在前面列成一字型徘徊。
“它們怎麼沒動了?”
“不知道?”
說句實在的,我也挺納悶的,這些傢伙怎麼感覺像是部隊一樣有著嚴謹的紀律。然後它們的每一個動作,都是通過某一個訊息指揮的。
“它們是聽從漆棺內的白毛僵的指揮。”
李彩來到我們的身邊,問我要不要趁現在從外面出去。可是前面是密密麻麻的一大羣飛天鼠,我們怎麼可能從它們之間穿過。
當李彩說道漆棺的女屍是白毛僵的時候,我頓感不妙,其實我也知道李彩到底有幾斤幾兩,這次下來,其實也是爲了讓他渡過難關。
這一次大事故,雖然沒密封了,但是還是會追究責任。這樣的大責任不是在局子裡呆上一兩年就是完事的。
像這樣的情況,輕者至少是無期,重者那就不好說了。
薛永和艾翔宇兩個身世不一般,他們能夠通過某些渠道消除自己的劣跡。
也是在此之前,我聽說薛永在參加部隊的時候,因爲某個姑娘把人給打死了。
後來只是參與了調查,最爲當事人的女孩說,他是自衛。
艾翔宇更是了得,因爲自己本身就是個天才,加上在部隊的時候,他各方面很是優異很快得到軍區首長的認可。
而李彩則是相反,家中只有一個年邁失去勞動力的師父,若是這一次他躲不過去,那麼等待他的將會是永久的黑暗或者一顆花生米瞭解了他的一生。